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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浅待此时【为有暗香来】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带你去一个地方说。”
“哪里?
“柿子林。”
宛陵城的柿子林是仲夜阑组织种植的,说是秋季时红彤彤的挂在枝头,到了夜晚有星光相照,恍若落日的余晖。
而且此处是唯一供宛陵城百姓游玩的地方,这个时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仲溪午也是初来宛陵城的时候,与师兄同游过,那时候就想着有朝一日定要带阿浅来看看。
他们到时,柿子林男女同行,一人一手拿着一个小巧的柿子灯,似都是来等日落。
不过片刻的功夫,仲溪午也寻了两盏过来,声音温和:“阿浅,给你。”
十里柿林,光看着总觉得万事如意。
华浅回眸一笑,与身后漫山的橙色相得益彰。
仲溪午一时不知是在探柿,还是在看她,待华浅接过橘灯时,才收回思绪。
“走,带你去看我当年许的愿。”
两人走得近,华浅的绿色裙摆偶尔与他的月白袍角相触:“什么愿?与我有关。”
仲溪午失笑,也不遮掩:“对啊,只与你有关。”
华浅被他的直言不讳打动,轻轻一问:“那如今实现了吗?”
前方的山渐渐披上晚霞的颜色,路旁的灯洒在仲溪午英俊的侧脸,多了一层柔柔的光,让他整个人都更温润一些,他稍稍卖着关子:“你见了,便会知道的。”
温暖从掌间蔓延到华浅的心里,想着一事还未曾问过:“溪午,那你有什么愿吗?就你的,无关仲氏家族,就你一心想做之事。”
仲溪午摇了摇头,回道:“没想过这个?”
“那你现在想想。”华浅不信这世间有人没有心愿,只为他人活的。
“那我会把这个心愿给你,这样阿浅你就可以多许一个。”
仲溪午想都没想,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盯着华浅,说了这么一个等同于没说的答案。
他说得真诚,华浅还想问些什么,却被一旁绣香囊的吸引住。
“夫人,要做香囊吗?”
华浅拉了拉仲溪午:“我们试试,你配香,定然比他们配的好?”
仲溪午眸光闪动,拿了一个银子给到一旁的小贩:“给我们也安排一下,有劳。”
配香囊安排的地方是月下小亭,亭中一应俱全,他们分别在调香和绣架旁落座。
华浅刚一拿起针,就有了主意,起落之间,几个柿子和一只云雀出现在绣品间。
头顶却传来声音:“阿浅,你绣完了吗?”
仲溪午人也到绣架旁,隐约能认出那橙色的一块是柿子,那蓝色的一块却怎么也看不出是什么:“这是掉落柿子上的蓝布?”
华浅抬头一愣:“你没看出来是云雀吗?”
仲溪午拿着香囊仔细端详了下,有些顿悟:“约莫能看出像鸟,却看不出是云雀。”
华浅微微学过一点绣品,略有些失落,仲溪午鼓励道:“香囊嘛,关键能装香料就可,阿浅不必气馁。”
华浅没想到他还有此等见识,凭那蹩脚的针线,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算了,我们还是去买个香囊。”
华浅来抢时,仲溪午藏在身后:“不用,我就喜欢你绣的,不论好的坏的,都喜欢。”
仲溪午将香料放入香囊:“我往后会随身携带。”
半空绮丽,亭内因两人的情话,多了少有的意境。
“对了,还要去看你的心愿,我们走吧,天色晚了,下山不安全。”华浅双颊酡红,寻了个由头停止这甜滋滋的氛围。
仲溪午指着庭院不远处的树:“就是那棵,你可以去找找。”
华浅干劲十足,跑到院中树下,踮着脚尖望树间的灯笼,却怎么也未找到他的字迹。
树间的柿子灯怎么说都有上万盏,华浅索性躺在树下,仲溪午也趟下去,仰头望到的不止有灯,还有寻不到边际的星星。
眼底尽是好时光,华浅问:“溪午,你挂哪了?”
“挂在我的心间。”
华浅以为是误听,偏过头又问:“什么?”
仲溪午对上她的目光:“愿我心间阿浅,柿柿如意。”
这林间挂灯的诸多,收走的不计其数,却收不走此刻回荡在山间的余音。
树无叶,剑凭空而落时尽是凌霜之气。
仲溪午向来警觉,抓着华浅的手就往一侧翻滚,暗卫已悉数出来阻挡。
“铿”、“锵”之类的声音越发逼近,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仲溪午,华浅也知道这批刺客的来意。
场面太过激烈,华浅通过嘴型也知道仲溪午说的什么,她回道:“无碍。”
仲溪午这才扶起她,可这刺客比他想象中要多太多。
刺客知道华浅是其中最大的弱点,个个破局而出,都朝她倾巢而来。
数把剑的目标都是她,仲溪午的暗卫全部困在打斗中,无法抽身。
他们是有预谋的,早就在试探那一步,确定强弱。
仲溪午拔出立于树下的剑,抬手转圈,将这一轮的剑全部随着人打出去。
登时拉着华浅就往山下跑,刺客却并未打算放过他们,反而大批人紧随其后。
整个林间不少熟透的柿子落于地面,悉数溅在跑过的鞋和小腿上。
这般跑到山底,估摸着两人都逃不掉。
仲溪午与华浅藏于陡坡下:“阿浅,现在情况危急,我去引开刺客,你下山找师兄。”
华浅拉住他的手,试着让他打消念头,因刚才跑得急,还不是很稳:“你是家主,身负重任,不能轻易冒险,我有法子通知大爷。”
华浅拉出香囊里的烟火棒,烟花在空中炸开无数光彩。
但无形之中也暴露他们的行踪,仲溪午想着不远处有一条溪流,问道:“阿浅,你会不会游水?”
“会的,你的意思是游水逃生。”
刺客很快确定他们隐藏的位置,仲溪午带着华浅朝那个伴水的山崖跑去,临到边上,仲溪午还是不放心:“阿浅,你定要抓紧我的手,千万别放。”
华浅点了点头,情况也由不得他们多说,只得硬跳下去,待入水,才稍微心定。
两人极尽全力地往岸边爬,湖水冷得刺骨,上岸时天空已有雪花纷纷扬扬而落。
仲溪午蹲在华浅身前:“阿浅,天冷,我背着你走。”
华浅没有忸怩,攀了上去,心想仲溪午怕是从未像今日这般如此狼狈:“溪午,今日是我连累你了。”
“阿浅,与你无关,说来都是我连累你了。”仲溪午看不到华浅的神色,接着又问:“阿浅,与我同行的路困难重重,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林间的路越发阴暗,华浅却没有半分害怕:“不后悔,此生都不会后悔。”
“那你先睡会,到了我再叫你。”仲溪午知道跑了这样远,她定然累了。
“不睡,要同你说着话,这样你才不会孤单。”
“你想说什么?”
“说说你的家主成长之路?华浅想起此前抄书的事情,对他的过往有了兴趣。
“阿浅,你这是要知往事,陪余生吗?”仲溪午心内一喜,因华浅比离开煌城前又轻了一些,他边走边说都游刃有余。
“你说是,就是喽。”华浅没有否定。
“从哪里说起?”
“就从少年壮志初成,谋略初定说起。”
“家主之路注定少了许多玩乐之事,但徜徉书海也是一种别样的精彩。读书行万里,有了厚重的积累,再去看万里山河,会有新的诠释。你会从一山一水中看到文化的厚重、看到历史的变迁、看到伟人的无私,而不仅仅是到此一游。”
确实当学富五车时,你的目标就不再是个人的一餐一粟,而是渐渐生出远大而不确定的壮志。
“怎么不说话了,是过于枯燥无味吗?”这些仲溪午从未与他人提起过,怕她觉得无聊,担心一问。
“以前总觉得你是不得不去做这家主之位,现在从你的字字句句,感觉你是喜欢与机遇撞了满怀。”
所有的事业与爱情的冲突,都是人自找烦恼,硬生生踏上二选一的道路,实际上两者并不冲突。
怎么说哩?成就伟大事业的人,背后从不缺感人至深的爱情。
仲溪午一时间生出疑问:“那你怎么不问,家主之位和你,若要择其一,会怎么选?”
这话,她问过。
现在想来,过于明知故问,通常问这话的人,无非是故意为难人罢了。
想过田园生活,故而选一个能全心全意陪伴之人。
反过来,她此刻选择的是仲溪午,自然不会问这样无足轻重之事。
华浅回道:“不重要啊,我选择的是你,自然要成全你的担当。”
不知是不是仲溪午感知错了,他从这句话中看出来,华浅也喜欢这条路。
“阿浅,你怎么还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因为,你做的事情,我也喜欢。”华浅跟他说着话,都忘了此刻还下着雪。
走过的地方,留着不深不浅的脚印,与雪融为一体。
“家主此番前来,想退还南方大主管一事,那没有商量余地。”
仲溪午一坐下,他那点小心思就被仲夜阑戳穿,还未说就遭到拒绝。
俗话说,不到最后一刻,这嘴总能撬松一些,仲溪午开始晓之以情。
“南方怎么说都是师兄辉煌之地,就不想乘此机会再去转转,正好与师嫂散散心。”
孟主管执管南方以来,南方早已乌烟瘴气,且不论生意,光整顿就得煞费苦心。
仲夜阑可不上当:“你就别想诓我,如今去南方一堆琐事,哪有空陪阿遥游山玩水,不去。”
“师兄,你就当帮帮我,我倒是想亲自去,奈何娘肯定不允。”
仲夜阑念着师兄弟情分,这仲家本就有恩于他,他拿着一颗棋子转了转:“华浅自小由华都管培养,多少懂一些商铺经营的事情,你若放手培养,我可以帮你带带她。”
棋盘上胜负已分,仲溪午虽有些顾虑,但得抓住这转圜的余地。
“阿浅的事情,向来是她做主,待我问过她意见,再答复师兄。”
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华浅已转入内院,正好撞上牧遥在调香,毫不客气地坐在一侧:“这是要重操旧业?我来了都没声招呼。”
“大爷近日睡得不够安稳,帮他做个安神的香囊,不是有意怠慢主母。”
牧遥依旧盯着手中的香料,只是稍微动了动嘴,语气却淡淡的。
“阿遥,我们能不能冰释前嫌,从头开始。”华浅都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真得就是放下面子求和。
牧遥其实在大典上就放下了,终是嘴硬心软:“过往,我早忘了,你若真心的,那我给你这个面子。”
两人相视一笑,好似前程往事皆成过往。
“没想到你的动作还挺快的,最大的麻烦都被赶出去了。”牧遥想起孟依斐的事情,果然以前小看华浅。
华浅也加入到调香中,闻了下香木:“其实这事,我没出什么力,主要是溪午在操心。”
听到这么亲昵的称呼,牧遥用肩膀蹭了一下她:“那我岂不是促成一段良缘,阿浅,你欠我这么大的人情,往后要如何还。”
“谋事在天、成事在人,都是我擦亮眼睛的结果。况且要不是我向长公主放弃仲夜阑,你能与大爷双宿双栖,怎么说,都是你欠我一个人情。”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看看,若是夜阑此次去南方,我带上你。”
“你们两个人月夕花朝的,我去做什么?”华浅发觉她想得浅薄了,转而惊诧地问:“你觉得大爷会答应接管南方大主管?”
“毕竟是他一点一滴做起的地方,怎么舍得看着被人糟蹋得一无是处?”牧遥也是凭着大爷那宽厚的性格予以猜测。
“那他定然没时间陪你,我们可以相依为伴。”华浅嘴上为家主感到高兴,心里却开始计划去南方该做些什么?”
“家主会舍得让你去?”
“他啊,应该吧。”
回仲氏园的路不远,华浅故意不坐马车与仲溪午月下漫步,影子渐渐越拉越长。
“阿浅,你想不想去南方?”
“溪午,我想去南方看看。”
两人不约而同的提起同一件事情。
华浅偏头看着他,半点都没有忌讳,脱口就来:“你就不怕我跟大爷旧情复燃?”
“师嫂应该比我更担心。”
不错,越发聪明理智。
华浅笑了笑,小声问道:“那你会不会想我?”
这是个问题,倒是前边卖信鸽的小贩提醒他,仲溪午灵机一动:“走,我们过去多买几只鸽子,这样就能随时知道你的音信。”
他还真不是随口一说,牵着她就跑去买鸽子,甚至很认真地问商贩:“你这个鸽子,飞得快吗?”
谁会说自家卖的鸽子飞得慢。
一看就没买过东西,果真商贩比他还想得多一步:“用来飞鸽传书,定不耽误相思。”
“老板,那我都要了。”
这么豪横!
华浅盯着笼子,怎么算来都有十来只,她可没空养鸽子,紧紧压着他掏钱的手,还未开口,却听他说:“平日钱都是高内侍在保管,没带!”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华浅顿时帮他圆:“不好意思,我们想起家中还有几只,便不要了。”
可想而知,商贩的脸色有多难看,毕竟当时有多期待此刻就有多失望。
两人也没有停留,只是继续前行,但华浅一想起仲溪午竟然出门不带钱,就喜滋滋半天。
“阿浅,你竟然嘲笑我!”仲溪午突然意识到华浅在笑什么。
“我没有说啊,是你想多了。”华浅收起笑容,装得还真有那么点置身事外。
仲溪午走几步就看她一眼,确实再没有什么异常。
望着天上的圆月,想着他们即将的分别,仲溪午开口说了一句:“会想。”
华浅缠着他再说时,他却没有再言,他怕说了真得会撇下一切同她一并前往。
“阿浅,抄完这最后一个字,我们——。”仲溪午瞧着只剩最后一个字,急着跟她分享,却发现她在一旁已经睡着。
看着那一沓纸,竟是将分的任务早早写完了也没有说。
仲溪午蹲在一旁,将她的散发别在耳后,喃喃说道:“阿浅,说来也奇怪,前段时间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们没有在一起。”
果然梦是相反的。
仲溪午移动华浅到胸膛,紧接着穿过腿弯,轻轻抱起,路上还在说:“阿浅,你太瘦了,往后要多吃一些才好。”
“阿浅,今晚的星星真美,跟梦中在摘星楼的那次一模一样。”
“阿浅,有机会我们再去一次摘星楼,好不好?”
华浅其实睡得并不深,在仲溪午抱起她的那刻就清醒起来,只是她贪恋这份温柔,不舍得睁开眼睛,可还是理智战胜情感,她更不忍心他的伤口裂开,于是回了一个字:“好。”
仲溪午脚步一顿,还以为听错了,低头看去,华浅潋滟地瞧着他:“抱了这么久,还不舍得放开。”
“你什么时候醒的?”仲溪午放下她的时候,小声地问道,眼神没有移开半分。
“不迟也不早,刚刚好能听到你说话。”华浅直直地盯着他,粲然一笑,反而让仲溪午有些心虚:“梦的事情,我不是刻意瞒着你的。”
“我们扯平了。”
“扯平?”
“或许我们做了同一个梦,或许上天被你的真心动容,或许我从前总是选择放弃你。”
华浅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直到脚尖相触,直视着他的目光,她才缓缓说道:“但肯定及确定的是,不论梦中、还是现在,仲溪午都喜欢华浅。”
“那华浅哩?”仲溪午纵然知道她的心意,可还是想听她说出那句喜欢。
“此处虽无信物相托,好在花月为证,你猜得不错,华浅也心慕仲溪午许久、许久。”
那句补充的“许久”直击仲溪午的心。
他抬臂圈住华浅,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而绵软:“阿浅,你瞒得我好苦,差点就又把你让给师兄了。”
华浅本要去捧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身后,下起了一阵红雨,与月同舞,浪漫至极。
继而很自然地出来,指过去:“溪午,好美啊!”
仲溪午也回过头,瞥了一眼美景,又继续看着她:“嗯,是很美。”
华浅知道他在盯着她,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才不遗憾。
她想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遮住他的眼睛,踮起脚尖在那露出来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光那一瞬间都能感觉到他的战栗,可见他的心湖定然涟漪不断。
堂堂家主,原来这般纯情。
堂堂家主,被她轻薄了。
想想心里就特别如意,华浅自然不敢逗留,捂着脸颊就往木樨居跑。
独留他还呆在花雨前回想,刚才阿浅亲他了。
仲溪午屈指放在唇间,看着消失的倩影,有些后悔,没有尝出味道来。
随后自顾自一笑,追了上去。
千芷在院中瞧着跑回来的华浅,还未说话,便听她说:“快关门,别让他人进来!”
门很快便合上了,千芷想着不对,敲了敲门:“大娘子,等会家主回来,总不至于将他赶走吧?”
华浅的手还贴着双脸,背靠着门:“那你说我睡了!”
“大娘子,这样不合适!”
门外又传来千芷的声音,华浅已顾不得这许多,好在门已闩上,她悠然自得地往内室走,谁知道刚一进去,就落入一个怀抱。
他的香味,华浅再熟悉不过。
紧接着就传来仲溪午的声音:“平日华都管就是这般教养阿浅的,亲了人,就撒腿跑吗?”
华浅想起他的伤势,没有推他,只是回怼:“那我也是头回见,堂堂一家之主,不走正门,翻窗的。”
仲溪午觉得她的语气不对,立刻放开她,保持距离:“那还不是你关门不让我进,我还伤着,若是翻窗磕着碰着,你——。”
此事却是因华浅而起,听到这句话,她顿时不想听到那些丧气的话,盖上他的嘴:“不许瞎说。”
“你怕什么,忘了,我还伤着。”仲溪午握着她的手背一亲,倾身看她:“还是你把持不住?”
“仲溪午。”华浅加重语气唤他。
仲溪午却是满脸春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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