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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完整文本

花宝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是作者“花宝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昕微苏清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太子,皇后已经病倒,过不了多久就去世了。她见过姐姐后对她的去世也存了疑。是的,失去唯一的儿子是很大的打击,可顾昕华品性坚毅,不会就这样倒下。至少在给儿子报仇前不会。那么前世她的死,也是有问题的。按照最大得益者来看,就是二皇子下的手。可他有那么大的能量吗?又能杀了太子,又能弄死皇后,有这本事,他还不早早干掉皇帝自己上?......

主角:顾昕微苏清泉   更新:2024-05-12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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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昕微苏清泉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花宝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是作者“花宝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昕微苏清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太子,皇后已经病倒,过不了多久就去世了。她见过姐姐后对她的去世也存了疑。是的,失去唯一的儿子是很大的打击,可顾昕华品性坚毅,不会就这样倒下。至少在给儿子报仇前不会。那么前世她的死,也是有问题的。按照最大得益者来看,就是二皇子下的手。可他有那么大的能量吗?又能杀了太子,又能弄死皇后,有这本事,他还不早早干掉皇帝自己上?......

《和离后,夫人她千娇百媚入主侯府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当初就是不想被梁存奕那渣子经常骚扰才选择了郊外的庄子,谁曾想骚扰没少,还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是她穿越以来吃过最大的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十五个护卫,只活了两个。

她看着伤重的张有,暗暗发誓,一定要深刻吸取这次的教训!

她可以为自己的轻敌而付出代价,却不能是别人的生命!

太子从东宫里调了二十名私卫过来保护她,皇后娘娘送了两个会拳脚功夫的丫环秋阳和秋叶,顾昕微很爽快地接受了,没有推辞,并且在顾家总管带着人闹上门时,吩咐他们把他丢到大街上!

瞧,这就是所谓的病的起不来床!

还有心思让人上门闹事!

“小姐消消气。”芸枝端了茶递过来,她是最早吓晕过去,反而是受刺激最小的那个,王妈妈和吴妈妈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顾昕微沉了脸坐在桌边,手指在桌上轻轻地点着,脑子里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再仔细地捋过一遍。

想她死的人,目前就是梁存奕。

但昨天杀她的那些人,明显身手不凡心狠手辣,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就知道。

梁家没有这样的底蕴,而能有这实力,又能帮忙梁存奕的人,只有二皇子。

只是二皇子为什么会帮他?又为什么想让她死?

她死了对二皇子有什么好处?

就很迷。

前世的这个时候,二皇子派人暗杀了太子,皇后已经病倒,过不了多久就去世了。

她见过姐姐后对她的去世也存了疑。是的,失去唯一的儿子是很大的打击,可顾昕华品性坚毅,不会就这样倒下。至少在给儿子报仇前不会。

那么前世她的死,也是有问题的。

按照最大得益者来看,就是二皇子下的手。

可他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又能杀了太子,又能弄死皇后,有这本事,他还不早早干掉皇帝自己上?

关键最后那皇位也就坐了几年又被苏清泉给干下来,人生何必?

当然,这是她的上帝视角。前世,太子就是被二皇子所杀,看他这次派出这批人,身手如此好就知道他蓄谋以久。

而今生因为她的穿越,让二皇子的计划出了意外,但时隔不久,二皇子依旧要杀了她。可见有的人的命运,早就注定。

这是顾昕微第二次进宫。

今天带的是秋阳和秋叶,她现在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再拥有武力值这个残酷的现实,这柔弱的身体,走两步就腿酸腰乏的,也只能借助外力。

还没等走近长乐宫,就有个一脸傲气的宫女等在路旁:“梁夫人,我家娘娘有请。”

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顾昕微看了眼秋阳,她很机灵地凑过来:“这宫女看着眼生的很。”

然后朝对方一笑:“敢问姑姑是哪位宫里的?”

“我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喜蔓。”

她要是有尾巴,这会得翘上天了吧。

“这位姑姑,皇后娘娘在长乐宫等我,请回禀贵妃娘娘,我给皇后娘娘请了安就去拜见贵妃娘娘。”顾昕微还算有礼地拒绝她。

“你一个小小的定远侯府,也敢拂贵妃娘娘的面子?好大的胆子!”

“你个宫女都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我为什么不敢?”

“啰嗦什么?贵妃娘娘可不喜欢等人!”喜蔓挥了挥手,身边的四个太监就围了过来。

是怎样?儿子要杀她,当娘的就来抢人?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进宫来自当先拜见皇后娘娘,难道贵妃比皇后还大不成?”顾昕微可不惯着她,直接就怼。


“可是我上次已经都亲过了呀。反正都亲了,一次,两次的有什么关系。”她靠近他,声音如同掺了蜜的水:“也许再亲一次,你会喜欢呢?”

他应该推开她的,其实他应该一掌拍飞她,就像以前无数次拍飞那些没长眼睛的女人一样,可是他看着她甜甜的笑脸,手没有动。

她的唇再次碰触到他的。

冰凉而柔软,这是苏清泉。

阳光很暖,很干净。

就像她的气息一样,苏清泉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干净的味道。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允许任何人碰触他。

不需要陪伴,也不需要关心。

不是没有,只是他不需要而已。

从他懂事起,他就没有情绪的起伏,似乎五感天生缺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有情绪起伏。

除了,杀人。

是的,只有杀人才能给他带来快感,会让他兴奋,让他亢奋。

一剑划过,把他们撕成碎片,变成血雾,他不需要听那些濒死的哀嚎声,所以无声无息的死亡,最合他的心意。

可师父说过,他不能无故杀人。

虽然师父后来已经打不过他了,但他是师父,所以苏清泉没有反驳。

他思考了很久,哪里可以有故杀人,然后他就发现了战场。

那真是个好地方啊,四面八方都是敌军,随便怎么杀都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人够多,可以杀个过瘾。

然后因为杀人有功,他回到了京城,再然后,这个女孩就出现在了他的怀里。

第一次她吻他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抗拒她的靠近。

他意识到只要她朝他笑,他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她的笑很甜很甜,甜得,就像三岁时师祖给的那粒糖。

虽然只在他嘴里含了一下就被师父念叨着,男孩子怎么可以吃糖给掏走了,但那甜蜜的滋味,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从那以后,他确实没吃过糖,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笑脸,他不知道自己原来对甜,这么印象深刻。

因为想看她的笑脸,不想她的脸上有绝望的表情,那天他救了她。

而她吻了他,他没有拒绝。

原来吻是那样的,又轻又柔,就像雪花寂寂地飘落在地上。

这是她第二次吻他,与第一次不同,非常非常地不同。

顾昕微没有接吻经验,但她好歹从现代过来,什么事顾大小姐心里门儿清啊。

但再多的理论,碰到苏清泉都成了泡影。

她吻着他的唇,不满足于就这样,于是她下意识地……

再然后……

顾昕微的脑子一片浆糊,老话说的没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到了苏清泉这里,就是她要窒息而亡。

她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呃,总之,结束后她只能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比跑了马拉松还马拉松。

还没等她喘匀呢,他有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下一秒,她又被堵了嘴。

苍天啊,她是帮他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救命啊,她的嘴,好酸。

等顾昕微红着脸蛋脚软得很面条一般被两个秋扶上马车,她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苏清泉一直在亲吻。

要不是后来秋阳壮着胆子在外面提醒她,再不回去天要黑了,估计再发展下去,只怕她能再启发苏清泉别的技能,比如滚床单什么的。

虽然他们一分开,苏清泉又是一脸的无欲无求,冷淡自若。

顾昕微在乎吗?她当然不在乎!


叶水盈大冬天怀着孕掉进湖里,居然大难不死,连肚子里那块肉也安稳得很。果然未来跟他爹一样狠的崽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挂的。

现在这个娃应该就是他们的长子梁维方。

这小子性格暴躁又爱舞刀弄枪,从小到大就是京城一霸,欺男霸女的事可真没少做。

后来跟顾家的长孙顾庭相遇,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狠揍顾庭,结果下手没个轻重,直接把顾庭给打死了。

只是那时顾家落败了哪里能跟权势滔天的定远侯抗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把顾家唯一的子嗣匆匆下葬,举家搬回了老家。

这事还有后续,顾庭有个同胞妹妹顾韵一心为兄报仇,几年后成了梁维方的小妾,最后弄死了他。

这是梁存奕夫妇甜蜜生活的唯一痛处。

不得不说,这个顾韵爱憎分明又有谋略,以后也许可以关照关照。不过现在梁维方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岌岌可危,顾韵她爹,也就是顾家唯一的儿子顾长亭还没成亲呢。

扯远了,再说回来,叶水盈这一有小产危险,她跟梁存奕的奸情就掩不住了。

叶水盈是梁太夫人的女儿梁思柔所生,梁思柔当年嫁给山东巡抚叶诚,就生了一个女儿,由叶父作主嫁给了山东本地耕读世家的长子。

谁知道那男人短命,没到一年就坠马死了,梁思柔想着女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也没个孩子傍身,夫家更是家教森严打算让女儿做节妇守一辈子寡,盘算一番后狠下心来闹翻了脸,把女儿送到京城来,想嫁到世家里做个继室。

谁能想到,当初云英未嫁的叶水盈对梁存奕毫无吸引力,这一新寡,倒勾起梁存奕的心火来。两人一下子就看对了眼,没多长时间就滚到一起。

那时梁存奕还是个地位不保的侯府长子,虽为嫡长,但生母早逝,继母的儿子就比他小五岁,在后面也盯着世子的位置。

他哪里敢就跟着表姐厮混,这名声也不好听啊。再说了,叶水盈的父亲远在山东,官职也够呛,对他毫无助力,他怎么也不可能娶她。

于是梁存奕千挑万选,选了顾昕微做踏脚板。

得称赞他有眼光,这踏脚板踩得又舒服又得力,既能做他们的幌子又能助力他的青云之路。

本来梁存奕的谋算都能成功的,谁能想到顾昕微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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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昕微还没睡够,就被紫苏唤醒,“夫人,已经巳时该起了!”

顾昕微起床气立刻就上来了,翻身坐起,“来人。”

另外几个丫环,绿荷、菱枝、芸枝三人赶紧上前行礼。

“把她给我叉出去,赏她几个大嘴巴!”

“夫人。”紫苏吓得立刻跪倒在地,眼泪哗哗地淌出来,“奴婢做错了什么,主子尽管教训,只求主子不要气坏自己身子。”

瞧这嘴巧的,这么为主子着想,顾昕微还要对她喊打喊杀的,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对几个大丫环来说也不是值得尽忠的主子。

“只怕你的主子另有其人。”顾昕微拥了被坐好,“我且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今天不用叫起?你着急忙慌地跑来叫我是为什么?”

“奴婢只是担心主子昨晚受了凉,今天身体不适,所以才来叫醒主子问问情况。”

多体贴的丫头啊,满心是主子。

“我舒不舒服,你长眼睛不会看啊?一定要叫醒我来问?我凌晨几点睡的你不知道?绿荷她们怎么就没你想的细?”

“奴婢……呜呜呜……奴婢真的只是太着急……”

“着急,你是为别人着急吧?本来还不打算料理了你,谁想你自己蹦出来。芸枝,去,把吴妈妈叫来。”

绿荷服侍着顾昕微起床洗漱,三个丫头各有各的才能,漆黑如瀑的发丝被芸枝手巧地梳了个朝天髻。

菱枝取了首饰盒让顾昕微挑选,纤长柔白的手指随意地拨了拨里面金光灿灿的各式簪环,挑了两朵粉色珍珠累的簪花,芸枝取来小心地簪好。

吴妈妈是专管顾昕微院里丫环小厮的,等她来了后顾昕微说,“紫苏眼里没主子,吴妈妈你把她打发了。”

紫苏这回是哭得真心实意,磕头磕得砰砰作响,不停地求饶。绿荷三人也面露不忍之色,嘴唇动了动像是想求情。

真是,什么主子带出来什么下人,原主自己单纯好拿捏,这些丫头没一个成器的,这可怎么好。

要说还得是老妈妈出马,吴妈妈立刻叫来婆子要拉紫苏走。

“小姐,我服侍你十几年,你就这么不顾情面?侯爷,侯爷救我!”紫苏大喊了起来。

“给我堵了她的嘴拖下去。”吴妈妈命令道,这嘴还没堵上,梁存奕从外面进来了,“这是怎么了?夫人怎么对自己丫环生气了?”

他呵斥着那几个拉着紫苏的婆子,“夫人生气你们不说劝着,还纵着她,我们家哪里有卖夫人贴身丫环的例,赶紧放了。”

那些婆子当没听到一样,继续拉着紫苏往外走,开玩笑,她们是顾家的人又不是定远侯家的下人,听谁的难道不知道吗?

“侯爷,侯爷救我!”紫苏那漂亮的小脸苍白可怜,身子往地上瘫就是不肯走。

“夫人,你看……”梁存奕看她们不把他放在眼里,脸色也难看起来。

“紫苏,本来你我主仆一场,就算你不把我当主子,我却还想给你留点体面也算全了我们的情谊,谁知道你非要这样闹,那干脆就分说一番。”

顾昕微指了指自己的首饰盒,“菱枝,你拿了我的首饰单子带人去库房清点一下,吴妈妈你带人去抄检紫苏的房,到时我自有话说。”

两人领命而去,紫苏吓得立刻浑身发颤,脸白的跟纸一样,这回再不是装相了。就连梁存奕这回脸色也不太好看,“昕微,这抄自己的家传出去可不好听。”

“嗯,你们梁家不好听的事多了,不差这一桩。”

梁存奕被堵得脸色铁青,“顾昕微,你是怎么回事?跟以往温柔贤淑的你怎么完全不一样了?你是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泼妇。”


难懂吗?

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都懂了!

因为英俊帅气、玉树临风的定远侯被人剥光了衣服挂在了京城的大门上。

据说当时排队出城和进城的百姓们看得是热血沸腾、脸蛋通红。更有不少大妈、老奶奶组团往城门口跑,争先恐后把鞋都跑飞了好多只,生怕去晚了看不上这场热闹。

芸枝从采买的下人处听到这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立刻飞奔到顾昕微的房里,口沫横飞地把各种添油加醋的细节描述了一番。

整整说了一个时辰都不用停歇的,说完还意犹未尽地感叹,“这样的热闹,从我出生还第一次碰上。”

大有没亲眼见到,饮恨不已之感。

顾昕微能说什么?她只能说,苏清泉真是个人才啊!

她昨晚消息给的真是太值了。

昨天出宫时她跟二皇子说让他把梁存奕扒光了挂宫门口,本来就是随口说说的。

结果苏清泉更绝,把他挂城门口了。

宫门口最多是那些个上朝的大人和当值的侍卫看到,这挂城门口——那画面,啧啧啧……

现在全京城的男女老少连墙根下躺的乞丐都知道定远侯的某处长什么样,哎哟喂,这下子定远侯的脸面彻底丢了个光,那高贵的头颅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来了。

“小姐,听说那姓梁的被冻晕了,被人弄下来时,全身都发紫了,好容易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全城百姓围观,立刻又厥过去了。”芸枝兴奋地浑身发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她恨啊,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被姓梁的那么欺侮,这回是老天开了眼,恶人有恶报,也不知道是哪位侠士为民除害,她都想供个长生牌位给他!

顾昕微抿着唇笑,论行事果决她完全比不了苏清泉呀,难怪人家可以做书里第一反派,而她只能做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大学生呢。

术业有专攻,反派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她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呀,就连守城门的大兵都没发现。你说怪不怪,一整晚无声无息的,天亮的时候才看到姓梁的在那里挂腊肠……”

“噗!”嘴里的茶直接就喷了出来,腊肠……

“小姐,你怎么了?”被喷了一头的芸枝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小姐了。

罪过罪过,芸枝还没成亲,应该只是单纯形容。顾昕微在心里默默地告了个罪,不好意思地递了帕子过去,“喝太急呛着了,来,擦擦。”

刚把丫环打发出去换衣裳,吴妈妈就匆匆忙忙地从院门口进来,一脸的怒色难掩,“小姐,太夫人身边的常妈妈过来。”

“她来做什么?”

“说是侯爷病了,让夫人回府。”

“笑话,梁存奕是死是活与我什么相干,把她给我赶出去。”

那定远侯府的太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别人的坏在明面上,她是面甜心苦最是阴险。

她对叶水盈和梁存奕的事情一直是心知肚明的,甚至还有心撮和。不然好几年下来,府里一点风声都传不出去?前世就是她出的主意,给原主下药一了百了,梁存奕才动的手。

当然,她一贯是表现出是个慈善老太君形象,坏事都是别人干的,与她无关。

原主单纯以为她是好的,被她骗得团团转,自己的嫁妆都去填了定远侯的亏空。

现在又派人来骗她回去,真当她是好哄的呢。

吴妈妈领命而去,半个时辰回来,脸上更加气愤,“那老货好不知羞,居然跪在官道上哭诉,说夫人心狠,夫君病了都不肯回去看一眼。”

庄子通出去就是官道,上面人来人往的,摆明了要坏小姐的名声。如今小姐跟梁存奕可还没和离呢。

“呵呵,名声?名声值几个钱?你家小姐又不指着名声吃饭,用这个拿捏我,看最后倒霉的是谁!芸枝,算了,你去把今儿早上的新鲜事给王妈妈讲了,让她去外面帮定远侯扬扬名。”

芸枝虽然口齿伶俐,到底是个姑娘家,面子薄,还是让王妈妈出马更妥当些。

王妈妈这两天在庄子上正憋得慌呢,躺床上一边忧心自家小姐的将来,又一边发愁小姐招惹宣武侯,茶饭不思,煎饼似的在床上烙得起劲,芸枝进来如此这般一说,她立刻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

“这些不要脸的下三滥玩意儿,丑事做尽还想把屎盆子扣小姐头上,给我等着!”

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帮庄户婆子冲了出去,还没等看清人脸呢,先是一口浓痰啐上哭诉得正起劲的常妈妈的脸,“呸!你个老货给我闭嘴!我家小姐身份贵重,不愿对你们府的事口出恶言,你倒跑来哭上了,号哪门子的丧!

是你家梁存奕死了,还是老太君倒了,要我家小姐回去祭拜呢?满京城打听去,都没有你们家这么污糟的地儿!自家夫君死了还没一个月呢,那表小姐就浪到京城来想着二嫁,想嫁倒是嫁啊!偏眼睛就盯着别人碗里的菜,跟成了亲的表弟滚到一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们家倒是连个毛畜生都不如!滚就滚了还搞大了肚子,这还不算,却想着弄死自己的原配扶了表姐上去呢!

那么爱偷,当年怎么两个贱人怎么就不干脆成了亲?免得要祸害别人!哄了我家小姐嫁到你家去,整整三年,你们老太君假装不知道自己孙子外孙女乱搞的事,天天哄着我们小姐的嫁妆,去填你们定远侯府的无底洞。

没本事、没刚性的东西,靠着我们小姐才拿到的爵位,热乎气儿还没散,就想着拆桥。现在被人扒光了挂城门上把八辈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又想着骗我们小姐回去帮你们遮掩。脸都丢光了,还遮掩个屁!有这样的孙子和妻子,老定远侯的棺材板子都要压不住了!呸!”

王妈妈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气都不用喘一口的,说完这几天的憋闷全散了,心情舒畅到不行!

常妈妈被啐了一头又被喷了一脸,这样不顾情面地被揭了老底,脸庞紫涨全身抖动跟要中风了一样。

今天本以为来接夫人是个体面活,要知道夫人最是面软好欺手头又松,因为爱重侯爷,平日里没少打赏。

这次因为表小姐虽然暂时跟侯爷翻了脸,但所有人都认为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不了几天还得低头跟侯爷赔不是。

毕竟这事,以前可经常发生。

她自己嫁进来三年不生养,侯爷都没怪她,如今又害得表小姐滑了胎,还有什么不足的?居然耍脾气跑到庄子上,难道还等着侯爷亲自来接不成?


听说那场景,别说敌军了,就是我军将士也吓了个够呛。

苏清泉一战成名,胜战之后西突厥派使臣进京,在大殿上就要求跟苏清泉来场不计生死的对决。

听闻他当时正在从西北往北方战场赶的路上呢,圣上派了八百里加急召他。可以苏清泉的性格怎么可能理这种无聊小事?

也不知圣上许诺了什么条件,总之半个月后,苏清泉站在了大内的演武场。

当时使臣要求签生死状,打死无怨。

谁都知道他们是要为王子报仇,带来的肯定是国内顶尖高手,可对于皇上来说,苏清泉不能不应战,哪怕是死……

这关乎的是国家的脸面。

可谁都没想到,死的是对方。

最初他们还假惺惺地说一对一,想车轮战。结果苏清泉只是冷冷地说:“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赶什么时间?

于是使臣团队二十名好手一起上,大家都期待看一场刺激又血腥的比斗。

结果,确实刺激,确实血腥。

只是眨了眼的功夫,满地的鲜血、碎肉、残肢以及在那如同修罗地狱般静静站立的苏清泉。

“那天我偷偷去看了,那场景让我终生难忘。”秋叶如同做梦般地呢喃着:“宣武侯如何出剑的,我完全没看清楚,只觉得一片银光刺眼,然后就……”

“我懂,我懂。”顾昕微激动地点头,她前几天还被这样刺激的场景给刺激了一番,确实终生难忘,不由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宣武侯就去了北方。”

“呃……”

“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他赶时间,是为了去北方战场。”秋阳补充道。

生怕去晚了,战争结束了。

于是又是一场血腥屠杀。

是的,屠杀。一个人屠杀一个军队。

说出去谁敢信?

偏偏就是发生了,章齐的军队又怕又乐地跟在苏清泉的后面捡漏,北方的北拓国被打得王族只剩下一个五岁小娃娃,差点灭了国。

还是听说南面有匪患,苏清泉转身就走才幸免于难。

那时圣上就赶紧召回了苏清泉,没让他去平匪。

“宣武侯回京之后,老侯爷就让了爵。”秋阳把这段故事做了个总结。

真是,好精彩啊。

顾昕微感叹着,难怪姐姐死活不同意,苏清泉真是历史太吓人了。可能姐姐怕她去招惹他,哪天被他一剑给绞得……

呸呸呸,才不会!

顾昕微喝了口茶压压惊。

秋叶塞了口点心,继续说道:“不过京城的人都知道,宣武侯跟他家里的人都不合,他平时不住在侯府,而是住在城西的别院。”

哦哦,那今日看来不方便去踩点了。她们现在正在城东走,再绕大半个京城去城西,回去就准备让两个妈妈骂到臭头吧。

行吧,打了架听了她男人的勇猛史,顾昕微非常满意地回了家。

结束了这疲乏的一天。

楚佑全最近很不高兴。

他的宝贝儿子被顾昕微那个疯女人给打了!而且还打得很惨!半死不活地被抬回家。

抬回来那天,楚家的老太君就心痛地厥了过去。更不用说楚夫人那哭天抹泪的劲儿,吓得他当天晚上逃到小妾房里不敢出来。

楚佑全先把陪着出去的小厮下人们打了个半死,问出来是顾昕微打的,就要带人上门找回场子。

结果他的儿子醒过来,大吵大闹地不许他上门找事。

更气人的是,心肝儿子居然还嚷着要娶那个疯女人!若不是楚佑全纳了无数美妾努力耕耘却一无所出,多年来只原配生的这一个儿子,他真想再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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