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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是作者“应舒望”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赵昀白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和先生的一比,简直一文不值。”“那我这药……?”林澈抬眸道:“我们宏正堂全部留下,七百文一瓶,以后若卖价超过先生定的数额,超出的价格按三七分账,七成给先生。”白苏问:“七百文一瓶?”“对,先生的药是千金难求,卖一千多文一瓶应该很抢手,这药是先生的秘方所制,先生理应拿大头,五百文少了。”叶掌柜在一旁暗怪少东家实在,哪有主......

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5-13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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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是作者“应舒望”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赵昀白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和先生的一比,简直一文不值。”“那我这药……?”林澈抬眸道:“我们宏正堂全部留下,七百文一瓶,以后若卖价超过先生定的数额,超出的价格按三七分账,七成给先生。”白苏问:“七百文一瓶?”“对,先生的药是千金难求,卖一千多文一瓶应该很抢手,这药是先生的秘方所制,先生理应拿大头,五百文少了。”叶掌柜在一旁暗怪少东家实在,哪有主......

《短篇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福来和秋月应声退了出去,带住了门。

白苏看向叶掌柜、少东家和站在他身后的东子,把手指放到嘴边冲几人嘘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挽起袖子对着左胳膊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

鲜血一下就涌了出来,顺着葱白的手臂滴到桌案上。

尽管白苏提前给了暗示,但叶掌柜和少东家还是惊诧不已。

东子岁数小,吓得忍不住惊呼出声。

福来听到惊呼声在门外敲门,急道:“公子?小的能不能进来?”

白苏面色不变,声音平静的说:“无事,我和少东家有话说,你退远一些。”

门外应了声“是。”脚步声远去。

掌柜狠狠瞪了东子一眼,东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苏拿起桌案上的药瓶,撒了一点药粉在伤口上,道:“我这个小厮和侍女胆子小,让他们见到了又大惊小怪的。”

薄薄的一层药粉撒在流着血的伤口上,立时就止住了血。

白苏伸出手臂道:“两位看这药的效果和价格是否匹配啊?”

两人看着止住血的伤口吃了一惊,竟有止血效果如此好的神药。

白苏掏出手帕擦了擦胳膊上和桌案上的血,丢在旁边的渣斗里,动作从容自若。

若不仔细看他发白的面色和微微颤抖的手臂,很容易忽略他正在忍着巨疼。

胳膊上整齐的伤口一点也不再渗血,少东家直起身道:“快去拿纱布,我来给先生包扎。”

东子爬起来打开旁边的柜子,取来纱布和剪刀,双手递给少东家。

他接过来仔细给白苏包扎好。

白苏道:“谢谢,不知少东家觉得这药效果如何啊?”

少东家站起身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在下林澈,先生喊我林澈就行,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怀疑先生的话,以致先生受伤,请先生见谅。”

“林澈,”白苏想起茶楼的伙计说的话,“原来是小神医啊!”

林澈一下就臊红了脸,“先生莫要听他们说的玩笑话,我哪是什么神医啊,我配的伤药,和先生的一比,简直一文不值。”

“那我这药……?”

林澈抬眸道:“我们宏正堂全部留下,七百文一瓶,以后若卖价超过先生定的数额,超出的价格按三七分账,七成给先生。”

白苏问:“七百文一瓶?”

“对,先生的药是千金难求,卖一千多文一瓶应该很抢手,这药是先生的秘方所制,先生理应拿大头,五百文少了。”

叶掌柜在一旁暗怪少东家实在,哪有主动给别人涨价的。

白苏对林澈好感顿生,“林公子果然是个仁义君子。”她放下袖子,冲门外喊到:“福来,秋月。”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两人推门进来,对白苏行礼。

“你们去把马车上的药都拿过来。”

叶掌柜道:“东子,你跟着去拿,别让小姑娘干这力气活。”开玩笑,那么贵重的东西,让小姑娘搬,掉地上摔了怎么办。

东子跟着两人下了楼,一会儿搬上来两个大箱子,放到桌案上,福来掀开箱盖。

白苏指着一个小箱子道:“这个箱子里面是刚才看的药粉,叫金疮药。”

又从大点儿箱子里面拿出一个瓶子,递给林澈。

“这个是我制作的治伤消瘀丸,是内服的疗伤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和配方的汤药效果应该差不多,但是这个不用熬制,适合出门在外的人用。”

林澈打开瓷瓶一看,又是一惊,瓶里一粒粒绿豆大小的药丸,他倒在手里一些,闻了闻,药香浓郁,颗粒均匀。

叶掌柜起身凑了过去,伸着脖子看,林澈把手里的药倒给他。

叶掌柜看着这大小均匀的小颗粒,无法想象是怎么做成的,激动的对白苏问了一句废话:“白公子,这都是你做的吗?”

“是啊!”

“这个药是用水化开服用还是直接吞服?药量怎么掌握呢?”

白苏心道用水化开直接碾成粉不完了吗?还费这事干嘛。

“直接吞服的。”白苏笑了一下,道:“做成药丸不仅服用方便,还让病人服用时避免苦口,也不刺激胃,药量用称称,或用勺子一类的东西量一下都行。”

林澈道:“先生这制药的方法真是太高明了,是不是只要有药方就能做成这种药丸呢?”

白苏点点头:“是的!这就是普通药材做的,价格便宜点就行。”

她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张纸,递给林澈,道:“这个是药品说明书,里面有详细的服用方法说明。”

林澈接过一看,上面详细的写着用法用量,适用于什么病,连药方都写的清清楚楚。

他站起身对白苏又施一礼,道:“先生大义,连秘方都写的明明白白,实在令在下佩服。”

白苏扶起林澈:“这算不得什么秘方,我把药给你们卖,总得把方子给你们写明白,你们才好放心给病人用啊!这箱药就送给林公子了,下次做了再收钱。”

林澈道:“这怎么行,先生这些药得花多少功夫,在下怎么能白要。”

白苏道:“林公子是诚信之人,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这种配方的中成药百姓没见过,少不得还得让你们给病人推荐一番,这些就算是试用吧!

如果这种药卖的好,以后我还会做很多这种药,就优先在你们店里销售了。”

叶掌柜抢先道:“那就谢谢白公子了,我会大力给病人推荐,如果效果好的话,白公子以后所有的药,我们店里全部收下。”

林澈瞪了叶掌柜一眼,道:“你倒好意思,先生连药方都写了,仅凭这张药方,就能看出先生医术不凡,医德更是没得说,先生的药在哪家店里都会被抢着要,怎么会愁卖。”

叶掌柜被说的面红耳赤,支吾着道:“小的不是第一次见这种颗粒药吗?又看不出效果怎么样,东家把药铺交给小的打理,小的不敢不慎重!”

林澈还想说什么,白苏对他道:“就这样定了,叶掌柜也是对东家负责,不过你们放心,效果绝对没有问题,只看病人信任不信任这种药,一旦接受了这个,一定可以占领很大的市场。”


白苏拿了药去了卧室,陈峰正跪坐在榻边给楚涵捏腿,看到白苏忙打招呼,白苏对他点点头,对楚涵道:“躺好,我给你换换药。”

楚涵笑嘻嘻的道:“换药不急,我现在伤口也不怎么疼了,马上就中秋了,给做点好吃的呗。”

白苏掀开他身上的薄毯,解开纱布露出了胸前和左肩的伤口。

陈峰一见伤口那么长,眼眶立时红了,他低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白苏笑道:“恢复的不错,难怪有心思惦记着吃,这次算是死不了了,不过也不能乱动,小心伤口崩开了,就又得受罪了。”

楚涵道:“我听你的,这些线都长肉里了,以后就长期长在我身上吗?”

“不是,再过几天要把线拆了的,不过恐怕得落一条疤。”

楚涵不在意的说:“男人还怕有疤吗?哪个练武的不受几次伤啊?”

白苏重新上了一遍药,利索的用纱布给他重新包好:“你不嫌,不是怕以后你媳妇嫌你丑吗?等你拆了线给林澈要一瓶祛疤膏,他自己配的,效果挺好的。”

楚涵嗤笑一声:“我的模样还会有人嫌我丑?你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是满身是疤,就凭这张脸,也能让那些世家女争抢着嫁我!”

“呵,你是真不害臊,你这脸好看是好看,不过男人这脸长得太漂亮,就少了些男子气概。”

“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的脸,比女人还秀气。”

白苏哈哈一笑,收拾好换下来的纱布,道:“不说了,我去厢房给他们上课,陈峰,你看好他,别让伤口崩开了。”

“是。”

“第一天听课就走神不行,新收的徒弟得立威,以后教起来才省劲,先让他举着戒尺跪两个时辰,再问他功课。”楚涵对刚才他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给她这新上任的师父出主意。

白苏道:“这也太狠了吧,他不比你手下这些练武的,这样罚怎么行。”

“我手下的人敢不用心,先拉下去打八十杖再说,要让他们这么轻松的跪一跪,挠痒痒似的挨几下戒尺,那底下的人不得反了天了。”

“那不一样,得让他们心里敬服你才行。”白苏说完就匆匆走了。

楚涵问陈峰:“我经常打你们,你们心里觉得罚的重吗?”

陈峰低头哽咽道:“主子赏罚分明,无人心里不服。”

楚涵抬腿踢了他一脚,斥道:“臭小子,你干啥呢!小爷我死不了,还怕我以后揍不了你们了不成?”

陈峰抹了抹眼角:“属下不知,主子竟伤的那么严重,属下一定找出幕后凶手,为主子报仇。”

白苏去了厢房一看,林澈这实诚孩子果然笔直的跪在大厅里,高举着戒尺的两个手臂已经微微发抖,这还不到两刻钟就这样了,真这么举四个小时得累成啥样。

她三两步走过去,把戒尺拿过来,道:“起来吧!”

林澈看白苏才这么一会就来了,眼底闪过感激,道:“徒儿知错,师父罚过再起身吧!”

“起来吧!我让福来也过来听课,一会提问时你若答不上来,自会罚你。”

“师父歇着,徒儿去喊福来。”林澈爬起身,踉跄着去喊福来。

白苏提问的时,林澈连错了好几个,如愿以偿的挨了一顿手板,这黄花梨木的戒尺就是好用,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林澈的手打的又红又肿,福来也挨了两三下。

两人这次都长了心眼,白苏一边讲,他们在一旁拿着小本子记,不明白的还知道发问,手板没有白挨,这次的课上的很有效率。

白苏道:“不懂就要多问,觉得我讲的不对的也可以直接提,不能把疑问留在心里,当面不说,背后嘀咕,提问回答不上来的一律挨板子。”

两人齐声应是。

林澈壮了壮胆子,拱手施礼道:“师父,徒儿有疑问,做白内障手术时怎样固定好病人的头部,如果病人受不了疼痛挣扎,会不会伤了病人眼睛的脉络,使眼睛出血,萎缩或者长脓疮。”

白苏让他坐下,道:“手术前自然得先做好麻醉,给楚涵缝合时,家里没有麻醉药,情况又紧急,就直接缝合的,正常情况下得先做好麻醉,病人就感觉不到疼了。”

“麻醉药是什么,徒儿竟然不知道。”林澈红着脸问。

“麻醉药是由洋金花、生川乌、生草乌、姜黄制成的散剂,温酒调服,生效后可以刀割不痛,明天我领你们去伏牛山采药,教你们炮制麻醉药。”

两人激动的难以抑制,林澈想不到师父对自己如此信任和看重,把那么珍贵的药方传授给自己,兴奋的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师父上山太辛苦,这些药药铺里都有,我一会儿让他们送过来吧!”

“不用,我还需要采挖别的药材,福来也要学辨别药材,再说了,铺子是你家里的生意,生意和私情混淆是不可取的,次数多了账上容易出乱子。”

说完留他俩在屋里复习,自己带着秋月和孙媪去街上买东西。

买了蜂蜜,蔗糖,牛奶,葡萄干,松子,核桃仁,芝麻等等,她打算做些月饼,回赠给林澈的父亲,收了人家那么多礼品,昨天又让人家担心误会,送点自己做点礼品显得有诚意。

大周的面食都称为饼,馒头叫蒸饼,面条叫汤饼,烧饼叫做胡饼,糕点也是米糕一类的东西。

白苏买了几个的胡饼模具和点心模具,又买了一个礼盒,秋月和孙媪一人提着一篮子食材。

秋月道:“公子,怎么一下买那么多吃的啊!”

白苏笑道:“不是答应过给你们做点心吃吗?回去就做,让你们瞧瞧我的手艺!再给林先生送点。”

孙媪道:“公子说的对,是该送些回礼的,正好赶上中秋节,回赠点心再合适不过了。”

几人到家就开始忙活,白苏化身糕点师,秋月和孙媪给她打下手,后来福来和林澈也参与了进来,白苏安排他们打奶油,福来打的像模像样,一会就搅拌的粘稠又均匀。

林澈没进过厨房,搅拌的啥也不像,还急的满头大汗,不知何时抹脸上好几块,逗得白苏笑的直不起腰来,福来他们几个也都哈哈大笑,厨房里传出一阵阵笑声。


“把针线放在热水里煮一下,用干净盆打一盆盐开水凉着,水里放一勺盐。”

白苏一边吩咐一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巾帕把头发包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剪刀剪下来一块,两剪子剪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

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

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有办法,既然来了就干活!”白苏洗了洗手,开始用纱布和烧酒给伤者擦伤口周围,一边擦一边吩咐:“你俩去院里洗手,洗完用烧酒把手擦一遍,然后过来帮忙,秋月,把这支人参取一半,让孙媪熬成人参汤。”

白苏用烧酒擦完上身,又把凉了的盐开水端过来,开始冲洗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伤者开始呻吟,像要苏醒过来。

“秋月,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别让他挣扎,林澈,福来,你俩按着他胳膊。”

秋月赶紧拿过来一条绳子,把他的腿绑在软榻上,林澈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福来紧紧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坐在地上。

软榻很矮,白苏只能半跪在地上给他做清创,在盐水的不断冲洗下,伤者果然开始挣扎。

白苏安抚道:“别动,我再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伤者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苏,咬着牙安静下来。

白苏道:“秋月,拿个干净的巾帕让他咬着。”

又对伤者说:“你的伤口很大,我马上给你缝合,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尽量别挣扎。”

白苏从热水里拿出铁针,用手用力掰成弧度,引上线开始缝合。

屋里的人惊的目瞪口呆,林澈咽了一口唾沫,道:“先生你想干……”

白苏眼一瞪,斥道:“闭嘴!都别说话。”

秋月福来都吓得不敢说话,林澈也不再吱声。

伤者看着她拿着针和线穿透皮肉,在疼痛加恐惧的刺激下,一下清醒过来,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嘴里咬着巾帕呜呜摆着头。

白苏呵斥道:“别挣扎,忍一忍,伤口不缝合一定会感染,到时候连命都没了,爷们点!”说着话手也不停,缝线打结剪断穿线……。

伤者也是个汉子,听了白苏的话,知道是在给他疗伤,果然安静下来,疼的出了一身汗,也没再动一下。

白苏心里暗暗佩服,这么能忍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缝完伤口,又往伤口上敷了一层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住。

孙媪不知道啥时候来到的屋里,看白苏好像忙完了,道:“公子,人参汤熬好了。”

白苏停下手,扭过头道:“端过来,让他喝了,福来,取瓶治伤消瘀丸来,秋月,把绳子解开。”

伤者痛的脸色煞白,意识模糊,白苏取出他嘴里咬着的巾帕,拍了拍他的脸,“醒醒,把药喝了再睡!醒醒!”

他强撑着睁开双眼,白苏和林澈把他扶起来,喝下了一碗参汤,和疗伤药。

“大家一起来,抬着这榻把他挪到里屋的大床上。”白苏道。

孙媪急道:“把他抬到厢房吧,婢已经铺好被褥了。”

“就抬我屋里吧,厢房没住过人,太潮了!他这身子经不住。

来,一起抬。”白苏道。

等把人安置好,白苏累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洗了洗手,摘下口罩和头巾,对林澈道:“林公子请坐,今日谢谢你了,刚刚情况危急,我态度不好,请不要见怪!”

“先生,那么大的伤口缝住不生脓疮吗?能救的活吗?”林澈好像完全忘了被呵斥的事,探究的问。

白苏擦擦汗,坐在榻上,“应该没事,只要熬过去三天,就没事了,你那些东西和那支人参多少钱啊?一会让福来送店里去。”

林澈愣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道:“公子,他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救不活,或是被人追杀的坏人,咱不是惹祸了吗?”

“放心,他死不了,我心里有数,大夫什么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管他什么人,反正都是病人,也是他命大遇到咱,再晚一会,他就活不了了。”

白苏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林公子,你怎么还站着,坐啊,福来,去太白楼要一桌酒菜来,让林公子吃了饭再走。”

福来应声跑出去。

林澈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先生,我第一次见这种缝合伤口之术,震撼无比,实在不想离开,求先生能让我留下,照看病人,也让在下涨涨见识。”

白苏淡淡一笑道:“好,我正累呢,你也可以帮我照看一下,不过,我可不付你小神医的诊费啊!过来坐吧!”

林澈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首,神色拘谨恭敬,“什么小神医,先生莫要取笑在下!”

白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突然那么拘束啊?和那天在宏正堂的你不一样了。”

林澈跪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先生,以前在下如井底之蛙,没见过日月,一见先生,才知道自己那点医术,实在粗浅可笑。”

“林公子太谦虚了。”

福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寻找林澈的小厮,就把他带了过来,小厮一见林澈就跑过来哭泣道:“公子,可找到公子了,吓死小的了。”

这小厮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只知道主子追着福来走的,却又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找。

林澈道:“你不必跟着伺候,回去告诉老爷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先生这里学艺,晚上再回去。”

小厮回去禀报不提。

吃完饭,已经过了午时,白苏查看了一下昏睡的男人,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她对林澈道:“我先去厢房睡会,晚上我守着他,你和福来先看着他吧,有事就喊我。”

林澈点头应是。

白苏累坏了,几人想让她多休息会,都轻手轻脚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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