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有了魂体的精怪,沉睡了不知多少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附在了一方帕子上。
外面?嗯…...外面太热了,不如我的帕子里面凉快,我索性就一直没出来过。
直到……我听到了一个我好似极其讨厌的名字,一听到我就想哭,但我又哭不出来眼泪,许是我曾经修炼出五感慢了些,视觉也是最后修出来的,眼睛竟还有些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化体,眼前天旋地转,我只感觉身体被一股力量给牢牢攥住,像有只大手,将我无形的魂,捏实,四面的灵气也窜入我的身体,我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这种凝实的变化,“啪哒!”
只见一个照他们所说是专家的那个人怔怔地看着我,手里还维持着之前捧书的动作。
我已经从土里被挖出来了很久很久,那时我被这个陌生的世界惊到,处处是我不能理解的样子。
正巧,将我挖出来的人们一个个也兴奋又疑惑,他们将我小心翼翼地收起视若珍宝,时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一篇名为《距今七百年的手帕出土仍未腐烂》的新闻震惊中外,我也慢慢在时间的流逝中适应了这个奇怪的年代。
他们有人为了探究我的奥秘穷极一生却毫无所获,直到一个年纪轻轻名叫沈携的考古学新秀如冉冉新星般崛起,他另辟蹊径,找到了一本元代的野史,也像是话本,讲着一个富家小姐和梨园戏子的故事,故事里的小姐也给她的心上人送过一只手帕,图案似乎和我身上的差不多。
人们对他也保持着质疑,不少人甚至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多少人都毫无头绪的研究他却自信满满,实在是有些自大,更何况,资料不过是一些不确定的野史。
不过对我他们实在是毫无进展,所以就索性把我交给了他让他研究。
“你是谁?”我的思绪马上被这少年的声音扯了回来,来回飘着观察,怎么说这幅相貌也不是干这行的料子呀?“那照姑娘看我是做哪行的料子呢?”他眉目含情,似笑非笑,也似有些戏谑地看着我。
糟糕!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我羞得脸红,但他生得也确实好看,唇朱齿白,盛了一湖的水成的眼睛,映出眼前人,透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