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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乔予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7-14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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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乔予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精品篇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男人只低声“嗯”了一声,再无其他。


相思又扭过头来,继续跟乔予通电话:“妈妈,明天我们几点见呀!”

“嗯……你早上能不能起床?”

相思喜欢赖床,总是因为赖床不想去上学。

就连微信名,都叫“我不想去上学”。

“上学我起不来,但是跟妈妈出去玩,我早上八点就可以起来!”

乔予忍俊不禁:“那好,那我们明早八点见面。”

“椰!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乔予听着她的小奶音,渐渐地,眼圈有了热意。

“妈妈也有好多话,想跟相思说。”

打了好久的电话,那边的小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乔予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挂断。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但相思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留恋。

乔予放下手机,继续趴在桌前写遗书。

可拿起笔,想了半天,却发现,她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交代什么呢?

交代薄寒时,要好好对相思,多陪陪相思?

这些,哪怕她不提醒,薄寒时也会做到的。

他一直是责任心很强的人。

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写的,遗书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徐正把相思送到了乔予指定的地方。

丹青巷,是条小吃街。

相思背着小书包朝乔予飞奔过来,张开小手臂大大的拥抱住她:“妈妈!”

分别一周了。

此刻母女相见,乔予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她摸着小家伙的脸问:“怎么感觉相思瘦了?”

相思瞪大双眼,凑到乔予眼前:“有吗?妈妈,你是不是眼花啦!我最近都胖了!长了三斤肉呢!”

乔予莞尔,“那就好。”

徐正道:“乔小姐,相思就交给你了,你们玩完,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个地址,我过去接就行。”

“好,谢谢徐助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事。”

等徐正走了。

乔予牵着相思走在小吃街上,朝两边的店面看:“你想吃什么早餐?”

“我想吃小笼包!妈妈,我特意空着肚子来的,爸爸家没有小笼包,也没有油条!”

乔予轻笑出声:“那你们都吃什么?”

“嗯……吃吐司,吃三明治,吃鸡蛋,喝牛奶,还有吃草……”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乔予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乔予眸色微暗。

其实,薄寒时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薄寒时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乔予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乔予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每个人都希望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成年人的世界里,错了就是错了,而你走错的每一步,都要付出代价。”

乔予睫毛一抖。

薄寒时这话,似是在对陈强说,又像是在对她说。

“比如现在,你用刀挟持同事,这是罪加一等。陈强,你把刀放下,也许还有回头是岸的机会,但你若执意一错再错,谁也救不了你。”

陈强握在手中的刀锋,明显随着薄寒时的谈判,不再像刚才那般压迫着乔予的大动脉。

乔予暗暗松了口气。

徐正规劝道:“陈经理,你先放开乔予,有任何困难咱们可以好好谈。你看,薄总就在这儿,集团的决策虽然不能更改,但如果你个人有困难,薄总或者是我,都完全有能力帮你。”

陈强的态度,有所松动……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

陈强的手机响了,他一手握刀抵着乔予脖子,一手接了电话:“老婆……我被集团裁了……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小爱……你不能带小爱离开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电话被狠心挂断。

陈强的情绪再次失控!

“不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老婆要带着我女儿离开我!她要跟我离婚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集团凭什么裁掉我!你们高层吃回扣的一大堆!凭什么就盯着我一个人!”

徐正猛地一惊:“陈强!你别冲动!”

“我要让所有记者和媒体曝光你们!你们是大集团,最怕的就是负面报道!若是被你们裁掉的员工跳楼,这条新闻,应该会让你们集团的股票大跌吧!”

薄寒时拧眉,冷声道:“你既然知道SY是大集团,就该知道那些媒体舆论,SY完全有能力控制,所以你这么闹,最后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我不管!我老婆要跟我离婚!我没了工作,女儿的抚养权也不可能判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我要死,还不如拉上垫背的!”

乔予被他用力拖进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合上……

乔予脸色惨白,她自以为逃不过这一劫了,她用口型对薄寒时说:“对、不、起。”

她眼里,有闪烁的泪光。

像是,在跟他道别。

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她对他说这三个字。

以后,她恐怕是没那个命来赎罪道歉了。

薄寒时心脏处,一瞬闷痛。

都这时候了,她不求他救她,却在用“对不起”三个字,跟他道别?

“薄爷,现在怎么办?”

男人拳头紧了,他命令:“陈强就是想闹,把集团的人都叫上顶楼,给足他面子,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闹!拖延时间,等他闹累了,把乔予救下来。”

陈强如今,就是想表演给大家看,他所遭遇的不公。

他不敢拉着乔予,真的跳楼。

“好,我马上去办!”

……

顶楼的风很大,吹的乔予长发凌乱。

陈强拉着乔予退到天台的边缘处,微微侧眸,就能看见底下的万丈深渊。

乔予没有恐高症,可这里是27楼,这个高度往下看,依旧让乔予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打感情牌:“陈经理,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个女儿,她有先天性的导管未闭,需要做介入手术,我正在筹钱给她做手术。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我知道你老婆要带着你女儿离开你,你一定很崩溃。但是,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把你老婆和女儿争取回来啊!”

陈强有些讶异,他似乎没想到乔予这么年轻竟然有孩子。

“是和徐正的私生子吗?你跟着徐正,还会缺钱?徐正不管你女儿?”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是季俞洲,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安静的离开卫视台,然后去找其他工作,哪怕四处碰壁,也不曾求他一句。

“季俞洲,求我很难吗?”

“我求薄总有用吗?我求薄总放过我,薄总就会放过我了吗?不过,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我接受。只是,求薄总不要断了我最后的生路。”

若没有小相思,也许……她早就想结束这无趣又痛苦的人生了。

只是眼下,小相思的手术费还没有凑够,她不能放弃任何赚钱的机会。

男人沉默许久,直到季俞洲以为,常妤不会松口。

他忽然说:“明天,带着简历去SY地产销售部报到吧。”

季俞洲愣住了,没想到常妤会给她工作的机会,而且还是SY地产。

她眼底终于有了抹笑意:“谢谢薄总。”

常妤微怔。

她对着谢钧笑的那么甜,对着他的时候,却总是冷着脸。

这还是重逢后,她第一次对他笑,那么真诚,就因为他给了她一个工作的机会?

“别高兴的太早,售楼处干销售,不是什么好差事,你要是业绩不达标,随时会被辞退,对那些买房的客户,你需要24小时待命……”

常妤冷水还没泼完,季俞洲已经信誓旦旦:“谢谢薄总提醒,我会努力的。”

“我没有提醒你,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他没那么好心。

季俞洲只是淡笑,也并不反驳。

看完合同,她握着笔,在签名处顿住了。

常妤沉着脸,皱眉:“又有什么问题?”

“宋小姐不介意吗?”

宋依依不是他的未婚妻吗,怎么会容忍他身边再跟一个女人?

“那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季俞洲,现在我才是你的债权人,你欠我十五个亿,除了把自己卖给我,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偿还方式吗?又或是,我送你去坐牢?”

“……”

季俞洲认怂。

抓起笔,在签名处爽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常妤看她乖乖就范,唇角轻勾。

……

季俞洲回到家后,南初正带着相思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相思跑过来和季俞洲腻歪好久,季俞洲去切了水果,做了水果捞打发了小相思去一旁继续看动画片。

南初立刻揪着季俞洲,进了厨房打听这两天发生的事。

“所以说,是常妤亲自去叶家救的你?”

季俞洲也有点匪夷所思,“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大发慈悲,可能是我在佛面前道歉,佛真的感受到了我的诚意?”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常妤签了卖身合同?”

季俞洲脸一热,纠正她:“不是卖身合同,是债务合同。”

南初一脸不以为然,“有什么区别吗?卖着卖着就成薄太太了,予予,加油,我看好你!”

“……”

季俞洲差点噎到。

南初在说什么鬼话!

“我和常妤,又不是普通分手,我当初可是亲手指证他是肇事者,将他送去里面坐了三年牢,而且……他在里面还被人差点刺中心脏,险些死了。薄太太这个位置,是谁都可以,但唯独我,这辈子都不配。”

季俞洲眼神落寞下去,眼底有一抹难言的痛意。

南初恨恨道:“要是没有六年前那些破事儿,你跟常妤大概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都怪那个老怪物乔帆,他怎么那么狠心!对了,相思要做介入手术,你钱不够怎么不跟我开口?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干妈,这钱,我该出一份!”

“你开销也挺大的,借给我,你还有钱买包吗?”

“我马上发工资了呀!而且,包又不用天天买。相思做手术才是大事。”


……

乔予先去学校接了相思回家。

又给小家伙做好晚饭后,才打算离开。

走之前,她嘱咐小相思:“不管谁敲门都不能开门,也不要发出声音,待会儿妈妈走了,你就把门反锁起来去房间里玩平板或者是睡觉,知道吗?”

相思点点小下巴,“知道啦妈妈,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我会很乖的!”

乔予眼底满是愧疚,可她又没有办法。

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

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

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

“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

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薄寒时好像还没回来?

她给徐正打了个电话:“徐特助,我到御景园了,但是薄总不在。”

徐正看了一眼还在应酬桌上的男人,“乔小姐,麻烦你等一等,薄爷这会儿还在应酬,暂时走不开。”

挂掉电话后,徐正走到薄寒时身边,在男人耳侧说:“薄爷,乔小姐到御景园了。”

薄寒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淡漠的,继续应酬。

根本没有离席的打算。

徐正看出来了,薄爷这是故意耗着乔小姐。

……

御景园里,乔予就坐在别墅院子的台阶上等着。

帝都的夏夜,倒是不冷。

可这别墅的绿化实在是太好,院子里到处是蚊子,她手臂上,腿上,叮的全是包。

她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11点37分。

薄寒时依旧没回来。

她站起来想走,可又不敢走,只能又坐下来,继续漫长的等待。

不知等了多久,她腿都坐麻了,一束汽车的远光灯亮起,打在她脸上。

刺的乔予,睡意全无。

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开进院子里。

乔予连忙站起身来,恭迎薄寒时大驾,不敢稍有怠慢。

后座车门打开,男人下车,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

他穿着一套质感极好的黑衬衫黑西裤,左手臂挽着脱下的西装外套,领带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系在脖子上,而是扯松了,衬衫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露出冷白的男性锁骨。

平日里禁欲又高冷严肃的薄寒时,此刻,多了几分松弛感和慵懒的野性。

他走到乔予身边时,乔予明显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浓,却也不淡了,大概喝了不少。

“等了很久?”

从七点等到现在凌晨一点多,快七个小时了。

但乔予不敢抱怨,只淡笑着说:“没多久。”

男人眸光微动,就那样看着乔予,目光深沉的令乔予下意识自省。

她又哪里惹怒他了吗?

薄寒时越过她,用指纹解锁,并说:“密码是20170710,下次你可以直接进来。”

2017年7月10号,是乔予在法庭上指证他的那一天。

乔予怔住了,她苦笑道:“对不起,让你在那一天有那么糟糕的回忆。”

是她不好。

“我用这个做密码,只是用来时刻警告自己,你是我的仇人。至于回忆,你和我之间的回忆,除了你指证我这件事以外,其他的,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薄寒时背对着她,俊脸隐没在昏暗里,声音冷的没有情绪。

乔予眼底微热,她扯唇说:“忘了也好。”

薄寒时的人生,应该是前途无量、意气风发的,不该被那不堪的过去连累。


“相思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没有责任心的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里。”


“……”

这话,是在指名道姓的骂她吗?

她咬了咬唇,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薄总砸了我的饭碗,没有公司愿意聘用我,我只好晚上去兼职……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不可能把相思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你这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饭碗?”

“我没有,我不想狡辩,只是说明一下情况。”

“……”

呵,倒成了他不对。

两个大人都留在病房里,守着一个还没醒的孩子。

这两人还横眉冷对的,半小时不会说一句话。

徐正感觉这气氛,诡异的离谱。

他硬着头皮打破僵局:“薄爷,乔小姐,中午你们都没吃,现在都下午了,你们该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给你们。”

江离怕徐正走了,这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傅司衍。

只会更僵。

她立刻说:“我不饿。”

说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

江离尴尬,这肚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她。

傅司衍起了身,对徐正说:“一起去。”

“哦,好。”

等傅司衍和徐正离开病房。

江离才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相思的小额头,又将点滴调慢了一点,轻揉着相思打点滴的那只小手臂。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走出病房门口才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和傅司衍谈的怎么样啦?他有没有刁难你?”

“没有,我们谈的差不多了。相思的抚养权归他,我半个月可以去看一次相思。”

电话里的南初炸了:“什么?才半个月看一次?傅司衍还有良心吗?”

“我觉得……这样也好,总是去看望的话,我真的会越来越不舍。”

“相思本来就是你女儿啊,而且这六年来,是你一个人亲手把相思养大的!傅司衍凭什么限制你去看相思的次数啊?抚养权都给他了,他还这么霸道,太不是人了吧!”

江离不争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去争取。

甚至,她要做到和相思慢慢断掉关系。

她不想到时候,相思为她难过。

还有半年了,她迟早要放手的。

这些,南初并不知情。

江离也没打算解释:“就先这样吧,刚才相思做了介入手术,我还在医院守着呢,先不跟你说了。”

“那等相思醒了,你告诉我,我去看她!”

“好。”

……

半小时后,傅司衍和徐正把饭买回来了。

徐正将装饭的袋子递给江离,“随便买了点,乔小姐将就吃吧。”

“好,那你们呢?”

“我们刚才在店里吃过了。”

徐正因为集团有事,先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傅司衍和江离了。

又是过了两个小时。

江离有点犯困,趴在病床边,瞌睡起来。

好几次,脑袋差点栽在床上。

傅司衍看不下去,起身让开了沙发的位置。

“去沙发上睡。”

“可是这个点滴……”

“我来盯着。”

江离自知拗不过他,她一起身,傅司衍走过来看点滴,顺便抬手调了下点滴速度。

她忽然看见他冷白的手指皮肤上,有明显的烫伤痕迹,似乎还是新伤。

“你的手……”

“你的手,是抽烟时烫伤的吗?”

他食指和大拇指的侧面,有很深的烫伤印记,看起来,像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之前江离也看到了,但当时刚重逢,他们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张,就没敢问。

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好,但好歹,能平静的说上几句话。

“不是。”

傅司衍漠然的将手收回去。

江离看他并不乐意告诉她原因,便也不再问。



夏世修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掀开。

身上凉意四起。

女人声音轻蔑刺耳:“就是你勾引薄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只是用一次,就像是擦过手随手丢掉的餐巾纸,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夏世修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

女人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只扫了夏世修一眼:“我啊,薄爷的未婚妻,宋依依。”

昨晚,白晗抱着这女人进了这家酒店,被狗仔拍到。

今天一早,绯闻就传遍了圈子。

宋依依作为白晗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时脸上无光,调查一番后,找到了这家酒店,将所有怒意撒在了夏世修身上。

她真是奇了怪了,白晗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平时她挽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被他无情的丢开,怎么偏偏会碰这个女人!

宋依依踩着高跟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夏世修。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滚蛋?”

夏世修裹好衣服后,解释道:“我和白晗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宋小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他的。”

“呵,你觉得我会信?”说着,女人便要挑开她的衣领。

夏世修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你真当我瞎啊,你脖子上那么多红痕,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只是纯聊天!”

宋依依有些不耐烦了,觉得夏世修装清高,只是有更大的野心。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宋小姐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她和白晗,她再清楚不过,早在六年前就不可能了。

宋依依的盛气凌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等夏世修走了,宋依依直接给她的经纪人菲姐打了个电话。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薄爷的那个女人,叫夏世修。”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薄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薄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薄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夏世修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夏世修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薄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夏世修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白晗,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夏世修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夏世修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夏世修,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乔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夏世修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乔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予予,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乔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予予,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夏世修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夏世修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乔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乔家。

这六年里,乔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乔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不过,她来不及去恨乔帆,也来不及伤心。

小相思还在医院等着她,她仰头将眼泪擦干,做了小相思最爱吃的土豆排骨,带去了医院。

……

第一医院,住院部。

病房内,白晗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给养父薄峰削苹果。

薄峰叹息道:“寒时,我年纪大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你事业有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爸,我已经找了最权威的心外医生给你主刀,做完手术,你身体就会好。”

薄峰笑笑,“你别岔开话题。我有件事,一直不敢问你。”

“什么事?”

薄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六年了,你和乔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白晗拿着刀的修长手指,一顿。

苹果皮断了。

他将苹果递给薄峰,声音冷沉:“爸,你早就不是乔家的司机了,不用再称呼她大小姐。”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夏世修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乔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夏世修的。寒时,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薄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晗打断。

薄峰看着白晗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

白晗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每当他想起夏世修,每当他对乔软心软几分时……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

夏世修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


顾封寒犹豫了下说:“老师,我一个人去可以吗?孩子爸爸可能……去不了。”


“这样啊,那好吧,要是能来,尽量来吧。”

“好,谢谢老师。”

挂掉电话后,顾封寒长长的吐出口气。

她时常在想,要不要告诉舒妤,关于相思的存在。

可是舒妤那么恨她,她真的怕,舒妤会认为,她是在用相思来道德绑架他,又或者是……抢走相思,惩罚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相思。

她靠在天台上,思绪烦乱,拿出一部老款手机,打开默默翻着。

这部手机,舒妤有个黑色同款,是当时买的情侣机。

她这台是白色的。

两台手机的手机号码,都是特意挑选的。

只是,这台手机,她后来再也没用过,也不用来打电话,只是一直续着费,怕停机太久,手机号会被回收。

这台手机里,存了一堆他们热恋时的美好回忆。

包括聊天记录。

那时,顾封寒一不高兴了,就给舒妤发短信。

【又不理我,不开心怎么办?】

【小狗说汪汪汪(忘忘忘)】

那时的舒妤,无论再忙,也都会有回应。

顾封寒看着那条短信记录,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

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顾封寒连忙将那台老手机收进口袋里,她转身,便跟江屿川打了个招呼:“啊,没笑什么,看了一个笑话。江总也常来这里吹风?”

“我还以为你被销售部那群人欺负,已经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想着辞职呢,看到你还有心情看笑话,证明抗压能力不错。”

顾封寒苦笑:“是想过辞职,我心理素质没江总想的那么好。”

“要是还有人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尽管来告诉我,我去处理。”

顾封寒摇摇头,“这不太好,在公司,我还是和江总装作不认识比较好,如果销售部的人知道我和江总的私交,恐怕又会说三道四。我倒没什么,但这对江总来说,名声不好。”

“你是觉得对我名声不好,还是怕寒时知道我在帮你?”

顾封寒实话实说,“都有,他恨我,而你是他最好的兄弟,如果你帮我,他可能会因为我而迁怒你。江总,为我这种人,不值得的。”

江屿川心疼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跟我如此见外,老实说,我更喜欢你称呼我江学长。喊江总,总感觉太见外了。”

顾封寒没说话,只是无奈的笑笑。

她一直都觉得,和舒妤身边的人保持距离,是件好事。

“予予,你不必这么自责的,六年前你背叛寒时,后来我们也都知道,你是因为你母亲。二选一,一边是至亲,一边是至爱,换做是我,也不见得比你做的更好。这不能怪你。”

“我可能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让自己负罪感不那么深。可舒妤在里面那三年,是真的,他在里面差点死了,也是真的,我的确对不起他。他恨我,实属正常。若当年换做是他这样对我,我大概也恨透了他吧。”

那年的舒妤,才23岁,风华正茂,跟着导师打赢了好几个有名的官司。

他攻读的是双博士学位,法律和金融。

无论是在哪个领域,都是未来屈指可数的人物。

可如今,他因为那段黑历史,再也不能作为辩护律师上法庭,为当事人讨回公道。

舒妤说过,他的亲生父亲死于一场阴谋,幕后黑手权势滔天,他读法律是为了亲手将凶手绳之以法。

而双修金融,只是为了挣足够的钱,有足够的地位,给她优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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