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语,我也很无语,这个名字,是我那个早早就去世,甚至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母亲给的。
我出生了没几天,我娘就撒手人寰,村里的风言风语说,我娘没结婚,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做出见不得人的勾当,怀上了我。
我娘听不得这些话,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终于在生下我的第四天中午,跳了洋河。
我也很听不得这些话,因为平日里村里的小孩子们都会说我是野孩子,大人们看见我,也都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背地里的风言风语,我早就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可我不是野孩子。
我不知道我爹是谁,也不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可我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有个姥姥。
说起姥姥,这也算是我童年里唯一能给我带来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的人了。
姥姥的脸上永远挂着慈爱的笑容,每次我被同村的小伙伴们欺负的时候,姥姥总会慈祥的笑着对我说:“没事,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去,咱自己知道,咱娃不是野孩子!”
这样的话,从能让我很快的从阴影中走脱出来,可惜,老天对我着实不公,在我十五岁那年,这个世界上唯一疼爱我的姥姥,也被病魔带走了,临走前,姥姥把我同村的表哥叫来,要他照顾我,表哥满口答应,涕泪涟涟。
表哥姓张,叫张强,比我足足大了十一岁,头几年的时候,去大城市打工,几年之后回来的时候,是开着小汽车,还领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也就是我嫂子。
嫂子比表哥小了五岁,二十出头,又是城里的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不说,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莺莺燕燕,就好像村头的戏台子上的小花旦一样,不过,我却总觉得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气息。
我把那种气息定义为,。
我八岁的时候就看过港台版的倚天屠龙记,年幼的我看不懂恩怨情仇,唯独就记住了一句话。
那是张无忌的娘告诉张无忌,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就越歹毒。
而这句话,也正好就在嫂子的身上应验了。
表哥原本对我还算是不错,家里比较富足,养我也不是问题,可时间一长,我那个漂亮的嫂子总是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对我表哥说些什么。
这时我也已经十六岁了,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个年纪的我,早就已经懂得人情世故,更是也曾不经意的听过嫂子跟表哥说的话。
无非就是我住在他们家白吃白喝了,要表哥赶我走之类的,而每次表哥都是含糊过去,然后表哥的房间里就响起一阵舒服畅快的声音。
我自然是有些恨我嫂子的,但是想到她被我表哥按在床上,婉转娇啼,似乎能让我找到一种发泄的感觉,久而久之,我就喜欢上了听表哥的墙根。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说起来这个女人出现在我表哥家里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因为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多了。
起初来的时候,是因为她是我嫂子的好友,哦对,城里人管这叫闺蜜,我嫂子的闺蜜姓刘,叫刘小玉,嫂子说是丈夫出轨了离婚,而我却曾经在一次表哥醉酒后听表哥说,其实是她先出轨的。
我对这些事情是不感兴趣的,说起来我关心的事情无非就是今天吃什么喝什么,晚上要听还是不要听…
还真别说,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怪不得表哥整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城里来的女人都会保养,几年光景下去了,嫂子那张俊俏的小脸蛋愣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就跟刚来的时候一样,嫩的出水。
我在村里上完小学就没有再上学了,不过小学六年级的课堂上,老师也多多少少的讲过一些男女之事,就算是老师没讲过,嫂子每晚那形骸的叫声,也肯定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痒难耐。
心痒难耐就得找办法解决啊,也不知道这是男人天生就掌握的技能还是怎样,在我十五岁的那年,我找到了一个名为“五姑娘”的“女朋友”
我也不是白住在表哥家里,平日里地里的农活我还是要帮着干的,而每天晚上收了工,吃了晚饭,躺在床上,听着表哥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婉转娇啼,我就开始了我的慰问工作。
在我的幻想中,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跟刘小玉鱼水交融天雷地火了,夏天的时候,刘小玉总是穿着一个吊带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双肩,总让我有无限的遐想。
由于是农村,洗澡的条件就是在房顶晒个热水袋,然后在院子里搭上一个简易的棚子,说实话,那个棚子搭的十分简陋,总有一些洞洞之类的,刘小玉每次脱了衣服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假装在院子里掰苞米,然后用余光瞥着那个洗澡棚子。
虽然看不见什么重要部位,甚至就只能看见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而已,但是这却让我非常享受。
嫂子挑唆表哥赶走我好几次了,似乎没有动摇表哥的心思,毕竟我是他弟弟,而且他也答应我死去的姥姥了。
张无忌他娘说的话,在这个时候似乎作用不是很大了,但是我还是太年轻,张无忌他娘不止说了漂亮女人心肠狠毒,更是说了漂亮女人会骗人。
这天晚上,我吃过了晚饭,早早的回到我的房间,准备开始慰问工作,表哥昨天去了城里,今天是姥姥的忌日,表哥说要买些好点的冥币孝敬姥姥,应该要明天才能回来,由于我闷骚的性格,我跟嫂子平时是不说话的,于是我就闷头钻进了房间。
夜幕降临,屋子外面传来嫂子拾掇桌子的声音,我有些无聊,听不到嫂子和表哥欢快的声音,让我有些扫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吱呀!”
突然,我的房门被扭开,我赶忙坐了起来,迎面就看见了嫂子和刘小玉走了进来。
刘小玉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衫,看的我有想流鼻血的冲动,不过我忍住了这股冲动。
“嫂子,有事啊?”
嫂子少有的和善,对我说:“吴语,今天是你姥姥的忌日,咱俩去给你姥姥上个坟吧。”
嫂子的旁边,刘小玉也一起站着,一脸媚态的笑容打量着我。
而这个笑容,让我有些迷糊。
太他妈好看了。
不过我还不至于失身,赶紧看着嫂子说道:“我哥不是说明天再上坟吗,再说了大半夜的上什么坟啊,多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