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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01-23

我趴在陪护床上,似乎全身的神经都聚拢在后背,随着明沧的手指轻轻揉捻着,整个人都不由的紧绷了起来,脸上一阵阵的热烫。

尤其是明沧的手推着推着往上,轻轻解开内衣的后扣,还往前面撩了一下,方便他推背时。

我只感觉紧绷着的内衣一松,整个人好像都烧了起来。

心里不由的感慨:幸好他看不见。

“放松。”明沧手指顺着后腰往两边分开,在腰眼处摁了摁:“这里撞到了,已经肿了。”

他轻轻一摁,我痛得闷哼了一声,那种旖旎的想法,瞬间被驱散了。

明沧先是用空心掌拍了两下,然后搓热掌心,捂着腰眼。

声音低淳的道:“这些年胡家一直没有再制二胡吗?”

我低嗯了一声,苦笑道:“一把二胡一条蟒,我出生后,爷爷怕再增杀戮,所以不再制了。”

明沧手指在我腰眼轻轻的推着:“那胡家制的最后一把二胡就是……”

柳月梦带走的那把鬼蟒二胡!

我一想到这个,心就发寒。

撑着上半身扭头看向明沧:“你知道有一个姓柳的算命先生吗?”

同行之间,都会有联系的吧,据说命理行也有组织的。

明沧既然是算命先生,同样用的是胡家制的二胡,多少也该知道点柳家的事情吧?

“没听说过。”明沧手指突然用力,顺着脊椎往上一推。

我痛得低呼一声,腰上脱力,趴在床上,重重的喘着气。

明沧却倒着药油,低声道:“那胡家搬到这里,那些制二胡的工具呢?”

我听着有些奇怪,将头侧了侧。

就算这会,他还背着那把二胡。

随着他推着背,弯曲的琴首在他脑后轻轻晃动,如同一条昂着的蛇。

心头有些异样闪过,可明沧的手指发力,慢慢往回拉,我又痛得低嗯了一声。

忙道:“你想换把二胡?”

我爸没什么钱,明沧肯来帮忙,是要把二胡,也算情理之中。

总不成和那条蛇说的一样,明沧想要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心头有一股异样的情绪涌过。

明沧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沉声道:“胡家制二胡,用的都是野蟒,肯定比养的家蟒要好。一把二胡一条蟒,一弓一弦蛇低吟;哀声笑语琴呜咽,如梦如幻听一生。”

明沧低沉的念完,有些幽幽的道:“我自然也想要一把。”

听到他想要二胡,我先是松了一口气,可跟着胸口好像又压着有点闷闷的。

胡家二胡是专给算命先生用的,与普通二胡自然有区别,所以制琴工艺肯定有些不外传的法子。

我爸和爷爷既然不再制琴,我也不能答应明沧,只得假装被揉摁得痛,闷闷的哼着。

明沧也没有再问,只是手指灵活轻巧又恰到好处的帮我推拿着。

他那药油味道也和平常的活络油不同,没那么刺鼻,还有着淡淡的温香,随着明沧推揉,那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让人心神也安宁了下来。

加上明沧在后背推拿,很舒适,我原本只是闭着眼睛假装哼的,慢慢的熬了一夜的精神慢慢的沉了下去。

梦中感觉有只微微粗砾的手抚着我的脸,好像还有着淡淡的松香味,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淳声道:“胡清颐,我等了你二十年了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听到爷爷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是开怀。

心头猛的一震,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见爷爷脸色好了很多,正和明沧说着什么,而且双眼发热的看着明沧,满脸欣慰的样子。

明沧依旧背着那把二胡,身姿笔挺的坐在床边,拿着一块布,擦着琴身。

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脸,可看着明沧那如同青松般带着浩然正气的身姿,我又摇了摇头,明沧这样的人,不会做那种事情吧?

可就在我摸脸的时候,明沧却微微侧首将脸对着我,嘴角似乎微微勾着笑。

知道他看不见,可看着他薄唇轻抿的笑意,我居然有些烦躁。

见我醒了,爷爷立马朝我笑呵呵的道:“醒了?就等你,我们就出院了。”

我伸手扯了扯滑落在腰间的薄被,又揉了揉后腰,确实没什么痛意了。

本能的伸手了捂着胸口,记得明沧推背的时候,帮我解开了内衣扣子,这会居然又扣了回去?

脸上不由的一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可这个时候,我爸应该已经下飞机了吧?

但一直没有回我信息,也没有回电话……

医院走廊外面人来人往,不时有着人痛苦大叫,和家属大声叫护士的声音。

我有些神经衰弱,睡眠质量并不是太好,医院这么吵,我居然睡得这么沉?

“医生查过房了吗?”我扒拉着将头发扎起,走到爷爷床边看了看。

瞥了一眼还在擦拭琴身的明沧,在手机上飞快的打了几个字递给爷爷,朝他指了指明沧。

“医生查过房了。”爷爷一把握住我手机,将那几个字删了。

把手机递给我:“明沧先生帮我治好了蛇毒,有他在,你就不用担心,给我去办出院吧。你也真是的,只顾自己睡,让人家明沧先生守夜。”

我心头疑惑更深了,爷爷生性稳重,不比我爸。

而且明沧前后三次救我,他都没有见到,不过是醒来聊了一会,就这么信任明沧?

“快去!”爷爷见我发愣,还朝我哼了一声,转手从枕头下拿了副墨镜给我。

指了指我的眼睛,无声的示意我戴上。

我坐在床头,接过墨镜,顺势就将爷爷后背的衣服掀了起来。

后背涂了明沧给的药泥,干粘在背上糊了一层。

可昨晚还肿胀发黑起着血泡的伤口,现在居然都消肿了,连毒牙咬透的地方都结了痂。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明沧,又扭了扭自己的腰,感觉一点痛意都没有了。

昨晚那一下摔得多重,我心里有数,居然不过是推一下就好了?

可爷爷似乎急着出院,反手拍了我的手一下,中气十足的道:“还不快去!”

我嗯嗯的应了一声,胡乱洗了把脸,拿着床头的账单往门口走,却还是回头打量着爷爷和明沧。

我刚醒的时候,爷爷好像在说什么,很兴奋。

可这会明沧擦琴,爷爷一直瞪着我,两人一句话都没有。

明沧似乎感觉到我的打量,扭头看着我:“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爷爷立马满脸堆笑:“好啊,有明沧先生陪着,我也放心一些。”

“不用了!您帮我看着我爷爷吧。”我看爷爷那笑意,瞬间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忙摆了摆手,戴着墨镜朝外走。

等到了病房外,我先把帐单给护士,让她帮我开出院证明。

跟着直接转回了病房,站在门口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却见原本坐在床上的爷爷,居然从床上起身,对着擦琴的明沧,脸色恭敬的拱手作揖行礼,而且似乎低声说着什么。

爷爷这人我知道,傲气重,活到快八十岁了,怎么可能对二十多岁的明沧行礼?

而明沧对这礼受得还理所当然,依旧半垂头擦着琴。

我正疑惑着,却见明沧突然微微侧首,那蒙着着黑布的眼睛转向了门口。

那黑布下的眼睛,似乎就这样沉沉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