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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全文小说

小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顾玖谢湛是作者“小色”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讲不过谢四那个书生,打架可没怕过谁。捋袖子就招呼:“兄弟们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顾玖简直对谢湛佩服的很,这喵的,看起来就是个清泠泠书生,吵起架来简直开了挂。说干架也不含糊,关键还是个腹黑的。她怎么觉得谢湛故意堵着胡家兄弟的话茬,就是不让他们开口,成心激着他们干架呢?就她所知,谢湛武力值不弱,谢五郎也是练家子,以武力镇压一......

主角:顾玖谢湛   更新:2024-03-28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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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玖谢湛的现代都市小说《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顾玖谢湛是作者“小色”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讲不过谢四那个书生,打架可没怕过谁。捋袖子就招呼:“兄弟们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顾玖简直对谢湛佩服的很,这喵的,看起来就是个清泠泠书生,吵起架来简直开了挂。说干架也不含糊,关键还是个腹黑的。她怎么觉得谢湛故意堵着胡家兄弟的话茬,就是不让他们开口,成心激着他们干架呢?就她所知,谢湛武力值不弱,谢五郎也是练家子,以武力镇压一......

《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顾玖小脸一绷,可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弯腰捡一颗小石头就朝她砸过去。

却不知打哪儿也飞来一颗石子,打在女人嘴巴上。力道太大,竟然把女人的牙齿打掉一颗。那女人顿时捂着嘴唇呜呜叫起来,一缕血顺着下巴流下来。

反倒顾玖那颗石头,也就疼点,在她身上没造成多大伤害。

“臭娘们,敢骂我妹妹,活腻了!”谢五郎人没到,咋咋呼呼的声音先到了。

顾玖回头看去,见谢家兄弟,陆铁匠父子,还有几个村民正往这边走来。

谢湛手里拿着个弹弓,刚刚收回去。那颗石子是他打出去的。

“出什么事了?”谢大郎道。

“谢村长来得正好,你们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你来给我们评评理。你家妹妹伤了我兄弟一只眼,现在你弟弟又打伤了我女人,谢村长得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络腮胡怒瞪着眼睛,愤怒的道。

猥琐男指指自己的眼睛,“看看,就是那小娘皮戳瞎的。”

嘿,还恶人先告状了。谢家人到了,顾玖底气更足,上前去就要分辩:“那是因……”

谢湛一把将顾玖拉身后,回头低声交代:“乖乖呆着,别说话。”

顾玖满腔子义愤填膺都给憋回去了,张张嘴,算了,闭嘴吧!

但其实这样的汉子,姐能打八个的,真的!

奈何谢湛不让她有表现的机会,走到最前面,把高氏和顾玖都护在身后,道:“撒谎也得先打打草稿,才能让人信服。我家妹妹人小体弱,怎么能伤到你一个七尺汉子?你们别欺负我妹妹没人撑腰,就想讹她,我谢家兄弟可都不是摆设。”

一口一个我妹妹的,顾玖听在耳朵里,总感觉有点别扭,明明别人这么叫,她觉得挺好的呀?不过谢湛能毫不犹豫护着她,这感觉着实不错。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明明就是她干的,我们都看见了。”那女人捂着嘴巴含混不清的道。

络腮胡气笑了,从来都是自己耍赖,好不容易今天想讲讲道理,居然被人耍赖了,这感觉可真是新鲜。

从身后抽出一把菜刀:“谢四郎,你可别睁眼说瞎话,二十四日那天早上,在县城卢家破院,就是这个臭丫头拿簪子戳瞎了我兄弟的眼,还踹了老子一脚,打了老子一拳。你们别想不认账就完了,老子兄弟一只眼睛,还有老子挨的打,老子女人的嘴巴,拢共赔一千两,这事算完,要不,哼,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槐树村这边的村民听出点门道,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大胡村的赖子们想钱想疯了吧?胡乱给人小娘子栽个赃,就想讹诈一千两银子,干脆明抢得了。”

“你给我一千两,我眼睛给你戳着玩。”

“人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又伤你兄弟的眼,又踹你打你的,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打了,这话说给猪听猪都不信。”

顾玖:……

我信!

“讹人讹到我们槐树村头上,别人怕你胡老大,我们槐树村可不怕。”

络腮胡气炸了肺,平时谎话连篇有人信,好不容易说句真话,居然愣是没人信,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玖上前一步,想跟络腮胡理论,谢家人在给她出头,她可不能躲在人家后面什么也不做。

刚说了“你胡说”三个字,就再次被谢湛拉向身后,神情严厉的低喝:”闭嘴!”

高氏揽着她,把她护在怀里,轻轻拍着肩头安慰:“别怕,不用你出头,有你哥哥们在呢。”

顾玖:……

我真没怕,为啥子就没人信了噻?

顾玖无奈,好吧,遇到护短的谢家人,我就做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美少女吧。

谢湛俊脸含着薄怒,叱道:“你信口胡说!二十四日那天,我家妹妹分明一大早就随我去李家吊唁,之后就一直在家收拾东西,何时见过你们?你们见我妹妹年幼,随便找个由头想讹诈银子,也得问我谢家兄弟答不答应。”

“呵----”络腮胡嗤笑一声,“那天分明……”

谢湛不让他开口,“满清河县的人,谁不知道你大胡村的胡老大、胡三儿兄弟,偷鸡摸狗,欺压妇孺、买卖人口,无恶不作,平日你们仗着兄弟多,为恶乡邻。以前没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管不着,但若想欺负到我谢家头上,硬生生给我家小妹胡乱栽罪名,讹诈银子,那是休想!”

“你……”

猥琐男胡三儿气个倒仰,刚开口吐出一个“你”字,就被谢湛打断。

“你多高的人,我妹妹多高?她小短手抬起来都够不到你嘴巴子……”

顾玖:……

讲理就讲理,怎么还人参公鸡了噻。

“……你蹲地上乖乖让我妹妹戳眼睛玩吗?撒谎也得用点心思,不就想银子想疯了吗,找什么借口?还不如直接伸手讨要,我还敬你是条光明正大的汉子!不就想要银子吗,不用费心编借口,来来来,有本事来打一场,打赢了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咱们兄弟砸锅卖铁你给你凑来!”

谢五郎跟着拱火:“来呀,不敢打是孬种!”

“来呀,来呀!”

槐树村的村民们跟着起哄,他们人多,可不怕对方。有的往掌心吐口唾沫,有的去找根棍棒,一个个摩拳擦掌,干架热情高涨。

“谁怕谁啊,打就打!”

络腮胡被激得火气八丈高,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喵的,一口气被堵的险些没憋死。大胡村本来就是打架发家的,讲道理讲不过谢四那个书生,打架可没怕过谁。

捋袖子就招呼:“兄弟们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顾玖简直对谢湛佩服的很,这喵的,看起来就是个清泠泠书生,吵起架来简直开了挂。

说干架也不含糊,关键还是个腹黑的。她怎么觉得谢湛故意堵着胡家兄弟的话茬,就是不让他们开口,成心激着他们干架呢?

就她所知,谢湛武力值不弱,谢五郎也是练家子,以武力镇压一干普通百姓,这是存心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呀。

不对,无论动口动手都是降维打击呀!

胡老大无知者无畏,带着大胡村汉子们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谢五郎就当先迎上去,而且目标明确的直奔胡老大。

别看胡老大人高马大,谢五郎还是没长成的半大孩子,双方对上去,一招就被谢五郎踢掉菜刀,再吃一腿就倒地上了。

谢五郎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什么肥长大的,愣是长一把傻力气。十几岁还没长成的少年,遇到个彪形大汉,愣是把人踹得满地滚。


大胡村人险些气笑了,这么轻飘飘一句就想打发他们走,没那么容易。

“明明是我们村的人,你们凭什么说留下就留下?”

谢湛抬起眼,眼神漠然的道:“我谢家的亲戚没了男人来投奔,我们自然要留下。她是嫁了你大胡村的人,不是嫁了你大胡村全村的人,男人死了还不能离开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胡老大,“他男人是我胡氏族人,男人死了,还有宗族能管着她,她就算要改嫁,也得看我胡氏宗族答不答应。”

谢湛懒得再跟这些人打嘴官司,漠然的抬眼看过去,“我定要把人留下,你能奈何?滚!”

大胡村人:……

“娘的,太欺负人了!”

“太不讲理了,还是读书人呢,半点道理都不讲。”

“这些年有咱们欺负人的,从来没被人欺负到头上的,老子就没受过这样的气。兄弟们,抄家伙,上!”

大胡村人横惯了,一时哪能受这鸟气,一人咋呼着,转眼几个汉子就火气上头,抄起棍棒冲过来。

陆阿牛首当其冲,劈手就夺过一根棍子,飞起一脚把跑得最快那个,一脚给踹回去了。

谢湛小声交代:“打断胡三儿两条腿。”

既然是这人掳的傅蓉娘,就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陆阿牛点点头,如猛虎冲入羊群。

谢湛不上前,也没退后,就在旁边观战。

谢五郎嗷呜一声,就冲过去了,打架这种事他太喜欢了。

槐树村的汉子们也没闲着,各自抄了棍棒加入。

陆阿牛望着眼前的混战摇了摇头,他一个人还轻松点,多这些人还添乱。

就在人群中找起胡三儿来,很快就锁定目标,在混战的人群中穿过去,顺便把一路的对手都解决了。

胡三儿伤了一只眼,到底影响视线,正被周虎压着打。陆阿牛不由分说,扬起棍子就朝他腿上挥去。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胡三儿顾不上还骑在身上的周虎,痛得蜷缩着身子嚎叫。

混战的众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就近的两个汉子一左一右去攻击陆阿牛,被他一边一下,打的倒在地上惨叫。

陆阿牛铁塔一样的身影站在那里,双眼冰冷,像个猛兽一般,似乎立刻会扑过来把他们撕扯成碎片。

大胡村人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货,遇到难啃的骨头,立刻就软了。看到陆阿牛的样子,齐齐打个冷战,萌生了退意。

胡老大见形势不妙,咬咬后槽牙,手一挥,“走!”

叫了个人,和他一起抬着胡三儿,转身走了。

走了一半,回过头来盯着这边,眼神闪着狼一样阴冷的光。

陆阿牛回头看谢湛,“他们这是记恨上咱们了。”

谢湛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他们就算不记恨,他也容不得他们多活太久。

以前在外面,有律法压着,他也拿他们没办法。现在在这老林子了,到处是毒蛇猛兽,死上几十号人,多正常啊。

顾玖和高氏已经扶了傅蓉娘回去,就着火把的光,顾玖帮傅蓉娘检查身体。

撩起她的袖子,见上面纵横交错着伤痕,想必是经常挨打,有的伤已经很淡了,还有的是新伤。最新的才刚结痂,显然是最近几天的事。

傅蓉娘把手臂抽回去,放下袖子往身后藏。

高氏道:“你别怕,这是我们家九娘,懂点医术,你让她给你看看。”

傅蓉娘摇头,“不用了,都结痂了,过几天就好了。”

高氏看得不忍,“这都是谁打的?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小说《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大郎仍旧身先士卒,走在队伍的正前面,走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没看路,脚下一绊,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站稳一看,原来是踩到一颗石头,谢大郎看一眼硌着脚的石头,给一脚踢远了。

那石头飞起来撞在另一颗大石上,摔得四分五裂,四散溅开的碎石块,在阳光下发着黄澄澄的色泽。

顾玖“咦”了一声,跑去那块碎石边查看,捡起一块闻了闻,一股微微的臭气传进鼻孔,顾玖顿时兴奋了,这是一块雄黄石。

忙叫住谢大郎,“大哥,让大家停一停,这里有雄黄石,磨成粉能驱蛇的。”

谢大郎一听能驱蛇,忙让大家停下来,进入老林子后,蛇虫肯定不少,夜里睡觉时万一来条毒蛇,咬了人可怎么办?

周围的村民都围过去,这个问:“这就是雄黄石,要怎么用?”

那个道:“以前见别人在药铺买雄黄,原来这山上就有。”

顾玖低头在地上又找了一块,举起来让大家看,“这就是雄黄石,把它磨成粉就能驱蛇了。雄黄石还是一味药材,药堂都收的。”

“能卖钱?”村民立刻抓住了重点。

顾玖肯定的点点头。

谢大郎无情的粉碎村民的发财梦,“它就是一块能卖一百两,你也得能带走才行,别做梦了,这东西死沉死沉的,带多了走不了,够驱蛇虫就行了。”

众人叹息着,也知道村长说的是正理,各家背的粮食和必需的生活用品就已经很多了,再带一堆石头不现实。

只能带走少量的,用于路上驱蛇虫。都各自去附近找,找来后让顾玖帮着确认,得到认可就欢欢喜喜收着。

这附近的大块雄黄石挺多的,别人都是找一些小的方便携带,顾玖则是专门找大的,趁人不注意都收进空间了。

雄黄石可是好东西,牛黄解毒丸、安宫牛黄丸、六神丸、清心六神丸等,这些药物的制作,可少不了雄黄石。

捡了够路上用的量,大家就开始赶路,准备等休息的时候,再拿出来研磨成粉。

真正进入林子,大家发现路开始平缓,虽然到处是野草,但牲口终于派上用场了。

高氏被扶着骑上驴,谢三郎背着个包袱牵着驴。

顾玖和谢四余也被谢湛提溜到马上了。

顾玖有些不好意思,七岁的谢三有和疑似有孕的徐氏还在地上走呢。

“我能走,让二嫂和四余乘马吧,二嫂身体不太舒服。”

因没有确诊怀孕,所以顾玖只说徐氏身体不舒服。

谢二郎立刻回头看徐氏:“你身体怎么了?”

徐氏脸微红,嗔道:“没有的事,九娘就是瞎操心。”

还说顾玖:“安心坐着吧,你二嫂身体比你好。”

谢二郎不放心,挨在徐氏身边,小声问:“到底咋了?有毛病可早点说。”

徐氏凑近谢二郎耳边,悄悄告诉他:“九娘说,我可能有了。”

谢二郎眼一亮,“真的?几个月了?”

徐氏不好意思道:“也还没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呢。九娘说也有可能是月事快来了。”

但谢二郎仍旧十分欢喜,他们家三有都七岁了,这些年也没见徐氏再怀上。

他们老谢家说来也奇怪,母亲高氏一连生了他们兄弟六个,他们兄弟却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老三都是只生一个就没动静了。他好歹是两个,但也是生了老二再不见动静。

好几年了,谢家终于再见喜讯。

“这次是个女娃就好了。”

徐氏也有些憧憬,“要是能生个九娘那样的女娃就好了。”

谢二郎把徐氏身上背的包袱拿过去,自己背了,看看顾玖的背影,“那我做梦都能笑醒。唉,也不对,女孩子不能长太好看,遭人惦记,比九娘差点就行。”

一时间竟有些的忧心忡忡,为没影儿的闺女操着老岳父的心。

徐氏心疼谢二郎,原本谢二郎就背着他们二房的铺盖,本来就够重了。

伸手把自己的包袱抢过去,嗔道:“今早上娘都我我换了轻便的包袱了,这里面就咱们二房的衣物,能有多重?咱们村子里的妇人哪那么娇气,谁不是要生了还在地里忙活,前头三柱子媳妇都五个月了,不也背着铺盖卷?再说这不是还没影的事。”

谢二郎不给,固执的道:“谁说没影,这明明都有影了,过几天让九娘再给你看看。”

……

谢大郎把村里的青壮分成几拨人,大家轮流在前面开路。为了不走错方向,让走过镖的谢大同第一波探路,保证大方向是对的,否则一群人怕是会迷失在茫茫的老林子里。

男人们走在外围防着野兽蛇虫,老人孩子和女人走在中间。

真正进入老林子,顾玖简直觉得到了天堂,两侧随处可见各种草药。虽然目前还没见到十分珍贵的,但这样的环境下,应该有不少珍奇草药。

说不定没等走出老林子,高氏需要的药材就集齐了。

这座老林子里生长的,多是铁杉、松树、榕树等,林木遮天蔽日,环境潮湿,地上则是不知多少年的腐叶土,非常适合药材生长。

她果断的放弃乘马,问张氏要了个篮子,一路走,一路挖。捡了些活性好的,先扔空间,打算没人的时候,再进去种好。

她没忘了要做风油精或者清凉油,因为夏日林中的蚊虫实在太多了。晚上虽然可以点燃艾草熏蚊子,毕竟不能完全杜绝,总会有漏网之鱼在身上叮咬。

她昨日在溪边拔了不少薄荷,准备集齐其他草药,就开始做药。

非常可惜的是,空间的工兵铲没办法拿出来用,不然一定事半功倍。

走了一段,林木逐渐密集,树木也越来越粗壮,枝桠参天蔽日,日光顺着枝桠间漏了下来,光线比外面暗了一个度,他们已经完全进入老林子。

不时有乌鸦的叫声掠过,或者隐隐约约传来不知名野兽的闷吼,或者是长时间的寂静。目光所及,绿意森森,间有怪石老树,断枝残骨。偶有阳光从高处漏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柱,生机与阴森并存,既像仙境,也似魔域。

这样的环境,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没人敢说话,只有脚不时踩在树枝枯叶上发出的声响,仿佛密密匝匝的林间藏着不为人知的凶险,让人心底战战。

不知谁家的孩子受不/了这压抑,小声低泣:“娘,我怕。”

然后是女人的轻哄声:“不怕,娘在呢,爹也在呢,爹娘会保护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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