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薛清茵贺钧廷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支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那是薛清茵。”“什么?竟然是她?许久不曾见过,倒是……长变样了。”“是她没错,她身旁是她大哥薛宁。”“她疯了吧?带这么大这么丑一个风筝来。”“薛公子怎么偏偏就是她的大哥呢?”这厢相熟的女孩儿已经窃窃私语开了。言语间皆是对薛清茵不喜欢得很。而贺松宁,她们就喜欢多了!......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薛清茵如愿以偿地带着这条巨蛇来到了城郊。
城郊往南有一条河,河岸边很是宽阔,几乎不见树木,正是放风筝的好去处。
薛清茵到的时候,附近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
想是各家的公子姑娘都出来玩儿了。
凡是姑娘,手上拿的都多是蝴蝶和鸟儿。
只是各自颜色有不同。
凡是公子哥儿,手中抓的都多是老鹰、燕子、金鱼这样的款式。
没有一个比她的大!
还得是她最酷炫!
薛清茵抓着风筝头,当先跳下马车,还没忘回头对贺松宁道:“大哥,你帮我抓着尾巴。”
贺松宁心底顿时浮动起了一丝淡淡的后悔。
可惜他不是走回头路的人。
他绷着脸,抓着风筝尾巴,跟着下了马车。
然后……
然后这等奇观便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
“那是薛清茵。”
“什么?竟然是她?许久不曾见过,倒是……长变样了。”
“是她没错,她身旁是她大哥薛宁。”
“她疯了吧?带这么大这么丑一个风筝来。”
“薛公子怎么偏偏就是她的大哥呢?”
这厢相熟的女孩儿已经窃窃私语开了。
言语间皆是对薛清茵不喜欢得很。
而贺松宁,她们就喜欢多了!
薛清茵哪管别人怎么想,欢腾地跑起来就准备放风筝。
“大哥,我叫你放手你再放啊!”
贺松宁不想说话。
很快,贺松宁就发现,他甚至高估了薛清茵。
这都不是等魏王来的时候,看见她在放飞一条巨蛇的问题。而是,薛清茵根本放飞不起来。
但她又菜又爱玩。
贺松宁就得陪着跑。
如此跑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丢人丢到姥姥家,贺松宁是彻底不想说话了。
好在薛清茵的身躯容不得她这般造作,她轻喘着气,席地而坐:“我……跑不动了……”
贺松宁:“那便歇息。”
薛清茵摇了摇头:“我不看见它放飞,我心里……怎么能舒坦呢?”
所以?
贺松宁突然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薛清茵双眸晶亮,汗水打湿了她的眉眼,却也将她妆点得愈加娇艳。
轻轻眨眼间,好似连眼尾都勾了丝。
她望着他:“大哥,你来放吧。你这样厉害,这世上没有事是你做不成的。”
贺松宁:“……”
“大哥,难道你也不行吗?”薛清茵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贺松宁转身重新拿起了风筝。
薛清茵舒舒服服地坐好,叫丫鬟取来了水和先前在各种摊子上买的什么细环饼啊,瓜子酥啊……
开吃。
贺松宁这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怎么做原书的男主呢?
他抖臂放飞风筝,拔腿疾奔。
哎,自己放风筝虽然不错,但还是看别人累死累活放飞来得更快乐。
薛清茵咬着细环饼,咔嚓咔嚓,发出极细的清脆声响。
真好吃啊。
先到城郊的却是宣王。
宣王的副将抬头望去,兴奋道:“有点意思,今年放风筝竟然还有放巨蟒上天的。”
在他们这些武将眼中,什么蝶啊花啊,鸟啊鱼啊,都太过小家子气。
每年来来去去就是这些,也没意思。
这巨蟒却是头一回见!
抬眼望去,着实震撼!
“咱们连风筝也没有,一会儿就干坐着看吗?”另一人问。
副将忙转头去看宣王:“殿下,咱们能去借那条蛇玩玩儿吗?”
“自己去。”
“遵命。”
等他们一行人踏上了河岸边的草丛,那些个年轻的千金公子,先后噤了声。
“是什么人来了?”
“好重的煞气。”
“是……是宣王殿下!”
这下玩也不玩了,众人连忙上前见礼。
副将径直往大蛇那边走去,一边还抓住个世家公子问:“拿人是谁?”
“薛侍郎的公子。”
“哦,那蛇是他的啊。”
“准确来说……是他妹妹带来的。”
副将一愣:“啊?是个姑娘带来的?”
“是啊。就坐那里……”
副将望去。
少女席地而坐,石榴红的裙摆在地上散开,好似盛放的花。
光是瞧个侧脸,就已经是世间难觅的绝色了。
副将一下踌躇了起来,往日在战场之上何等威风,今日却是连再往前走两步也不敢。
他犹豫再三,还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宣王身边请安见礼的人已经被驱散。
其他手下见他回来,忙问:“怎么又回来了?”
“那风筝是个姑娘的,我哪里好去借呢?”副将说着,脸都红了。
“姑娘?什么姑娘?你怎么脸都红了?哦,想必是个美人了!”
“莫拿人家姑娘打趣。”副将瞪了回去,“那是薛侍郎的千金。你们也莫说我,昔日在军营中能见到几个女子?只那么两个,还是烧饭的大娘。换你们去借,你们就有那个脸皮去借?你们便不会脸红?”
一直不冷不热的宣王突地出声:“是薛家姑娘?”
“回殿下的话,就是薛侍郎薛家的姑娘。”
宣王这才分了点目光过去。
确实是她。
她今日又换了身衣衫,这下倒是更像她别在头上的那朵花了。
不过很快,她身边便多了些人。
魏王到了。
魏王先是瞧见了风筝,再瞧见了贺松宁,没办法,太扎眼了。
一转眼,便是薛清茵。
他只瞧见她一个背影。
单是个背影,也足够勾勒出几分曼妙了。
魏王径直走了过去:“薛姑娘?”
薛清茵回过头……
她就知道,好好的带她来放什么风筝?
“魏王殿下?”薛清茵先出声,然后再缓缓起身准备请安。
魏王忙道:“不必多礼,坐着就是。”
薛清茵顺势就一屁股结结实实坐了回去。本来她也没想行礼。
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就不一样了,她们几个变了脸色,连忙行礼。
魏王怎么会……突然走到她们姑娘面前来?
而魏王此时盯着了薛清茵的面容,几乎挪不开眼。
终于见到了!
终于!
魏王的母亲是宫中宠妃,年轻时自然也是绝世的芳华。看多了自己的母亲,魏王也难免挑剔,他那王府之中的侍妾通房尽是各色的美人。
但不同……都不同!
跟前的少女,肌映流霞,媚丽欲绝,唇一张一合间,都似是勾人。
薛家姑娘这般颜色,竟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一类绝色!旁人瞧不出来,他却知晓,这般绝色该是天生的一副媚骨。
只恨不能立刻纳进房中!
这头的薛清茵:?
怎么不说话了?
她对上他的目光。
我去,好大一个色批!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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