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千雪阎司礼的美文同人小说《邪王追妻:医妃带球跑》,由网络作家“谢千雪阎司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仙谢千雪一朝重生,成了假千金,真千金陷害她入狱,还给她下药,找狱使欺负她。她能忍?当然是把她心爱的男人骗过来强了。没想到这男人不简单,即是原身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也是享誉天下的燕北王阎司礼,又一发就中,害她怀了龙凤胎,还对她穷追不舍!他追她逃,她插翅难逃,唯有死遁。四年后,她带娃重回,虐渣打脸,重解真假千金之争,医毒术惊艳天下。曾断言全天下女人死光,也不会娶她的阎司礼上门求医:娘子,本王害了相思病,求治!
《邪王追妻:医妃带球跑》精彩片段
“又装死,把药给我硬灌进去!”
大燕国,京都典狱司,深寒地牢内。
一群狱使,簇拥着雍容华贵,挽着新妇发髻的女人,正对着重重铁链加身的雪发少女施以酷刑。
在少女又一次昏死过去之后,少妇眼里闪过一抹深深的恶意,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
谢千雪是被热醒的,她睁开眼,迷瞪了三秒,便镇定下来,暗暗打量四周,心里迅速判断起来。
“千雪,别说姐姐不疼你,临死了,都怕你寂寞,为你备了份大礼。”
狱使衣着墨蓝,背绣展翅的雁鸟,腰佩血槽偏深的特质陌刀,刀柄却极短,符合燕朝杀伐果断的骁勇民风。
“药是烟雨楼上好的合欢,人是高大威猛的狱使,而且不止一位哦。”
地牢深五尺,门朝北,四周墙壁多以至坚的玄铁浇铸而成,只有赫赫有名的战神燕北王阎司礼管辖的典狱司建得起。
而能无视牢狱关押规则逃出去的典狱总令,就在阎司礼的身上。
“谢千雪,你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少妇的声音已经开始气急败坏,“知道自己不是相府真的掌上明珠,而你最嫉恨的我才是,是不是恨得牙痒痒啊。”
谢千雪抬起头,像是刚注意到她,“你夫君知道你和这么多高大威猛的狱使,玩得这么花吗?”
少妇抬臂,抖着手指她,“你你你……”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我上!”
狱使们面面相觑,最终为首一人硬着头皮,走向了谢千雪。
在他靠近朝谢千雪衣襟伸手的前一秒,铁链发出一声巨响,谢千雪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内力不浅,却被一股阴寒之气阻滞运转,长此以往,你的武功就废了。”
说着,她在他命门三寸之上,轻点三下,又是用巧劲,扣住虎口,用力一坤。
松开手后,不出意外,看到牢头后退一步,迅速摸向刀柄后,愣了一下,脸上出现狂喜之色。
“你做了什么?”
“我的内力终于运转自如了!”
“我只是暂时封住了那股寒气,”废了点元气的谢千雪,轻咳一声,一边暗叹这具身体的虚弱,一边淡定道:“去把阎司礼找来。”
“就说,我知道他找了三年,遍寻不到的雪谷医仙的下落。”
没错,她原是雪谷医仙,因错救错信了忘恩负义的魏朝太子魏延厌,被暗杀了。
灵魂却未死,被吸入了一个奇怪的朝代。
那里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机械大鸟穹顶飞翔,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医者的技术更是五花八门,给向来觉得自己医术天下第一的她,好好上了一课。
她的灵魂附在一个得了白化病的小女孩身上,陪着她过完了极快乐的一生。
再一眨眼就变成了和她同名同姓,同样患了白化病的谢千雪身上。
而这谢千雪竟是个冒充的相府千金,一朝被拆穿,真千金设计陷害她入狱。
牢头偷瞄了已经面色铁青的少妇一眼,梗着脖子吼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两个时辰之内,如果我不帮你解开命门之旋,你就活不过今晚。”
闻言,少妇打断谢千雪的话,“别听她瞎扯,合欢快要起效了,她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牢头再次摸向侧腰,却违抗了少妇的命令。
他摸到刀柄侧边的一串钥匙,命令其他狱使原地待命,然后飞快打开牢门,去寻燕北王了。
少妇彻底失了雍容华贵的仪态,面对突然对她的命令无动于衷的狱使们,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蠢货,给我上啊!”
骂累了,她喘了片刻,开始转移目标。
“谢千雪,你又想出了什么花样,骗司礼?”
“还雪谷医仙,你个嚣张跋扈,只会仗着宰相嫡女的身份使劲手段,缠着司礼不放的贱人,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从天之骄女沦为屠户之女,屠户酒醉杀人,你为了救他,落到我手里,还敢肖想司礼,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说着,她猛地从墙的另一面,抽出一鞭刑具,就要往谢千雪身上甩。
却被一旁的狱使拦住了,“大夫人,请等王爷过来,弄清缘由,再做定夺。”
少妇,也就是燕北王阎司礼兄长之妻谢千霜,自然不肯听他的话,执意甩起满是倒刺的长鞭。
“你这鞭要是真甩到我身上,”谢千雪冷冷开口,“我就不再单纯肖想阎司礼,我会直接付诸于行动。”
谢千霜却是笑了,随着笑声回荡地牢,她的鞭子已经甩在了谢千雪白嫩的皮肤上。
疼,钻心的疼,好在就挨这一下,阎司礼终于到了。
“谢千雪,”一身绣着苍蟒的官服,刚刚从满是奏折的案牍,抽身的阎司礼,狭裹着深深的寒意,匆匆走过来,“你要是骗本王,本王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典狱司。”
“医仙究竟在何处?”
“你先屏退所有人,”被她醒来就压制在丹田的燥热,逆反一样回涌进四经八脉,谢千雪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每说一个字,好像都在冒火星子,但面上却依旧苍白无比,“医仙的下落,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阎司礼长眉微蹙,像是西子捧心。
阎司礼下了令,谢千霜尽管百般不愿,还是被狱使们拉着,离开了地牢。
一时,整座玄铁凝成的深冷地牢,只剩下她和阎司礼。
“说。”
“你离我近一点,”谢千雪像是没看到阎司礼脸上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我悄悄告诉你。”
“你要是说不出医仙的下落,”他却忽地抬眸一笑,深海极光般迷人。
笑容里明明白白写着“说不说得出,都杀了你哦”的戏虐。
然后,缓缓靠近了谢千雪。
两人越靠越近,就见谢千雪朝阎司礼脸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口宛如梦幻般的粉雾,顷刻之间就钻进了阎司礼的口鼻。
下一秒,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然后,年少成名,英明多年,从来只有他阴别人,让别人束手无策,只能认命的阎司礼,眼睁睁看着谢千雪使了缩骨功,挣脱重重铁链,跨坐在他身上。
“便宜你了,”谢千雪皱着娇媚漂亮的小脸,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吐息却花一样香甜,“带你玩脐橙。”
阎司礼皱眉,“什么脐橙,你快从本王身上滚下去!”
说着,他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眉头蹙得更紧,他的声线也随之提高了,“谢千雪,你给本王闻了什么?”
谢千雪俯身,与他靠得极近,抬手自然朝他眉间抚去,“这么好看的脸,可不适合皱眉。”
阎司礼愣住了,不仅因为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碰他,还因为随着她越靠越近,他发现自己开始热起来。
等他回过神,就看到谢千雪在解他的衣带。
“谢千雪!”
“别叫,”滚烫的掌心捂住他的唇,雪白的长发银霜一样散在他的眼前,他听到骑在她身上的少女,娇哑低靡的喘息,“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热意春暖一样朝他席卷而来,等他发现自己能动后,不是反手推开她,而是翻身为主,将这场被迫化为尽兴。
一响贪欢,竟是一而再再而三。
解了药性的谢千雪,只觉腰酸背痛,囚服也被撕的彻底不能穿了。
她将地牢环顾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可以拿来蔽体的衣物,直到视线停在又被她偷袭,耍手段弄晕过去的阎司礼身上。
官服上的苍蟒太明显,自是不能穿,但他中衣雪白,端是上好锦绣织成,穿在她身上也一定很舒服。
搜出总令,成功逃出典狱司的谢千雪,入眼是一片雪白。
她摸摸身上的白衣和原身的白发,不由笑了。
虽然冷了点,但这太利于她目前的逃犯身份了,与茫茫雪地同色的她,一旦逃出,正如雨落大海,消失于无影无踪。
翌日清晨,阎司礼是被属下唤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盖着朝服,身上只着凌乱不堪的里衣。
梁嵩,也就是那个牢头,诚惶诚恐地朝他请罪,“属下无能,让谢千雪逃了,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便恭敬将手里雪白锦绣包裹的东西呈给他。
他冷冷瞥他一眼,只慢条斯理的穿好朝服。
才从已经满头大汗,浑身打颤的梁嵩手里接过锦绣。
包裹的正是他没了的贴身令牌,可他的视线却被锦绣上,木炭写成的字迹吸引了。
“你大嫂给我下的药,冤有头债有主,可惜她是女人,只能她的帮凶,你来还。”
“再说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不吃亏。”
他抓紧手里的锦绣,强忍怒意接着往下看。
“你御下有失,我帮你一把,所以不要再抓我了,我俩本就无冤无仇。”
“追加一句,你床上功夫真差。”
“谢、千、雪!”
随着他的怒吼声,是梁嵩突然倒地的闷哼声。
他低头望去,对上梁嵩惊恐至极的眼神,“属,属下不能动了……”
梁嵩的十年内力没了,双手残废,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再也不能在他手下做事了。
他知道这是突然会了很多奇门异术的谢千雪,对他的警告。
可是她低估了他,也高估了自己,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誓要将她抓回!
三日后,烟雨楼内,仍困在京都,逃不出去的谢千雪,望着铜镜里已经乔装成一名普通丫鬟的自己,只剩苦笑。
本来想着有着高超医术的自己,只要把原身最具特色的头发颜色和瞳色改了,想逃走不是易如反掌。
可她没想到阎司礼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封了城。
但他不会想到,这个方法能困住原来的谢千雪,却困不住现在的她。
断断续续等了一个月,等她好不容易出城,才发现城外周边几百里,只要有人烟的地方,贴满了抓捕她的画像。
同时,还等到了她确定怀孕一月有余的事实。
为此不得不感慨阎司礼这方面的天赋异禀,一发就中。
嗯,好吧,出于医者的严谨角度,是三发。
好在怀得不是三胞胎,是双胞胎。
都这么久了,阎司礼竟还没放过她!
在分娩之前,谢千雪要长期吃一种可以杜绝自己身上的白化病基因遗传在双胞胎身上的稀罕药草,可她在预产期将近的半月前,却差点被阎司礼的手下抓住。
匆忙逃走,谢千雪闯进了山林深处一户猎户家的柴房里,房内仅有一具干瘪女尸。
四周脏乱不说,更槽糕得是,产期已到。
一边艰难分娩,一边咬牙切齿地暗恨。
阎司礼那个看着就性冷淡的薄情寡义之辈,居然会对自己的贞洁看的这么重!
天下人皆知雪谷医仙,能文能武,善奇门异术,医术更是出神入化,能叫死人重活,可没人知道医者不自医,她可没试过给自己接生。
所以尽管包袱里备好了接生所需的各种工具药物,她还是有点慌。
深呼吸数次,谢千雪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一路走来,她不都是靠自己扛过来,神农氏尝百草,她医仙自分娩。
一个时辰之后,她终于生下一对可爱漂亮的龙凤胎。
妹妹圆润可爱,只是哥哥皱着粉嫩嫩的小脸,连呼吸都微乎其微。
谢千雪心疼地抚过他微凉的小脸,明显是自己现在这幅身体太虚弱了,本就体弱的阴寒之体,遇上之前的牢狱之灾,酷刑加身,留下旧疾,怀孕以来,尽管她已经尽力调息,还是奔波太过,疏忽间害得这个小家伙遗传了自己体弱的阴寒之症。
看着哥哥的小脸儿良久,谢千雪抚上他的脸,深深呼了一吸。
闭了闭眼,谢千雪眸光泛上坚定。
她决然透漏自己早产临盆,已经诞下一子的消息。
“王爷,我们查到谢千雪的踪迹了。”
阎司礼搁下朱笔,抬眸看向一身夜行衣的暗鸦,声音不咸不淡,“这么久才查到踪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此间事了,自去领罚。”
暗鸦立刻点头称是,顿了顿,又迟疑道,“王爷,据手下探查,谢千雪已然生产,成功诞下一名男婴。”
“什么!”
暗鸦头一次见自家主上,失态到打翻了案牍。
“她怀孕了?”
暗鸦不敢再含糊其辞,“千真万确。”
“备车马,本王亲自去抓。”
此时的柴房内,谢千雪往猎户家四周布了加了料的迷魂阵做抵御。
听着门外渐近的马蹄声,谢千雪心乱如麻。
“嘤~”
哥哥突地发出一声嘤咛,呼吸一弱再弱,极近骤停。
谢千雪拧眉,双手细细在哥哥身上抚了抚,在胸口处停了片刻,脸色彻底变了。
思量片刻,她先喂了妹妹一颗自制的护脉丹,再藏好她。然后决然抱起哥哥,再拖着女尸,从设阵生门逃出了包围圈。
闻听婴啼,阎司礼终于破阵,带兵蜂拥进院落,却什么都没找到。
只有柴房一摊血迹,血淋淋地昭告他们,谢千雪在他们的围追堵截下,不仅成功生产,还带着孩子逃了。
阎司礼的脸色铁青,却挑眉笑了,“谢千雪你会武功,还会布阵,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你却会的……”
跟着他的一众暗卫,看到他如昙花一现的笑容,极美也极少见,却不约而同齐齐打了一个寒噤。
“禀告王爷,”暗鹫从后门走进来,“我们从东南方发现一处血迹,应和柴房的血同属一人。”
“那还不追!”
等他们沿着零星血迹追出去,直追到山腰处,就远远看到一处熊熊燃烧的山洞。
洞前有一身大红罗裙的倩影,在火海前摇摇欲坠。
阎司礼神色一凛,几息间,就施展卓越轻功,飞身跃起至谢千雪身前,却只来得及抓住她飞扬裙裾的一瓣。
撕裂的裙角,被他紧握在手中,是血色的,而谢千雪决然投向火海的背影,也彻底被火舌吞灭。
与之相应的,是远处树洞里婴孩复又响起的凄厉嚎哭。
阎司礼亲自去寻,只看到被血迹斑斑襁褓包裹的男婴,和一张血字凝成的诀别信。
“阎司礼,我以前可能仗着谢相嫡女的身份,做过痴缠你的蠢事,虽骗你,也不过乞你多看我一眼,从没害过你。后被认回屠户之女,生父被你的好大嫂陷害入狱,为救他,我替父入狱,是你纵容谢千霜动用典狱之力,陷我入无尽深渊。”
“不过是,”此处字迹模糊,想是悲从中来,泪便跃然纸上,“不甘心被狱使们糟蹋,才把主意打在你身上……”
看到这,阎司礼不禁冷笑,却不得不冷着脸,接着读下去。
“就算我错,可能上天也见我活该,我拖着体弱之身早产分娩,加上之前牢狱留下的旧疾,已经时日无多,与其病入膏肓难看死去,不如早死早超生,毕竟我这一生,原本就是不值得。”
“可孩子他患了先天心疾,必须以亲生父亲的血作药引,配以长夏之冰,冬暖之蝉,再煨以无垠之水熬煮饮下,四月一次,四年为期,方可痊愈。你恨我在先,我以死相抵,只求你救他。”
大火燃至天明才灭,等阎司礼的人手去搜查残垣灰烬,只搜到一具焦黑的尸体。
暗卫中善仵作的暗雀去验尸,只得出是一具二十岁左右女性尸体的结论。
“王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眼看着已近晌午,被推出来请示的暗鹫,硬着头皮询问。
阎司礼抱着哭累睡着的男婴,已经站在尸体前半天,闻手下询问,才回神,沉吟片刻道,“把尸体掩埋,立个墓碑。”
顿了顿,“就写阎长留生母谢千雪之墓。”
等这批人走完,灰烬后三丈之外的深林内,抱着女婴的谢千雪,才敢走出来。
她的衣裙已经被烧的破破烂烂,脸上也尽是黑灰,可仔细看来,就会发现自大火中穿行而过的她,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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