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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后带崽种田的我逆袭了

落花99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睁开眼睛,柳兰荪已然不是繁华都市里的风光设计师,而是每日为了家事操劳,被恶婆婆刁难的乡野农妇。看着破败的房屋,破落不堪的衣物,女人不由得头疼。好在她还有技艺在手,她相信只要不服输,她依旧可以创出自己的绚丽人生。

主角:柳兰荪,齐昭   更新:2022-07-15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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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兰荪,齐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分家后带崽种田的我逆袭了》,由网络作家“落花99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睛,柳兰荪已然不是繁华都市里的风光设计师,而是每日为了家事操劳,被恶婆婆刁难的乡野农妇。看着破败的房屋,破落不堪的衣物,女人不由得头疼。好在她还有技艺在手,她相信只要不服输,她依旧可以创出自己的绚丽人生。

《分家后带崽种田的我逆袭了》精彩片段

“我可怜的昭儿啊,娘不能没有你啊!”

柳兰荪动动手指,只觉得浑身无力,她睁开眼睛,却见一个老妇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

“柳兰荪,你这个灾星!你去死!你还我昭儿!”

那老妇见柳兰荪睁开眼,登时更加生气,她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往柳兰荪的头上踹了一脚,再一次让柳兰荪昏迷过去。

柳兰荪昏迷之前,只听到妇人哭道:“我怎么能不打她?怎么能不恨?昭儿多好的苗子啊!就因为她——”

后面的话已然听不到,因为柳兰荪已经昏过去了。

“疼……”

粗糙的茅草炕上,柳兰荪皱着眉,低喃一声,又一次晕过去,她只觉得脑子都快炸了,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多出来很多记忆,让她应接不暇。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柳兰荪才彻底消化这些记忆。

通过这些记忆,柳兰荪知道自己这是穿越了。

虽然以后都不用面对九九六福报了,但是她马上就要进入喜当妈状态,这让她稍微有点接受无能。

柳兰荪看着原主的经历,就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原主也叫柳兰荪,和她一样芳龄二十六岁,秀才之女,一直痴恋齐昭。

因为柳秀才对齐家有恩,原主便用恩情逼着齐昭娶了自己,生下一对双胞胎,今年八岁。

原主素来温柔坚韧,虽然被婆婆欺负,却一直忍着,直到今年,她因为婆婆齐陈氏刻薄她,导致她不小心流掉一个孩子以后,便性情大变,更是嚷着要分家。

分家这事闹了将近一个多月。

昨天才尘埃落定,今天县里就有官兵带走齐昭去服徭役了,这也是那老妇齐陈氏骂她是灾星的原因。

看过原主的记忆以后,柳兰荪嘴角抽搐,她不想评价原主,她比较想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回家。

“大哥,你说娘还能醒过来吗?她会不会跟隔壁婶子说的那样,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

“不准瞎说,小心娘起来了打你!”

双胞胎站在床头窃窃私语,声音传进柳兰荪的耳朵里,她动动手指,惊喜的发现自己不再是一个僵硬的木偶了。

她悠悠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一对双胞胎兄弟,然后艰难的挤出来一个字:“渴。”

“淮民,快点,娘说她渴,去倒水。”

一时间,两个孩子乱成一团,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好一会儿以后,才给她端过来一碗浑水。

柳兰荪看看双胞胎,再看看水,眼睛一闭一咬牙,就将那碗浑水喝了下去,有水浸润嗓子,她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快把娘扶起来。”

“娘,您别担心,爹说了,他不怪你。”

老大齐淮君吞吞吐吐,摆明了是有事瞒着她,只是这会儿,柳兰荪也没心情追究那么多,她被双胞胎扶起来,靠坐在床头,打量着周围。

屋内十分狭小,昏暗不见光,墙壁也是泥和稻草混合堆起来的,手一蹭,扑簌簌的往下落灰,就连那木门,上面也已经有了裂缝,充满了年代感。

“娘,你别担心,虽说这房子是破了一点,但是也够咱们住了,等爹回来,考了功名,咱们一家人都住青砖大瓦房!”

“对,娘,淮民说的没错,再说了,还有我们两个呢,我们努力种地,给娘盖新房子。”

“娘,你饿不饿?我去找奶要粮食。”

“要粮食?”

柳兰荪皱着眉,根据原主的记忆来看,昨天分家的时候,粮食就分好了,他们家虽然分的不多,但也堪堪够熬到秋收,怎么现在还沦落到要去找婆婆要粮食的程度了?

“齐淮民,说好了不准说的!”

齐淮君扬起拳头,摆明了是要用武力去威胁齐淮民。

若是原主,恐怕这会儿已经开始劝架了,但是柳兰荪不一样,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感情,双胞胎打起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现在只关心粮食。

“娘,你看大哥!”

“娘!”

柳兰荪被吵的头疼,她迟疑了一下,手指指向齐淮民:“你俩不准吵了,你来说,家里的粮食呢?”

“齐淮民!”

“被奶拿走了!”

齐淮民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

原来今天上午,原主挨完打便晕了过去,齐陈氏趁着原主晕过去以后,就把原先分过来的粮食都给拿走了,除了粮食以外,鸡,鸡蛋,盐,油,包括地契,碎银子,也都被抢走了。

柳兰荪:“……”得,这是真·家徒四壁了。

“娘,您放心我们两个已经长大了,明儿去镇上找活做,今天先问赵婶子借一点粮食应付一下怎么样?”

柳兰荪看着齐淮君怯生生的表情,她很想拒绝他,但是不行,她现在是个废柴,别说打人了,杀鸡都费劲,她只能捏着鼻子同意齐淮君这个差劲的主意。

有了柳兰荪的允许,双胞胎便出去找隔壁赵婶子借粮食准备做饭,她自己则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几人草草糊弄过一顿饭食以后,月色高悬,双胞胎关好门,就躺到床上,开始担忧明天怎么过。

柳兰荪吃饱就睡,丝毫不担心第二天怎么吃饭,一觉睡到天亮,睡眠质量极好。

翌日一大早,柳兰荪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睛,她慢慢下床,走出卧房,观察着整个院子。

院子不大,除了一地杂草以外,什么也没有,柳兰荪并不意外,她能接受原主是个穷光蛋的事实。

“娘,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娘,这是昨天赵婶子给的两个鸡蛋,我煮了,给你补一补吧?”

双胞胎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出来,就如同小鸡看到母鸡一样,迅速围到柳兰荪的身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娘,我给你做上饭,你先吃,我们两个去镇上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工的。”

“不用。”

柳兰荪摇摇头,示意双胞胎扶着自己,她勾勾唇,笑的意味深长:“咱们去老宅吃饭。”

“啊?”

“走吧,你们奶既然把东西都拿回去了,说明她这是又不想分家了,既然不想分家,那肯定要管我们的饭才是。”

 


母子三人走在去老宅的路上,双胞胎脸色麻木,他们终于确定,自己家亲娘这是被刺激疯了。

“娘,我们真的要去老宅吃饭吗?”

“奶肯定会打死你,不是,会打死我们的!”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齐淮民迅速改口,并冲着柳兰荪嘿嘿傻笑,试图蒙混过关。

“放心,你们奶不会打死咱们的,而且她还会乖乖的把昨天拿走的东西还回来。”

柳兰荪自信满满的说着,她的心中自有计划,她带着双胞胎大方推开老宅的门,扬声喊道:“娘,你们都吃着呢?”

“你个丧门星,你过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不出意料,齐陈氏在看到柳兰荪的时候很是激动,她狠狠地把粗饼子摔在桌上,拿起大笤帚就要驱赶柳兰荪。

若是原主遇上这种事的话,恐怕第一反应就是跪在地上求饶。但是柳兰荪不一样,她在前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泼皮无赖她都打过,更何况是一个老妇人呢?

柳兰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扬声道:“娘想要让我走也不是不行,但是走之前,总得把我家的东西还给我吧?”

“什么你家的东西?听不懂。”

齐陈氏略有一丝心虚,却并不放在心上,她把笤帚扔到一旁,就要去推搡柳兰荪:“走走走,你个丧门星,要不是因为你死活要分家,我昭儿能被抓去服徭役吗?我昭儿那可是读书的料子!”

“娘,我叫你一声娘是尊重你,你这样死不认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柳兰荪冲着齐淮民使了一个眼色,齐淮民立时便冲出老宅,哭喊着跑了:“救命呀,我奶要打死娘了!我奶还把我家的粮食都抢走了!没法活啦!”

“你!你要干什么?啊?闹事啊?”

齐陈氏看着齐淮民冲出老宅的门,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指着不见踪迹的齐淮民,气道:“柳兰荪,我把孙子放到你那里,不是为了让你教坏我孙子的!”

“娘,我可没教坏他,都是他自己学的,这俗话说得好,奶什么样,孙子就什么样,兴许这孩子是跟着您学的吧。”

“你放屁!你!你含血喷人!小娼妇,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齐高运过来的时候,就见到齐陈氏扑过来,一副要打柳兰荪的模样,他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大山家的,昨天都已经闹过一次了,今天这又是闹的什么啊?”

“村长,这你得问柳兰荪这个灾星了,是她自己莫名其妙跑到我家,还非要让我把她家的东西还给她,我拿她什么了?真是莫名其妙!”

柳兰荪垂眸,她细声细气道:“娘,你怎么还装傻呢?前天分家的时候,我们三房分了五十斤粟米,油盐酱醋各一小壶,五亩地,一只母鸡,还有二两碎银子对吧?”

“是啊,怎么了?莫非你这败家媳妇一天就把东西给造完了?”

“东西确实是没了,不过不是我造完的。”

柳兰荪抬起手,指着齐陈氏便道:“这事得问娘才是,昨儿我醒了以后,我们家这两个小子就哭着跟我说,家里的粮食,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银子,连着那一只老母鸡都被奶拿走了,娘,齐昭确实是去服徭役了,不过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他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妻儿都饿死了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柳兰荪,我告诉你,我说我没拿就是没拿!你胆子大了,都敢过来质疑我这个长辈了是吧?”

从前齐陈氏最喜欢拿这句话去压制原主,她一旦搬出长辈这个身份,原主就只能老实认错,她本以为这一次也一样,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翻车。

“娘说的是,死过一次以后,我的胆子确实大了很多,我不仅敢质疑娘,我还敢去翻娘的屋子,就看娘敢不敢让我翻了。”

“你敢!你!”

“村长叔,我们娘仨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这事儿能不能解决全凭您一句话,您要是想饿死我们娘仨,我绝不说二话,您要是想救我们娘仨一命,我们也感激不尽。”

齐高运眯着眼看着和从前大不一样的柳兰荪,他摸着胡子,看向齐陈氏:“大山媳妇?”

“村长,我可没拿,她在撒谎!”

“我如果撒谎的话,我就主动下堂,和齐昭和离。”

柳兰荪面色平静,她也不等齐高运说话,就自顾自走进齐陈氏的卧房。

“干什么?啊?当媳妇儿的去搜婆婆的房间,这是要干什么?”

“行了,你既然说了没有拿她家的东西,那就让她去搜就是了,昭儿媳妇都说了,搜不到就和离,你心虚什么?”

齐高运坐在院子里,略劝齐陈氏两句,便和齐大山说起今年秋收的章程来。

“娘,咱们能找到吗?”

齐淮君的手心里沁出汗液,他看着齐陈氏屋子里的粮食,忍不住咽口水,感叹道:“奶屋子里的粮食可真多,鸡蛋也多!”

“家里的粮食都在这里,不多才怪。”

齐淮民撇撇嘴,转头看着柳兰荪:“娘,我们怎么找咱们家的粮食?”

“分家的时候,老宅一共分了一百五十斤粟米,咱们家分了五十斤,带出去称,多出来的就是咱们家的。”

“对哦,还有鸡,多出来的那只鸡就是咱家的!”

齐淮民脑子转的快,很快就学会如何举一反三了,他拽着齐淮君,兴冲冲跑去数鸡的数量。

柳兰荪大概扫视一眼,估算一下数量,什么也没拿,就从卧房里走到院子里。

“哼,没找到吧?你说吧,什么时候和昭儿和离?”

“谁说我没找到?”

柳兰荪看向村长,她面上带笑,悠悠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前天分家的时候,老宅一共分了一百五十斤粟米吧?我今儿进去瞧的时候,怎么觉着仿佛多出来不少粟米呢?”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一句罢了。”

“多出来的粟米是我让老大他们去镇上买的,你和昭儿分一次家,一口气分走五十斤粟米,我不得再去买啊?”


“娘,鸡找到了,奶家原先有四只鸡,分给咱们家一只以后,应该还剩下三只,但是我们去看了,奶家里又变成四只鸡了!”

“娘家里多出来的鸡也是去镇上买的吗?”

柳兰荪的表情带着点嘲讽,她看着这家人恶心的嘴脸,心中更想回现代了,就这种极品亲戚,在现代那是要受人唾弃的!

齐陈氏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她猛然站起身,想要为自己辩解,却见一直没有插手的齐大山站起身,笑道:“昭儿媳妇,爹不得不说你一句了,咱们家里的一点小事,何必闹得全村人都知道呢?对不对?”

“爹说的是,那粮食?”

“呵呵,粮食是你娘看你昨天晕了,怕淮君和淮民守不住,就先搬到老宅罢了,你娘也是一片好心,就是忘了告诉你而已。”

“原是如此,那倒是我误会了娘。”

柳兰荪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她对着齐陈氏行一蹲礼,阴阳怪气道:“虽然我不知道谁会去我家偷那么一点粟米,但还是要向娘道歉的,娘心肠好,又宽宏大量,断然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吧?”

“你这个!”

“咳——”

齐陈氏在齐大山威胁的眼神下咬牙切齿,不情不愿道:“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我是你婆婆,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记恨你?”

“娘,我就知道您对我好,既然娘承认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淮君,淮民,把咱家的东西带回去吧,小心着点,别让鸡啄了手。”

“知道了,娘!”

双胞胎响亮的喊一声,跑去抓着鸡,拖上粟米袋子吭哧吭哧的往外走。

齐陈氏看着双胞胎一手捉鸡,一手拖粮,只觉得自己心都是痛的,她想像从前一样坐到地上哭,但是在看到齐大山的眼神以后,她便打了个寒颤,憋住眼泪,低着头吃饭,再不敢乱喊乱叫。

柳兰荪带着双胞胎一出老宅的门,就将双胞胎手中的粟米夺过来,自己拿着:“你们抱好鸡就行了。”

“娘,我帮您吧,鸡让淮民抱着就成。”

齐淮君看着柳兰荪,不由分说,就去帮柳兰荪分担重量。

齐淮民还处于兴奋之中,他看着柳兰荪,笑出一嘴白牙,口中嚷道:“娘,你真厉害,居然能从奶的手里把粮食夺回来,你比爹还厉害!”

“别贫嘴了,回去了就先煮饭,你们也不用去镇上当苦力,哪儿有叫你们两个小孩去镇上当苦力的道理?”

“嘿嘿,有了粮食,省着点吃就行,我们不去镇上,只要熬到爹回来,爹就能挣钱了!”

柳兰荪看着双胞胎齐齐陷入憧憬之中,摇摇头,并没有戳破他们的幻想,她可是要回现代的,没必要临走的时候戳破别人,那样反倒有些讨人厌了。

三人带着东西回到破房子里,路上也遇到好几个过来八卦的村民,都被柳兰荪糊弄过去了。

柳兰荪站在厨房里,看着灶台,目光发直,别开玩笑了,她从小到大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小时候有爸妈,长大请保姆,她连煤气都不会用,更何况让她挑战高难度土灶?

“娘?”

双胞胎站在厨房里,奇怪的看着柳兰荪。

齐淮君是个老实娃,不知道问,齐淮民却不是,他疑惑道:“娘,怎么不做饭?”

“你们今年也都八岁了对吧?”

柳兰荪幽幽看着双胞胎,义正严词道:“你们已经是大孩子了,该学会做饭了,不然以后连老……媳妇都娶不到!”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

“对!娘有点头晕,所以这顿饭必须让你们来做了。”

柳兰荪在心里为自己点个赞,她抿唇,严肃道:“娘现在身体不好,可就全靠你们两个了!”

这样的鼓励无疑给了双胞胎很大的信心,双胞胎连连点头,保证一定把饭做好,让娘吃上热乎乎的饭食。

柳兰荪看着双胞胎热火朝天的烧灶做饭,点点头,随意找个理由,就出门准备在村子里转悠转悠。

此时艳阳高照,家家户户都在做饭,炊烟袅袅,柳兰荪在路上倒是没遇上什么人,她边走边沉思:

“我当时在开车,跟客户交流设计方案,后来出车祸了,所以才会来到这个地方。而我成为农妇的原因是原主被打死,所以我才会附身,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只要我在这个朝代死一次,我就能回去了?”

想到就做,是柳兰荪的优良习惯,她四处张望一番,按照原主的记忆走向村子里唯一的一条小河——她打算投河试一试。

“齐昭家的,身子好些了?”

柳兰荪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算不错,这不,她一走到小溪边,就有人过来打招呼,开始慰问。

柳兰荪一一回应过后,看着河水发呆。

“齐昭家的,你看什么呢?”

“哦,我在看我跳进去能不能淹死。”

柳兰荪也是想的入神,所以别人一问,她就顺口说了出来。

哪知她这样一说,便如同一石惊起千层浪,河边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登时都急了,她们把衣服丢在一旁,围成圈,把柳兰荪围起来,不让她跳河。

“你们这是?”

“齐昭家的,你这是傻了不成?齐昭只是去服徭役,一个月以后就回来了,你何必寻死觅活呢?”

“就是,咱大家可都羡慕你分家呢,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能犯傻呢?”

“到时候齐昭去考试,哎呦,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秀才娘子吗?”

“说不得还能做官夫人呢!”

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丝毫不给柳兰荪插话的机会机会。

柳兰荪: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憋半天,脸都要憋成猪肝色了,这才找到机会道:“我不跳河了!我想通了!”

“能想通就行,齐昭家的,你想想你还有两个儿子呢,可不能干傻事。”

呵呵,我就是想到自己喜当妈,还喜提丧偶式育儿,才觉得活不下去呢!

柳兰荪在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是积极承认错误,她一步一步往后退,试图走出这个包围圈,她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去哪儿跳河,却没想到脚下一滑,竟是直接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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