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通无阻的上了电梯,来到办公室。
门敞开着。
她走上前,就见办公桌前,傅名寒低头看着文件。
而段汐月站在他身侧,半俯下身,垂落的发丝都要碰到男人的侧脸。
工作没必要离这么近吧!
沈云艺微眯起眼,心底来火。
许是她目光太锋利,段汐月抬眸看来。
瞧见沈云艺,她直起身子,手似无意地放在傅名寒肩膀上:“名寒,夫人来了。”
而后她便撤回手往外走,在路过沈云艺时轻轻颔首,十足的轻蔑。
擦肩而过那刻,沈云艺攥紧了手。
“你来干什么?”
傅名寒的声音兀的响起。
沈云艺想起自己的目的,收起情绪走上前:“我来给你送汤。”
她拧开保温盒的盖子,声音温柔:“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没回?”
傅名寒淡淡收回视线:“我工作不看手机。”
沈云艺抿了抿唇,忍着心头的涩意,故作撒娇的问:“修禅重要,工作重要,那我算什么?”
傅名寒头也不抬的漠然开口:“一个麻烦。”
“什么?”
沈云艺一顿,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傅名寒后靠在椅背上,冷淡看她:“你一事无成,毫无长处,嫁给我就是为了继续做莬丝花,荣华富贵的过完这一生。”
“我成全了你,也请你别打扰我。”
沈云艺瞬间全身冰冷,仿佛血液冻凝。
不是她的错觉,傅名寒就是讨厌她。
在他眼里,她毫无优点,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更何况是喜欢她?
“成全我?”
她攥紧手站直身体,声音发哑,“那你又能得到什么?”
在沈云艺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的目光中,傅名寒淡漠出声:“沈云艺,我们是联姻。”
“八年前娶你的那天,我得到了沈氏集团。”
沈云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傅名寒的婚姻竟然是这样的。
她有十年来的记忆,但不完全,有很多空失的地方。
就比如她和傅名寒是怎么结的婚。
现在得到答案,沈云艺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住涌上心头的失落:“所以我这些年来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在你看来都是没必要的,是吗?”
傅名寒不置可否:“家里阿姨会收拾,婂婂也有老师教导,你的确什么都不用做。”
沈云艺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