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南笙厉少爵的美文同人小说《假冒娇妻:骗婚厉先生》,由网络作家“敲罗打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流落在外二十年,回到赵家,却遭孪生妹妹陷害,变成了一个‘死人’。为了报复,寻找真相,我顶着孪生妹妹的身份,抢了她的老公,做了厉太太。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偷了厉少爵的心,最后却把自己的心给丢了。身份揭穿之际,厉少爵目光郁痛:“赵南笙,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利用我,报复赵南茜?”“……是。”那一刻,我与厉少爵彻底完了。
《假冒娇妻:骗婚厉先生》精彩片段
深夜,大雨滂沱。
出差一个月的厉少爵带着满身酒气回来,感觉身后塌陷一块,我猛地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忽然缠上一只手,我被厉少爵捞入怀里。
难闻的酒气喷薄在脸上。
“南茜,我回来了。”
嗓音深邃的极为好听,可落在我耳朵里,却是吓得心头一跳。
我不是赵南茜。
是与赵南茜有着一张一模一样脸的赵南笙。
唇上忽然一片柔软,我瞪大了双眸,魂都快吓没了。
感觉身下有只手在游走,我更慌了,在他身下挣扎:“放开我……”
双手被骤然禁锢,他冷冽的嗓音中夹杂着几分讥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嗯?”
“我……唔……”
唇再次被封住。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样霸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为何,这一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如一年前那缠绵悱恻的一夜,让人不自觉的沉沦……
胸口一凉,我惊恐的回过神来,手脚并用,推开了厉少爵。
我惊魂未定的看了眼像一滩烂泥倒在床上的男人。
他长得极为好看,刀刻般俊逸的轮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
在今夜之前,我从未见过厉少爵。
他是赵南茜的丈夫。
以后也是我的‘丈夫’。
我不敢动,没一会儿,厉少爵就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手抽回来。
窗外劈下一道闪电,势要将天撕一个大洞。
我起身走到窗台,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借着小区的路灯,我朝隔壁的别墅看了一眼。
那里曾是我的噩梦。
我与赵南茜是孪生姐妹,因为医院的疏忽,我流落在外二十年才回到赵家。
一年前,我被赵南茜骗出去攀岩,之后将我秘密囚禁在隔壁别墅的酒窖里,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闭上眼睛,我仿佛还能嗅到酒窖里散发出的恶臭,还能感受到在酒窖产下孩子时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还未来得及看那孩子一眼,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就被赵南茜抢走。
一个月前,赵南茜再来酒窖看我,我得了机会,打晕了她,从里面逃了出来,我才知道,这世上再无赵南笙了。
当年赵南茜对外声称我失足坠崖,警察三天后也在崖底找到一具被野兽啃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在赵家人的确认下,‘赵南笙死了’,随后匆匆办了葬礼。
不久,厉少爵指名要娶赵南茜,两人很快完婚。
赵南茜成了人人羡慕的厉少奶奶,不久前更是为厉少爵生下一名女儿。
而我,在那酒窖里不见天日,我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好好活着,赵家人却确认我已经死亡?
赵南茜再大的本事,总不能买通了警察做假的尸检报告。
那具尸体又是谁?
我做不回赵南笙了,只能做‘赵南茜’。
这夜,因为厉少爵忽然回来,我失眠了,准确的说,我不敢入睡。
我已经做了一个月的‘赵南茜’,佣人发现不了端倪,厉少爵可是赵南茜的丈夫,如果他发现了我不是赵南茜,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清楚平日里赵南茜与厉少爵如何相处,又不能向佣人们套话,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
我趁厉少爵还没有起床前先行洗漱后去了婴儿房。
厉少爵与赵南茜的女儿囡囡已经醒了,小丫头长得很是水灵,白白嫩嫩,眼睛特别漂亮,就像年画娃娃一样,让人看着就喜欢。
囡囡只比我的孩子小一天,我不禁想起我的孩子,是不是也如此可爱。
“少夫人。”保姆正在喂奶,见我来了,笑着说:“小小姐长得真漂亮,跟少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夫人,要抱吗?”
看着可爱的囡囡,手下意识伸了出去,就算知道这是赵南茜与厉少爵的孩子,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软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一阵阵奶香钻进鼻孔,心也跟着柔软的一塌糊涂。
这时我疯狂的思念那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也想这么抱抱那个孩子。
保姆惊呼出声:“少夫人,你怎么哭了。”
我这才惊觉,脸上不知何时满是泪水。
“风太大了,沙子进眼睛了吧。”
我扯了个蹩脚的谎言,将孩子交给保姆,背过身擦拭眼泪,一抬眼,却见厉少爵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我心里咯噔一声,正踌躇着说些什么,厉少爵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朝楼下走了。
他的眼神十分淡漠,一点都不像是看自己妻子的眼神,也与昨晚的热情不一样,我一时更摸不准赵南茜之前是怎么跟厉少爵相处的。
佣人叫我下楼吃早饭,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下楼时,厉少爵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
厉少爵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将我忽略得十分彻底。
难道两人并非传闻中那样恩爱?
我盛了一碗粥低头吃了起来,尽管厉少爵不说话,我还是觉得不自在,他可是赵南茜的丈夫。
一碗粥见了底,我见他也吃好了,正准备收拾碗筷,厉少爵忽然开了口:“今晚准备一下,晚上回老宅。”
厉家老宅?
我一听这话就不自主慌了,一个厉少爵就已经难应付,还要应付厉家那群人,如果暴露……
厉少爵的目光看过来,我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学着赵南茜的语气说话:“好啊,老公。”
厉少爵愣了一下,眸光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他一个眼神看过来,我就六神无主了。
就在我紧张的手心出汗时,他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面无表情:“买一份小孩的礼物,剩下的钱你随意支配。”
小孩的礼物?
厉少爵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多大的小孩,男孩还是女孩,我也不好问,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厉少爵那双眼睛能看穿人心似的。
我收了卡,笑着揣进衣兜里。
他回楼上换了衣服去公司,作为“妻子”,我送他到门口:“老公慢走。”
厉少爵忽然顿步,折了回来,一步步朝我靠近,我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脸上保持着有些僵硬的笑:“老公,还有事吗?”
厉少爵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我,眉头微蹙,忽然说了句:“今天身上的香水味不错。”
我一愣,我可没有喷什么香水,赵南茜之前买的那些香水味太浓烈了,我并不习惯。
我干笑:“是…是吗!”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朝车子走去。
看着车子开了出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手臂嗅了嗅,根本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想着厉少爵的交代,我出门去买了份礼物。
刚从店里出来,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是阮晴天,我在这个城市唯一能推心置腹的人,也只有她知道我现在是顶着“赵南茜”身份的赵南笙。
阮晴天约我在枫叶咖啡馆见面。
如今是特殊时期,没有重要的事,她不会贸然约见我。
打车去了约见地点,一进咖啡馆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阮晴天。
她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窗外,咖啡腾起的热气氤氲在她脸上,显得孤独而寂寥。
我十分震憾,印象里,阮晴天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神情,她是鲜活明亮的。
我快步过去,见我来了,她才缓过神来,嘴角勾起无力的笑,打着手势问我:【喝点什么?】
阮晴天是个哑巴,她并不是天生哑巴,而是在五岁那年发生了一些事,忽然就不会说话了。
至于发生什么,她绝口不提,无人知晓。
两年前,阮晴天怀着身孕嫁入邵家,成为邵家少夫人,后来生下一个儿子,都说母凭子贵,可阮晴天在邵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她的丈夫邵臻花边新闻一直不断,她的婆婆也不断物色新儿媳妇。
整个圈子里都知道,阮晴天迟早要被邵家扫地出门。
邵家不会稀罕一个哑巴媳妇。
我将她眼里的落寞尽收眼底,在她对面坐下来,蹙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盯着手里热气渐渐散尽的咖啡,缕缕青烟缭绕,轻飘飘的,她苦涩的比划了一个手势:【他……向我提出离婚了。】
轻飘的热气,无声地手势,却如千斤重担狠狠地砸在我心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点了一杯咖啡,连喝了两口,没有加糖的咖啡真的很苦,满嘴的苦涩,我看着她问:“你……怎么打算?”
阮晴天笑了笑,目光投向窗外,曾经晶亮的眸子里只剩下无尽荒凉,单薄的身子让人看着心疼。
【我签字了。】
从她无力的手势,寡淡的神情,可以知道她此时到底有多难受。
我们忽然都沉默了下来。
许久,阮晴天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勉强扯出一抹笑:【你近来怎么样?厉少爵没发现端倪吧?】
脑海里浮现厉少爵那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一切都好,他没有发现端倪。”
【那就好。】阮晴天松了一口气,又担忧地说:【南笙,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你总不能一直顶着赵南茜的身份在厉家待着,不管是厉家还是赵家那边察觉到端倪,后果都不堪设想,赵南茜是被赵家人捧在手心里,又是厉少爵的老婆,你以前吃她的亏还少吗。】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阮晴天说的这个问题。
“赵南茜将我变成了一个‘死人’,世上再无‘赵南笙’,我只能以‘赵南茜’的身份待在厉家。”我攥紧了双手,眼底划过一抹恨意:“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有分寸,赵南茜害死了天明,抢走了我的孩子,那可是我跟天明的孩子,是天明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我必须找到孩子,弄清楚当年那具冒充我尸体的是谁,赵家人为什么会认领尸体,匆匆办了葬礼。”
想到赵南茜对我做过的种种,那一年暗无天日的囚禁,与孩子生离的痛,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整个理智吞灭。
阮晴天抿着嘴唇,没有再劝。
晚上八点。
厉少爵接我回厉家老宅,一路上,他都沉着脸,闭目养神,车内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我偷瞄了一眼他,见他一直闭着眼,我也就看向窗外。
车子缓缓开进老宅,那是一座犹如宫殿奢华漂亮的城堡,可见厉家在北城的地位。
车子停下,我的目光从奢华建筑上收回,耳边冷不丁响起厉少爵的声音:“礼物买好了吗?”
我拍拍手里的包:“买好了。”
他率先下车,进了大厅,看到桌子上的生日蛋糕,我才知道,今天是厉少爵大哥女儿小米的五岁生日。
我暗中舒了一口气,幸好我买的是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厉家人都到齐了,就连远在国外的厉少爵的妹妹厉幽兰也回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厉家老宅,可赵南茜并不是,我压制着心里的紧张,故作轻松的坐在沙发上削水果,听他们闲聊。
“二嫂,大家坐着也是无聊,我给小米买了一台钢琴,要不你和小米一起弹一曲?顺便指导指导小米。”厉幽兰忽然提议,吓得我几乎变了脸色。
赵南茜是名门千金,钢琴过了十二级,我却是流落在外二十年,从未碰过钢琴的半路千金。
这一碰钢琴,必定露陷。
奈何小米兴致勃勃,拍着手道:“好啊好啊,我也想和二婶婶共弹一曲。”
厉家很重视对后辈的培养,就连五岁的小米也是过了钢琴五级。
“那…那个……”我脑子转的飞快,试图找一个借口躲过去,却碰上了厉少爵的眼神。
他淡淡开口:“我也许久没有听你弹了。”
这意思,今晚不弹一曲都不行了。
装病?
这一招肯定躲不过去。
说不会,那更是自取灭亡,不打自招。
我正急着不知道怎么办,偏厅里忽然传出一声巨响,噼里啪啦。
佣人惊呼:“怎么笨手笨脚的,这些茶杯可都是限量版的啊,贵着叻。”
原来是新来的保姆打碎了厉老夫人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偏厅的动静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瞥见手里的水果刀,心生一计,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手指上划了一刀,血顷刻冒出来。
“嘶!”我故意痛呼出声。
小米回头看见,哎呀一声:“二婶婶,你手流血了。”
厉少爵的目光也跟着看过来,我捏着出血的手指,笑了笑:“没事,小伤口而已……”
话未完,手腕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厉少爵二话不说拉着我就朝楼上走,我有点懵,就见他从柜子里拿出急救箱。
“老公,小伤而已,用不着……”
厉少爵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来,我立马就不说话了,看着他用双氧水冲洗伤口,消毒,再用纱布包好。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厉少爵的动作很温柔,很轻,明明冷的像块冰,更是一脸生人勿进的凛冽神情,但这跟他刚才的行为却丝毫不觉得违和。
包扎好后,他抓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来今晚是没有耳福听你弹琴了。”
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就像夜里的鹰,锐利,直抵人心。
我垂下眸子,正要说什么,厉少爵又补了一句:“没关系,来日方长。”
这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节奏。
我背脊一阵发凉,难道厉少爵发现了端倪?
因为厉少爵的一句话,就连晚饭我也是心不在焉,吃了晚饭后,厉老夫人提出让我们留宿老宅。
这短短几个小时就够让人胆战心惊,若是留下来,说不定还会出什么状况。
幸好,厉少爵开口拒绝了:“不用了,我跟南茜回梨园住。”
我暗中舒了一口气。
与厉家人告别,我跟厉少爵上了车,餐桌上厉少爵喝了点酒,脸色微红,一上车就闭眼休息了。
这正合我意。
我也有些犯困,可厉少爵在身边,我怎么也不敢入睡,只能闭眼假寐,保持高度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厉少爵醒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借着假寐往旁边挪了一点,与他拉开最大的距离。
我一直闭着眼睛,车内又是久久的安静后,我这才睁开眼睛,正想看看厉少爵在做什么,一回头,厉少爵那张俊逸的五官放大在我眼前,吓得我一个激灵坐直了。
“老……老公……怎么了?”我舌头有些打结。
厉少爵瞄了一眼我的耳后,云淡风轻的丢出一枚炸弹:“耳后的红痣挺好看的。”
这话直接吓得我脸色惨白。
我与赵南茜虽长得一模一样,却还是有不同之处,比如赵南茜耳后就没有红痣,而我有。
厉少爵与赵南茜是夫妻,坦诚相见,身上哪里没见过?
迎上厉少爵幽深的眸子,我强压着恐惧,面上不动声色的笑着说:“这是点的假痣,老公若是喜欢,我改天多去点几颗。”
“不用,这样就挺好。”
厉少爵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又闭目养神。
我不知厉少爵到底有没有怀疑,他没有再追问,这让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回到梨园,我本还担心晚上要怎么应付过去,厉少爵却径直进了另一间卧室。
我正庆幸晚上躲过一劫,下楼喝水的时候却偷听到佣人们在议论。
新来的保姆八卦道:“我刚才看到先生回了自己的卧室,少夫人都生了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竟然还分房睡。”
“这有什么稀奇的,少夫人嫁过来,两个人就一直分房睡。”
“一直分房睡?不会吧,外界传闻两个人感情很好啊,那小小姐……是怎么来的?”
“少夫人是带着肚子嫁进来的,两人婚后,少夫人多次想要去先生的卧室,你猜怎么着?都被赶出来了。”
分房睡?
厉少爵一直跟赵南茜分房睡?还被赶出来?
那昨晚上厉少爵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还有,赵南茜当初是怀着孩子嫁进厉家,这怎么可能。
越来越多的谜团。
厉少爵不待见赵南茜,他又为什么指名要娶赵南茜?
在老宅的关心紧张,难道是做戏?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我回了房间,实在太困了,身子沾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翌日。
我起床的时候才知道,厉少爵又出差了,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见到人。
没有厉少爵在,我放松了不少。
多做‘赵南茜’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关于当年坠崖一事,网上一点资料也没有,显然是被人刻意抹去。
我自然也不能向熟悉的人打听,只能拿着厉少爵给的银行卡找了私家侦探,帮忙打听当年坠崖一事,还有赵南茜又是怎么瞒天过海,让我变成了一个‘死人’。
事情过去了几天,私家侦探那边还没有消息,我的母亲陈淑琴倒是找上门来了。
我二十岁才回到赵家,在赵家待了不过就一年,对于这位亲生母亲,我也没有多少感情。
可赵南茜不一样。
陈淑琴可是将赵南茜捧在手心里宠。
陈淑琴一见到我,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茜茜,你怎么都瘦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陈淑琴的母爱,我从未享受过,就连这样平常的爱意,在以前我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赵南茜拥有。
赵南茜是被溺爱的公主,我学着她的做派,甩开陈淑琴的手,自己抱了个抱枕坐在她对面,用赵南茜的语气,不耐烦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因为是‘赵南茜’,哪怕我不恭敬,陈淑琴也不会生气,反而更加疼爱。
“你这孩子,妈这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啊。”陈淑琴将佣人都遣走,坐在我旁边,忽然表情严肃的说:“茜茜,我听说最近有人在打听当年南笙坠崖一事,当年也没找到尸体,你说南笙会不会……还活着?”
陈淑琴的话让我脑袋一轰。
当年不是找到了‘尸体’吗?
为什么陈淑琴说没有找到?
难道陈淑琴知道那具尸体并不是我?
如果这样,那赵家为什么会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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