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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婚色太动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在外人看来,李静初是幸运的。虽然母亲为了救雇主而死,却因此得到了江家少夫人的位置。然而,没有人知道,李静初不过是个免费的保姆而已。江书翰心中的白月光因为他结婚跳江成为植物人,婚后的每一天,李静初的任务就是照顾她。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捂热江书翰冰冷的心,却不想被“植物人”算计了一把,身败名裂。李静初终于死心,提出了离婚,然而,却又意外卷入了另一个男人设好的圈套之中——她本以为,他是踏光而来的...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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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只因婚色太动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外人看来,李静初是幸运的。虽然母亲为了救雇主而死,却因此得到了江家少夫人的位置。然而,没有人知道,李静初不过是个免费的保姆而已。江书翰心中的白月光因为他结婚跳江成为植物人,婚后的每一天,李静初的任务就是照顾她。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捂热江书翰冰冷的心,却不想被“植物人”算计了一把,身败名裂。李静初终于死心,提出了离婚,然而,却又意外卷入了另一个男人设好的圈套之中——她本以为,他是踏光而来的...

《只因婚色太动人》精彩片段


深夜,白小初跌跌撞撞地闯入隔壁家的阳台,泛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大腿处的细肉,好让自己保持十万分的清醒。
她身体越来越热,眸光也越来越涣散。
喉咙和身体发出的焦灼感让她的脚步越来越软。
白小初最后跌在了一张床上。
然而,床上似乎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她需要男人。
白小初意志全无,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半睡半醒的男人身上。
“书翰,书翰——我爱你,书翰——”白小初一边扒着衣裳,一边低声呢喃道。


床上的男人咻的睁开了双眸,就看到白小初衣衫半露地趴在自己的身上。
这边的别墅他少来,但是这个女人,他认得。
“江太太,你认错人了,也走错门了。”陆士严坐起来,推开了白小初。
白小初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神智可言?
她又是难受,又是委屈,哭着道:“书翰,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养着安梨,我瞒着爸妈帮你养着了,你要我照顾她,我衣不解带小心翼翼地照顾了她整整两年?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的眼泪打湿了陆士严的胸口,滚烫而灼热。
陆士严不由得蹙紧了英朗的眉头。
“江太太,你认错人了。”说罢,他伸手去拉开白小初。
然后,手掌触及,她的肌肤滑腻而滚烫,这种滚烫竟然顺着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口处。
“我没有认错!书翰——”白小初吼了一声,直接扑在了陆士严的身上,上下其手,扒开了他的浴袍。
“安梨给我下了药,她还安排了人要强暴我——救救我,书翰,你救救我——你不救我,我会死的——”白小初喃喃自语,印上了陆士严的唇。
陆士严深邃的眸色染上了一层墨色。
既然住在隔壁,虽然他少有在国内,但是江家那边的传闻他多少听过一些。
江家的继承人江书翰迫于父命娶了眼前这个女人,但是他心上人另有其人,名叫安梨,听说在他结婚当天跳江,成了植物人。
听这位江太太这么说,原来江书翰这两年来,竟然一直将那个植物人养在家中?
而且,现在这植物人似乎醒过来了,还掉转头就对付这位江太太?
陆士严眸色渐冷,深邃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看这江太太弄得一身狼狈样,看来时斗不过那个刚醒来的植物人了。
真是个软柿子。
不过,软柿子嘛,一点骨头都没有,又甜又软,倒是适合他现在的处境。
陆士严俊脸微冷,忽然一个翻身,将白小初压在了身下。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白小初的下颌,逼着白小初与他对视。
“看清楚我是谁?我叫陆士严,不喜欢当人家的替身。”
白小初浑身滚烫,脑子也是一阵火热的迷糊,早已没有任何的神识。
“叫我的名字,我就如你所愿。”陆士严循循善诱。
“陆——士严——”白小初声音沙哑道。
“叫士严。”陆士严仍然不满意,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
“士严——”白小初照做。
“真听话,软柿子。”陆士严满意轻笑,眸色却是冰冷一片,转身覆了上去。
***
白小初是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的。
她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渐渐回到脑子中。
尔后,她瞬间脸色惨白,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床边的男人,惊恐万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床上的男人剑眉长眸,五官俊挺而精致。
不同于江书翰的俊朗,他的俊美更添了几分邪魅清冷之感。
她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怎么会?
怎么办?怎么办?
白小初急得眼泪一下自己流了下来。
不行,她要冷静,冷静。
泪光朦胧中,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整个过程中,她屏息凝神,一点一滴的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穿好衣服后,白小初如同做贼一般,走出了房间,拼了命往楼下走。
幸好这个别墅的格局跟自己那边是一样的,她顺利离开。
她想不到的是,她刚刚离开房间,躺在房间中熟睡的男人就懒洋洋地睁开了双眸。
眸中盛满了饶有兴致的笑意。
白小初本想直接去医院告诉江书翰安梨已经醒过来的事情,然而,她回到家中,却看到江书翰的车子挪了位置。
难道书翰已经被安梨叫回来了?
她心下大惊,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家中。
江书翰果然已经回来了,此时此刻,正脸色阴沉地坐在大厅中。
“书翰——”白小初委屈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然而,她刚刚靠近,江书翰却忽然扬起了手,猛地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白小初被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
“白小初,你好,你好得很。我躺在医院里,你去夜店寻欢作乐!这就是对我的痴心?好笑,你实在是太好笑了!”江书翰脸色阴沉地将一叠照片甩给她。
白小初将目光顿在上面,正是昨晚她被逼着跟那几个壮汉拍下的!
而且,还巧妙地将房间的背景去掉,换成了暧昧的灯光。
白小初紧紧攥着的双手微微颤抖。
“书翰,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白小初喉咙发苦,哭着开口。
“解释?”江书翰一把将白小初拽了过来,猛地将她明显皱褶的衣裳拉开,指着上面的暧昧痕迹道,“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白小初啊白小初,我真是想不到,你给我下药不成,竟然去找男人,你就这么饥渴吗?”
“不是的!这不是我的本意,书翰,你要相信我!”白小初着急地上前拽着江书翰的手。
“滚开!你太让我恶心了!现在马上回家,离婚!”江书翰一把推开了白小初。
“书翰!你听我说!这都是安梨做的!关掉输液阀口,在自己身上掐出痕迹,还有在你的醒酒汤里头下药,都是安梨做的!昨晚我回来拿衣服,她把我打晕,然后叫这些人过来,给我拍下照片,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
“够了!白小初!”
然而,白小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书翰粗暴打断了。
江书翰眸色冰冷,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小初:“我想不到,你不仅是个荡妇,你还是个说谎精!安梨现在还好好躺在床上!你居然敢将责任推给一个植物人背!我真是服了你了!”
白小初摇了摇头,崩溃道:“真的是她做的!你不信,你可以叫医生来检查,她已经,她已经醒来很多天了——”


“好,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检查!”江书翰的眸光冰寒彻骨,“若是你说的有一句假话,你马上回江家,跟我爸妈主动提出,你要离婚!”
白小初一颗心如坠冰窖。
但她仍然抱着最后的期盼,含着泪光,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上了楼,看着房间里头一切布置如初,再看着安梨白着一张脸静静躺在病床上,白小初想到昨晚那一幕,心里头越发的惊悸。
然而,医生检查过后,却是摇了摇头,道:“江少,你看开点,安小姐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不过我相信,会有奇迹的。”
白小初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声音,道:“不,不可能的!医生,你再看看!她分明早就醒过来了!她昨晚,她昨晚还将我打晕了!”
医生有些同情地看着白小初,叹了一口气,道:“江先生,江太太常年在家中照顾一个植物人,没有社交,没有工作,最容易产生抑郁症等精神类的心理疾病,建议你还是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说罢,医生收拾了药箱离开了。
江书翰的脸色黑成了锅底,目光森冷地看着白小初,咬牙切齿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竟然用一个植物人来掩盖你寻欢作乐的事实!白小初,你让我恶心!”
说罢,江书翰上前,狠狠拽住了白小初的衣领,一字一顿道:“现在就回江家,离婚!”
白小初被他拽的一个踉跄,险些磕伤了额头。
然而,江书翰没有一点的怜惜,迫不及待地拽着她,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
一路上,江书翰将油门踩到最大。
回到江家,江母看着白小初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惊愕,忍不住惊声道:“小初,这是怎么了?书翰,你又欺负小初了?”
江书翰唇边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寒凉地看着白小初。
白小初心如刀绞,声音颤抖地开口道:“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然而,经过昨晚一系列的惊心动魄,白小初心力交瘁,实在不能再像往日一般勉力维持好自己的情绪。
她刚开口,就忍不住失声,眼泪汹涌而出。
江母面色大变,怒而看向江书翰:“你这个臭小子,你又欺负小初了是不是?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小初嫁给你,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待她——”
江书翰冷冷地打断了江母的话,沉声道:“这样的福气,我可消受不起,今天过来,就是要跟你们说一声,我要离婚的。”
这话一出,惊动了本来在沙发上喝茶的江父。
他抄着拐杖就直接走了过来,一拐杖就打在了江书翰的背上。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这个逆子!”江父指着江书翰,隐隐颤抖道。
他这一拐杖是用了狠力的,江书翰被打得闷哼一声,直接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江母一看这个情形,也急了,急忙上前拦住了江父,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打人!又不是小孩子了!”
“正因为他不是小孩子了,我才要打他!当初结婚的时候,我怎么说的,若是负了小初,我要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江书翰跪在地上,目光森寒,一字一顿道:“今天,就是你要将我打死,将我赶出江家,我也要离婚!”
“你,逆子!”江父气得又举起了拐杖。
白小初急忙上前一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江父江母跟前。
“爸妈,对不住,是我要离婚的。”白小初绝望地合上了双眼,任由眼泪淌下,哑声道,“是我做了对不住书翰的事情。”
这话说罢,江书翰冷笑了一声,将那些照片甩了出来。
江父江母看到照片,脸上也是神色巨变。
几人沉默了良久。
良久之后,江父才哑声道:“我本以为,将你留在江家,是对你母亲最好的报答,看来,是我错了。”
白小初摇了摇头,哭着道:“是我的错,对不起。”
江父摆了摆手,颓废地坐到了凳子上,哑声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要离婚,那就去办手续罢,我分你一半的财产。”
“不,你们将我养大,已经是最大的恩情了,我不能要你的钱。”白小初摇头拒绝道。
本来一直冷眼看着她的江书翰忽然开口,他冷笑道:“你当然不能要,你凭什么要?”
他的目光冰凉刺骨,如同一把刀,直直插在了白小初的心口上。
他说:“两年前,你拿到的结婚证,是假的,你根本没有权利分走江家一分钱。”
这句话,将白小初所有的情绪如数击溃。
假的?她领到的结婚证居然是假的?那她这两年来算什么?
她这两年来,在他的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这个逆子!我说要分给她,就分给她!”江父听了这话,瞬间气血上涌,整个人往后跌了去。
江母和江书翰瞬间都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扶住了江父,一个背人,一个叫医生。
就在此时,一道惊雷,炸响在本来晴朗的天空上。
倾盆大雨瞬间如注而下。
白小初愣在原地,忽然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说到底,江书翰心里头,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给她。
她却天真的以为,可以捂热他的心,以为自己这个江太太,总将会实至名归。
然而,她没有想到,她仅有的这个名分,居然也是假的。
他连一个名分都吝于给她。
所以,他选择相信一个装晕的植物人,而不相信她。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白小初,你该清醒了。
一场倾盆大雨中,白小初收拾了自己留在江家的简单东西,背着她妈妈当年背进来的行李袋,只身离开了江家。
长达十年的暗恋思慕,一场两年无名无实,如同笑话一场的婚姻,结束了。
白小初撑着一柄单薄的伞,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
自从十三岁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江书翰。
这十二年来,她一颗心全在江书翰的身上。
江书翰如同她的心魂一般,被剥夺了心魂,她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心力交瘁,她突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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