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起来的单纯对于时知谦来说就挺难得,没有功利心,还算得上干净。
虽然余笙跟过时知洐,但他不介意,毕竟他自己也不是洁身自好之人,余笙,他要定了,但如果还要额外算上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他时知谦可是会生气的。
余笙浇了一头的水,只觉得心如鼓擂,她在时知谦面前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小心翼翼。
这关系这么脆弱又易破,她该怎么去掩饰?
她洗完一脸愁容的从浴室里出来,时知谦还细心的给她倒了一杯牛奶,随后自己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余笙出来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结果时知谦出来的时候就穿了一四角裤。
余笙根本不敢多看,时知谦笑她羞什么?
弄得余笙又是低着头不回话,耳廓红透了,白皙的脸颊跟红透的苹果一样。
时知谦笑,总感觉自己是不是捡到一个宝?
时知谦试着让余笙熟悉自己,于是带着些强迫的把余笙搂进了怀里睡。
时知洐很少在余笙租的房子过夜,更别说搂着她睡。
只可惜现在搂着她的人不是时知洐。
她不敢让时知洐等太久,时知谦稍微睡熟了余笙就离开了。
时知洐的门没关,余笙开门进去,时知洐正在打电话,看见余笙进来的那一刻,他用眼神示意一下,余笙就知道在走过去之后,
她还以为电话那头的人是宋嘉靖,结果却是程树礼。
他们俩聊着时知洐从乡下回来的感觉怎么样?
时知洐跟他草草聊了聊,俯身对着余笙,做口型让她脱。
余笙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时知洐,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她知道时知洐喜欢这么玩儿,
时知洐电话还没打完,余笙脱完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毕竟他在打电话,于是仰着脑袋等待时知洐的命令。
时知洐微微俯身,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恼怒的神情在责怪她不懂的伺候他。
程树礼在电话那头问他怎么了?时知洐回答含糊的挂了电话。
又被时知洐抓着头发按在床尾上。
余笙抓紧了床单,听见时知洐冷冰冰的问她,“时知谦碰你了?”
“敢让他碰你,你就死定了!”
“
她洗澡,时知洐随意将她丢在地板上,自己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用脚踢了踢她,施舍一般的告诉她,“洗完就滚。”
余笙艰难的抬头看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进了浴室。
时知洐在她脖子上留了两个不太鲜明的红印,余笙眼神带着些痴迷的抚摸着,草草洗了个澡,又恋恋不舍的跟时知洐道了别。
时知谦还在熟睡,余笙悄悄爬上床,怀着还没平息的激动慢慢进入睡眠。
隔天早上起来,时知谦给了余笙一个早安吻,吻在了她额头,余笙尴尬的说了一声“早”。
余笙一起床就发现不对劲,有些提心吊胆的该怎么正常走路。
还好时知谦让她多睡会儿,他要去上班。
余笙乖乖的“嗯”一声,缩在被子里不动。
等时知谦走了,她才偷偷摸摸去了时知洐房间。
他在打领带,看见进来房间的余笙只是闲散的抬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的开口,“怎么?又想要了?”
余笙关上房门进来,笑吟吟的喊,“老公,你也要去上班吗?”
时知洐系好领带哼笑了一声,招手让余笙过来。
余笙依言过去,时知洐有些粗鲁的掐着余笙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势在必得不加掩饰,“时知谦已经被爸升到总经理的职位了,你帮我把他电脑里企划案想办法拷贝给我一份,明白了么?”
时知洐这人挺讨厌别人碰他东西,既然想碰,那总得付出点代价来。
一开始余笙被时知谦看中的时候,他多少算计好了,余笙做的好,或是不好,他都不亏。
因为他还认定了余笙一个优点——对他死心眼。
一个余笙而已,时知谦明面上不说,还不是都防着他。
时知洐算盘打的叮咣响,余笙知道时知洐这是让她走险棋,可时知洐给点甜头,她就跟蜜蜂闻到蜜似的,一股脑的往里面钻。
时知谦也调查过余笙,除了时知洐,余笙跟程树礼还有点关系。
这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并不打算自己直接参与,他想让余笙主动解决。
于是他趁着程家和时家的企划案有合作这件事,约了程树礼出来打高尔夫。
还兴致勃勃的让余笙跟着去。
期间余笙和时知谦相处了几天,相敬如宾的很,时知洐让她深夜到他那儿去,余笙不管多困,那都会屁颠屁颠的过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再疲惫不堪的回来。
时知洐还故意让余笙趴在两个房间相隔的那面墙上叫一番,
偏偏时知谦一字不知,两个人似偷-情一般的体验反而也别有一番滋味。
时知谦一方面想什么事抓在自己手心里,弄不好就来算计时知洐,结果时知洐意外的先下手为强,算计起了时知谦。
当真计划赶不上变化,甚至略有些荒唐。
余笙在家也闷得慌,跟着时妈妈学了几道菜,也算把时妈妈哄得心花怒放。
其实能坐上时夫人这个位置,怎么说也是个人精,无非爱屋及乌,看她儿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