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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太能干,将军每天怒刷存在感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姨母,您也知道,这件事我自及笄起便开始筹谋。
京都才俊您和父亲都挑了个遍,我相信你们最终选定肖将军肯定是慎之又慎,可见这位表兄是个好的。
如今您疼我,才觉得我吃了亏,可世上又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婚事呢。
况且,是您教导我,女子成婚之后,万不能事事都靠着男人的那点情爱怜惜,要自己立得住。
我得您多年教诲,时刻谨记,所以日后必不会过差的。”
皇后心知夏书颜说得对,况且现在圣旨已下,就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再说这桩婚事,也是自己出了力的,是自己装作无意在皇帝面前提起,说这个外甥女八字极好,能保夫婿平安顺遂,且多子多福。
皇帝忧心肖云驰婚事多年,听了这些话怎能不心动。
而另一头,则是自己这个外甥女的杰作。
是夏书颜利用二皇子在皇后这里的眼线,将五皇子觊觎自己的事递了出去。
二皇子怎么可能放任这个弟弟得到尚荣国公府的势力支持,当即决定顺水推舟,把夏书颜八字旺夫的这件事告知了昭宁大长公主。
昭宁大长公主自夫婿和长子过世之后便多年不出府邸,可前段时间却突然接了皇后娘娘百花宴的帖子,夏书颜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一半了。
不出她所料,百花宴上的大长公主对自己十分上心,拉到身边嘘寒问暖地聊了好一阵,直夸皇后会调理人,这外甥女的人品气度,比起嫡公主也不差了。
恭送了大长公主出宫,姨甥两个就知道,事成了。
想到这里,皇后也不禁为夏书颜骄傲。
自己这个外甥女,不过才十七岁,别人走一步看三步已经算是天资过人,可这个丫头,及笄之年便敢谋划自己的婚事,把京都局势、各方势力,甚至几年之后的夺嫡之争全算了进来。
皇后每每想到都心有遗憾,若是自己的嫡长子还活着,她一定会让他娶这位表妹为后。
天下人熙熙攘攘,都是别人的棋子罢了,可夏书颜不同,这孩子是执棋之人,日后成就必不可小觑。
眼看着皇后心情好了一些,夏书颜又赶紧挑了几个京都的笑话讲与她听,直逗得皇后止不住笑意。
“对了姨母,我刚刚听小欣子说,圣上为五皇子指了范大人家的小姐?”
皇后端起茶喝了一口,眼神中满是不屑。
“范大人为人忠直,我听说他家的小姐也是好的。这都是圣上疼顾五皇子的心,不过可惜娴嫔母子不领情,听说昨儿还在御前哭了一场,气得圣上晚饭都没在她那吃。”
夏书颜有时都觉得纳闷,就娴嫔和五皇子这智商,参与夺嫡跟直接送死有什么区别?
硬要说在这其中能起什么作用,怕也只是个搅屎棍罢了,能让二皇子和四皇子都不那么好受。
夏书颜用帕子掩住嘴角,轻声笑了一下。
“五皇子大智大勇,有些事没成,总得知道缘由才好,也省的气撒偏了,劲儿使错了。”
皇后笑着看了夏书颜一眼。
“你这个丫头,真是个促狭的。”
夏书颜这话,也合了皇后的心意,是该把五皇子谋娶夏家女不成这件事的原因透露给他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二皇子插的手,自然该让他们兄弟自己解决去。
也给慧妃和娴嫔找点事儿做,省的整日碍自己的眼。
夏书颜看似玩笑的一句话,造成了朝堂上长达一个月的唇枪舌剑,二皇子党和五皇子党互不相让,持续给彼此捅刀子、放冷箭。
最终惹怒了圣上,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不过五皇子这婚事,最终还是定了。
夏书颜这边,既然赐婚的旨意已下,昭宁大长公主见起准儿媳来就顺理成章了。
毕竟还未成婚,也不能总把人家姑娘往自己府上叫,大长公主索性就自己出府,借着皇帝和皇后的名头在宫里见夏书颜。
这么多年,自己的长姐终于愿意出来走走,且每次见了准儿媳之后都是笑意盈盈的,皇帝也十分开怀,不仅着内务府全权负责外甥的婚事,赏赐更是像不要钱一样抬进了夏家,倒是狠狠打了那些说夏书颜失了圣宠的嘴脸。
一时间,镇北侯府与夏翰林家的婚事,倒成了京都里的头等大事,风头甚至盖过了五皇子的大婚。
夏府内,夏家老夫人也正拉着孙女的手,把一张长长的嫁妆单子拿给她看。
“颜儿,快来看看,这是祖母和你爹爹为你准备的嫁妆。
除了按府里的规矩,还有祖母和你母亲的嫁妆,你叔叔和姑姑送来的贺礼,还有你爹爹额外给你添的,再加上皇上、皇后的赏赐,我颜儿这嫁妆很是体面,好孩子,自己看看可还缺什么?”
夏书颜自皇宫回到府里,就从祖母手里接过了管家的事宜,这嫁妆单子她打眼一扫,就知道实实在在的全是好东西,只是夏书颜也并不在意这些。
“祖母,颜儿知道您疼我,可这嫁妆也未免太多了些。”
夏老夫人嗔怪地看着夏书颜。
“你这孩子,哪有人嫌自己嫁妆多的道理。”
夏书颜撒娇式地抱住老夫人的手臂。
“哎呀祖母,您听我说嘛。这些还只是咱们府里准备的东西,皇后娘娘说了,待纳征之日,圣上和娘娘另有正式的赏赐,再加上昭宁大长公主为肖将军筹谋多年,礼必不会轻。
总计这么一算,整个京都怕也是没几个比我的嫁妆还要体面的。
可是您别忘了,五皇子的婚事只晚我几个月,范家原本清贫,是自范大人中举才渐渐起来的,所以范家小姐的嫁妆必不会丰厚。
实在不好让咱们家的婚事盖过天家的风头。”
恰好夏大人下了朝往母亲这边来请安,进门就听见了女儿的话。
夏渊眼底欣慰,行礼之后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颜儿一向考虑周全,她说的有道理,嫁妆一事,咱们还是低调些好。”
夏老夫人是将门嫡女,向来性子泼辣爽利,虽然也认同儿子和孙女的说法,但还是觉得万不能委屈了夏书颜。
“你们父女倒看得明白,也罢,那咱们就收着点,除了皇上皇后赏赐的,镇北侯府送来的,你母亲留下的,咱们家的嫁妆面儿上从简,剩下的祖母都给你实实在在地装几个箱子,不让外人瞧出来便是了。”
摇光来了兴致。
“夫人,您不用赏我银子,赏吃的行吗?老樊做饭真是太好吃了,夫人能让他专门给我做几顿饭吗?”
得,又是个小吃货。
夏书颜十分大方。
“昨儿府里收了一批今年新鲜的螃蟹,又大又肥,殿下和孩子们都不能多吃,剩了不少,你事情办得漂亮,我便让老樊给你们做一桌螃蟹宴!”
摇光笑得见牙不见眼。
“夫人放心,保证让您满意!”
两人告退出来的时候,天梁忍不住训斥了摇光几句。
“你最近越发不像话了,你听听你刚才说的,哪里像是该回主子的话,在将军面前你也敢如此?”
摇光瞪着无辜的狗狗眼。
“你可不能告诉将军!我这不是……一不小心就放松了嘛。
也是夫人没什么架子,你看紫竹姑娘的性子,就知道夫人并不在意这些。
而且夫人对我们真好,我这才跟了夫人不到半年,都胖了!”
说着,还笑嘻嘻地推了推天梁,“你也存了不少娶媳妇的钱了吧?”
天梁不理他的逗趣,只是又叮嘱了几句。
“我劝你收着点,等哪天在将军面前也露出这副样子来,有你好看的!”
其实摇光说得没错,天梁也认同,夫人确实是极好的主子了。
她待下宽和,为人又大方。
天梁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如果他来自现代,就会明白,夏书颜这种为人处世的风格,叫平等和尊重。
二房、三房的几个孩子并不难调查,不过两天功夫,天梁和摇光恨不得把人家几岁还在尿床都扒得清清楚楚。
“青竹,你今天就带人去一趟二夫人那,把账本子都带回来。”
“是,夫人。” 青竹低声应下,就转身出去了。
下午,青竹带人抬进来一个箱子,里面满满都是账册,还有很厚的灰尘。
夏书颜看着有些好笑,紫竹气哄哄地为她鸣不平。
“二夫人一看就是故意的,八百年前的账本也翻出来,恶心谁呢这是!”
夏书颜满不在意。
“既然送来了,那便看看吧。
来,小紫竹,别气了,让他们把这些都收拾干净了再送进来。”
另一边的二房府里,老妈妈小声地劝着:
“夫人呐,咱们把那些东西送去,那边不会跟殿下告状吧?”
二夫人性子急,脾气上来了便有些不管不顾,如今她自己也觉得这么做不妥。
那夏书颜毕竟是大长公主钦点的管家人,身份地位、家世能力,都是京都数得上数的,再说人家娶了儿媳妇,自然没有把家交给弟媳妇管的道理。
她心里也明白,就是一时气急了,没忍住。
她之前明明准备命人把账本子整理好给送过去的,谁想到人家那时候居然没接下茬。
二夫人自然是不高兴的,啥意思,我兢兢业业地管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在你看来根本就不重要呗?看不上呗?
所以这次青竹带人来取账册的时候,二夫人干脆就把所有的陈年旧账都给抬过去了。
夏书颜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摞账本和近卫二人组送来的一沓资料,微不可查地笑了。
三日后,夏书颜设宴邀二夫人、三夫人小聚。
“二婶婶,三婶婶,快请坐,我日前才得了几坛美人醉,听说这是江南名酒,我怕自己不懂,糟蹋了这好东西,又听闻二婶婶出身江南,所以特邀两位婶婶来与我共饮。”
二夫人心里是有些忐忑的,她才给了夏书颜下马威,人家就邀请她过府赴宴,任谁看,这也是一场鸿门宴。
但是怎么办,当家人相邀,她能不来吗?
就算这次不来,下次呢?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大不了给晚辈道个歉,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夏书颜一看二婶婶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也并不点破,只是笑着邀请她们入席。
夏书颜也不是恭维,二婶婶真的出身江南的巨贾之家。
邵家不说富可敌国,起码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只是商贾毕竟社会地位有限,这才把长房的小女儿嫁给了老镇北侯的胞弟,算是为自家找了个靠山。
酒过三巡,夏书颜只字不提正事,但二夫人性子急,喝了几杯之后就更加忍不住了。
“驰哥儿媳妇,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今天叫我们来,总不会是真来喝酒的吧。”
夏书颜慢悠悠地放下杯子。
“二婶婶这是哪里话,我今日请二位婶婶来,可不就是喝酒的,不然还能干什么?拿着那些陈年账本说婶婶管家的错处吗?”
二夫人啪地放下酒杯。
“驰哥儿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管家的错处?你今天倒是给我说明白了!我有什么错处!”
夏书颜也不恼,笑着挥挥手,下人就把那一箱子账本抬了上来。
“二婶婶,这是镇北侯府近十年来的账目,您撒气一样给我送来,以为我不会看?让您失望了,这些我每一本都仔仔细细地看过了。”
二夫人面色一僵,“你看过了又怎么样?”
“二婶婶,家里这近百间铺子,二十多个庄子,包括咱们府里的银钱往来,所有的账本都在这里,没错吧?”
“是啊,怎么了?”
“那二婶婶看过这些吗?”
“废话!我这么多年管着家里所有人口开销,自然是看过的。”
“哦,那我便直说了,这些账本和实际的收支情况,相差不下十万两白银,二婶婶可能说得清楚?”
二夫人气得拍案而起。
“你有什么证据?你才多大!懂什么管家理账!见过几个铺子庄子!管过多少下人采买!
红口白牙的就敢说十万两白银的差错!这要是报到京都衙门里,都够判个流放之罪了!
你这是往谁身上泼脏水呢!我告诉你,即使有殿下为你撑腰,你今儿也得把话说明白了!”
夏书颜缓缓起身,走到那一箱账本前面,随手抽了几本递给紫竹,紫竹手捧着呈到了二夫人的桌上。
“这第一本,是晟绥十五年京都一家绸缎庄的账册,那一年,皇长子殿下病逝,京都俱缟素,整整一年,无欢宴、无婚娶。
可是这里面记载的艳色料子的销量却远高于素色,二婶婶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们肖家嫁女,一不看家世门第,二不看相貌才情。
只有一点,便是八字是一定要合的,否则伤了小夫妻的情分事小,动了肖家族运事大,你说呢?”
夏书颜这顶帽子扣的太大了,这话曾阳安实在没法接,难道他敢说这些不重要吗?
再说当年夏书颜被赐婚肖云驰的事情谁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位的八字好,这是皇家亲自认证的。
曾阳安脑子都要想废了,也实在没想好说什么能化解眼前的尴尬,只能笑着应下。
“那是自然,小子只是表达倾慕之情,剩下的自然是要请母亲拿了我的八字上门给贵府看的。”
夏书颜轻笑出声,讽刺意味十足。
“这就好,那我们就不多留了,曾公子请自便。”
说完,就搀扶着二夫人,带着一众人等走远了。
二夫人到现在还被气得浑身发抖,肖云婷赶紧扶着母亲,给她揉胸顺气。
“娘,您别气了,多亏嫂嫂反应快,也没被那登徒子把话说死了。”
三房的肖云雅也赶紧劝着。
“就是,二伯娘,您别气了,现在该气的是那个姓曾的,他刚才被嫂嫂的话唬住了,估计这会该反应过来了。”
二夫人脑子还没跟上。
“反应过来什么?”
肖云雅笑着说道:
“反应过来嫂嫂骂他呀,又是说他神机妙策,又是说我们镇北侯府不看家世门第、不看相貌才情。”
三夫人也被肖云雅逗笑了。
“可不是,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那位曾家公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谁也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他打的什么算盘。”
眼前的危机算是勉强过去了,但是二夫人也被吓破了胆。
这些人真是,以别家姑娘的清誉为代价谋算人家的婚事,如此下作的手段都拿了出来,那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走吧,驰哥儿媳妇,咱们赶紧回府吧,这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夏书颜也是这个意思,这边人多嘴杂,确实不宜久留。
众人回到府中,二夫人怕女儿多心,又哄了她几句,便让丫鬟先扶她去休息,她自己则是和三夫人一起去了夏书颜的院子。
“驰哥儿媳妇,这事……你看要怎么办啊?那个姓曾的不会真的让人来咱们家提亲吧?
哎呦这个杀千刀的!敢算计我的婷儿!我真恨不得活剐了他!”
夏书颜其实也气得够呛,真真是下作胚子,竟然对内宅女儿动手!
夏书颜自问也不是什么心思磊落的良善之辈,但也万万不会拿别人家未出阁的无辜女儿婚事为自己牟利。
曾家子这件事,真是触碰到夏书颜的逆鳞了。
她现在是镇北侯府的当家夫人,自然家里所有人都归她庇护,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算计她的家人,要是不反击,别人还真当他们侯府可欺!
“二婶婶,你不必急,晚些时候你好好跟云婷妹妹聊聊,务必给她解了今日的心结,别乱了她的心思。
此外,要委屈云婷妹妹生一场‘病’,要病得有声势,遍寻京都名医,二婶婶还要亲往慈光寺为妹妹祈福,总之,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剩下的交给我,我会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二夫人看夏书颜的脸色,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她不会轻轻带过,是一定会为自己女儿出一口气的,便放下心来。
“好,好,我都听你的。”
二位夫人一起走出夏书颜的院子,三夫人便走过来搀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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