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逗逗乐的,不是真盼着他笑,结果他嘴角似乎咧了一下,浅浅的酒窝很醉人。
我瞪大了眼,卧槽,真笑了?
但定睛一看,他没笑,我继续戳,他的脸颊随着我的手指凹陷,没有出现酒窝了。
不过这接二连三的「幻觉」让我迷糊了,不应该这么多幻觉啊。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杜柏或许不是第三类植物人?他是第二类甚至第一类?
他可以感知到我!
「杜柏,你有意识对不对?」我有点兴奋,逮住他使劲儿瞅,把他的脸都戳扁了。
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这时黄婶喊我:「薛小姐,我放水给少爷泡个澡吧,你帮他洗哦。」
我噗了一声,我帮杜柏洗澡?
「为啥是我?保姆不行吗?」我可放不开。
「保姆回家了,现在只剩下我和管家王叔,我们给少爷洗澡的话,满手的老茧得把少爷的皮都搓下来。」黄婶打趣道。
我一想也是,我要是杜柏,也不想让黄婶和王叔来洗,那多尴尬啊。
「杜柏,我带你去泡澡啊,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我只馋钱,不馋你身子啊。」
我正儿八经,绝对不馋他身子,什么锁骨、喉结、胸肌、腹肌……我是一个都不馋,看都不会看一眼!
对了,他躺了两年,不知道还有没有腹肌呢。
杜柏似乎又笑了,但我定睛一看,他又没笑。
我也是服了,你搁这儿海森堡测不准是吧——永远不可能同时精确确定一个男人的笑和不笑。
黄婶放好了水,我得给杜柏洗澡。
这也是一项大工程,不过我跃跃欲试,毕竟是给这样的绝世美男子洗澡,我完全不亏!
黄婶过来帮我推杜柏,我们把他推去浴室了。
这浴室也是豪华得离谱了,浴缸对面墙上还挂着大屏电视,可以一边洗澡一边看剧。
我很喜欢这个,都想自己泡着追剧了。
「薛小姐,我们先把少爷放在浴缸边吧,更衣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可不兴看少爷的身子。」黄婶调侃道。
我点头,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黄婶出去后,我酝酿一下情绪,给杜柏宽衣解带了。
他又白又高,虽然躺了两年肌肉退化了,可并不显得臃肿,身段还是俏得很。
我老脸有点燥热,想看又不好意思多看,赶紧把他拖浴缸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