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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已逝

犬犬我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隅已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闻峋迟隅,讲述了​作品主角:迟隅;闻峋;迟榆简介:我与姐姐是双胞胎,长相酷似。她爱上了我的未婚夫闻峋,为了取代我在婚礼前夜杀了我。将我尸体搅碎,做成了马场的饲料。因为太像我的未婚夫刚开始没有发现,后来因为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了,并承认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了我。最终因为马场的马匹吃了饲料后发病而水落石出,我的尸体终被发现。闻峋杀了我的姐姐给我报仇,之后开车坠下悬崖自杀身亡,来到另一个世界和我重逢。导语:我的双胞胎姐姐爱上了我的未婚夫,在婚礼前夜杀了我。将我尸体搅碎,做成了马场的饲料。婚礼当天,她扮作我的模样,娇羞地坐在我的婚床上等着和我未婚夫圆房。顶替我站在颁奖台上,和他一起...

主角:闻峋迟隅   更新:2025-02-28 0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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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峋迟隅的现代都市小说《东隅已逝》,由网络作家“犬犬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隅已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闻峋迟隅,讲述了​作品主角:迟隅;闻峋;迟榆简介:我与姐姐是双胞胎,长相酷似。她爱上了我的未婚夫闻峋,为了取代我在婚礼前夜杀了我。将我尸体搅碎,做成了马场的饲料。因为太像我的未婚夫刚开始没有发现,后来因为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了,并承认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了我。最终因为马场的马匹吃了饲料后发病而水落石出,我的尸体终被发现。闻峋杀了我的姐姐给我报仇,之后开车坠下悬崖自杀身亡,来到另一个世界和我重逢。导语:我的双胞胎姐姐爱上了我的未婚夫,在婚礼前夜杀了我。将我尸体搅碎,做成了马场的饲料。婚礼当天,她扮作我的模样,娇羞地坐在我的婚床上等着和我未婚夫圆房。顶替我站在颁奖台上,和他一起...

《东隅已逝》精彩片段




迟榆看着闻峋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锤了锤床。

“明明哪里都这么像了,胸我都去隆成了迟隅的罩杯,那层膜也找人弄破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漏了这颗痣!”

“我都穿成这样了,还点上了熏香,闻峋却走了,他还是不是男人?”

闻峋确实是男人。

但多年的马术训练,风吹日晒雨淋,他培养了强大的自制力。

寻常的催情香对他并不管用。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颗痣,走出婚房。

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思及此,我又自嘲地摇了摇头。

闻峋并不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

五年前,我来看马术比赛的时候,对彼时马背上英姿飒爽,一身帅气利落马术服的闻峋一见钟情。

少年意气强不羁,大概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的闻峋。

我也因此走上了马术这条道路,每日跟在闻峋身后,追着他不放。

没想到造化弄人,没过多久,闻家失势,落败破产。

闻母接受无能,自此病倒,再未醒来。

闻峋作为天之骄子,一夜之间跌落云端。

闻家一时间支离破碎。

幕后之手是我的父亲,是他出手,想要吞并闻家的势力范围。

闻父知道我喜欢闻峋,想通过婚姻修复两家关系,寻求庇护。

某一天醒来,我和闻峋衣不蔽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睁开眼,数家媒体的闪光灯几乎晃瞎了眼。

骑虎难下,迟家顺势承认了这段联姻。

闻峋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费尽心机只为得到他,因此记恨上了我。

我曾经问他:“可不可以尝试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闻峋的目光落在黑暗中:“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我不可能喜欢你。”

他确实说到做到。

在一起这三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闻峋对我极其冷淡。

即便如此,我还是抱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希望他能够发现,迟榆并不是我。

真正的我已经被迟榆分尸搅碎,糜烂不成形,成为了马场的饲料。

成为了他座下之马的食物。

但我又觉得悲哀。

闻峋厌我至此,又怎会看出我和迟榆的细微差距?

迟隅,迟榆,我和姐姐的名字连发音都一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下一句是,东隅已逝。

婚礼当晚闻峋的离开并没有让迟榆失落太久。

因为在当季的国内马术锦标赛中,闻峋和我包揽了冠军和季军。

迟榆作为我,会和闻峋同台领奖。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

迟榆从小到大,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处处皆不如我。

如今我死了,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闻峋这个人,还有我在马术界的荣光。

但迟榆不懂。

我现今的荣光,是过往五年,摔了无数次马,流了无数次血所得到的。

颁奖结束后,媒体蜂拥而上,围住了迟榆和闻峋。

无数话筒递到他们面前,纷纷夸赞他们是“马术界最强夫妻档”。

迟榆羞涩地靠在闻峋怀里,闻峋则亲昵地揽着她的肩,一脸宠溺无奈地看着她。

这是一直以来,我和闻峋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明明知道闻峋是在做戏,我却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刺眼无比。

有个记者问迟榆:“迟小姐,您作为马术界少见的优秀女性骑手,能否分享下您的比赛经验?”

迟榆学习马术的时间没有我久,下的功夫亦没有我深,从未上过赛场。

能有什么比赛经验分享?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行镇定下来:“经验啊,不过就是勤学苦练,其实要拿奖也没有很难。”

为了避免言多必失,她佯装不舒服,和闻峋先行离开了现场。

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闻峋久久地看着她,沉默不言,目光审视。

食指在桌上一搭一搭地响着,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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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毕竟,对于马术,我一直以来态度都十分谦逊,不会像迟榆的发言这般自大。

面对采访,更不会这般临阵脱逃。

我急切地跑到闻峋身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希望他能感应到我。

却没有用。

迟榆被闻峋盯得浑身不安,她柔声道:“怎么了?”

闻峋移开了视线,看似不经意道:“雪球呢,你不是宝贵得很?怎么结婚后,就没见你看过它?”

我心念一动,差点要流下泪来。

雪球是陪伴我最久,也最常骑的爱驹。

性格温良乖巧,周身毛发洁白似雪,皮毛如锦缎一样光华水亮。

是匹极其漂亮的马。

我在它的马背上度过了人生中的无数失意与得意。

可如今,我再也没法骑它了。

迟榆和闻峋来到了我之前训练的马场。

雪球正在马厩里吃着饲料。

往常如若是见到我,雪球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朝我小跑过来,向我撒娇。

可现在它一见到迟榆来,却原地不动,就好像她是陌生人一样。

当着闻峋的面,迟榆硬着头皮靠近它:“雪球,我来看你了。”

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雪球的顺滑毛发,没想到雪球却后退了一步。

我眼睛控制不住的酸涩。

雪球认生,它这是认出我来了。

人认不出来的,我朝夕相处的马认出来了。

我的雪球,是最聪明也最灵敏的生灵。

闻峋打量着她,若有所思。

迟榆急了,牵着雪球到场内,翻身上马,想要驯服它。

雪球却猛地向左甩身,眼看迟榆就要坠马。

闻峋脚踩马镫,借力一跃,稳稳落在马背之上,将迟榆环在怀里。

雪球安静下来了。

它不认识迟榆,但它认识闻峋。

迟榆松了一口气,继而娇羞地低下了头。

闻峋从前也会和我共同策马奔腾。

有时候是在我的马“雪球”上,有时候是在他的马“极光”上。

太阳西斜,金色的光芒洒在我们身上,风在耳边呼啸,发丝飘扬。

我和他紧紧相贴,后背与胸腔同频共振,感受到的身后之人的心跳不似作假。

但下了马后,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模样。

就好像方才的亲近只是一场梦。

就好像方才的亲近只是他的一时失态。

“今天雪球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听话,还好有你。”迟榆娇柔地说道。

闻峋的声音辨不出情绪:“就算是朝夕相处的马,也都会有这么一两天。”

我的喉头止不住的干涩。

闻峋他......竟然就这样相信了迟榆说的话。

三年了,是个人的心都能被捂热。

可闻峋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他今天不知为何意外地有情致。

骑着雪球在马场绕了好几圈。

绕到最后,迟榆的脸色已经不算好看。

她从来没有骑过这么久的马。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脸色白了几分,眉头皱成一团。

却还是挤出了个笑容:“今天不如就先这样,我们回家吧?”

闻峋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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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跟着迟榆再次飘到了马场。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黑色衣服,来到了马厩。

夜深人静,马厩里的马大多都在睡觉。

我皱了皱眉。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迟榆走到躺在地上睡觉的雪球面前,轻声细语: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这畜生的,没想到你竟然认出来了,我不是她。”

“没办法了,事到如今,是你和那个贱人逼我的。”

话音刚落,迟榆就拿出一个小瓶子,倒进雪球面前的食槽里。

我不敢置信,迟榆这是要毒死雪球!

也是,迟榆是个聪明人,她不敢赌。

雪球可以不听话一次,但如果是次次不听话呢?

这次蒙混过关了,但之后还能用什么理由?

闻峋也是懂马的,她怕他迟早会察觉到。

与其如此,不如尽早将这个可能暴露她的不确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不要——”

我想阻止,却扑了个空,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看着。

差点忘了,我已经死了......

灵魂,又怎能触碰肉体呢?

雪球乖巧温顺地躺在地上,仍然在睡梦中,不知道周边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它,不知不觉就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雪球还年轻,潜力无穷,如果不是因为我,它还可以在赛场上驰骋多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早早就被终结自己的命运。

我猜测到迟榆不会善待雪球,却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杀了它。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哽咽着,雪球,我对不起你。

第二天一早,迟榆在床上假寐,接到了来自马场管理部门经理的电话。

对方艰难道:“迟小姐,不得不告诉您这个噩耗。”

“您的马,由于饲料中毒,今晨意外死亡。”

迟榆脸上的笑容不受控制地蔓延,发出的声音却带着哭腔:“你说什么?”

名马雪球的死,对于马场而言,是件大事。

毕竟这几年来,雪球在马术比赛上,身影频现,已经拿了不少奖项。

兽医判定是饲料中毒,追究下去,饲养员会因失职而被开除。

但马场众人皆议论纷纷:“迟小姐真是心善啊,自己的马死了,明明伤心得哭晕了过去,却还是表明了不追究。”

“那可是她的爱马呢,花了上百万养马驯马,下周还要和她一起参加比赛,没想到死得如此突然,真是太可惜了。”

无数条新闻里,迟榆一身黑衣,红肿着双眼,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她等着闻峋去安慰她。

闻峋却在酒吧里和朋友季年喝酒。

我觉得奇怪,昨日他还同迟榆策马同奔,今日迟榆又伤心难过成这样,他甚至没有装模作样陪着她下,竟然抛下她来和季年喝酒。

季年也是马术骑手,只不过和闻峋还有我不在同一个马术俱乐部。

我飘去酒吧包厢,闻峋心不在焉,捧着杯却未饮。

季年点了一根烟:“迟隅在新闻里都哭成那样了,不去哄哄?”

闻峋的手摩挲着酒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婚礼后,她......像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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