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萱沈慕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一路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是阿蘅的丈夫。”傅瑾州伸手,笑意却不达眼底:“也是您的女婿。”女婿?薛知棠脸色冷了下来。碍于教养,还是伸手和傅瑾州握手。看起来虚虚轻握,可交握的一瞬间,薛知棠眉间一皱。她感觉自己手骨都裂了!傅瑾州风轻云淡的收回手,面上君子如玉,温润翩翩。薛知棠强忍着疼痛,满心疑惑,却只能当作无事发生。......
《婚礼现场随机嫁夫,我竟成了总统夫人?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薛知棠宁蘅同时看向声源处。
宁蘅狐疑的看着出现在客厅的男人,“你……怎么进来的?”
傅瑾州走到她旁边,指腹轻抚她的略有红肿的面颊,那双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
他看向薛知棠,语调压迫低沉,“宁夫人好大的火气。”
薛知棠从他进门时就在打量他。
这男人身形挺拔,天底下独一份矜贵冷傲。
她眯了眯眼,总觉得,他看起来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
“我是阿蘅的丈夫。”傅瑾州伸手,笑意却不达眼底:“也是您的女婿。”
女婿?
薛知棠脸色冷了下来。
碍于教养,还是伸手和傅瑾州握手。
看起来虚虚轻握,可交握的一瞬间,薛知棠眉间一皱。
她感觉自己手骨都裂了!
傅瑾州风轻云淡的收回手,面上君子如玉,温润翩翩。
薛知棠强忍着疼痛,满心疑惑,却只能当作无事发生。
“刚才我只是向门口的人展示了一下我和阿蘅的结婚证,他们便放我进来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傅瑾州道。
薛知棠冷声:“我不管你诓骗我女儿成婚的目的是什么,你休想从她身上、从宁家获得一分好处!”
“宁夫人说笑了。”傅瑾州扬眉:“区区宁家,我还看不上。”
薛知棠讽刺一笑,只觉他狂妄!
螺旋式楼梯口传来一道脚步声。
宁老爷子拄着拐杖,慢腾腾的下楼,“年轻人,好魄力。”
薛知棠挑眉:“爸?”
宁老爷子走到楼下,缓慢走到宁蘅身侧,他苍老的面容染上一抹心疼:“阿蘅啊,爷爷全都知道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爷爷。”宁蘅轻声,“我没事。”
宁老爷子轻抚她的脸颊,老泪纵横:“是爷爷没用,老了,护不住你了……”
“没有,我不怪你。”
宁老爷子看了眼傅瑾州,又看了眼薛知棠,最后说道:“我有话单独和你母亲还有这位说……”
“那,我先出去。”
宁蘅转身刚要出门,傅瑾州忽然拉住她的手。
男人旁若无人的捏了捏她的指尖,嗓音温脉,语调有些说不出的宠溺:“回车上等我,我们一会儿就回家。嗯?”
宁蘅轻轻点头。
薛知棠看着两人之间的亲昵,情绪晦涩复杂。
她眼睁睁看着她女儿的身影逐渐离去,欲拦。
最后……却没有拦。
*
门外。
宁蘅出了客厅,在宁家宅院的青石板小路,撞上了一个人。
是宁萱。
这是距离那场婚变之后,她第一次见宁萱。
她仍旧是那样清纯无害的模样,嘴角的酒窝灵动的像天使一样善良亲和,令人毫不设防。
只是眼底还是那般不屑,讥诮,鄙夷,嘲讽。
她刚回宁家,在宁老爷子那场寿宴上,宁萱给她送了一件裙子,说那是母亲送她的回归礼物,要她一定要穿上。
她穿了。
于是在宴会上与沈家大小姐,沈慕白的妹妹沈唏月撞衫。
沈唏月当众揭穿她穿的是假货。
还当众羞辱她,假名媛配假货,天造地设。
那时候,那样多鄙夷讥诮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而宁萱,也是站在人群中,高高在上的冲她露出此般得意讥讽的目光。
后来,是沈慕白替她解围。
那是她对沈慕白知慕少艾的开端。
也是她声名狼藉的开始。
不过后来……她在宁萱的粥里下了泻药。
宁萱看着她,眉眼弯弯:“姐姐,几日不见,你怎么狼狈的跟丧家之犬一样?”
宁蘅打算错身离开。
可还是被她牢牢地拦住。
宁萱挑衅着又道:“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林盛不就是品性差了点?配你是绰绰有余!我可劝你,你要是再这样故意拿乔,可就连林盛都捞不着了。”
宁蘅淡淡:“你喜欢,不如你嫁。”
“那可不行。”宁萱歪着脑袋,弯眉笑出了两颗单纯可爱的小酒窝,格外娇俏可人:“林盛那种人,跟你才最相配的。而且我要是嫁了,慕白哥哥会伤心的。”
他将她带过来,双手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身子,手把手教她一点点拿稳枪,随后按下扳机,正中靶心。
“会了吗?”
宁蘅,“嗯。”
傅瑾州:“自己试试。”
“好。”
随后,她自己拭了一枪。
8.9环!
傅瑾州都忍不住诧异惊赞,正常人第一回摸枪,能不能中靶都很难说,她却一枪几近九环!
这靶场里能随手一枪就中九环的,就已经是经验多年的老手了。
傅瑾州眉眼温脉:“我的阿蘅真厉害!”
被夸了,宁蘅唇角微扬。
那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桃枝盛开,恍惚了他的眼。
只要她浅浅的笑一下。
世上所有女孩都不及她温柔。
“累了吧?我们先去那边歇会儿,嗯?”
“好。”
两人到了休闲区,司以寒叫人送上水果和点心,也忍不住夸赞:“这位小姐初次学枪,天赋绝顶!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宁。”宁蘅说。
“原来是宁小姐。”司以寒也没多想,“你唤我以寒便好。”
宁蘅自然是认识他的。
“……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聊。”
傅瑾州轻声叮嘱,“别走的太远。”
“嗯。”
宁蘅起身走后,司以寒看向傅瑾州,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笑容:“傅叔叔,你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我竟然有生之年看见你铁树开花了!”
“我原以为你喜欢安小姐那种性感火辣的,但我没想到你喜欢这一款。”
“你早说啊!就凭我们两家这个交情,你要是喜欢,改天我给你找一百个这样的!供你玩个够!”
傅瑾州眉眼轻抬,阴沉沉的眼风如刀刃般割在他脸上。
司以寒神情一颤。
他还没反应过来,傅瑾州抬腿一脚踹了过去,“那他妈是我老婆!”
宁蘅出了洗手间,正打算补个妆。
一个高大的身影陡然推门而入。
他一进来便关上门,将宁蘅抵在门后。
是沈慕白!
宁蘅认清来人,猛烈挣扎,“沈慕白,放开我!”
沈慕白是陪一个客户来射击场的。
可是他没想到能在这儿撞见她,更没想到,能撞见她与那个男人那样亲密的场面。
亲耳听说远不如亲眼见到更能让他失去理智!
“阿蘅,告诉我!为什么?”他痛苦的看着她,“为什么你会允许那个男人碰你!为什么你会允许他对你那样亲密?!”
宁蘅说:“他是我丈夫!”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沈慕白厉声打断她:“你和他才认识多久?阿蘅,我和你认识七年,在一起四年,你从来不允许我婚前碰你,亲你。我只当你是性子保守,可你才认识他几天?你为什么不拒绝他?!说啊!”
为什么不拒绝?
因为不抗拒。
为什么不抗拒?
宁蘅也不知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和他在一起了对不对?你允许他掰开你的腿了对不对?!”
宁蘅用尽全力挣扎:“疯子!”
沈慕白眸光死死盯着她,顿了一会儿,他轻抚她的脸颊,嗓音忽然变得很阴柔,像是魔怔了一样:“没关系,只要你离婚,我不嫌弃你。”
宁蘅猛地挣开他,扬手要甩他一巴掌。
那只手被沈慕白牢牢地拦在半空。
沈慕白死死桎梏着她,眉眼阴冷,不知想到什么,薄唇往下压。
宁蘅闭上眼,厌恶的侧过脸。
沈慕白一顿。
她的拒绝便是最好的利器,如同在他的心上狠狠刺了一刀,让他胸腔生疼,疼到颤抖。
良久。
他指腹轻蹭她的唇角,像是要将那上面的唇釉蹭花。
“阿蘅,你会愿意跟我的!”他眉目深情的看着他:“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那个男人根本给不了你什么,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我们拭目以待!”
宁蘅也不知信没信,没再出声。
另一边。
送走了宁蘅和傅瑾州走后,黛娜夫人吩咐所有佣人,“往后不得在宁小姐面前暴露先生身份。”
佣人纷纷应:“是。”
黛娜夫人刚想坐下,抬眸不经意间,倏地瞥见安容不虞的脸色。
她一顿。
叹息一声:“安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瑾州的心思,并不在漾西身上。”
安管家惶恐说道:“夫人,是我儿漾西没有那个福分。”
“别这么说。”黛娜夫人道:“往后不论如何,我还是会将漾西当作亲女一般。”
“谢过夫人。”
宁蘅随傅瑾州回到银河湾后,将那块手镯放下收好,便在卧室内小憩。
近些天发生的事太多,到现在好像都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暮色四合,天边昏暗。
她思忖良久,终于还是起身,出门。
她想。
她还是要和傅瑾州谈谈。
一出门,便在二楼长廊碰见了管弦。
管弦微笑问道:“夫人,您找先生?”
宁蘅对‘夫人’一词甚是不习惯,但也没纠正,“……嗯。”
“先生应该在书房忙公务呢。”管弦笑意加深,然后将手中茶盏递过去,“这是先生爱喝的茶,不如您替我送进去。”
“好。”
管弦走后,宁蘅端着端盘,站在书房门前,屈指叩门。
里面传来声音:“谁?”
“是我。”宁蘅轻声。
门内的男人长眉微动,手中动作一顿,“进来。”
宁蘅进门。
傅瑾州瞥了小姑娘一眼,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茶盏,宁蘅解释:“是……是管弦让我端进来的。”
傅瑾州眸光微暗。
“放下吧。”
宁蘅放下茶盏,男人又问:“找我有事?”
“嗯。”
“说。”
“我……我想和你缔婚。”
“缔婚?”他眉梢轻挑:“怎么缔?”
宁蘅说:“我们结……结婚,两年为期。两年后,我们离婚,嫁娶各不相干。可以吗?”
空气一寂。
傅瑾州轻捻冷白腕骨上的黑色玉檀珠手串,那双狭长冷锐的眸子幽深了几分。
宁蘅惴惴不安的掐紧指尖。
她自觉她说的不过分,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毕竟,这桩婚事太荒唐了。
他如何能和不爱的人度过一生?
良久。
傅瑾州终于开了口:
“可以。”
宁蘅唇角上扬。
“不过——”
他话锋一转:“既是夫妻,我就从没想过要做有名无实的塑料夫妻。”
宁蘅一怔。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年纪也不小了。舍了婚姻,总不能一丝好处都不取。”他看着她的眼睛,视线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
最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小阿蘅,你懂了吗?”
那一瞬间,她觉得她在他面前,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她的面颊泛上热气,脸颊发烫,心跳发慌。
“如果你不能,那我不能应允你的条件。”
他撂下这话,便重新看向面前的笔记本。
宁蘅有些不知所措。
她站在原地良久,欲言又止。
但是男人却看也没看她。
半晌。
她咬唇:“好,我答应你!”
傅瑾州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深沉的光泽,“我去叫元卿拟个协议,等你签完,我们明天去领证。”
“明……明天?”
“还有什么问题吗?”
宁蘅讷讷摇头。
“那就出去吧。”
宁蘅缓缓出了门。
晚上。
用完晚餐后,元卿加急的就将两份拟好的婚前协议送到餐桌上来。
“打开看看。”傅瑾州道。
宁蘅打开白皮协议。
男方:傅瑾州
女方:宁蘅
协议婚姻,两年为期。
两年内,如果男方出轨,那么男方名下所有资产尽归女方所有。
如果女方出轨,则需要偿还男方一百亿元。
到这里,她也算不上是亏,毕竟她自觉自己也不会出轨,不至于赔百亿。
直到她翻开最后一条。
——婚姻期内,女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男方行使夫妻义务。
宁蘅眉心一跳。
傅瑾州已经将笔递了过来,“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宁蘅攥着笔,缓慢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
签完后,她问:“这份协议,有法律效义吗?”
傅瑾州刚好也签好了字,盖上笔帽,“我向你保证,一定有。”
宁蘅:“……”倒也不必。
元卿接过两份签好的文件,鞠了一躬,转身退了出去。
他寻思着,这新鲜出炉的小夫妻可真会玩……
-
宁蘅签了字,便回卧室休息。
这一晚。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朝奚小镇。
六岁那年,养母病重。
那时候,她觉得天要塌了。
绝望之下,她街头行窃。
却在紧要关头被一只大手抓住。
她缓慢抬眸。
那人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里有些看不清晰。
她隐约只能看清,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嗓音慵懒又轻佻:“小朋友,偷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时光河流汹涌堆挤,模糊了他的面容。
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最后一刻,那张脸渐渐和沈慕白的模样重合。
一如当年那般风度翩翩,面如冠玉,仪表堂堂。
她睁开眼睛。
才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她想起今天还有要事,起身,洗漱,到衣柜前选了件白色毛衣,毛衣旁边还点缀着一颗爱心。
领证照相时幕布多为深色,还是穿白色好看。
穿好,下楼。
楼下。
傅瑾州正在沙发看平板。
宁蘅看到他,脚步一顿。
男人的身上也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搭配黑色裤子,毛衣胸前也点缀着一颗红色爱心。
傅瑾州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
空气中萦绕着尴尬。
半晌。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忘记告诉你了,这件是情侣装。”
‘情侣’二字,被他说的格外缠绵。
宁蘅‘哦’了声,继续下楼。
傅瑾州:“你穿这件很好看。”
宁蘅:“……你也是。”
傅瑾州唇边笑意加深。
用完早餐,元卿也已经将车开过来,两人坐上车,前往婚姻登记处,半小时后,两人下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来的太早。
今天的民政前,一空如洗。
宁蘅跟着傅瑾州,并列着踩上婚姻登记处前的台阶,向大厅内走去,许是一个分心,脚下踩空。
傅瑾州及时扶住她。
“很紧张吗?”他在她头顶含笑问。
宁蘅摇头。
两人进门,签材料,登记,照相等一系列流程顺利无比。
给他们录入材料的工作人员笑着说:“二位郎才女貌,是我迄今以来见过的最登对的一对。”
宁蘅没说话。
这时候,工作人员看着两人的材料表,倏然间看到傅瑾州个人职务的那一排——
‘S国总统’
他整个人愣住,表情震惊,瞪大眼睛!
看向傅瑾州:“你……你是……”
傅瑾州单手扯下了脖颈间的领带,撂在一旁,然后提过房间内的扫帚,追的傅瑾砚满房间的跑。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二十分钟后。
傅瑾砚鼻青脸肿,几乎要跪在宁蘅面前,哭嚎道:“嫂子……呜!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才把你当成奸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就打死我吧!呜呜!”
宁蘅眨了下眼:“没关系,是误会,说开了就好。”
她看着他身上的伤,“你的伤……还是上点药吧?”
傅瑾砚小心翼翼地觑了他哥一眼,摇头:“不用,不用!我被我哥从小打到大,这点伤算什么!倒是嫂子你……你的手腕……”
“我没事的。”
宁蘅刚说完了这话,傅瑾州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拿来跌打损伤的药,走到她面前,非常自如的屈膝蹲下了身……
傅瑾砚直接看直了眼!
随后。
他哥握住他嫂子的手腕,轻柔的上药,眼神专注的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他可是S国总统阁下。
谁敢让他蹲下身,做出如此臣服低微的姿态?
这要是被那帮老家伙们看到……
一定会震惊所有人的下颌!
他哥这次……老房子着火了啊!
上好药,宁蘅用眼神示意傅瑾州,将药膏给傅瑾砚。
然而——
傅瑾州只是淡淡轻瞥傅瑾砚一眼,然后随手将药丢进垃圾箱。
傅瑾砚:“……”
“说吧,找我什么事?”傅瑾州在宁蘅旁边的沙发坐下。
傅瑾砚也小心翼翼地到旁边坐下,说道:“我来是想告诉你,傅氏集团上周市场份额超越了京城四大世家。打开了国外市场。”
傅瑾州不咸不淡:“嗯。”
他这个弟弟,的确是经商奇才。
他没有借用他这个哥哥手中拥有的权利,白手起家,手下行业横跨医疗,交通,娱乐,珠宝,美容。
傅瑾砚虽出身S国皇室。
但他对他哥这种的没有兴趣。
他从小就觉得像他哥这种的,心就像蜂窝煤一样,黑就算了,还有八百个心眼子!
傅瑾砚并不在意他哥的冷淡和漠不关心:“我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届时我想邀请你和嫂子到场!”
“不去。”
傅瑾州眉头也不皱的拒绝。
“为什么?我都亲自来找你了!”
“忙,没空。”
“连我生日你都在忙!你还是亲哥吗!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都不来吗?”傅瑾砚捂着嘴角满脸哀怨。
他可怜巴巴的看向他嫂子。
宁蘅看着也不忍心,“其实,去一趟也不是不可……”
傅瑾州长眉一动,忽然朝她看过来,眸底情绪晦涩难辨。
宁蘅以为自己说错话,遂噤声。
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低声问:“你想去?”
傅瑾砚一见有戏,疯狂给宁蘅使眼色。
宁蘅攥着手:“我……”
“那就去。”傅瑾州微微勾勒起唇角,嗓音很是纵容:“我陪你,嗯?”
傅瑾砚:!!!
他都要跪下了他哥都没答应,嫂子一句话就搞定了??
嫂子神了!!
往后嫂子就是他的神!!!
傅瑾砚狗腿的跑到宁蘅身边,“嫂子,谢谢你!你帮了我这个忙,往后我一定为你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傅瑾州剔他一眼:“没事的话,你就可以滚了。”
傅瑾砚:“……”
“谁说我没事?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随后,傅瑾砚便跟着宁蘅热络的聊了一些家事。
傅瑾砚时刻记得不能暴露他哥身份的原则,问了一大堆,包括但不限于姓名,如何跟他哥认识,怎么看得上他哥这种冰块脸的等等。
宁蘅很是狐疑。
……冰块脸?
可她从未见过傅瑾州冰块脸。
而傅瑾州嫌他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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