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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十五年前,第一次见薄霆厉的时候。那时,薄霆厉还才十六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薄霆厉是舅舅远方亲戚的朋友,别人叫他小叔,顾念也跟着叫小叔。
主角:顾念薄霆厉 更新:2023-04-11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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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念薄霆厉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念薄霆厉》,由网络作家“咕嘟咕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起十五年前,第一次见薄霆厉的时候。那时,薄霆厉还才十六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薄霆厉是舅舅远方亲戚的朋友,别人叫他小叔,顾念也跟着叫小叔。
漆黑的房间里,顾念孤独的蜷缩在角落,看着手中薄霆厉的结婚请柬,眼尾发红。
在她心底薄霆厉是一束光!
曾照亮了她整个青春岁月。
如今这束光好像要没了……
她想起十五年前,第一次见薄霆厉的时候。
那时,薄霆厉还才十六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
薄霆厉是舅舅远方亲戚的朋友,别人叫他小叔,顾念也跟着叫小叔。
当时他看着顾念一个人被打,在角落罚站,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还递给了她一颗糖果。
然后说:“小姑娘,吃了糖,就不痛了。”
这句话,顾念一直记在心底。
可现在不管她往嘴里喂多少颗糖,心底还是疼。
顾念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她伏在满是淤青的双臂间,眼泪忍不住滑落。
夜深。
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悄声离开家,踉跄着一步步走到薄霆厉家门前。
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薄霆厉。
他不耐烦地开门,就见顾念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的站在门外,眉头下意识皱起。
“你这么大人了还找别人打架?!”他声音冷沉,眼底的厌恶不言而喻。
顾念却不在乎,朝他靠近几分:“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薄霆厉闻言神情微变,不明白她为什么大半夜跑来问这种问题。
他的无言让顾念的安全感开始消散,她哑声又问:“那我以后还可以接你下班吗?”
薄霆厉被她问的心烦,就要关门:“出去。”
顾念却猛然扑进他怀中,死死的抱住他:“小叔,我不会再惹事,也不会再让你生气,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或者……或者迟点儿结婚?!”
她说着话,近乎祈求。
薄霆厉皱眉,一把将顾念扯开,丢了出去:“我这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嘭”的一声,顾念被隔绝在外。
随着那决绝关门声,顾念缓缓蹲在地上,隐忍了许久,胸口的疼痛迫使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眼前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栽倒在地。
她颤抖抱住自己,想要痛觉减轻。
可这时,一辆跑车飞驰而过,路上的积水泼了她一身。
跑车上住在附近的几个纨绔子弟看见她,掉头过来,哄笑着。
“红发妹子又来傅大律师这儿当保姆了?”
“高中都没毕业,人家傅律师能看上你?算了吧!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嫌臭!”
顾念眼眸一震,似是被人戳中了心中伤口,捡起路旁的石头朝着那辆跑车砸过去。
一时间,车喇叭震响连天。
房内薄霆厉听到声音,再次下楼,将门打开,就看到顾念竟然与几个纨绔子弟扭打在了一起!
“顾念!你到底还要闹多久!?”他沉声道。
顾念听到薄霆厉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手。
而那几个纨绔子弟看到薄霆厉,火速跳上车驰骋而去,只留下一身泥水和伤痕的顾念。
顾念无措的看着薄霆厉,压制住胸口的疼痛,解释:“他们说我高中毕业配不上你,还说……”
话未说完,薄霆厉冷言将她打断:“你确实配不上我!”
顾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薄霆厉家的。
她拖着一身泥水,不知该去何处,脑海中都是薄霆厉那句话:“你确实配不上我。”
她望着微微亮的天空好一会儿,才抬起僵硬的腿踉跄着去到一破旧小区里。
走至一间大门敞开的石棉瓦屋外,一略微佝偻的身影正在站在屋里擦着桌子。
顾念眸光流动,缓缓走进去轻唤一声:“奶奶。”
顾奶奶抬起头,见是顾念,浑浊的目光中满是惊喜。
但看到她一身泥水,忙拿过一旁的毛巾替她擦着,心疼问:“念念,你这是怎么了?”
顾念握住她枯树皮般的手,不愿透露一丝委屈:“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快坐。”顾奶奶拉着她坐了下来,爱怜的抚着她略微苍白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
顾念没有回答,望着墙上奶奶和爷爷的合照出了神,喃喃问:“奶奶,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必须要有配得上对方的学历?”
顾奶奶闻言,似是知道她的心事,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念念,你喜欢小傅,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
“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顾念听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头。
她在奶奶这儿待了许久才离开。
出去小区时,报刊亭旁,一本薄霆厉为封面的访谈杂志吸引了顾念的视线。
顾念将其买下,小心翻看着,当看到其中择偶标准时,那个答案立刻抓住了她的心。
黑长发,健康积极,温柔善良。
顾念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
……
晚上,律师事务所。
薄霆厉忙碌了一天,正欲下班回家,却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
“小叔!”
顾念穿着一身白裙,局促地站在他面前,双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
“我这样好看吗?”
薄霆厉就看顾念一头红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黑长发,白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
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却只是冷淡道:“这样比较适合你。”
顾念心底喜悦顿时遮盖不住,忍不住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那我现在是不是不丢你的脸了?”
薄霆厉看着她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将她的手直接掰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顾念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薄霆厉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薄霆厉!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却浑不在意,说完心底的话,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薄霆厉眼底一派冰寒,他快步走回一把将顾念拽上车:“疯了吗,你当自己是孩子?”
顾念没有防备,被丢上车,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她知道她的病发作了。
薄霆厉惊愕的看着她:“怎么了?”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顾念忍着突至的心痛,一把抹去人中上的血,麻利的动作丝毫没有让薄霆厉觉得她生了病。
“医生说我只能活半年了,小叔,你和我谈一次恋爱吧,就谈半年。”顾念说着话,澄澈的眼眸望着他,生怕他拒绝。
岂料薄霆厉嗤笑一声,眼中无半分信任:“混了几年,脸皮倒是越混越厚,撒起谎来都这么从容。”
顾念长睫颤抖,看着薄霆厉鄙夷的目光,心脏的疼痛感一下翻了数倍。
车停在顾家门口。
顾念被薄霆厉扯出车中,就听他说:“这是最后一次送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
顾念喉咙像是被一根针堵住了一样,她试图去抓薄霆厉的手,而男人却一下躲过。
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
“小叔,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你会牵着我的手,还会给我买糖吃……”
薄霆厉听着她自言自语,没了耐心。
只说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
而后,他上车离开。
顾念看着他的车从眼前离开,忍不住追上去:“小叔……我没说谎,我真的……”
生病了几个字,她还没说出口。
身后一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嘭!”巨大关门声,薄霆厉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公路上已空无一人,只有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隐隐从门缝中传出来……
暮色,云城最大的会所。
顾念穿着大红抹胸长裙,直接跨进十九楼至尊包厢。
包厢内灯光昏暗,但她一眼就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薄霆厉。
暖黄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都遮不住他眉眼间的狠戾,他虚虚望来,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叫人俯首称臣。
顾念目光有些痴,可想到下午在塑料姐妹那儿听到的话——
“顾念,你该不会以为纪少真喜欢你吧?他一直让你穿白裙子就是把你当替身,你只是他无聊时的消遣罢了!”
顾念的喜悦淡了下来。
却见薄霆厉冲她懒懒招手:“过来。”
他身边的位置干净,并没有坐人,顾念像从前那样迈腿走了过去。
她刚从阴影中走出,就听人玩笑道:“哟,顾念今天的打扮可比之前有女人味多了。”
顾念望向薄霆厉,只见他眉宇阴了下来,他果然生气了。
但这一次,她没有撒娇服软,依旧站在原地。
她就是故意不穿白裙子。
自己虽然隐瞒身份,没名没分跟了薄霆厉三年,但她骨子里依旧是帝都的温家大小姐,绝没有给人做替身的道理。
却见薄霆厉起身走来,越近,顾念越能感受到他散发的压迫。
“君阳……”
话未落音,她却忽然被他扯进怀里,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却见薄霆厉猛得一脚踢过去,生生把刚才说话的人踢得趴下。
与此同时,他眼带戾气:“我养的东西,你也敢觊觎,找死。”
“东西”二字,刺得顾念胸口闷疼。
然而,上一秒还暴怒的薄霆厉,接着就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吓到你了?是我的错。”
他缱绻的柔情让顾念沉溺。
她装作灰姑娘接近他,迷的就是他这一份桀骜下的温柔。
正想着,却听薄霆厉吩咐:“宝贝,这衣服不好看,去换一条白裙子过来。”
顾念神情一凝,但很快恢复娇媚。
还勾着薄霆厉的脖子试探说:“我今天听到个笑话,说你要我穿白裙子是拿我当替身,我很委屈……以后可以不穿白裙子吗?”
话落,上一秒还嘈杂的包厢忽然寂静。
却见薄霆厉轻笑了一声,神情依旧如刚才那样温柔:“好啊,那你先把桌上的酒喝光。”
顾念的心一沉,桌上可有好几瓶高浓度的洋酒,这要是都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三年陪伴,难道薄霆厉对自己就一点都没动心?
有和事佬劝:“顾念,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守本分,恃宠而骄可要不得,还不快给纪少认个错?”
顾念至始至终都望着薄霆厉,见他坐回沙发,又端着一杯红酒摇晃把玩,似乎笃定了她会服软。
顾念不禁怀疑自己三年来,是不是太听话了?
以至于薄霆厉会认为,她就算知道了他把她当替身,也会不吭声?
沉默了几秒,顾念提着裙摆,摇曳坐上茶几。
而后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狐狸媚眼幽幽睨向薄霆厉。
“纪少,是不是我把这酒喝了,以后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薄霆厉气笑了:“行。”
但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得到肯定答复,顾念抓起一瓶酒就喝。
她喝的急,酒水顺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一路流到精致的锁骨。
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神的直了。
薄霆厉握紧酒杯,冰凌的视线扫向周围:“好看吗?”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个个接连告辞。
很快,包厢只剩下薄霆厉和顾念两人。
薄霆厉这才起身,缓缓靠近顾念:“一天不收拾,你就翻天了?”
第二天醒来,顾念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薄霆厉已经不在这了,顾念想到昨天的惩罚,顿时一阵脸红。
她当初接近薄霆厉之前还调查过,他从没有女朋友。
白裙子的事,大概只是别人挑拨离间吧?
正想着,手机的提别关注忽然跳出了一条提示,顾念点开,是薄霆厉发来的信息——
【十点来马场。】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顾念立刻起身洗漱,穿上床头准备好的高领白色连衣裙赶去马场。
半个小时后,顾念准时抵达马场。
“顾念怎么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都三年了,纪少想必腻味了呗,像顾念这种只有一张脸,却认不清身份的女人,多半要玩完。”
顾念没有理会这些七嘴八舌的女人,目不斜视走进内场。
她才不信这些酸话,薄霆厉昨晚上还说喜欢自己。
不料,她刚走到薄霆厉专属休息室门外,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你是谁?怎么堵在门口?”
顾念闻言转过身,看清身后两人。
薄霆厉正含笑拥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娇小女人,那女人眉眼间给顾念一阵浓烈的熟悉感。
还没等顾念回过神,就听女人又说:“咦?君阳,她跟我长得好像。”
可薄霆厉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顾念,只柔情安抚他怀里的女人:“你看错了吧。”
言罢,他楼着人径直朝门内走去。
身后的门,轰然关上。
这一瞬,仿佛刺骨的冰刃穿胸而过,原来,薄霆厉的温柔也可以给别人。
想到之前听到的话,她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替身……
一阵荒谬感涌现心头。
自己以为的两情相悦,怎么就发展成这种结局?
顾念握紧双拳,不甘和幽怨在心头乱窜。
深呼吸一口气,顾念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来到薄霆厉惯爱呆的书房,静静等他。
她需要一个解释。
半个小时之后,书房的门果然被人推开,顾念回头一看,果然见熟悉的声影走了进来。
她迫不及待迎了上去:“君阳——”
普一开口却被他抬眸打断:“你怎么还没走?”
走?
他发消息让自己来,话都没说一句就让她走?
难道让她来,就只是让她看他和别人恩爱?
顾念一时都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怒还是痛,她压抑着情绪,尽量语调平静:“你要我去哪儿?是不是刚刚那个女人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现?”
话落,薄霆厉淡淡睨来一眼,气氛却降到冰点。
“你要是还看不清本分,以后就都别跟我出来。”
这无所谓的态度,就好像她怎样,他都不在意。
可三年来,就算是养一只小猫小狗,也都有感情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夜夜耳鬓厮磨的关系。
顾念咽下苦涩,最后一次问:“薄霆厉,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面上带着轻嘲。
这一刻,顾念终于明白,薄霆厉是真的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她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但她却误以为可以改变他。
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提醒她什么叫自知之明。
顾念眼中炽热真诚的爱意一点点熄灭干净,她凝着薄霆厉:“既然如此,我们分手吧。”
没等薄霆厉回应,顾念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也就没发现,薄霆厉眸中翻转的墨色。
顾念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回忆起这三年,就像一场笑话。
她本是枝头的烈火玫瑰,为了薄霆厉,她甘愿剥掉全身的刺,从矜贵变成垫底的泥土。
可到头来,她竟活成一个替身!
她从没有这样卑微过。
是时候离开云城了,她该回到帝都,重新做回她的温大小姐。
顾念想清楚后,直接拨通温家保镖的电话:“告诉爷爷,一周后,我就回帝都继承家业。”
电话挂断后,顾念正要转身,不料,“嘭”的一下,后脑勺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摔倒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头望去,视线模糊中,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
昏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念在一阵甜腻刺鼻的香味中醒来。
她刚一撑起身体,就见到了对面镜子里,浓妆妖艳的自己。
顾念眉心一跳,有种不妙的预感,正这样想着,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一身冷意的薄霆厉走了进来。
想到自己昏迷前见到的那一幕……他竟能狠心叫人打晕她!
他想做什么?
顾念刚要起身,不料薄霆厉直接伸手擒住她的后脖颈,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且以以俯视的姿势睨着她,那冰凉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问:“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顾念眸中闪过挣扎,什么身份?
在她看来,他们是交往三年的恋人,可薄霆厉显然不会承认这个。
没等到回答,薄霆厉将人调转,迫使顾念面对他。
他伸手在她的脸颊摩挲,温柔笑着的姿态。
可他口中说的却是:“吃我的,用我的,翅膀硬了就想逃?看来家雀养久了,果然是要吃点苦头才好。”
顾念一僵,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
凝着他眼底深处的墨色,她一字一句质问:“你竟然要跟我算账?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你会疼我,爱我,一辈子都对我好?”
然而话落,薄霆厉脸上的讽笑明显:“玩笑话,你也当真?”
接着,薄霆厉强行搂着顾念,将人带到了一楼大厅。
顾念一秒就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刚要挣扎,就听薄霆厉在她耳际说着:“看到那边一直盯着你的秃顶了吗?张总可打听你很久了。”
正说着话,就见张总上来搭讪:“纪总,这不是您养的宝贝,也舍得带来这里?”
薄霆厉用酒杯轻轻和他碰了碰,语调懒散:“腻了,不然也不会拿出来资源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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