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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

陌于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的小说,是作者“陌于之”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乔连连顾城,内容详情为:家二媳妇十分不高兴,“你以为笑起来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乔连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不是好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乔连连斜睨了她一眼,“还有,无论我对孩子们怎样,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打孩子还有理了。”张家二媳妇十分气愤,指着乔连连道,“上次我可亲眼看见她把小闺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这次说是卖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闺女卖给人家......

主角:乔连连顾城   更新:2024-01-22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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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连连顾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由网络作家“陌于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的小说,是作者“陌于之”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乔连连顾城,内容详情为:家二媳妇十分不高兴,“你以为笑起来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乔连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不是好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乔连连斜睨了她一眼,“还有,无论我对孩子们怎样,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打孩子还有理了。”张家二媳妇十分气愤,指着乔连连道,“上次我可亲眼看见她把小闺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这次说是卖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闺女卖给人家......

《畅读佳作穿书后,我养成了五个反派》精彩片段


回去还是坐的那大叔的驴车,乔连连留了心眼,来时就打听好了驴车回去的时间,刚刚好赶上。

大叔似乎很不喜她,一直拿斜眼看人。

乔连连也不在乎,抱着竹筐和顾歌上了驴车。

路上,有其他同村的人看见她买的东西,不免打探上两句。

乔连连也不遮掩,直接道,“把皮子卖了二两银子,给家里买点吃的喝的,米面也空了,孩子们总要吃饭。”

看起来是洗心革面的后娘没错了。

几个同村的婶子大娘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乔连连的目光就有些赞许。

当然也免不了有人冷言冷语,讥讽道,“狗改不了吃屎,我看这些东西都是给她自己办的,小孩能吃个边边角角就不错了。”

乔连连瞄了她一眼,隐约想起她是那张婶子的二儿媳,顿时了然的笑了。

“你笑什么笑。”张家二媳妇十分不高兴,“你以为笑起来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乔连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不是好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乔连连斜睨了她一眼,“还有,无论我对孩子们怎样,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打孩子还有理了。”张家二媳妇十分气愤,指着乔连连道,“上次我可亲眼看见她把小闺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这次说是卖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闺女卖给人家当童养媳,你这么狠心的人,啥事做不出来。”

“啥,童养媳?”

周边几个妇女脸色都变了。

童养媳说得好听是当媳妇,其实就是卖给人家当奴隶去了,一般农家很少有人舍得。

不过乔连连是后娘,又有打孩子的历史,指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呢。

顿时,车上几个妇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了起来。

张家二媳妇看有人支持她,就更得意了,“这种人怎么配坐驴车,牛大叔,我看还是把她赶下去吧,让她也好好吃吃苦头,别不把别人孩子不当人。”

赶驴车的牛大叔一直都看乔连连不顺眼,听了这话立马就停下了驴车。

张家二媳妇趁势推搡乔连连,试图把她赶下车。

乔连连的脸色顿时像结了冰一样,她一手抱紧顾歌,另一手高高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张家二媳妇一巴掌。

“啪”的一声,张家二媳妇愣在原地,忘了动作。

乔连连见状,反手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掌还要大力,还要清脆。

这回张家二媳妇反应过来了,捂着脸嚎啕大哭。

农村妇女打架多是声势大的举动,以哭嚎尖叫推搡为主,哪里见过这么利索的巴掌,车旁的人全都呆在了原地。

就是张家二媳妇,也只知道哭,忘了反抗。

“张嘴闭嘴童养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连我要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上次你们家人想抢我羊不成,这次又来针对我们母女,真当我们家里没个男人,任由你们欺负了?”

乔连连反击的爽利,说起话来也有条有理,“还有上次你们家想抢羊的事儿,打着一本正经的旗号,真正想做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男人死了就能随便欺负我们。”

说完,她一手抱着顾歌,一手拎起竹筐,大步的下了驴车。

车上的几个妇人被她说的面色燥红,张嘴想把她喊回来,乔连连却已经朝着反方向走远。

“哎,牛大叔,就不该停车的,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要怎么回去啊。”有人说道。

还有人数落张家媳妇,“怎地就跟人家过不去了呢,上次那样人家都没跟你们计较。”

牛大叔抿着嘴,犹疑的举起鞭子,敲在老驴的屁股上。

驴车继续行驶,但车上却少了两个人。

“娘,我们不坐车车了?”顾歌双手环住乔连连的脖颈,奶声奶气的发问。

“是啊,我们不坐他的车了。”乔连连微笑,同时在心底庆幸驴车没走多远,现在她回西阳镇再找个驴车回家也来得及。

有钱就是任性!

娘俩沿着大路的边缘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连连总觉得体力在逐渐变强,昨天自己单独走尚且气喘吁吁,今日带着孩子加竹篮也只是微微觉得沉而已。

虽远不及从前的自己,但勉强算个正常人的体质了。

“娘。”顾歌原本一直乖乖缩在她怀中,突然伸出小脑袋,一脸迷惘的道,“娘,臭臭,有臭臭。”

“臭味儿?”乔连连眉头微皱,还以为谁家的老驴掉了粪,结果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是啊,臭臭,好臭。那里最臭。”顾歌指着大路后面一个格外隐蔽的竹林后。

乔连连的心底顿时一跳,在乔家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后面恐不简单。

她抱紧了顾歌想走,却忽然看到一阵沙尘暴,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声响。

等到再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什么沙尘暴,分明是一堆人骑马踏在泥土路上,荡起的尘土!

乡间土路,总共也就几步宽,她们娘俩就算站在边缘,也免不了会被蹭伤。

权衡片刻,乔连连抱着顾歌,一头扎进了路边的竹林里。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半边脸戴着个铜制雕花面具,即使已经昏迷,也紧紧地抓着一柄短刃。

“娘,就是这里,这里最臭臭了。”顾歌害怕的抱紧了她。

乔连连单手掩住顾歌的眼,上下打量了一圈。

这紫衣男受了很重的外伤,虽然拿布条包扎了,但显然治标不治本,如果再不加以救治,也许半个时辰后就会血枯而亡。

救,还是不救。

乔连连犹豫片刻,就已做好了决定。

“乖,你在这里坐着等娘。”叮嘱好顾歌,让她老实坐在竹筐里,乔连连背过身,从实验室里取出了消毒水,止血药,还有纱布。

紫衣男伤势太重,伤口也多,她用了足足盏茶时间才为他清理干净伤口,又洒上厚厚一层云x白药,最后用纱布仔细的缠好。

白药有刺激性,紫衣男虽在昏迷中,但也痛的连连皱眉。

乔连连叹了口气,从实验室里掏了个硅胶热水袋,里面灌上不知何时又满了的开水,塞进了紫衣男的怀中。

做好这一切,她将用过的消毒棉丢进土坑里埋好,转身抱起顾歌,飞也似的离开了竹林。

自始至终,紫衣男都没有睁开眼,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双睫,透露了他也许并不是一无所知。


乔连连娘俩抬着羊回到家,就开始着手杀羊。

一般人家的农妇是不敢杀羊的,但凡是大型一点的动物都得找专门的屠夫。

但乔连连却不怕,前世在乔家,她研究了二十年的人体骨骼脉络,连带着猪牛羊也了解不少,虽然不如老屠夫那般熟练,但剥皮放血却不在话下。

于是,五个孩子,大的小的站成一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后娘,把一头羊剥了皮,剁下四肢,再把其他部位砍成小段,堆放在一起。

刺激,不敢置信,同时又透着一丝丝的期待。

“娘,这羊……是要吃肉吗?”瘸腿小顾楼眼巴巴的问。

他是几个孩子里城府最浅,最贪吃的一个,也就他敢在这时候询问满身是血的后娘了。

“不吃肉还能干啥。”乔连连爽快的笑了,“你们还站着不帮忙,是要累死我吗?鹊儿去烧水准备焯肉,老大过来把四个腿挂悬梁上,”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锅里已经咕嘟上羊肉了。

老宅太破,原主手艺也不好,家里并没有什么调料,但羊肉这种东西要是做不好,味道还挺呛人的。

乔连连只能去外面站了站,刚好看见一个面善的婶子,她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刘婶子。”

“哎,是老三家的啊。”刘婶子手里捏了两把葱,有些讶异。

这半年,乔连连因为虐待几个孩子,在村里名声很差劲,许多人都不愿意跟她讲话。

但刘婶子心软,认为她年纪小小也不容易,再加上两家是挨着住的邻居,她也不愿意跟乔连连交恶,就和善的问她,“啥事啊?”

“是这样的婶子,我不是捡了个羊么,想煮肉给孩子们吃,但是家里没啥调料,现买也来不及,能不能找你借点。”乔连连有些羞赧。

见过借钱借车的,没见过借调料的。

好在刘婶子只是怔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好嘞,我这就去给你拿。”

乔连连在门口站了一会,刘婶子就带着一小把料过来了,“这是八角,桂皮,再放点白芷和花椒,炖肉可香了。”

到最后,连手里的小葱都分了她一半。

乔连连连连道谢,刘婶子摆了摆手,就回了自己家。

关上门,刘家当家的站在院子里问她,“咋的?隔壁那个女的又打孩子了?”

“没有,给孩子们炖肉呢,没调料找我借一点。”刘婶子笑呵呵的,“难为她能想起来给孩子们做吃的,比以前强上不少。”

刘大叔却没多少好气,“我看别是她自己吃肉,给孩子们啃骨头,这娘们心肠老坏哩。”

刘婶子笑着拍了他一下,却也没反驳,两个人回了正屋。

老宅门前,乔连连叹了口气。

她耳力好,前后听了个完全,心底忍不住感慨,原主以前到底是多么天理不容。

一阵肉香味飘至鼻尖,乔连连赶紧扯回思绪,把调料洗洗扔进了锅里。

想了想,她又从实验室里拿了一瓶酒,虽说是国外的威士忌,不是料酒,但往锅里浇上两滴,膻腥味还是去掉了不少。

等到水再次沸腾,乔连连把锅盖盖上,又让顾鹊把柴火抽掉两根,降低火量。

顾鹊没说话,但全都照做了。

她现在没工夫忌惮厌恶这个后娘,小姑娘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一锅香喷喷的羊肉身上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吃到多少,但那么香喷软烂的肉,就是只咬上一口,那也值了!

乔连连瞄见顾鹊的眼神都直了,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在想什么。

她也不戳破,叮嘱了顾鹊两声便走出了厨房,正好看到老宅的大门被撞的叮当响。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妇女的哀嚎声响起,“哪个狗日的,把我们的羊给偷了,那是我们的羊啊,我们的。”

乔连连的眉头立时竖了起来。

前头她才抬着一头羊回来,转眼就有人说羊被偷了,这打的什么算盘,简直一望便知。

不过,想占她的便宜,怕是有点困难。

乔连连眼珠微转,三两步走进主屋,指着厨房里的肉味,对着顾歌一顿诱惑。

“我的羊啊,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羊。”

外头的哀嚎声仍在继续,破旧的老宅大门却已抵挡不住如此暴力,随着一声“咔嚓”,大门打开,张婶子和其儿子踉跄着冲进了院内。

紧随着的,还有一些看热闹的顾家村村民。

张婶子一进来就看见挂在悬梁上的四个腿,还闻到了厨房传来的肉香,不禁疯狂咽唾沫,同时暗暗庆幸自己竟然想了这么聪明的法子,不仅能拿走羊肉,还能狠狠地羞辱这小贱人一番。

“我的羊啊,没想到竟是被你偷走了。”张婶子一掐大腿,双眼含泪,“我大早上放在山头的笼子里进了一头羊,当时我一个人力气小,拿不走,所以特意下来喊老二跟我一起去拿,结果转眼羊就没了,那可是我的羊啊,顾老三家的,你平日里虐待孩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偷上东西了,难怪顾家要把你赶出来啊。”

这一番话不仅污蔑了乔连连,还拿她被顾家赶出来说事儿。

再加上乔连连之前对孩子们的行为,许多村民都在交头接耳,不外乎是骂乔连连不要脸。

乔连连听在耳中,没有任何慌张,反而十分镇定的走到院落里,淡淡道,“张婶子这话说的可就无稽之谈了,你的羊没了可能是跑了,怎么就能赖在我的身上,难不成我就那么巧捡到了你的羊?”

“我看不是你捡的,是你故意偷的。”张婶子拍着大腿叫骂,余音能拖十里长,“你就是个小偷,贱人。”

“张婶子这话过分了。”乔连连的脸耷拉了下来,“如果我捡到的羊就是你的羊,那以后大家都不要吃猎物了,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的。”

“你……”张婶子被怼的一噎,好大会子才道,“我记得那头羊,特别大,特别肥。”

乔连连目光在悬梁下挂着的羊腿上转了一圈,腹诽道,当然肥了,看这四个腿就知道。

这时候,顾歌忽然摇摇晃晃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她一边走还一边奶声奶气的道,“白,白色的小羊羊,肥,肥肥的大腿腿。”

“对,我家的那只羊,又白又肥,角还特别大,一定是你杀了我们的羊。”张婶子灵机一动,大声道,“快点把羊还给我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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