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样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沈律,与我初见时的那个燕王,大相径庭。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皇上倒是好兴致,就不怕事情暴露了,御史们参奏上谏吗?”
我调侃。
沈律摆摆手,满不在乎。
“呵,我还怕他们一群掉书袋的?”
“小皇帝就是被文官们忽悠没的。
我可是马背上得的天下,有他们一群文人置喙的地方?
爱干干,不干滚。
我如今是皇帝,天下多的是想给我当官的读书人。”
“陛下对文官的态度可真敷衍。”
“放心,这是对他们。
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情意,又是心有灵犀的夫妻,日后对你我绝不敷衍,我们的婚事,我保证办的比我登基还隆重。”
他信誓旦旦。
我们喝着酒,聊着天,后面沈律拉着我的手,非要给我相面。
他说这是他从前的军师,如今的丞相新学的手艺,然后他就指着我们都有些扁平的额头说,这叫父母宫低陷,就是我们都亲情缘薄,不受父母宠爱的证据。
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是啊,我们都一样不受父母喜欢,都被当作了棋子。
可是我们终究通过自己的方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好像醉了,不停的问着我。
“素素,我会做一个好父亲的,你也会是一个好母亲的对不对?
我们日后不会成为我们父母那样的父母的对吧?”我每问一次,我都会点头。
沈律赶在鸡叫时纵马归去,折腾了大半夜,我刚刚睡下没一会,天就亮了。
丫鬟进来告诉我,说是许瑶闹起来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许瑶正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坐在床上。
她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丫鬟们谁都不敢靠近她。
我一过去,她就猛然抱住我,嚎啕大哭。
从许瑶语无伦次的讲解里,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许瑶竟然梦到了上辈子的一些事情。
“阿姐,我是皇后!
我才是皇后对不对?
阿姐,我只有你了!
你要帮我!
你不能不管我!”
她哭得十分厉害。
我拍着她的背,轻轻勾起嘴角,“你病了,睡糊涂了,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我会让你好好养好病,然后将梦里我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