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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把不舍得吃的桃子味棒棒糖递给他,向他示好。他一把将棒棒糖打掉,向他妈妈大喊道:「我不要和这个傻大个儿玩!」
主角:钟杉林之舟关雎 更新:2023-04-11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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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杉林之舟关雎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可等待》,由网络作家“钟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把不舍得吃的桃子味棒棒糖递给他,向他示好。他一把将棒棒糖打掉,向他妈妈大喊道:「我不要和这个傻大个儿玩!」
毕业散伙饭当晚,他搂着新交的校花女朋友,周围人都在起哄,让他也给我这个青梅竹马介绍个对象。
他瞥了眼坐在角落里的我,对他那群朋友说,她这傻大个儿,长着一张别人欠她钱的脸,有谁要啊。
我把自己缩进阴影里,害怕别人看见自己压抑的眼泪。
丑女没有资格哭,这是我当初和他成为青梅竹马时得到的第一个教训。
和钟杉认识那年,我刚刚九岁。
爸妈因为工作调动来到这个城市,我家和他家成了邻居。
妈妈带我认识他的时候,我怯怯地站在她身后,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到有些嚣张的男孩。
想要靠近他,又本能地觉得危险。
最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把不舍得吃的桃子味棒棒糖递给他,向他示好。他一把将棒棒糖打掉,向他妈妈大喊道:「我不要和这个傻大个儿玩!」
这是他给我的第一个称呼,往后十多年,我都很少听到过他叫我的名字。
他从来不好好叫我,总是给我取各种调侃意味的称呼,又会在我彻底沉默之前,再装作生气地叫我名字,支使我给他做各种事情。而我每次都吃他这套。
我随爸爸的身高,当其他女孩子还是娇小玲珑的小麻雀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为了麻雀群中那只显眼而又笨拙的猫头鹰。
而且因为随父母调动转学,我又多留了一级。
女孩本来就比男生发育得早,在一帮孩子中,我永远是看起来最突兀的那个。
但身高并没有能成为我的保护伞。
看起来沉默、懦弱,个子还那么突兀的女孩,天然就是沙包一样的存在。
可当我被一帮男生女生堵在学校厕所,被他们用可乐浇头的那一刻,钟杉冲了进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他像个发疯的小兽,红着眼睛,连同女生在内都被他揍了一遍。
回家的路上,我跟在他后边默默流泪,湿答答的头发趴在我头皮上,黏腻又恶心。
钟杉停住脚步,转过身,抬起头看着我,「别哭了,丑女是没有资格哭的,不知道吗?」
我捂上了自己的嘴。
大概是因为这次「救命之恩」,我对钟杉产生了一种雏鸟对妈妈一样的留恋。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喜欢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已经满眼都是他的影子了。
这些年里,他约会女孩子,我给他订餐厅;他带妹滑雪,我给他订场馆;甚至他和校花去开房,也是我交的押金。
和别人介绍我的时候,他总是会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说:「这是我十多年的好哥们关雎。」
他早就长得比我高了,高了一个头。以我的身高也能抬头去看他下巴的线条和凌厉而好看的眉眼。
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努力直起背,向别人微笑附和,「是的,我和他认识十几年了。」
也喜欢了他这十几年。
我和钟杉都留在本地上大学。开学报道那天,我帮他收拾完行李,才回到自己的宿舍开始整理。
有人推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是他的校花女朋友。
钟杉从来没有说过他女友也和我们上一所大学,他甚至很少说她的事。我以为校花也会像他以往多任女朋友一样,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动更新成下一位。
没想到他们上了一个大学,所以,这是不是说明,他要和她稳定下来了?
我还没来及多想,校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的时候一脸甜蜜,说话的语气像撒娇,带着南方女孩子特有的娇柔。
我反应过来,对面是钟杉。
我像窥见什么秘密一样,慌乱地翻起衣服,然后装作要去洗衣服推门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电话对面钟杉的嗓音,介于低沉与清亮之间,因为隔着手机,更显性感,少年人的性感。
他说:「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我在门外已经呆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对自己的女朋友说话。
他过往那些女朋友,要么像我一样,前前后后照顾他的心情;要么大小姐脾气,最后一定和他闹到彻底崩盘。
我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认真了。
「他认真了,关雎。」我对自己说。
心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痉挛,像被电击中,绞痛充斥着我的胸腔。
我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
过去那么多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放弃他。
他还没变成现在这幅海王模样之前,有一年夏天,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还是暗恋。
他会默默地在她抽屉里放上她最爱喝的饮料,会给她带早餐,因为怕早餐凉掉还特意包在衣服里面。而这些,都是我过往对他做的。
我第一次对自己说,放下他吧。
可是我做不到。
从九岁那年从厕所被他带出来开始,看着他、关心他仿佛就成了我的本能反应。他像一种我依赖了十几年的药,戒断反应太痛苦,我戒不掉。
可是那个名字叫作叶初的女孩最后还是拒绝了他。
她大步走进来,把他送的东西放到他的桌子上,对他说:「毫无理由地对一个人好会让人失掉自己。你好自为之。」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校花正在化妆。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对我展露微笑。我有点紧张,对她也点了点头。
以往钟杉的女朋友,对我只有两种态度,要么忽视,要么敌视。
第一次见到这么和善的态度,我有些适应不了。
但,总算不用像个蜗牛一样蜷缩着减少存在感了。
希望以后能正常相处吧,我想。
校花已经开始整理头发,我用余光看到她把头发拢起来,扎成了丸子头。
我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儿。
她很像一个人。
谁呢?
我想起来了,她扎起头发的样子,很像当年的叶初。
我突然很想笑。
原来,并不是我一个人求而不得了十几年。
我、校花和钟杉被分到了一个班——服装设计 01 班。
学生会的学姐看到了我之前的作业,希望我帮她设计迎新晚会主持用的衣服。
课堂上,我正在打版的时候,校花围了过来。
她看了看我的设计图,乖巧地说:「好漂亮的礼服,关关你自己设计的吗?」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
校花摸了摸衣服,突然对我展露笑容,甜甜道:「关关也帮我做件礼服好不好?我正发愁找不到迎新晚会节目的衣服。不用特别复杂,你这么厉害,一定很快就做出来了!」
钟杉听到她的声音,抬起眼皮往这里看过来。
校花见状挽起他的胳膊,撒娇道:「杉哥也想看我穿礼服对不对?」
她明明是在对他说话,眼神却向我瞟了过来。
钟杉把眼睛挪回自己的图纸上,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你有空的时候就帮她一下。」
我捏紧了衣料,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说:「对不起,要帮学姐做这件礼服,我实在没有时间了。」
钟杉闻言诧异地抬眼看了我一眼。
这对他来说肯定是陌生的感觉。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必挂在心上的小事。就像以往他吩咐我给他和女朋友订酒店、订场馆一样。他随口一说,我费心费力,这中间的过程,他根本不会问。
可第一次,在这样的「小事」上,我没有顺着他。
课堂上,我正在打版的时候,校花围了过来。
她看了看我的设计图,乖巧地说:「好漂亮的礼服,关关你自己设计的吗?」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
校花摸了摸衣服,突然对我展露笑容,甜甜道:「关关也帮我做件礼服好不好?我正发愁找不到迎新晚会节目的衣服。不用特别复杂,你这么厉害,一定很快就做出来了!」
钟杉听到她的声音,抬起眼皮往这里看过来。
校花见状挽起他的胳膊,撒娇道:「杉哥也想看我穿礼服对不对?」
她明明是在对他说话,眼神却向我瞟了过来。
钟杉把眼睛挪回自己的图纸上,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你有空的时候就帮她一下。」
我捏紧了衣料,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说:「对不起,要帮学姐做这件礼服,我实在没有时间了。」
钟杉闻言诧异地抬眼看了我一眼。
这对他来说肯定是陌生的感觉。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必挂在心上的小事。就像以往他吩咐我给他和女朋友订酒店、订场馆一样。他随口一说,我费心费力,这中间的过程,他根本不会问。
可第一次,在这样的「小事」上,我没有顺着他。
迎新晚会还是出岔子了。
晚会即将开始,我给学姐设计的那件礼服却不见了。
明明开场前我把它带到后台存放在了衣柜里。
衣柜是公用的,也没有带锁。
可是谁会拿一件晚会礼服呢?
校花唱开场曲的时候我得到了答案。
那件我熬了三个大夜做出来的礼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珍珠鱼尾裙将她的身型衬托得更加婀娜多姿,舞台中间的那束灯光打在她身上,好像小美人鱼公主在唱歌。
我已经看到台下有男生开始吹口哨。
学姐气急败坏地找到我,我正要解释的时候,校花从舞台退场回到后台,看见我立刻扑过来,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关关,谢谢你帮我做衣服,实在太美了,今晚节目这么成功都是你的功劳。」
学姐看看她,又看了看我,意思是让我给她一个解释。
我低下头,说:「不是我。我没有给她设计衣服,这件衣服就是我给学姐做的。」
校花立刻放开我的手,「关关你在说什么啊?这件衣服明明就是你答应给我做的啊。」
她的闺蜜在旁边附和,「是啊,课堂上我们都听到了。」
钟杉此时正好走进后台,应该是来接校花出去到观众席的。
校花牵住他的胳膊,问他,「那天课上关关答应帮我设计衣服,你也听到了对不对?」
钟杉看到了面色不善的学姐,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期待他帮我说一句话,只是一句话,一句事实而已。
他低下头,说:「我不知道。」
我松开了咬住嘴唇的牙齿。
果然。
他知道得很清楚,校花这是在故意给我下马威。
一个在男朋友身边十多年的异性「哥们」,任谁心里都过不去。
哪怕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对我根本没有想法。
可他喜欢她,所以宽容了她的「任性」。
宽容她,那就只能牺牲我。
迎新晚会后,钟杉那帮朋友要给校花庆功,也拉上了我。
饭桌上,钟杉一直不看我。
我刻意盯着他,他回避了我的眼神。
可等到他那帮朋友要劝我酒的时候,他的手挡在了我前边,冷着脸说:「她胃不好,不喝。」
那帮朋友愣了愣,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了过去。
我看见了校花冷冷盯着我的神色。
我面无表情,心里却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就是这样,每次在我想要远离的时候,他总会再透露出一丝不动声色的「哥们儿间」的照顾。
而我,就像一个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看见前方这一点绿洲,就会继续迫不及待地继续赶路。
可那绿洲终究是海市蜃楼。
十多年了,我终于能够认清这个事实了。
我开始刻意减少回钟杉信息的频率,在他有事找我的时候,我也不再随叫随到,而是以忙作业、忙活动为借口推脱。
钟杉也许是察觉到了,也许是不耐烦了,总之,他也渐渐不怎么联系我了。
但我仿佛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
我吃不下饭,有时会失眠。
手机一响,我就会条件反射地拿过来,看是不是他。
那种期待是又盼望不是的心情,上上下下,反复煎熬着我。
终于某天赶着上课出宿舍楼大门的时候,我撞上一个人,跌倒在地上的时候头无比眩晕,甚至出现了瞬间的耳鸣。
被我撞上的女生拉着我的胳膊,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抬起头看向她。
叶初。
叶初跳了一级,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学姐了。
我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年钟杉暗恋她的事,她笑着说:「早就忘了。」
然后她突然问我:「你呢,怎么样,还喜欢着他吗?」
我一惊,苦笑着问她:「原来我这么明显吗?」
她点点头,「不知道的人只能说他在装傻。」
我看着眼前的咖啡发呆,良久说道:「我已经决定离开他了。」
「好事。」她把咖啡一饮而尽,「早点开始新生活。对了,说到这儿,关雎,你有没有兴趣做模特啊?」
我诧异地看着她,觉得她在和我开玩笑。
模特,应该不是光长得高就能当的吧?
钟杉当初说我长着一张别人欠我钱的脸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小周围的亲戚长辈就说我是一张「鲶鱼脸」,眼睛虽然不小,眼白却大过瞳仁,任谁一看都觉得不讨喜。
过年的时候,亲戚家别的小孩一笑,长辈们就会抓一把糖塞给他,我默默地站在一边,糖盒分到底了长辈才会匆匆塞给我两三颗。
曾经有同学更是直接地对我说:「我看着你就觉得你有抑郁症。你能不能多笑笑?」
我扯出一个笑脸,她夸张地捂脸,「别了,我怕奶茶都缓解不了我的惊吓。」
久而久之,我只剩下一张脸,就是面无表情。
像曾经小时候面对霸凌我的那些人、面对那些嫌弃我「鲶鱼脸」的长辈那样,面无表情,没有回应,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在我这都得不到反馈。
这样,他们也就无视我了吧。
但有些话,听过了就再也忘不掉。
所以虽然学艺术,这么多年,我却很少打扮自己。
我害怕面对自己这张脸。
叶初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她的工作室。
她和朋友合开了一家原创设计女装网店,现在已经是某APP上粉丝几十万的新晋头部商家了。
她的化妆师朋友在我脸上一顿忙活,然后叶初又塞给我一件当季新款让我换上。
等我从换装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面前的俩姑娘勾肩搭背。
叶初昂着脸对她朋友说:「我找的人,怎么样?」
她朋友把棒棒糖塞进嘴里,双手鼓掌,「绝了,完美。」
我这才转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叶初的衣服显然不是什么甜美可爱风格,而是全黑,哥特感设计,但是锁骨、腰间等关键处处皆是心机。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肤色冷白,狭长的眼睛轻轻一瞥,满目冷淡,却有种勾人的欲望感。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
叶初给自己的原创风格定义为「哥特性感厌世风」。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就这个表情被她捕捉到,硬让我再飞个白眼给她。
她夸张地喊她朋友看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
她朋友更夸张,对我大吼,「妹妹,保持住,待会摄影师来了就这么翻。
正当俩人闹腾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摄影棚的房门。
化妆师姐姐眉飞色舞,「来了。」
她拉开门,一个男孩走了进来。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肤色冷白,狭长的眼睛轻轻一瞥,满目冷淡,却有种勾人的欲望感。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
叶初给自己的原创风格定义为「哥特性感厌世风」。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就这个表情被她捕捉到,硬让我再飞个白眼给她。
她夸张地喊她朋友看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
她朋友更夸张,对我大吼,「妹妹,保持住,待会摄影师来了就这么翻。
正当俩人闹腾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摄影棚的房门。
化妆师姐姐眉飞色舞,「来了。」
她拉开门,一个男孩走了进来。
一双干净的狗狗眼,肤色白皙,干净柔和,微笑起来的眼神让人如沐四月春风。
他乖巧地对叶初她们打招呼,眼睛环顾四周,最后定在我身上,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林之舟。」
叶初拉过他向我介绍,「我弟林之舟,今天的摄影师。不要客气,有啥话直接提。他要折腾得你累了,和我说。」
化妆师姐姐在旁边捂嘴笑,叶初并没有发现自己话里有什么歧义。
倒是林之舟红了脸,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移视线,不好意思地笑着制止了他姐。
我发现,他笑起来有小虎牙。
林之舟看起来还没我大,拍出来的照片却吊打我校同级摄影系,而且他的风格不像其他摄影师。一般摄影师对模特都是鼓励为主,会非常积极地鼓励你再笑一点,或者头转到什么角度、用什么姿势。
我很害怕这种鼓励,会有一种满足不了别人期待的压力感。
钟杉曾经有一阵迷上过摄影。我拜托他帮忙拍参加比赛用的生活照。他拍了几张就撂了相机,对我说:「你会不会拍照?哪个人照相会摆出这么僵硬的表情?」
最后我从这几张废片里挑出一张洗出来贴在了简历上。
果不其然,我被淘汰了。
林之舟却让我随意。
是真的随意。
摆什么姿势,他不管。
用什么表情,他不问。
他让我想象自己最舒服的场景,或者就是当下想流露的表情。
只是在我有些惶恐犹豫的时候,会从相机后面伸出头看向我,一双狗狗眼对我展露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在那一刻居然想到小时候养过的萨摩耶,然后就莫名放松了下来。
拍完照叶初就开始赶人。
林之舟哀号,「姐,卸磨杀驴还会给驴喝口水呢。」
而后又看向我,露出小虎牙,狗狗眼里仿佛有星星,「姐姐,帮你拍了一下午照片,不请我喝点什么吗?」
叶初打他,「关关就比你大了几个月,你也好意思叫人家姐姐!」
我看着他额角出的汗,有种免费占了孩子便宜的愧疚,赶紧点了奶茶。
临走的时候,叶初和化妆师姐姐正在激烈地讨论照片,没空关心我们,林之舟突然凑到我耳边,说:「关关点了我最爱的杨枝甘露,好开心。谢谢关关。」
我奶茶差点呛出来,忙拉来一步距离,摆摆手说不用,可是脸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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