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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喜当妃

韩绵绵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代社会军区特殊兵种医官云夙音,一手医术活死人肉白骨,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一次行动中,她惨遭自己人出卖,随同军舰沉入海底。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成想,居然穿越来到不知名的朝代,穿成了一个本该是千金小姐,却被偷梁换柱沦为流放犯的小可怜。既来之,则安之!且看云夙音如何手撕极品,脚踩渣爹,玩转她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社会!

主角:云夙音,君九渊   更新:2022-07-15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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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夙音,君九渊的女频言情小说《侯门医女喜当妃》,由网络作家“韩绵绵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社会军区特殊兵种医官云夙音,一手医术活死人肉白骨,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一次行动中,她惨遭自己人出卖,随同军舰沉入海底。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成想,居然穿越来到不知名的朝代,穿成了一个本该是千金小姐,却被偷梁换柱沦为流放犯的小可怜。既来之,则安之!且看云夙音如何手撕极品,脚踩渣爹,玩转她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社会!

《侯门医女喜当妃》精彩片段

深冬时节,接连几日大雪让的山中白茫茫一片。

雪地里的寮子里升着火堆,地上躺着个瞪大了眼的年轻的女人,脖颈上全是青紫掐痕,下身鲜血淋淋。

“晦气,这还没爽怎么就死了?”

旁边人压着着身下的女子嬉笑出声:“你可悠着点吧,这才出京城多远,你就弄死了三个了。”

“怕什么,都是些要进窑子的人,就算全死绝了也没人替她们出头。”

他们都是差役,可干的是最苦的活儿,领的是最低的俸禄。

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头跑着,四处押解犯人。

有时遇到好些的,能从犯人家里人手中赚点银钱,要点好处,可要是遇上抄家灭族被发配的,半点好处捞不着,去的还是偏荒之地。

路上唯一能找的乐子,就是那些犯人了。

那瘦高个说完之后有些不爽的踢了地上已经断气的女人一脚,拎着裤腰说道:

“真他妈扫兴,我出去一趟。”

另外两人自然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一边蠕动着下身,一边大笑:

“你还行不行?”

“要不要给你来点药,小心那话儿给吓折了!”

“我呸!”

瘦高个朝着两人吐了口唾沫,

“老子好的很。”

“谁他妈跟你们两一样那话儿跟个鸟毛似的,等老子另外抓个进来,让你们好好看看老子的厉害…”

他得意扬扬的挺了挺跨,换来一阵哄笑,这才掀开寮子的草帘朝外走去。

草寮之外,原本蹲在木头栅栏里,犹如牲口似的蹲在一起的人瞧着他出来,顿时惊慌失措。

几个女人脸上更露出绝望之色。

眼见着那人靠近,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看着她们,甚至伸手朝着其中一人探了过来。

那女人顿时哭叫出声,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早就嫁过人生过孩子……”

见瘦高个丝毫不停,甚至伸手抓她胳膊。

她吓得满目仓惶,一把抓住身边的女孩,猛的朝前一推,

“大人,我年老色衰,我身子不干净,你看她,她还是清白身,她还没跟过男人。”

“大人,她比我好!”

那女人哭求着,为着躲避男人的手,毫不犹豫的将云夙音推了出去。

那男人闻言望向云夙音时,对上她虽然消瘦干枯,却依旧能见到几分姿色的脸上,眼底露出垂涎之色。

云夙音被抓着头发拉出去时,只静静的看着那个女人。

那女人眼神瑟缩避了开来。

不怪我。

我只是想要活下来,我只是想要活命……

云夙音看着那女人逐渐安稳下来,变得理直气壮的目光,又看看她身旁另外几人垂着眼一脸冷漠。

她眼神里不由露出嘲讽之色。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救过这些人。

云夙音不是这里的人,她原是09军区特殊兵种医官,一手医术活死人肉白骨,却不想一次行动被人出卖后随同军舰沉入海底。

她原本以为自己死了,却不想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不知名的朝代,还成了一个本该是千金小姐,却被偷梁换柱塞进流放犯中的小可怜。

眼看着那瘦高男人欺身而上,伸手撕扯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肩颈来时,她突然伸手攀着那男人的肩膀。

那人愣了下,一低头,就对上云夙音如水的眼眸。

明明依旧容颜破败,可那双眼睛却满是风情。

干枯裂损的嘴唇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殷红,脸颊上浮出红晕,轻荡着涟漪的美目羞羞怯怯的望着他时,撩拨的他心神剧颤。

“大人,我怕……”

云夙音的声音有些哑,落在他耳边却撩拨至极。

那瘦高个只觉得火气上涌:“怕什么?”

云夙音微红着眼:“我,我是第一次,大人若真要我,能不能避避旁人。”

她眼中挂着泪,柔而娇媚。

“我愿意伺候大人,只求大人庇护,只……只别在这里……我怕……”

她柔柔说话时,嗓音微哑中带着一丝甜软,身子微微颤抖着靠在那瘦高个的身上,仿佛满心依赖着他似的。

那瘦高个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他知道眼前这人,沐恩侯府嫡女云夙音,也得了吩咐要将人送出京城,这一路上才忍着没碰她。

可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一把好嗓子。

云夙音如今已经不是沐恩侯府的小姐,她不过是个流放犯。

之前未曾碰她,不过是顾忌着她曾经的身份,可如今想想,她能被送到这里来,却从没有人追问。

就算是玩了她,等到了地方离京城千里之遥,又有谁能寻他麻烦。

原本高高在上的云家小姐,亲自委身服侍他,这可比强行摆弄要让人激动的多。

那瘦高个顿时抱着云夙音哈哈一笑:

“行,我带你去里头畅快。”

云夙音被抱起朝着里面走,等入了棚子之后,其他两人瞧着他抱着的人后都是露出惊讶之色,可转瞬又像是想起什么,便转过头。

云家小姐,如今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

那瘦高男人被云夙音以害羞为名,央求着去了一旁的角落里,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放在了一旁的草堆上直接覆身而上。

“小美人,只要你好好伺候大爷,大爷保证接下来这一路让你安安稳稳。”

“谢谢大人。”

云夙音怯怯一笑,顺从的攀在了他身上,靠近之时仿佛舔砥一般,温热的呼吸划过他的喉咙,激起他一阵颤栗。

那差役兴奋的头皮发麻,上下其手。

以前都说云家小姐高贵,没想到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这感觉简直太刺……

“唔!!!!”

他猛的瞪大了眼,喉头被死死咬住之时,气管破裂窒息。

他感觉着血液流淌之时,疯狂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腰身却被身下之人死死缠住。

云夙音快速在他身上撞击了几下,那人就觉得全身力道仿佛瞬间消散了一样,瘫软在她身上,张大的嘴被一只手紧紧捂着。

鲜血顺着云夙音嘴角流淌下来,而那人犹如濒死的鱼一般,眼睛渐渐睁大,眼球突出。

不过片刻,喉间剧痛伴随着窒息,胸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那人身形一僵,原本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 


云夙音松开了嘴,将嘴里的血沫吐出后。

嘴里一边娇娇柔柔的发出一些声音,眸色之中却是一片冷沉,耳边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笑声。

“我说老五,你可别把人弄死了,这世家小姐的滋味儿我们还没尝过呢。”

“就是,你可悠着点,等你玩够了我们也好试试这大家小姐的滋味。”

谁也没提云夙音的身份,却显然都知道她是谁。

云夙音扬唇露出抹冷冽笑来,所以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也跟人勾结故意将她带来这里?

这些人都该死!

云夙音嘴里低低发出些细碎的声音,像是被人弄哭了一样,低声与人求饶,可转瞬之后张嘴时却是发出那个瘦高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她曾经学过口技,却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

“急个屁,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窸窸窣窣之下,又道:

“这娇养出来的大小姐果然跟人不一样,这一身皮子跟绸缎一样滑溜,这小嘴叫起来真好听,待会儿叫你知道知道大爷的厉害……”

一阵污言秽语,连带着女人有些难受的哭叫声。

云夙音一人分饰两角却丝毫不见紊乱,她将衣衫拢了拢,将身上的人推开,摸出他身上挂着的佩刀,如同幽影一般朝着最近的那人而去。

她嘴里还娇娇的叫着“大人”,那声音如泣如诉哀怨又带着丝撩拨。

而另外两人也正爽快,在那叫声中越发的激动,嘴里哈哈大笑。

谁也没注意到突然靠近的人影,更没留意到那声音越来越近。

直到其中一人脖颈一凉,整个脑袋凭空飞起时。

另外一人被鲜血溅到了脸上,这才满是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后,一把抓住身下的女人就想要挡在身前。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只感觉到手中一疼,那抓着女人的手竟是齐腕而断,而下一瞬那寒光直接落在了他脖颈之间。

“大人,爽吗?”

那人脸色惨白,刚想张嘴说话,就觉喉间一疼。

云夙音手握长刀,笑得娇美:

“黄泉鬼路,才更舒爽。”

啊——!!

“大人……你杀了他们!!!”

地上原本呆滞的女人被尸体砸了个正着,嘴里尖叫出声。

她们为了活命早就懂得逢迎讨好,甚至还得了那两个大人承诺,会想办法替她们赎身,可没想到人却死了。

云夙音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正想开口让她闭嘴,体内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手中的长刀突然落地之时,脸色一白猛的呕出口血来。

云夙音只觉得心口跳动极快,眼前泛黑,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朝外涌着晕眩潮热之感,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外面有人朝着这边窥探,像是听到了里面动静有人壮着胆子朝着里面走来。

云夙音丝毫不敢将这么虚弱的自己留在这些人之中,哪怕是她救过他们,也是她杀了这三人,可是之前她同样救过他们。

那些人却能毫不眨眼的将她推出来,她根本不信这些人。

云夙音转身就走,那女人忙一把抓着她:

“你不能走,你杀了差爷,你杀了他们…被发现了我们会死的,你不能走……”

“砰!”

云夙音一脚将人踹开,狠狠一巴掌落在那人脸上,

“你不松手,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她眼神又冷又煞,那女人被吓得猛的松手。

云夙音顾不得多想,转身就朝着旁边跑去。

那草寮一侧还有处窗口,她翻身而过就势滚了出去后,在外间的人冲进草寮之时强忍着体内那不断翻涌的疼痛,快速朝着远处跑去。

唇边有血不断沁出,脑中的晕眩一阵阵涌来。

那潮热逐渐冰冷,像是要将她冻成冰似的,让她每挪一步都越艰难,还不等适应那寒冷,那股冷意就又化作更凶猛的热流,像是有火在她体内燃烧一样,冲的她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炸裂开来。

云夙音只朝着之前记忆中出林子的方向跑去。

她记得那边有个雪坡,坡下就是官道,只要出了那里就能见到人烟。

云夙音一边跑一边按着腕间替自己把脉,想要弄清楚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了,可脑中晕眩之时体内脉象更是紊乱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正想寻个地方休息,可谁知道她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惊叫了一声就直接朝着下面掉了下去。

卧槽!

要死了!!

云夙音下意识的抱着脑袋,护着头部要害,身子却依旧不断朝下跌落。

身上被雪下埋着的树枝擦破了皮,后背撞在了石头上,带着扑簌簌的积雪朝着坡下掉下去时,就看到了刚好疾驰而来的马车。

“哗啦!!”

马车车顶被直接砸穿,云夙音只疼的骨头都快碎掉一样,她眼前漆黑时只觉得自己滚进一团软绵绵带着暖意的地方。

等缓过神来时,就感觉到身体突然被悬空。

下一瞬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狭长的眼眸里全是冷漠,被赤金麟纹面具遮掩的半边脸上格外阴冷。

那人抿着薄唇像是看到了什么死物一样,眼中无波无澜,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兔子?”

……

“吁!”

马车急停了下来,周围的护卫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万钧急急跳下马来走到马车之前: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他慌乱掀开车帘,生怕里面的主子出了问题,却万万没想到等他看清楚里面情况之后,却满是惊愕的说道,

“兔子?”

万钧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看方才落雪的地方。

刚才他们途径这里时,上方突然掉下来个东西砸塌了马车顶棚。

他还以为是有人想要偷袭他们,行刺王爷。

却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只兔子!

那兔子被自家主子拎着后脖颈,瞧着只有巴掌大小,像是只幼兔。

它仿佛受了惊,雪白的长毛都炸了起来,小短腿不断在半空中扑腾着,一双眼睛跟红玛瑙似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云夙音的确是慌了。

兔子的视角让得眼前一切都大的惊人,而她被人拎着后颈悬在半空时,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毛茸茸的爪爪。

她以为自己穿越就已经够神奇了,却万万没想到她一失足居然变成了兔子!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王爷,这兔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刚才就是它砸了咱们车顶?”

万钧满是稀罕的瞧着那巴掌大的幼兔,满是惊叹。

这兔子是铁石做的吧,这么点儿大居然能砸塌了百年黄梨木做的马车梁顶,而且居然还没被摔成肉饼,命可真够大的。

君九渊坐在马车之中,黑发上沾了些雪花,衣袍也被积雪浸湿。

他面色阴冷,垂眼看着身前的兔子时,漆黑的眼中满是冷漠之色。

见它后背的毛发上还沾着血迹,脚底有泥,他满是嫌弃的伸手就将手里的兔子扔了出去。

“宰了。”

万钧连忙接住,拎着云夙音的耳朵就笑道:

“好嘞。”

“你这兔子可真够蠢的,这都说守株待兔,咱这还没蹲守呢你就撞了上来。”

他伸手捏了捏兔子腿儿,凑近瞧了瞧后啧了声,

“还挺肥的,小是小了的,不过扒了皮还是能炖个汤……”

云夙音忍不住炸毛,她脑子瞬间出现了红烧兔头,爆炒兔肉,上汤兔腿还有烫皮兔火锅,而每一只兔子临死前都顶着一张她自己的脸。

她浑身一抖,满心惊恐扑腾着想要挣脱,却被那傻大个抓的死死的。

她只能狠狠朝着万钧脸上踹了一脚,转身时朝着他手上就是一口,咬完之后趁他松手啪叽一声落在马车车辕上。

云夙音抬脚想跑,却忘记兔子前腿太短,突然朝前跃出时候不仅没有跑掉不说,反倒是身子一歪。

整个兔子,如同雪球一样,咕噜噜的就朝着马车里面滚了进去,一脑袋撞在了里面那人的腿上。

云夙音被撞的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的半天没爬起来。

君九渊瞧着那雪团子扒拉着自己衣袍,一身白色软毛乱糟糟的,而红彤彤的眼睛晕晕乎乎像是喝醉了酒,又可怜巴巴的像是快哭了。

他突然生出些恶趣味来,伸手拎着兔耳朵,

“这么丑的兔子,还想碰瓷?”

云夙音再次悬空,张大了嘴险些破口大骂。

你才丑!

你全家都丑!!

君九渊瞧着兔子呲牙,微眯着眼手指突然下移,掐住她脖子:“你在骂本王?”

云夙音只觉得身上一冷,那犹如实质的杀意让得她打了个哆嗦,耳朵瞬间趴了下来,闭嘴之时努力睁圆了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苟且保命。

兔兔活着才最重要。

君九渊原只是逗弄着这小玩意儿,却没想它居然像是真的听得懂自己的话一样,关键时刻还知道服软卖乖。

他拎着兔子靠近了些,微眯着眼:

“你能听懂本王的话?”

云夙音双腿一夹,僵硬着脑袋满脸无辜。

君九渊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兔子,手指摩挲着它圆溜溜的脑袋。

那冰冷的指尖划过头皮时,仿佛随时都会捏碎她脑袋。

许久之后,就在云夙音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却突然腾空一飞落进了之前那怀里,随即那神经病的男人扯着一方帕子胡乱擦着她背上血迹。

后背被撸掉了好些猫,又被翻身使劲揉着爪子。

那冷冰冰的手将她揉搓的晕头转向,等帕子被扔掉后,原本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就恢复了雪团子的模样。

君九渊伸手顺着她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又捏了捏她耳朵。

云夙音只觉得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浑身泛软,尾椎骨上都涌出一股颤栗来,软趴趴的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好…

好刺激……

她万万没想到,变成兔子之后耳朵居然会这么敏感。

万钧捂着被蹬的脸,瞧着被抓回去撸着兔子说道:

“王爷,这兔子不宰了?”

君九渊未曾说话,只垂眸看着手掌上那白白的一团。

云夙音生怕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真把她当兔子宰了,连忙垂头轻舔了下他的手指,又格外乖巧的用还晕乎乎的脑袋蹭了蹭他手心。

“怕死?”

君九渊噙着抹笑低声道。

云夙音连忙再舔了舔他,满是羞耻的发出软绵绵的叫声。

君九渊定定看着自己湿濡濡的手指,再瞧着那蠢兔子卖力讨好的模样,喉间溢出抹低笑,抬手将它揣进怀里。

“不宰了。”

看在这小东西这样乖巧软萌的份上,先留着。

万钧满是可惜的看着那兔子,嘀咕了声可惜了。

这冰天雪地的,他们走了好久都没寻着借宿的地方,啃了几日干粮好不容易能有只送上门的兔子,要是能炖个汤也能暖暖身子该多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音刚落下时候,仿佛看到那兔子缩在主子怀中瞪了自己一眼。

“王爷,它瞪我?”

云夙音连忙收回目光,扭头屁股对着外面。

万钧见状就只觉得自己怕是眼花了,看了眼被砸塌了的车顶说道:

“王爷,这马车也坏了,雪地路难行,您身子怕是受不住。”

“前面不远就是建江府,旁边有个水运码头。”

“不如咱们去建江府后改走水路回京,这样既省了时间也能早些回去,也免得大雪封山之后被拦在半路。”

手上的雪团子软绵绵的,君九渊伸手揪着它的毛说道:

“你安排。”

万钧忍不住看了眼那兔子,就见那白绒绒的一团藏在自家主子的衣袍里,只露出来一丝耳朵。

他颇为遗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舍的盯了两眼后,这才转身吩咐下去,让人取了东西暂时封了车顶,驾车朝着建江府而去。

马车走动起来时,君九渊像是玩够了兔子一样有些意兴阑珊的将它放在膝上后,就闭眼靠在马车上小憩。

云夙音感觉到周围没了杀气之后,这才后怕的瘫软下来。

妈的。

她横行多年,从来都只有她杀人救人全凭心意的,却没想到刚才差点被人给煮了。

云夙音唯恐自己招惹了这人,而且突然变成兔子也让她有些不安。

她安静的蹲在这男人怀中,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小短腿。

之前滚落雪坡之时的难受已经没了,那乍冷乍热的情况也没再出现。

变成兔子之后不能替自己把脉,而且兔子有没有脉搏都不知道,她完全无法判断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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