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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娇娇果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中亲人不喜娇娇,到了东宫太子妃也不喜娇娇,只有殿下喜欢娇娇。”
“娇娇只有殿下。”
太子心尖一软,“原是太子妃不分青红皂白,同娇娇有何关系,娇娇有孤就够了,这东宫没人敢动你。”
盛唯娇坐到太子的怀中,她双手揽住太子的脖子,再将脸埋到他的颈窝间,“承乾哥哥,娇娇今日怕极了......”
“只有在承乾哥哥身边,娇娇才有安全感。”
她慌乱又无措的去吻男人的颈子,微敞的寝衣露出如云雪一般的起伏。
她神态哀戚,可怜又无助的模样让男人深深疼惜之余又升腾起浓郁的蹂躏之心。
他无法抑制的将女人正对着自己,寝衣单薄,很快就被唾液浸湿,盛唯娇的眼睛越发如水一般,她难耐的轻蹭着男人。
“先用晚膳?”太子殿下挑眉。
“不,”盛唯娇却是更加抱紧了他,“承乾哥哥......”
“一会儿再用,先给承乾哥哥生孩子。”
她相信男人现在对她是真心的,也愿意相信只要太子在,东宫就没人敢动自己。
可太子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吗?
她的出身太低了,良媛的位份也太低了。
她得尽快生孩子。
“那娇娇不饿吗?”他爱死了她这副沉迷的模样,偏还要诱着她说出更多。
“饿呀。”少女涣散的眸光越显柔弱,用天真的口吻说出越发惑人的话语,“一会儿再吃,吃完了再......再来。”
“这般不害臊?”男人瞳孔微缩,越发用力了几分,惹得盛唯娇轻颤。
他一点一点的吃遍她的全身,盛唯娇将绯红的小脸深深埋到他的怀中,又状似无意的的勾着他的喉结舔动,衣裙被掀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经过精心浇灌绽放出春色。
盛唯娇身子瘫软到太子的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太子只得让人将饭菜端至榻边,他将她给揽到怀中,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她。
“还来吗?”男人暗哑的声音含了几分调笑。
盛唯娇媚眼如丝,却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大笑一声,又将人给折腾到了大半夜。
盛唯娇快要睡着的时候,顺带着低语了一声,“别......别打我。”
太子凑到她耳边去听,却见盛唯娇身子颤抖,仿若一朵要被摧残的娇花。
太子目光越发沉重,看来今日太子妃果真将娇娇给吓到了。
太子走出了内室,让暗一将盛如月以及中舍人那三具尸体送到太子妃那里。
听闻丽景轩那边死了三个人,哪怕这三个人里有一个人是她前两天才刚刚见过的盛如月,太子妃也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毕竟宫里死个把人实在不稀奇。
直到暗一将这三个人的尸体搬到揽月居中,并说明他们是因偷情而死,太子妃直接吓得晕倒过去。
这一晕,她便就病了,整日里浑浑噩噩。
太子妃自然觉得,这是太子给她的警告。
今日是盛奉仪,什么时候说不得就轮到了她。
太子妃生病的消息传到盛唯娇的耳中的时候,盛唯娇还很是有些遗憾。
但她随即又将钟嬷嬷给叫了过来,并对她道:“太子妃病了,说不得就是因着我那日里去得迟了,被我给气病了,我这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又怕太子妃看到我病情加重,嬷嬷便代替我去同太子妃道歉吧。”
不仅仅还未养好伤,且伤上加伤的钟嬷嬷为难的说:“老奴......”
“当真要这样吗,这样一来,只怕她下半辈子就毁了。”
盛清瑶心下一冷,然而她只是抬头笑看着盛唯宥,“不这样的话,死的就是我们。”
“她轻飘飘一句话,便能让我给大皇子做个侍妾,让大哥丢了差事,我们这样做,只是想要谋生而已。
“可是......”盛唯宥又道:“我们这样做,岂不是跟她成了一样的阴险小人。”
盛清瑶道:“不是的,我们跟她不一样,我们不会对她落井下石,不会不给她丝毫活路也不留。”
“她和那个小厮私通,说明她是喜欢那个人的,她可以嫁给那个人。”
“再不济等大哥往后当了家,也可以接济她。”
他握住盛清瑶的手放松,“你说得有道理,以后我会弥补她的。”
盛清瑶道:“那我先过去。”
盛清瑶原本想寻蒋媚,让蒋媚以带着夫人们去看西院景色的理由,去到西院。
但是明明刚才还来过这里的蒋媚却不见了踪影。
怕出什么差错,盛清瑶只好自己去与那些夫人和小姐们说。
她让盛唯宥带着一些大人和公子们过去。
盛清瑶扫视了一下这里,还好奇太子殿下怎的不见了。
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许多,只要事发,即便太子殿下没有瞧见,别人也会说给太子听。
盛清瑶和盛唯宥匆匆的带着人过去。
还未曾进门,便听到女人颇有些放浪的声音,“三郎,你今日真是太......太厉害了!”
“和你相比,盛宏简直是太没用了。”
因为太过激动,也因为女人情动的声音较为往常并不太相同,所以盛清瑶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随着门被推开,远处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也被人尽收眼底。
盛耀是站着的,二人神游天外之际,忽然被这声响顿住。
二人皆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外面。
然后便是一脸涨红,纷纷想要分开。
“你,你快下去啊。”蒋媚急死了,偏偏盛耀不动了。
盛耀道“动、动不了了。”
“怎么会动不了?”
蒋媚急的用衣裳去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已经迟了。
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这不是盛夫人和盛耀吗?”
“盛大人呢?快去叫盛大人。”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还去叫了盛宏。
盛清瑶和盛唯宥都惊住了,盛清瑶只觉得是在做梦。
怎么会是她娘,她娘怎么会和......,她怎么不知道?
但反应过来她连忙惊慌的说道:“这事是一个误会......”
然而她的解释在板上钉钉的事实面前是如此无力,人们纷纷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蒋媚和盛清瑶。
“盛大人便是房事上不太行了,盛夫人也不能这般啊。”
“当初盛大人将人迎回来的时候,说得那叫一个感人肺腑,什么青梅竹马,惨遭抛弃,多年后重逢,实际上呢?”
“不过就是个婚前便和人苟合的贱人罢了。”
“外室就是外室,凭着能说会道抢走了正室夫人的位置,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淫荡,连小叔子都能勾引,真是不知羞。”
今日过来的不乏大家夫人,见状便很是不齿蒋媚的所作所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不是将蒋媚的脸面踩在地上。
“可惜了沈氏,之前那木管事说是蒋成唆使他陷害沈氏,蒋成是谁?蒋媚的哥哥!”
“说不得就是蒋媚陷害了沈氏,还装了这么些年的好人。”
“想想,沈氏那下场是真惨。”
一句又一句的话仿若一个个巴掌一般,打在蒋媚的脸上。
盛唯宥被盛宏亲自用了家法,他刚刚上了药,躺在榻上,整个人都特别的激愤。
盛渣爹的一顿责打并没有让盛唯宥幡然醒悟,相反,他骨子里的逆反心理被激了起来,觉得世人皆醉,唯他独醒。
觉得盛清瑶如今能依靠的唯有他这个兄长,于是更加怜惜这个异母妹妹。
盛清瑶过来的时候,盛唯宥还在生闷气。
因他趴在榻上,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因而斥道:“出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大哥,是我。”盛清瑶戚戚然的声音从后响起,“我过来瞧瞧大哥,都怪我,连累了大哥。”
盛唯宥扭头看过去的时候,盛清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刻意在盛唯宥面前揉了揉发疼的膝盖。
“这同你何干,是他们欺负你。”
“我从前只当盛唯娇顶多就是在人前编排母亲和阿瑶的坏话,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哪知她不仅仅要坏了你的前程,还在父亲面前告我这个亲兄长的状,让父亲这般打我。”
“还有父亲,罚我便罚我,总归我一个男子,便是吃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可阿瑶你一个弱女子......”
他说着竟不顾身上有伤口去查探盛清瑶的腿伤,“这里有没有事,可上了药,不会留下病根吧?”
“不会的。”盛清瑶一边这般说着,一边痛苦的“嘶”了一声。
盛唯宥便急了,“还说没什么,你总是这样,吃亏了也不说。”
他说着便揉了揉盛清瑶的膝盖,“这样疼不疼?”
盛清瑶道:“昨儿个跪了一晚,哪里有那么快好,没事的。”
“倒是兄长,如今受了伤,可同京畿营那边告了假。”
她面上满是担忧。
盛唯宥道:“刚刚让人去了,应该就快回来了。”
这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小厮就走了进来,那小厮面色不太好道:“刚刚奴才去到京畿营中给大公子告假,聂统领您无故矿工,往后都不必来了。”
“什么?不可能,我昨儿个明明告了假了。”盛唯宥一听这个也急了。
那小厮道:“聂统领说虽然您告了假,可并没人同意。
原本的时候,盛宏并不想让盛唯宥受苦,他想让盛唯宥走科举这条路的,奈何盛唯宥天资不好,一本书他背八百遍都背不会,更不要说做文章了。
没办法,盛宏只好让盛唯宥走武将这条路子。
若从前护国公府还在的话,盛唯宥仕途自然要更顺利许多。
无法,盛宏费了好些功夫才将盛唯宥给塞到了京畿营中,谋了一个好差事。
这一切得来不易,盛唯宥自然不想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被罢免了。
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也快要娶亲了,不能再荒废下去了。
他当即想去问个究竟,就听盛清瑶道:“这位聂统领是谁,是大哥的上司吗?”
盛唯宥道:“不是,是京畿营里的副统领,我平素里连他面都见不上一回,怎知他今日会忽然注意到我。”
“那这事就有些诡异了,一般来说即便要罢免你,也不该由他来出面。”盛清瑶接着道:“会不会是二妹妹。”
“昨儿个大哥惹了她不快,许是她向太子殿下告了你的状,削了你的职。”
“不会吧。”盛唯宥一边这般说着,心中却不由信了大半。
凭借着他父亲这一层关系,盛唯宥在京畿营里也算是如鱼得水。
一般情况下谁愿意冒着得罪他父亲的风险削他的职,除非他得罪了什么人。
而近来他也就只得罪了盛唯娇。
“这个小人,我这就去质问她,连自己亲哥的状都告,她还是人吗?”
盛唯宥冲动之下便要过去。
盛清瑶连忙道:“你这样过去,她怎会认,不过是又一次在她手中落了把柄,好让她去向父亲告状,到时她又说是我蛊惑了大哥。”
盛清瑶说着不免就哭了起来。
“我如今膝盖都还疼着,大哥身上应该也还很疼。”
“不妨大哥直接去找父亲,父亲便是再顾忌着她如今得了太子的亲眼,却也总不可能眼看着让她进献谗言,危害大哥的前途吧。”
盛唯宥觉得盛清瑶说得有理,他道:“还是阿瑶为我着想,我这就去找父亲。”
“等等,还有一件事情。”盛清瑶又道:“我昨儿个晚上看到有个男人潜入到了二妹妹的闺房中,那个人过了许久才出来。”
“二妹妹别是在进入东宫之前和旁的男人有染。”
盛唯宥也惊讶的说道:“不可能吧,她没这么大的胆子吧。”
“她这样一来,若是事发,只怕对我们整个盛家都百害而无一利。”
“不对,也不对,她如今到底还没有进入东宫,若是她私会男人的事情被捅了出来,太子殿下必不会要她,也不会为她所惑,说不得阿瑶可重新成为大皇子的正妃。”
盛清瑶道:“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太子殿下若看清了二妹妹,许是会收回成命,大哥也可重新回到京畿营中。”
盛唯宥不由甚为感动,“便是到了此时此刻,阿瑶心中竟还想着我。”
“盛唯娇总说我向着你,殊不知私底下母亲和阿瑶为我都做了什么。”
“再是亲生的,也比不上人心换人心。”
盛清瑶不由动容道:“能有大哥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只是昨儿我到底只是远远的瞧见了,不知真假,今夜我们再去瞧瞧,眼下大哥先派人去将京畿营中的事情同父亲说了。”
盛唯宥道:“好。”
他们兄妹二人的对话盛唯娇自是不知,她如今正在补觉。
到了快要入夜的时候,小鱼从外头进来道:“二姑娘,不知是不是奴婢的错觉,奴婢总觉得外头有人盯着咱们这边。”
“那就许是真的。”盛唯娇自是知道,眼下只怕蒋媚母女恨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后快,派人盯着自己也是寻常。
她心中忽然有了个主意,“这样,你去到外院里将你表哥给唤过来。”
“这个时候,好吗?”小鱼略有犹豫的问道。
盛唯娇道:“就是要这个时候。”
没一会儿,小鱼的表哥就过来了。
小鱼的表哥名唤小虾,他们一家人都卖身给了盛家。
眼下小虾过来尚且有些蒙蔽,他在外院里做个护院,平素里根本不会跟姑娘小姐们有打交道的机会,但想着可能是二姑娘找他有事吩咐。
不想盛唯娇见了他之后什么都没说,只道:“你可以走了。”
“从后窗那里走。”盛唯娇又补充道。
“啊?”小虾更加迷惑。
盛唯娇就指着同他说:“你从这里翻窗出去。”
“哦,还有,过几日里若是你收到了什么信件的话记得同我说。”
小虾懵逼的翻了窗。
小虾刚刚翻窗走后,盛唯娇就熄了灯。
在外头守了许久的盛唯宥和盛清瑶两个并不知道后窗的情形,他们只知有人进了房中久久没有出来,而盛唯娇却熄了灯。
这不是有奸情这是什么?
盛唯宥当即便要进去揭穿她,却被盛清瑶给拦住了。
“你如今进去,知道此事就只我们自家人,对盛唯娇没有一点点影响,还不若等到一个很多人都在的时候,揭露此事。”
“最好是太子殿下在的时候。”
盛唯宥这才平静下来,但他还是太气愤了,不免道:“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然后下一刻,更加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了。
因为他们眼见着又一个男人走进了盛唯娇的房中。
“还有?”
“两个?”
“不是吧!”
盛唯宥觉得今日此事有些出乎他的接受能力,盛清瑶却隐隐兴奋。
她没想到盛唯娇从前看上去卑微懦弱,然而私底下这么会玩。
会玩好呀。
要想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那就让她越疯越好。
盛清瑶眼底有些癫狂的神色。
“不,不是。”少女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动听,仿若山间清凌凌的溪水,“是大皇子......”
“那同狗差不了多少。”他似有些挪榆道:“他为何要追你。”
盛唯娇道:“他是我大姐姐的夫婿,今日不知为何忽然一身酒意的出现在了我的房中,他上前便要撕我的衣裳。”
“我怕极了,若被大姐姐瞧见了必然然饶不了我,我好害怕。”
她低低的哭出了声,“我自幼失母,继母对我不甚亲善,日常打骂,若被继母和大姐姐看到大皇子出现在了我的房中,我只怕要没了命。”
“你是?”太子适时出声问道。
盛唯娇道:“臣女乃是礼部尚书府二小姐,今日过寿的便是我父亲。”
原是盛家的姑娘。
他心下微动,十一年前他被继后设计深陷大火,便是盛家的姑娘救他出了火海。
记忆中稚童的面容同眼前少女一点点重合,太子看向盛唯娇的目光越发热了几分。
对于盛家的家事,太子昔日也曾有所耳闻。
盛宏出身寒门,昔日因婚娶了护国公府的小姐方才一步登天,也就是盛唯娇的生母。
十年前护国公府因藏匿龙袍一案被满门抄斩,与此同时,盛唯娇的母亲也因偷人而被下堂。
之后便是如今的这位续弦蒋媚带着女儿登堂入室——盛宏对外说蒋媚与他青梅竹马,早有婚约,只因盛唯娇的母亲从中横插一杠,才使有情人生生分离。
蒋媚怀了他的孩子远走他乡,多年后再遇,盛宏方才知晓一切,有情人终成眷属。
京中有不少人对盛宏和蒋媚的感情所动容。
只是太子从来不信。
瞥见太子讥诮的神色,盛唯娇格外执拗的说道:“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她从来没有强迫过我父亲,是我父亲要高攀她。”
“我母亲从来不是传言中的那样的人!”
“他们早就有了勾结,我母亲病重,父亲请蒋媚照顾我母亲,说这是他娘家表妹,懂些医术。”
“然而我亲眼所见,他们在我母亲病榻前苟合。”
“我母亲是被冤枉的。”
少女因着过于激愤,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贝齿紧咬下唇,唇边甚至渗出了血液。
少女言语尤在耳边,太子神色却已飘远。
他想到了自己年幼之时。
他母后刚刚生了妹妹,小姨以照顾母后的名义进宫,私底下却勾引他的父皇。
他母后被活活气死,他亦亲眼瞧见他母后去后,他父皇和小姨在母后灵前苟合。
竟是一般无二的经历。
这世上的人渣竟是渣得一模一样。
他又俯身去看向少女。
少女唇瓣嫣红,羞愤欲死。
他忽然便生出了浓浓的怜惜之情。
这世上竟有人同他有着一般无二的经历,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好像一颗孤寂的心终于找到了同伴。
他心下一动,忽然便俯身吻上少女带血的唇瓣,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呢喃道:“不疼吗?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他又有些困惑,少女的唇瓣竟然是甜的。
盛唯娇身子在他怀中微动,他越发靠近了一些,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身子,看着少女神色从畏惧害怕到迷茫甚至迷离。
他又想着少女先前的控诉。
他忽然生出一种很激动的心情。
他说:“别怕,不用怕任何人,不用怕你继母,不用怕你姐姐,也不用怕大皇子,孤是太子,孤比他们都厉害,孤护着你。”
就好像曾经他年幼时,也曾渴望有人护着他一般。
欲念而起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几乎是腾然热了起来。
他的目光中带着攻伐掠夺。
盛唯娇看到了,然后她不敢动了,她面容红得发烫,却不是先前的羞愤,而成了少女的羞涩。
盛唯娇眼眸颤颤的望着谢麒。
谢麒眸色更加晦暗了几分,他虽未通人事,但太后和父皇都曾派数个嬷嬷教导他此事,为的就是盼他开窍。
他从前很难开窍,他以为自己是有什么毛病的,不想今日偶然撞见个女子却让他开了窍。
“别动。”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盛唯娇忽然就不动了。
她天真的眼眸望向他,带了几分希冀。
她希望获得他的喜爱,今日此事,原就带了几分赌的成分。
她一无所有,上天给她的机会很有限,所以她要豁出一切去赌。
她揣摩他的喜好,诉说同他相似的经历,就是为了此刻。
好在她赌对了。
谢麒可能并没有喜欢上她,但是这份承诺就足够了。
只要成为谢麒的女人,余下的一切便会容易很多,起码她不是丝毫胜算也无。
她乖巧的将身子伏在谢麒的怀中。
谢麒带着她靠到了假山壁上,男人在她身前纾解。
盛唯娇紧紧攥着谢麒胸前的衣裳,她的双腿被磨得有些打颤,男人好像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样。
盛唯娇不懂,但她乖巧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男人。
男人在她耳边说:“今日孤回去便去求皇祖母赐婚。”
盛唯娇有些讶异。
谢麒又说:“你很乖,孤很喜欢,孤会对你好的。”
他们离得很近,男人的目光太过直白,他的呼吸喷洒在面上,让她感觉一阵面热。
她避开了他的视线。
“不好吗?”谢麒追问道。
盛唯娇怎会觉得不行呢,她险些要哭了,她低声说:“我......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男人这才满意,“你说不好也不成的,孤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和你待在一处也很有趣。”
他的直白令盛唯娇极是羞涩,盛唯娇怔怔的看着谢麒,觉得他跟自己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
谢麒又说:“大皇子为什么忽然会到了你的房中呢,这其间一定有什么阴谋,孤带你过去瞧瞧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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