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真希望能一辈子如此!”
夕阳下,一对少年男女相互依偎,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鸣哥哥,当然可以了,我们可是说过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
少女微微一笑,端起石桌上的酒杯,酒杯中,是著名的血舌兰花酒,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少女闪电般地在少年脸上亲了一口,脸色羞红,“鸣哥哥,来,瑶儿赏你的。”
少年接过酒杯,道:“瑶儿,你每天都请我喝一杯血舌兰花酒,我真的很感谢有你陪在我身边。”
言罢,一饮而尽。
酒香在舌尖缭绕,少年的心就像是酒香一样甜蜜。但下一刻,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起来。
“瑶儿,我怎么有点晕?你这酒。。。”
“哈哈哈,陆鸣,瑶儿陪你,无非就是养脉,现在时期已到,把你的血脉贡献出来吧?”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从一旁出现,是陆瑶的父亲。
轰隆隆!
宛如晴天霹雳,在陆鸣脑海中炸响。
“瑶儿!为什么?我那么爱你!”
陆鸣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瑶,但陆瑶眼中已尽是冷漠。
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陆鸣的心中。他大吼一声,向着陆瑶扑去。
但陆瑶只是微微一退,他便扑到在地上。
“你既然那么爱我,不如成全我,以你的血脉,帮助我觉醒更强大的血脉。”
冷漠的声音从陆瑶口中发出。
此时,中年男子一脚踩在陆鸣的背上,手中出现一柄尖刀,叫到:“陆鸣,献出你的血脉吧!”
啊!
脊椎处,钻心的疼痛瞬间淹没了陆鸣。他嘶吼着,声音中满是孤独无助以及绝望。
渐渐,他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陆瑶,我待你如挚爱,你为何要害我!”
陆鸣大吼一声,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压的楠木制作的床一声‘嘎吱’响。
陆鸣,风火城陆家主脉传人,他父亲是陆家家主。
而陆瑶,陆家第一支脉大长老的女儿。
两人同宗不同脉,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私下里甚至已经山盟海誓,私定终身了。
陆鸣怎么也想不到,陆瑶和大长老会对他出手,夺他血脉。
吱呀!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身体柔弱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陆鸣,关切地问:“鸣儿,你又做噩梦了吗?”
这个美妇人,是陆鸣的母亲,李萍。
陆鸣看着李萍,眼神变的柔和起来,道:“娘,没事,只是一个梦而已。”
看着陆鸣苍白的脸色,李萍坐在陆鸣床边,摸着陆鸣的额头,心痛的道:“已经三天了,你每次都大叫陆瑶害你,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的伤是因为陆瑶。。。”
陆鸣道:“娘,没什么,你听错了。”
李萍并没有修武道,知道真相,反而会害了她。
李萍踟蹰了一下,叹气道:“鸣儿,以后在他人面前,不能直呼陆瑶的名字了。两天前,陆瑶觉醒了五级血脉,还打通了一条神级经脉,现在已经获得了长老院的认可。两个月后的族会上,她将成为陆家之主,直呼家主之名,会被人视为不敬的。”
“什么?陆瑶要执掌陆家?她休想!”
陆鸣眼睛充血,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牙齿都要咬碎了,鲜血都流出来。
陆鸣的父亲六年前传言被人击杀后,陆家就一直由长老院管理,并没有立新的家主。
看到陆鸣这个样子,李萍六神无主,只得抱着陆鸣的头,泪流不止,“鸣儿,你不要吓娘啊,娘已经失去了你爹,不能再失去你了。”
“爹。。。你到底在哪啊,鸣儿相信你不会死的,如今,鸣儿无能为力,连家主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陆鸣紧紧握着脖子上的一个挂坠。
这个挂坠,蚕豆大小,是他的父亲出事之前,托人从外面送回来的。这六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由于太用力,指甲都刺进了肉里,鲜血不断渗出,流向了青铜挂坠。
嗡!
忽然,青铜挂坠轻微的抖动起来,并且变的滚烫。
陆鸣还没反应过来,青铜挂坠居然化为点点粉末,往陆鸣手心一钻。
接着,陆鸣便感觉,有一股滚烫的能量,从他的手心,顺着手臂,一直往上,直到停留在眉心的印堂穴中。
“九龙不死,血脉重生!”
“九龙不死,血脉重生!”
“九龙不死,血脉重生!”
。。。。。。
连续的吼声,不断在陆鸣脑海中响起。随后,一股炙热的气息,从眉心中出发,涌向陆鸣的脊椎骨。
下一刻,吼声消失,但脊椎骨上,却有一阵阵麻痒传出,全身变的滚烫。
“怎么回事?”
陆鸣完全摸不着头脑。
此时,脊椎骨上的麻痒更加剧烈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生长。
“鸣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娘啊。”
感受到陆鸣身上的异常,李萍更怕,有些手足无措。
慢慢的,陆鸣身上异样慢慢消失,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娘,我没事!”
同时,他心中疑惑,难道自己的血脉真的重生?
“你干什么?这里是主府,不能硬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喝,是李萍的贴身婢女秋月的声音。
“啪!”
“滚开!”
一声冷喝,夹带着一声巴掌声,随后一个脸色阴沉的青年走了进来。
“夫人,少爷!”秋月也捂着脸跑了进来。
“陆川,你想干什么!”
陆鸣起身,一声冷喝。
来人名叫陆川,陆瑶的大哥。
陆川看到陆鸣,眼中掠过诧异之色,居然没死?
随后陆川一声冷笑:“陆鸣,你在正好,我妹妹陆瑶,将执掌陆家,入住主府,所以这主府,你们已经没有资格住了,赶紧搬走!”
李萍惨然一笑,道:“陆川,鸣儿身上有伤,等过两天鸣儿伤好了,我们就搬走。”
“过两天?今天就要搬走!你们就是想赖在这里,以为我不知道吗!”
陆川冷笑。
“今天?可鸣儿伤得这么重,而且今天都这么晚了,让鸣儿休息一夜再搬吧!”
李萍有些哀求道。
“休息?他一个血脉都不能觉醒的废物,有什么好休息的,不如死了算了!今天必须搬走!”陆川一脸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