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深夜星辰”创作的《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边,低低笑了两声。“嗯,那就谢谢赫舍里小姐了。”何茵茵顶着张红脸颔首,又客气的叫了声艾公子。随后假山洞里一时间陷入沉默。还是何茵茵忍不住率先开口:“艾公子,你也是来给佟老夫人祝寿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好些了吗?”“我是来祝寿的,至于我的伤不碍事。”康熙说道:“你呢,刚刚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马甲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深夜星辰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写1064342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97章 番外四,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宠妻、甜宠、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哎,喜欢这种类似女主重生后和皇帝在一起的,这种类型看了个遍但是每次一进宫后热情就大大减少,呜呜呜这种类型好少,jj的我也看了个遍,那个平台比较经典的就是不循了吧
看了这篇文看不下别的清穿文了救命,因为觉得康熙和乌林珠就是一对看别的会出戏完全看不下去了[恐惧]
完结了,撒花,感觉突然空了[哭]
超好看的[爱慕][爱慕][爱慕]
热门章节
第9章 有意敲打 借刀杀人
第10章 阴差阳错 佟来赔罪
第11章 脑残警告 被人曲解
第12章 阴谋将袭 茵茵设局
第13章 佟中德计 效果初显
作品试读
何茵茵整理好衣襟后,看到脚边绣着梅花蝴蝶的清香色绸缎手帕,弯腰捡了起来,见上面沾了灰尘和草屑,她蹙眉拍了拍,可仍留有浅淡的灰尘,不禁仰起小脸,歉疚道:
“艾公子,这是你的手帕,只是现在弄脏了。”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松开,不在意道:
“无碍,不过一个手帕。”
何茵茵见手帕用的是上好的绸缎,针脚细密,精致华贵。
她抿了抿唇,把手帕叠好,抬头用认真的表情道:
“艾公子不在意,我却不能,要不是我,这张手帕也不会掉下弄脏,我有责任把手帕洗干净再物归原主。”
康熙有些诧异的挑眉,这小姑娘年纪小,性子却颇有些固执古板,可随即想到她奶娘对她的常年恶意诱导,又觉得释然,心中不禁升起怜惜之情。
再开口时低沉浑厚的嗓音多了几分柔和:
“那就谢谢小姑娘了。”
何茵茵脸红了下,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入袖口,忍着羞涩,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
“艾公子,我姓赫舍里,你,你不要叫我小姑娘了。”
康熙看到何茵茵这副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抬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笑了两声。
“嗯,那就谢谢赫舍里小姐了。”
何茵茵顶着张红脸颔首,又客气的叫了声艾公子。
随后假山洞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还是何茵茵忍不住率先开口:
“艾公子,你也是来给佟老夫人祝寿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好些了吗?”
“我是来祝寿的,至于我的伤不碍事。”康熙说道:“你呢,刚刚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何茵茵脸上快要干渴的泪痕,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半晌小声道:
“谁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只是风大迷了眼睛。”她似乎无意谈及此事,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
“今儿虽是艳阳天,但风大凉意重,艾公子大病初愈要不要进洞内避避风?”
语毕,懊恼的咬住下唇,孤男寡女,虽然艾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但也于理不合。
康熙身高八尺,此时站在洞口位置,背对着光。
把何茵茵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这么纯善又不谙世事。
怪不得容易被人欺负!
他心中感叹,但也知道她是为他着想,抬步走了进来,只是为了避嫌,特意站到她对角的位置,这样两人也算有段距离。
何茵茵悄悄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康熙看的暗自摇头,他真要对她不利,这点距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来还是要派人私下保护好她,毕竟救了他命,心中记下这事,回去吩咐梁九功。
随即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当即郑重的拱手道谢:“那日多谢小姐相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何茵茵连连摆手,局促道:“我笨手笨脚的,没帮倒忙就好。”
“当然没帮倒忙,相反你勇敢心细,还给我斗篷御寒,不然我就算伤好,也要得伤寒。”
何茵茵被夸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康熙看了眉眼柔和,还是个孩子啊!
既然说到斗篷,便又道:
“那件斗篷我让丫鬟晾洗好了,只是这会不方便还给你,不若咱们约了个时间,我再把斗篷物归原主。”
何茵茵听了有些犹豫不定,一方面觉得男女私下见面于理不合,可自己的衣物在外男手里也不好,万般思绪后,她咬了咬唇,决定道:
“那好吧!正好我再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你。”
康熙颔首,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咕噜声在假山洞内响起,他顿时咽下到嘴边的话,眼神惊奇的看向何茵茵。
就见刚刚矜持守礼的小姑娘,此时满脸通红,两只莹白的手捂住肚子,头恨不得埋到胸口去。
何茵茵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余光注意到康熙饶有兴趣的表情后。
心思电转,面上依旧是那副尴尬羞耻的表情。
一只手却悄摸摸的摘下腰间荷包。
另一只手快速打开。
从中倒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掩饰性的对康熙道:
“艾公子,快到晚膳了,我有红豆糕,你可要?”
看着摊在手心的红豆糕,康熙不知为何蓦地想起那日小姑娘落荒而逃的画面,低头闷笑一声,怕何茵茵恼羞成怒,转而清清嗓子,抬手从她手心拈了一块红豆糕。
但却没有吃,反而放在眼前端详,还是与上次的一样,闻着喷香。
何茵茵睫羽轻颤,掩下沉思,对康熙的谨慎再次有了一个认知,提醒自己万事切忌小心谨慎,莫要急躁,漏了痕迹,脑中百转千回,面上拿起红豆糕小口吃了起来。
康熙看着小姑娘吃的跟小仓鼠一样,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还怪可爱的。
两人一个皇帝,一个是满洲贵女,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期间没再说话,等何茵茵吃完手上的红豆糕,垫了肚子。
她拿手帕擦嘴角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红豆糕还是配牛乳更好吃。”
何茵茵的声音又轻又小,本来康熙应该听不到,奈何两人离得近,又是假山洞里余音回绕,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想起这小姑娘因为发育好,被自己奶娘说成狐媚子体质的谬言,还不给牛乳喝,目光不觉下意识仔细打量了眼小姑娘的身段,确实丰腴饱满,不输于某些生育了的妇人,甚至犹有过之,随即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赶紧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
只是脑中的画面却久久不散。
何茵茵感受到康熙的视线,垂眸用手帕按住微翘的嘴角。
半响,她收起手帕,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康熙道:
“时辰不早了,艾公子,请恕我先告辞了。”
“我也要走了。”康熙接话,脚退了一步,让开空间:“至于之前的约定,就四月底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那日如何?”
何茵茵想了想正好额娘说要拜佛,便点头说好,随后对康熙福了福身,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刚出假山没多久,几个转弯,就迎向来找自己的秀文和小草,因为时辰不早了,两人打量了下小姐,见她无碍,三人就直奔女眷宴席。
留下的康熙,等人走后,看着指尖捏着的红豆糕,神情冷淡了下来。
本想仍了,最后不知为何拿出一个手帕包了起来。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走吧!”
“嗻!”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佟皇贵妃憋屈,她刚得知皇上因为午门事件当众敲打了隆科多,心里憋了火气,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殿前失仪,正准备好生罚她一番,现在却不得不放下打算。
谁让老祖宗都说不是大事。
赫舍里夫人后悔死了,今日为何要带茵姐儿入宫,这一桩接一桩,从宫门口,到荣妃、佟皇贵妃,再到刚刚殿前失仪,她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
“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
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
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
“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
“……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好个尚真,这仇她记住了。
“肯定是对面的尚小姐。”秀文立即道:“之前宫门口就是她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宫宴上还敢耍手段,是不是打量咱们不敢告状?”
小草之前有所察觉,现在终于肯定。
“可不就是如此打算!”宋嬷嬷神情冷静,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下面盖着桌布,谁能看到?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反而会被对方反咬一口,小姐刚刚做的对,不管如何,先认罪。”
何茵茵回了一个苍白的笑。
秀文不忿,小声道:“难道就活该被人算计?”
“好了,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一切谨言慎行。”
宋嬷嬷打断秀文,领着三人去乾清宫供人上厕所的净房,何茵茵快速解决如厕问题,随后去了一间偏殿,由秀文和小草陪着她,宋嬷嬷则去她们的马车里拿一套备用衣裳。
留下的三人没有说话,何茵茵垂眸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袖口处,若有所思。
这里有个夹层,装了一些她用野花野草制作的有毒药粉。
因为量少,又隐晦,没被检查出来。
她在想要不要给尚真弄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茵茵赶紧回神,与秀文小草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躲到大屏风后。
“四阿哥,您单独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四阿哥把小手背到身后,板起婴儿肥的小脸,年纪虽小却已有几分威严。
小喜子弓着腰应了声是,转身关上门,可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喝斥:“狗奴才,跪下!”
他膝盖下意识顺从的跪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是个奴才。
“四阿哥恕罪,奴才该死!”一开口就是习惯的请罪。
四阿哥哼了一声:“你确实该死。”他转身上前坐到椅子上,垂眸冷冷的盯着他:“说,你到底是何人派到爷身边的?”
小喜子忐忑的心猛地一咯噔,竭力装作镇定:
“四阿哥,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照顾您的啊!”
“那看来内务府要整顿了,一个奴才都教不好,还是他们对爷心怀不轨?”
四阿哥天资聪颖,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对人、事看的极准。
这话一出,小喜子顿时汗如雨下,整个人抖了起来。
四阿哥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当即大怒,小手猛地一拍桌子:
“宫中规矩森严,最忌挑拨离间,佟额娘对爷疼爱至极,关怀备至,可在你这狗奴才嘴里就是故意做戏,还胡乱编造佟额娘有了弟弟不要爷的话,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爷年纪小,听不懂你的日日挑拨,嗯?”
何茵茵回神,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没事!”随后转移话题道:
“艾公子,可否厚颜跟您买下刚刚那个防蚊虫荷包里的药材配方,我有一个嫡亲弟弟,他夏日里最是招蚊虫,额娘也有让大夫配药,有些效果,但每年仍旧被叮咬的难受。”果然是帝王,时刻多疑。
康熙就知道小姑娘不会背后告人状,可这样更让人怜惜。
于是二话不说应了下来,且不要银子:
“梁九功,听到了!”这话是对退到不远处的梁九功说的。
梁九功与宋嬷嬷等人离两人有段距离,具低头不敢盯着主子。
但野外空旷,说话声还是能勉强听到的。
他当即打个千道:
“嗻!”
何茵茵见此笑弯了双眼,康熙却无奈了,怎么这么容易满足啊!正要说他可以让太医院研究更好的方子,可话还未说出口,人却忍不住咳了起来。
何茵茵当即扭身看了过来,想伸手给康熙拍背,却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干着急。
“艾公子,你还好吗?”等康熙终于停下咳嗽后,她担忧的问。
康熙低头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安抚道:
“无碍,只是昨儿有些着凉了。”
何茵茵蹙起水月眉,看了看四周,发现她们坐在这,正好迎着风,当即道: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这里是迎风口。”说完,起身拍了拍衣裳。
康熙本想说不用换地方,可看到小姑娘这么关心他。
一声咳嗽而已都这么郑重对待。
实在用心难得。
不忍辜负。
于是也跟着起身,何茵茵在前面带路,她没有下坡地随便找个挡风的地方,反而抱起胖胖翻过这片猫薄荷坡地,来到当时被红俏刺杀的那个坡地下方,那里植株更高大,更挡风。
且恰恰离那次与康熙滚落的山洞处不远。
毕竟“捉奸”时她得与康熙有地方躲啊!
康熙也忆起这里,看着前方毫无所觉抱着猫的小姑娘,竟有种很可惜的感觉。
今儿再也没有一个红俏让他英雄救美了。
这时何茵茵怀里的胖胖伸出小瓜子对着不远处喵喵直叫。
何茵茵顺势看了过去,入眼的是一丛红色郁金香。
此时正值五月,红色郁金香开得正盛。
花香淡淡,优雅而不张扬。
很是引人注目。
“在想什么?”何茵茵看着花的时间太长,康熙走到她身边,背着手,也看向那从郁金香。
何茵茵回神,垂眸安抚胖胖:
“我就是突然想起西方书上说过,每种花都有花语,刚刚就是想到了郁金香的话语。”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面上却毫无异色的问:
“哦,我到没注意到,那郁金香的花语代表什么?”
何茵茵默了默,始终没有抬头,半响轻轻道:
“这是红色郁金香,它代表着无望的——”最后一个爱字,她突然止住没说出口,反而有些慌乱的垂下头。
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康熙低头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良久,他突然迈开脚步,去郁金香花丛里摘了一朵开得最美的郁金香,之后就这么举着花,一步一步朝何茵茵走来。
何茵茵怔怔地看着康熙,突然感觉到右侧发上多了什么,她身体一僵。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康熙的话:“什么无望,我倒觉得……”
“三爷,前方有人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何茵茵猛然回神,她突然想起什么,顿时神色大变。
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拉住康熙的手,急忙要带他躲去草丛里。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梁九功顺着田嬷嬷的手看去,只见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被小心的包在手帕里,可是他左右打量看不出这红豆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她如此郑重其事。
就要开口让人直接扔了的时候,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今儿在佟府假山外,皇上似乎用手帕包了东西,而这红豆糕形状一看就是女眷食用的,他心中一凛,当即伸出手道:
“还是田嬷嬷心细,这红豆糕交给杂家就好,你去忙吧!”
田嬷嬷把手中的红豆糕用帕子包好递给梁九功,心中庆幸自己细心谨慎,不然怕要犯了错而不自知,只是到底有些好奇,交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帕子。
梁九功接过帕子,余光注意到这幕,不禁眯了眯眼,带着警告的提醒道:
“田嬷嬷在宫中多年,最是守宫规本分,莫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田嬷嬷一个激灵,后背冒起冷汗,当即应声,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梁九功扫了一眼四周宫人,宫人纷纷低头,他这才迈步回了殿内。
这幕被一个出来倒水的宫女意外收尽眼底。
她暗暗记下。
另一边,看到梁九功捧着的手帕里包着的红豆糕,康熙手上拿着书,神情一怔,脑中浮现出何茵茵的身影,他与她两次见面,那小姑娘都送了他红豆糕,颇为有缘,既然如此,当时没扔,又带到宫里。
“把红豆糕包好放到之前的那个盒子上。”康熙想了想,吩咐道:“不要让洒扫的宫人乱动。”
说完,低头重新看起书来。
永和宫。
德妃已经洗漱好,只是还未睡下,她如今怀胎四个月,这胎反应特别大。
这会她刚刚吐完,贴身宫女柳画心疼的端茶给德妃漱口。
德妃漱好,对着另一边宫女端着的空盏吐下茶水。
柳画再递了一个手帕过去。
德妃擦好嘴角,被柳画扶着重新靠到软枕上,一头漆黑的乌发顺着动作铺了下来,把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清瘦的身姿衬得越发单薄,苍白的脸色映着她楚楚动人的面容,多了股我见犹怜,让人说话都不禁放轻点,生怕惊到美人。
“刚刚赵全来了?”她虚弱的问。
“是,赵全说今儿皇上独自歇在乾清宫,没去承乾宫。”柳画听到娘娘问话,有些幸灾乐祸道:“看来,今晚我们的皇贵妃娘娘期待要变成失望了。”
“哈,如此明儿那位可没脸借着请安来炫耀恩宠了。”德妃一开口,柔弱的气质打破,可下一刻,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按理皇上翻了牌子,一般不会临到头又不去,这不像咱们皇上的习惯。”
她曾是御前宫女出身,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自认为对皇上有几分了解。
皇上白天能去佟府祝寿,说明对佟家以及皇贵妃都是满意的,且皇贵妃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答应的事皇上一般都会做到。
想到这,德妃顾不得幸灾乐祸,神情一凛:
“今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柳画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娘娘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脑中回想着今儿各宫暗子传来的消息,突然神色一定,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
“娘娘,今儿从乾清宫递了一个消息出来,奴婢这时想想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德妃正了正神色,看了过来。
柳画把乾清宫暗子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禀告了出来。
“娘娘,像那种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一般都是女眷食用,还有梁九功为何如此小心?”
德妃越听神情越发严肃,大脑飞快运转,突然她眯了眯眼道:
“本宫记得佟家二小姐甜美活泼,佟家准备今年选秀送她入宫,上次在承乾宫看到她时,她面前就摆着一蝶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她好似格外喜欢。”
听到娘娘这么说,柳画也想起来这幕,当时那位佟二小姐看到红豆糕欢喜的脸都红了。
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主仆两人视线不觉对到一起。
皆是神情凝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对佟二小姐上心了?
若是真的,简直震惊满后宫,就在柳画想着怎么安慰自家主子时,德妃突然把双手放在腹部位置,眼尾浅浅的弯了弯,清新可人,开口用她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道:
“皇上一向疼爱表妹,皇贵妃就与皇上感情深厚,想来几个月后更年轻貌美的小表妹进宫,亦不例外,到时姐妹共事一夫,皇贵妃娘娘肯定欣喜激动,后宫姐妹一场……”
德妃缓缓抬起头,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却莫名多了一股冷意:
“本宫作为妹妹,就提前让皇贵妃娘娘高兴高兴。”
柳画会意出娘娘的意思,当即笑呵呵的附和:
“娘娘说的是,都说七活八不活,咱们皇贵妃娘娘如今正正好怀孕8个月了呢!”
……
翌日。
赫舍里夫人正躺在床上修养,她身体太虚弱了,昨儿的一场祝寿宴,让她再次倒了下来,连府务都暂时无法处理,只能不甘心的移交给大儿媳,可谁知躺的好好的,管家张高禀告未来姑爷隆科多来拜访。
这个时辰老爷和大少爷都在当值,府中没有其他成年男性招待。
大少夫人年轻不好出面,管家就报到了夫人这里。
赫舍里夫人知道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匆匆梳妆打扮好,托着病体在前院接待了隆科多。
“你说……你是来给茵姐儿赔罪的?”赫舍里夫人被隆科多的话整糊涂了。
隆科多一身正四品官的官虎补服,高大挺拔,端坐在正厅的左下首位置,此时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心里却不以为然。
额娘说舅母肯定会知道昨儿的事,他就算心里不舒服,也要来赔罪。
现在舅母却装作不知道,果然女肖似母,就会装模做样。
隆科多垂下眼敛,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把昨儿水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半响不甘不愿的违心请罪:
“舅母,昨儿是我冲动,不该不顾及表妹颜面,今儿是特意来给表妹赔罪的。”
赫舍里夫人听完温和可亲的脸不禁僵了僵。
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快气炸了。
面上却嗔怪道:
“你这孩子,你表妹安静内敛,我还不知道这事,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
她语气亲近客气到恰到好处,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兰。
“你去请大小姐过来。”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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