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缺钱，找了一份销售的工作——卖车。
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来见客户，如果谈妥，当场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车。
雨天，路有些堵。
我谨记经理的叮嘱，准时到达了客户约的地方。
车刚停，一位中年男子便朝我走来，上下打量着我，「徐小姐?」
客户比我先到，我觉得不好意思，带着歉意上前。
「您是韦先生?」
「我是，我是。」中年男人笑着，手攀上我的肩，「徐小姐，果然很漂亮。」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倒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韦先生，车我开来了，我们先去试驾?」
「试驾?」
韦先生冷不防抓住我的下巴，「要不我先试试你?」
「韦先生，我是出来卖车，不是卖……」
我话还没说完，韦先生的手，加重了力道，我嘴里顿时有了血腥味
「别装了，你今天单独出来见我，不就是知道规则吗?」
规则?我回想起经理当时的眼神，心一沉。
「待会儿把我伺候舒服了，十辆车我都买!」
他说着，手用力一扯。
我的衣领被蛮横扯开，凉意侵袭，我很怕，想逃。
他却更加用力将我桎梏，我被他狠狠压在车上，无法动弹。
「韦先生，求求您，不要……」
啪——
这一巴掌他用足了力道,我的脸顿时火辣辣，脑袋开始昏沉，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恐惧和绝望从心底蔓延。
突然一声凄惨的叫声，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抬头便见一位衣着华贵的男人单手扣着韦先生的双手，铮亮的黑皮鞋正踩在了韦先生的背上，这个男人她见过，方才堵车的时候，我和他打了个罩面，那一双深邃的眼眸，记忆犹新。
「先生，求您救救我。」我把他当做了救星，向他求救。
「你很缺钱?」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我，「既然这么缺钱，陪他不如陪我，一夜一百万怎么样?」
我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长得像出来卖的，自尊心作祟，我仰头冲他低吼：「先生您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我不是……不是您想的那种人!」
他淡声反问：「你不缺钱?」
我拢紧被撕坏的衣服。
低着头极其没底气的说：「不缺。」
他盯着我，薄唇轻启，「是卖给我，还是卖给他，自己选。」
这人瞧着矜贵，但说的话与衿贵两字半点不沾。
我心下一紧，看了看被他踩在脚下那个秃了顶还鼓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不吭声了。
我真的很缺钱，那一百万，正好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我犹豫之时，他递给我两把钥匙，报了一串地址，「先过去，洗干净等我。」
我低下头看着他的手，五指白皙纤细，节骨分明，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一只手。
那个地址并不是什么豪华大酒店，而是一套私人公寓。
我没有趁机逃跑，我很清楚自己即便逃得过他，也逃不过那一百万。
二十多分钟过去，门被人推开。
我松开了紧握的双拳，才发现手心里满满的汗。
他压下来的时候似乎察觉到我在紧张，低低的笑了声，「第一次?」
我强迫自己稳下心神，「是。」
他伸手抱住我的臀部，将我翻到上面，姿势有些羞耻，我不敢正面看他。
他却用指尖点着我下巴，强迫我看向他，声音清冷，「我不会怜香惜玉，所以，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