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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章节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男女主角乔吟谢遇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美女张三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可如果,这个任务注定完不成,她还要继续吗?百折不挠的乔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她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系统压根就是在玩她?不然怎么会出现对象错误这样大的失误?乔默见自家妹妹良久不语,脸上也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抽了魂一样,那挫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揪心。他挠了挠头,左思右想,想出来个折中的好法子。“不然这样,明日我先去城门口看看......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8-13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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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男女主角乔吟谢遇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美女张三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可如果,这个任务注定完不成,她还要继续吗?百折不挠的乔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她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系统压根就是在玩她?不然怎么会出现对象错误这样大的失误?乔默见自家妹妹良久不语,脸上也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抽了魂一样,那挫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揪心。他挠了挠头,左思右想,想出来个折中的好法子。“不然这样,明日我先去城门口看看......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乔吟愣在原地:“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默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沉重道:“之前是哥哥草率了,哥哥向你道歉。”

乔吟被说的一头雾水。

只见乔默道:“你知道谢遇安是什么人吗?”

乔吟:“四年前一战成名的定国将军呀。”

乔默摇了摇头,“谢遇安不仅仅是一战成名的定国将军,他还是百年望族淮州谢家的嫡长孙。淮州谢家,天下第一士族,谢氏子弟人才辈出遍布朝野内外,家族势力深不可测,大周甚至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帝师者必姓谢。”

“当今太子之所以能当上太子,就是因为年幼时被谢氏族学选中,得了谢家支持,这才坐稳了东宫之位。”

乔吟愣怔在原地,嘴里喃喃道:“这么厉害吗?”

这些年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陆瑾之身上,对其他人还真是知之甚少。

“嗯,这谢遇安三岁能文,五岁能武,是谢家这一代人中最为出众的人物,传闻他之所以弃文从武,纯属因为他运气不好,分配行当的时候抓阄抓到了入伍这个选择。谢遇安极有可能是谢家下一任家主。那可是比陆瑾之强千倍,万倍的人。”

乔默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复杂纠结,崇敬之中又掺杂着懊恼。

最后,他难过地看了乔吟一眼,“妹妹,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

乔默一番话将乔吟满腔的热情全部熄灭,她神色冷清,张了张嘴道:“大哥,你是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他,是不是?”

乔默矢口否认:“大哥怎么会瞧不起妹妹你,大哥是恨自己无能不能给你再挣个军功回来。”

乔默语气放缓,如实道:“大哥是觉得,咱们家现在跟谢家差的有那么点远了,谢家怕是要看轻你。你可知,四年前皇上有意要将宁瑶公主赐婚谢遇安,但被谢遇安拒绝了。”

乔吟一下理解了乔默的想法。

那宁瑶公主她见过一次,太子的亲妹妹,皇族中唯一的明珠,深受陛下宠爱,身份贵不可言不说,样貌才学更是一等一的。

连这样的金枝玉叶都看不上,她一个不学无术离经叛道的野丫头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乔吟深受打击,但想到自己仅剩不多的时日,自我催眠道:“我觉得谢遇安不是那样的人,他才不会因为门第看轻我,这两天他待我都十分尊重体贴。我还约了他明日一起出城赏花,他也应约了。”

“你约了他赏花?”乔默像是炸毛的猫,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阿吟,不能去!”

乔吟:“为什么不能去?”

乔默上前,紧紧抓住乔吟的肩膀,“阿吟,你忘了吗?四年前,你刚来京城遇见那陆瑾之,一开始那陆瑾之也对你温柔小意,他也约你去城外赏花,结果呢,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城外的林子里,你从早等到晚,淋了一场雨从山上滚下来不说,还被全京城人当成了笑话。”

乔吟心里一刺,眸底闪过一丝痛楚。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尊严,练就了一颗风轻云淡的心。

她刚穿来这个世界的时,并不是在京城,而是在一个西陲一个匪窝里,她在匪窝里胆战心惊地过了半个月,那狗系统才姗姗来迟,告诉她她要来京城攻略一个人。

她长途跋涉赶到京城,回京第一日就遇见了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击退了她对那所谓攻略任务的所有排斥和抵触。

乔吟开始主动出击,她摸清了他的动向,在他必经的路上把他拦住,问了他三个问题。

你定亲了没?有没有心上人?介不介意多个追求者?

四年前的陆瑾之跟现在的陆瑾之完全不一样,她记得他被吓了一跳,但也仅仅是被吓住了几秒,他没有恶语相向,甚至还老老实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定亲,没心上人,可追。

乔吟这才对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头一个月,她隔三差五地制造偶遇,在他面前刷足了好感。

仅仅一个月,陆瑾之便约她一起出城赏花。

接到他的邀约时,乔吟兴奋的一夜没睡,心道老天待她不薄,虽然换了个世界,但好歹一切顺遂。

谁曾想,她的美好憧憬在第二天便被一场雨淋得稀碎。

陆瑾之失约了,她从白天等到黑夜,没等来陆瑾之,等来了一场寒彻心扉的秋雨,还因为山路雨滑,下山的时候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差点没把骨架摔散。

她狼狈不堪地回了城,遇见了在酒楼吟诗作对的陆瑾之。到底是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忍不下这口气,跑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赴约。

陆瑾之的态度判若两人,他让人拦住她不让她靠近,像是看一块用过的抹布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说出了那句她永生难忘的话。

“跟你玩玩而已,还当真了。”

从此,乔吟这个名字就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乔吟为此消沉了许久,身体也大病了一场,可……她不想死。

于是,病好后,又腆着脸去讨好陆瑾之了,只是从那时候起,她便只把这当成一个任务,不再投入任何感情。

陆瑾之见那样的羞辱都不能把她赶走,更加随心所欲,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对她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实现续命,谁愿意做一条没尊严的狗?

可如果,这个任务注定完不成,她还要继续吗?

百折不挠的乔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她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系统压根就是在玩她?不然怎么会出现对象错误这样大的失误?

乔默见自家妹妹良久不语,脸上也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抽了魂一样,那挫败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揪心。

他挠了挠头,左思右想,想出来个折中的好法子。

“不然这样,明日我先去城门口看看,若是那谢遇安赴约,我立马回来叫你。妹妹,你看如何?”


“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解释!”

乔吟也不确定谢遇安能不能听见,但还是双手拢在嘴边,朝他喊了起来。

“我是因为听说你曾拒绝过宁瑶公主的赐婚,所以犯了怯。”

“我既无高贵的身份,又没有出众的才华,我就空有那么一点点的美貌而已,我连给宁瑶公主提鞋都不配,怎么配得上第一世家的少主?”

乔吟使出吃奶的劲朝外不停喊话,渐远的马蹄声折了回来,马背上那张紧绷的脸也越来越清晰。

乔吟还没反应过来,谢遇安跟一道闪电一样,朝她冲了过来。

就在她要往后退缩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

乔吟想也不想,几乎是下意识地也伸出了手,然后她就飞了起来。

她在空中转了半圈,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马背上。

疾风拂面,卷起她的长发和裙角,乔吟只觉得自己像是瞬间长出了两只翅膀,正御风而行。

哇哦,好刺激!还想再玩一次!

乔吟正兴奋,耳边却响起了一个阎罗一般的声音。

“你犯怯,所以就去找乐子,还招了两个神似陆瑾之的,嗯?”

两人同骑一乘,谢遇安双手从她腰侧穿过向前握着缰绳,乔吟就跟坐在他怀里一般,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明明是这么暧昧的姿势,他就不能不用这么吓人的语气说话?

“呵呵。”乔吟讪讪笑了一下,灌了一嘴的冷风。“你眼力可真好。”

她半天没看出来,他一眼就看穿了。

“这是认了?”

“认什么?跟我没关系,全是我大哥整的。我大哥见我伤心,想让我转移点注意力而已。”

乔吟把一切都推到乔默头上。乔默昨天坑她坑的这么厉害,这锅就该让他来背。

但谢遇安显然不买账,“哥哥家的狸花猫和宝刀,能让你开心?”

啧,谢遇安不光眼力好,听力也没谁了。

乔吟明显能感觉身后人的不悦,她好怕谢遇安一怒之下直接把她颠下马去,于是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胳膊。

“这事能怪我吗?这事论起来,是你的错。”

谢遇安真的要被乔吟这理直气壮倒打一耙的语气给气笑了,“我有什么错?”

乔吟扭头看着他,一本正经道:“你人长得这么好看,又那么能干,没想到家世还这么好,你要是我,你一定也会自卑地在阴暗里痛哭流涕扭曲爬行。”

“所以,怪我太优秀,我活该淋一天雨?”

谢遇安冷面无情地戳破了她试图靠马屁蒙混过关的意图。

乔吟没辙了,乖乖道歉:“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乔吟灵机一动,伸手抓住他握缰绳的手,扭头看着他,十分热切道:“我们现在就去大佛寺,我们去赏花。”

不知怎地,在谢遇安手上十分乖顺的骏马,忽然嘶鸣了一下,然后颠着马背似乎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乔吟吓了一跳,松开缰绳,两只手紧紧抱着谢遇安的胳膊,整个人也直往他怀里贴。

但谢遇安勒紧了缰绳,直接将马勒停,一句话不说将乔吟放下了马。

“昨夜大雨,桂花落了,大佛寺已无花可赏。”

谢遇安说这句话时,明明就是个平淡的陈述的语气,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可乔吟却忽地内疚到了极点。

“桂花没了,还有冬天的梅花,春天的桃花,我欠你一次,赔你两次行不行?”

谢遇安忘了动作,垂眸静静望着乔吟微微仰起的脸,那微风浮动的发丝似乎吹到了他的心里,在他心间轻轻挠了一下。

但很快,他的脑海里便冒出来另外一个问题:她这么轻车熟路,是不是曾也对着陆瑾之这样许诺过?

“嗯?怎么样,谢遇安?”

乔吟目不转睛盯着谢遇安,等着他的回答。

谢遇安迎着她的视线,面色清冷,薄z唇轻轻一碰,轻轻问道:“这公平吗?”

乔吟一愣,一脸不解:“公平?”

谢遇安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拍马走了。

乔吟寻思着,方才谢遇安的表情明明是松动了,怎么一眨眼又翻脸了?

想来是这次爽约真的惹恼了他。

乔吟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辩驳,屁颠屁颠地提裙跟上。

谢遇安骑得很慢,乔吟很快跑到了他前头,扭身将手背在后边,一边后退,一边仰着脸看着他。

“骑马很好玩,我想学,将军能不能教教我?”

背手,仰头,崇拜的目光,略带娇憨的语气,所有动作都在乔吟的计算之中。这是她经过四年验证出来的,配她这张艳若桃花的脸最适合。

但,谢遇安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他绷着脸,言简意赅:“不能。”

乔吟拉长音调,央求起来:“我可以给你报酬,我给你做点心怎么样?其实我做的点心,比张记的还好吃。”

谢遇安不为所动:“我不爱吃点心。”

“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

谢遇安秒答,察觉之后有些气恼地看了乔吟一眼,乔吟笑的比花儿还灿烂。

“教教我,像刚才那样,我保证不用两天就能学会了。”

乔吟还在央求,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不教你,我教你,点心你给我吧。”

乔吟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青灰色锦衣,头戴玉冠,有些削瘦的年轻男子朝他们走来。

乔吟愣了一下,立即躬身跪下:“见过太子殿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江怀律,乔吟以前跟着陆瑾之的时候,远远的见过几次。

“乔家二小姐是吧?”江怀律已经走到了二人跟前。

乔吟有些错愕:“太子殿下认识我?”

太子与三皇子是死对头,而陆瑾之身为三皇子的表弟,对太子都是敬而远之,乔吟自然也跟太子没有交集。

江怀律笑了笑,“自然,乔二小姐芳名远播,全京城无人不识。”

懂了,说白了,他这太子也看过她的笑话呗。

乔吟笑了笑,并不在意。

谢遇安却不知何时下了马,站在了她身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住了江怀律那上下审视的视线。

“太子有空在这好为人师,还不如先回去把自己的马术先练练。这次秋狩,还望太子不要再丢了我这师父的脸。”

“咳咳咳——”

江怀律掩唇咳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被冷风吹的,还是被谢遇安这见色忘友的行为给气的。

青璇果然说的不错,谢遇安沉沦了。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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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谢遇安一手牵住了马,一手扶住了她。

乔吟又试了两次,平日看着也不短的腿,这会子却怎么也跨不上去。

“别紧张,再试一次,腰上用力,这样……”

谢遇安托住乔吟的腰,往上轻轻一托。

乔吟像是轻巧的燕子,一下跨上了马背。

“哈哈,我上来了,快,缰绳给我。”

乔吟坐在马背上,兴奋的朝谢遇安伸出手。

谢遇安怔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的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上回落水,他光顾着救人,倒没注意到,她的腰竟这么细。

像是一掐就要断了。

“快,缰绳给我呀,我要来个策马狂奔。”乔吟在马背上催促道。

谢遇安回神,没有给她缰绳,而是牵着马缓缓向前走了起来。

“不能急,先坐稳了,把平衡练好。”

谢遇安那语气,说什么都让人不忍反驳,乔吟乖乖坐在马背上。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正巧碰上了颜如玉和楚文景。

颜如玉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马和马背上的乔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乔吟,陆世子病了,我和楚公子正打算去看望他,你要不要一起去?”颜如玉突然冲乔吟说道。

楚文景一愣:等等?颜如玉什么时候说要回去看陆瑾之了?

颜如玉看着乔吟,她以为她会在乔吟脸上看到紧张和窘迫,却不想乔吟原本上扬的嘴角急速下降,脸色迅速变沉。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那语气,像是谈及什么晦气脏污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颜如玉愣在原地。

楚文景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乔吟在咒陆瑾之?

以前那个可以为陆瑾之舍命眼都不会眨的乔吟,竟诅咒陆瑾之去死。

楚文景不可置信地抬眸,想要确认乔吟是什么意思,但乔吟早已和谢遇安走远了。

不妙,非常不妙。

楚文景也不管颜如玉在想什么了,匆匆离开马场,登上马车。

“快,去国公府。”

……

国公府——

国公府夫人得知自己儿子今日没有赴约,以为他病了,特意来到陆瑾之的院中,却见陆瑾之在廊下逗鸟雀,生龙活虎。

陆夫人沉下脸,“今日为何不去马场陪如玉跑马打球?”

陆瑾之放下鸟笼,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也不敢显现。

“不是跑马就是诗会,颠来倒去就那几样,有些乏了。”

“乏了,那你就想些新点子出来!就像乔吟哄你开心一样,你要变着法子去讨颜如玉的欢心。”陆夫人严厉道。

“儿子做不来这种卑躬屈膝的事。”

陆瑾之脱口而出,说完他心里一刺,有些不舒服,但那感觉只是一瞬而过。

“做不来也得做。相府千金可不是乔吟那野丫头能比,放眼整个京城,除了公主,就属相府千金身份最高贵,也是对我们陆家最有助益的。这点有多重要,不用娘再跟你说第二遍吧?”

陆瑾之沉默不语,他母亲说的不错。他未来要承袭国公府,他的妻子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需得料理府中几百人的生计,还得在京中权贵中周旋,不是谁都可以胜任的。

相府千金,是与他最门当户对的选择。

有了相府的支持,姑母和三皇子在宫中和朝中的地位也会更稳固。

这些,都是乔吟做不到的。

陆夫人见他不语,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如玉会是个好主母,等你与她成婚了,你再把乔吟纳入府中,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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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之也是难得一见的俊朗才俊,但跟谢遇安比,不管是秉性还是气质还是差一大截。

谢遇安二十有三了,至今未婚。

一个连公主都无法入眼的高岭之花,也不知最后会折在什么样的女子手中。

颜如玉这样想着,脑海里浮现了乔吟的模样,很快,她摇了摇头,并笑了起来。

乔吟连陆瑾之都不配。谢氏少主?她是痴心妄想。

“颜小姐,这马是你的吗?”

谢遇安上前主动上前攀谈。

颜如玉回神,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谢公子,这是我的马,有什么问题吗?”

谢遇安有些抱歉道:“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颜小姐割爱?我愿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

《洛神赋图》四个字一响起,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颜如玉这马确实是良驹一匹,但算不上什么绝品。但顾公的《洛神赋图》却是人人称颂的无价之宝。

谢遇安竟然拿一幅绝世名作,换一匹普通的马驹?

“这马能入公子的眼,是它的荣幸。公子若喜欢,如玉便将它赠于公子。”

颜如玉说罢,便让人解开缰绳,交于谢遇安。

谢家这样的望族,能与他们搭上关系,博一个好感,其价值远比一幅绝世名作来的值。

“谢了,画作今日会送至相府。”

谢遇安客气地道了声谢,然后牵着马走开了,并没有多言。

颜如玉颇有些热脸贴到冷屁股的尴尬,这谢遇安也太傲气了。

但旁人的注意力都在谢遇安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她尴尬的神色。

“谢家宝马名驹那么多,谢遇安这么大手笔要这匹马干什么?”

“这马漂亮是漂亮,但矮小了些,跟谢遇安也不搭。”

“快看,来了个漂亮姑娘!”

“原来谢公子一掷千金是为博美人一笑呀,谁家姑娘这么好福气,竟然能让高高在上的谢少主折腰?”

众人纷纷目露艳羡之色,这时,突然有人惊呼一句。

“啊啊啊,你们快看呀,那姑娘是谁!是乔吟!竟然是乔吟!”

颜如玉猛地抬头,只见不远处,谢遇安的身旁,站着一个红衣劲装的少女,少女巧笑嫣然,独树一帜的放浪,不是乔吟还是谁?

颜如玉紧紧抿唇,神色晦暗不明,一旁的楚文景却像是受了大惊吓一般,嘴巴大张着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还好陆瑾之不在,陆瑾之若是看见他们这般光景,不得发疯?

……

乔吟选了一套最打眼的大红色骑装,踩着羊皮小靴,甩着鞭子小跑出了厢房,一眼就望见牵马过来的谢遇安。

“好漂亮的马儿。”

她跑了过去绕着白马转了一圈,三二一撒着欢儿跟在后面。

虽然她不懂马,但这马是真的漂亮。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马儿像是有灵性一般,打了个响鼻,然后拿头蹭了蹭她的手。

“哇,它好乖呀。”

“喜欢吗?”

“喜欢的不行了。”

“它以后就是你的坐骑了。”

乔吟抬头,受宠若惊地看着谢遇安。

怎么,她还没给他送礼,他反倒先送她一份大礼了?

这到底是谁攻略谁呀?

谢遇安笑了笑,那勾起的唇角,简直要把乔吟的魂都勾走了。

“先取个名字。”

“四五六?”

谢遇安笑出了声,这名字跟‘三二一’一样敷衍,但他没有反驳。

“上马试试。”

乔吟兴致勃勃上前,左脚踩上马镫,用力一蹬,预备来个潇洒的翻身上马,结果……乔吟一脚踢在了马屁股上,害的四五六仰头嘶鸣,差点暴动。


一辆马车在摘星楼门前停下,陆瑾之掀开车帘,环顾四周,不见乔吟的身影。

有出息了。

惹他不快,竟然能熬住一宿都不来道歉。

乔吟真的有能耐了!

陆瑾之抿唇不语,阴沉着脸下了马车,踏入摘星楼。

楚文景久候多时,看见他立即窜上前,幸灾乐祸道:“昨晚你走的早,你猜乔吟昨晚怎么着?”

“没兴趣,也不想知道,无非又闹什么笑话了。”

陆瑾之面无表情语调像是在说什么烦不胜烦的事,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楚文景拍手道:“还真被你猜中了,乔吟又闹笑话了。她竟然投湖寻了短见。还好你不在,不然他那个大哥就要逼着你当场娶了她。啧啧啧,我说她怎么要大张旗鼓给你办生辰宴,原来是打算以死z逼婚。她的想法怎么这么出格?”

陆瑾之的神色倏地就舒展开来,“苦肉计,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瑾之想起去年的冬天,他无意间说了句‘梅花当属万丈崖上的最香’,结果第二天,乔吟折了两支七零八落的白梅送他插瓶,还谎称是万丈崖上的。

他当众拆穿她的谎言。

乔吟突然恼羞成怒,把梅花摔在他身上,还当众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一些吓人的伤口,朝他喊道:陆瑾之你到底有没有心?我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回?

楚文景听完,鄙夷道:“乔吟是不是脑袋有些问题?众所皆知,万丈崖一直只有红梅,她唱苦肉计前不会先动动脑子吗?还真是绣花枕头,除了那张脸,里面一点涵养都没有。难怪你一直都看不上她。”

楚文景同情地看了陆瑾之一眼:“也就你性子好,才容得她一直缠着你胡闹。要是换做旁人,找收拾料理干净了。她这样要死要活的,会不会影响你议亲?”

陆瑾之大义凛然道:“我打算先安抚安抚她,她父亲还在前线作战,若她出了什么事影响了前线战事,我也难辞其咎。”

“还是你深明大义!”楚文景称赞道,“你打算怎么安抚她?纳她当妾?”

陆瑾之招来小厮,吩咐道:“拿一张诗社请帖送去乔府。”

楚文景满是崇敬地看着陆瑾之,拿捏乔吟,还得看他。

“我猜乔吟收到请帖后,半个时辰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陆瑾之笑而不语,转身意气风发地与人应酬去了。

不多时,诗会开始了,但乔吟没有出现。

一个时辰后,诗会过半了,乔吟依旧没有出现。

陆瑾之坐在椅子上,下颚线因为紧咬的牙关显得十分冷硬。

今日集会的社主是相府的千金颜如玉,颜如玉得了一盆难得的紫龙卧雪,应陆瑾之之邀拿出来一同欣赏。

奇花一出,与会的众人纷纷赞不绝口,向来才情出众的陆瑾之却一反常态的缄默,神情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颜如玉笑道:“今日这花好像没入陆世子的眼呀。”

“确实一般。”陆瑾之张口便道。

颜如玉脸色一僵,已有不悦。

紫龙卧雪是菊中极品,就是宫中御花园中都不见得有的稀有品种,普通人一辈子想看一眼都看不到。

况且,今日可是陆瑾之请她来的,陆瑾之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文景悄悄踢了陆瑾之一下,打圆场道:“我与瑾之喝茶呢,瑾之说这茶一般。今日这茶水怎的这么生涩?咱们之前常喝的茶呢?”

有人立即应和道:“我正想说呢。除了茶,今日这点心也难吃,让乔吟重新去买一些来,我要李记的桂花糕。”

“我要张记的海棠酥。”

“我要刘记的马蹄糕。”

“乔吟今天怎么回事?分明我们之前都告诉她我们的喜好了,怎么还会弄错?”

众人下意识地就开始数落抱怨起来,楚文景悄悄看了陆瑾之一眼。

陆瑾之觉得乔吟的身份和涵养配不上海棠社,一直不让她入社,但会吩咐她每次为诗社准备茶水点心,理由是可以在旁学习熏陶。

有人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突然喊道:“乔吟不在,她今日没来。”

有人笑道:“陆世子这正主在这,乔吟怎么会不在?”

视线齐刷刷看向陆瑾之,陆瑾之面色紧绷,能言善道的他竟然不知如何张口,没来由的窘迫和恼怒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喊道:“门口那不是乔吟吗?”

陆瑾之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门口跌跌撞撞疾步跑进来一个人影。

放浪的步履,髻歪钗斜的样子,没有一点淑女闺秀的姿态,全京城除了乔吟找不出第二个人。

陆瑾之松开了紧咬的牙关,转移视线不去看乔吟,等着乔吟走过来向他道歉。

乔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举目环顾四周。

楚文景看见她手里提着点心包裹,板着脸上前接东西。

“乔吟,下次动作快点,早点来。这样你才能早日加入我们海棠社。”

乔吟把点心藏到身后,一脸疑惑地看着楚文景:“陆瑾之呢?”

楚文景一愣:“谁?”

乔吟提高音量:“我找陆瑾之,他在不在?”

陆瑾之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去,他再也坐不住,站起来几步走到乔吟面前:“乔吟,适可而止,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给你发了海棠社的请帖,你见好就收。”

那语气好似给了天大的恩赏一样!

当初为了说服自己放下尊严努力当一只舔狗的时候,她曾对自己洗脑,陆瑾之虽然脾气臭一点,心冷一点,但他这张脸是真不错,攻略下来她既能续命,又能睡个大美男,辛苦一点也不亏。

但现在看着这张倨傲又狂妄的脸,她只觉的反胃。

“你是说这个吗?”

乔吟拿出那张邀请帖,当着陆瑾之的面,丢在了一旁。

“还给你,没人稀罕给你当跑腿丫鬟。”

乔吟转头欲走,手却被一道蛮力紧紧拽住。

“我允许你走了吗?”

陆瑾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裹挟着熊熊怒火。

乔吟挣扎了一下,陆瑾之却更加用力,好似要将她的手捏断一样。

“放开她。”

就在这时,高处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一个挺拔的身影从楼上走了下来。


“谢遇安?他怎么在这?”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谢遇安已经来到了乔吟跟前。

陆瑾之还紧紧握着乔吟的手,乔吟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陆世子,你弄疼她了。”

谢遇安上前捏住了陆瑾之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从乔吟身上剥离了下来。

陆瑾之想要抗拒,但谢遇安的力道如铁钳一般,将他直接甩了出去。

乔吟恢复了自由,忙拿出了自己特意买来的点心,满怀期待地问道。

“谢将军,你真的在这呀?我还以为我跑空了呢?看,我给你带了糕点。你要不要尝尝?”

谢遇安挑眉看了陆瑾之一眼,含笑问道:“特意给我买的?”

乔吟点点头:“特意给你买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所以甜的咸的我一样都买了一些。”

谢遇安转眸注视着她,见她头上的发簪摇摇欲坠,伸手扶了扶,“跑着过来的?”

“你不知道,张记的点心多难买了,每天人山人海,去晚一点就买不到了。我为了抢这最后一份,都被人挤到水洼里了,你看。”

乔吟低头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两只沾满了泥巴的绣鞋。

若是换了陆瑾之,这个举动只会换来他的鄙夷和训斥。

大家闺秀是绝不会当众提裙子,更不会露出自己的鞋子给别人看。

乔吟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尴尬地把裙子放下。

“那我是不是得跟乔二小姐的绣鞋说声辛苦了?”

谢遇安温柔的声音一下化解了乔吟的尴尬,乔吟抬头看着谢遇安,眼睛里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家人们,谁懂呀?八块腹肌的大暖男,多难得,多稀有!

乔吟在心底再次将那个狗系统痛骂了八百遍!

如果一开始就是谢遇安,她哪里会遭罪这三年十一个月?

她早就过上了每日枕着八块腹肌入睡的幸福生活了。

从谢遇安出现,乔吟的视线就一直落在谢遇安身上。

陆瑾之心里莫名吃味,板着一张脸冷冷道:“今日本世子包了摘星楼,谢公子不请自来,有事吗?”

谢遇安转头看向陆瑾之,视线骤然变冷,仿佛刚才和风细雨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谢遇安不予理会,转头拉着乔吟上楼去了。

陆瑾之想要上前理论,这时摘星楼的掌柜走了过来,面色冷峻地将一张银票退还给了陆瑾之。

“陆公子,我们东家有令,从今往后再不承接陆公子及在座所有人的生意,这是你们今日包场的费用一并退还,请诸位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即刻离开摘星楼。”

“什么?”

“你说什么?”

“好大的口气,你们东家是谁?叫你们东家出来!”

像是平地落下一道惊雷,人群里直接炸开了锅。在场的诸人,家中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他们在京城一直都是呼风唤雨前呼后拥的存在,从没想过有一天,区区一个酒楼竟敢把他们这么粗暴的赶出去!

颜如玉抬头看了看消失在楼梯尽头的人影,又回头看了看陆瑾之。

陆瑾之紧紧抿唇,那俊朗的脸,就像是被人蹂躏过后的废纸团一样难看。

“散了吧。这里的东家,你们全部加起来都惹不起。”

颜如玉吩咐婢女收好花盆,起身向外走去。

有人回过味来,纷纷起身告辞离去。

一眨眼,便只剩下了陆瑾之和楚文景,楚文景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都走了呀?这东家是谁?谁这么横,敢连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

陆瑾之望了望楼梯的方向,上面没有一丝乔吟的踪影。

乔吟头也不回地跟着谢遇安上楼去了。

很好,乔吟,她是故意要惹怒他是吧?

她办到了,而他也确实生气了!他这次一定会给她一个教训!

陆瑾之甩袖夺门而出,楚文景快步跟了上去,挤上了陆瑾之的马车。

“瑾之,怎么你也走了?一个酒楼的东家都敢给你下脸,该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楚文景叫叫囔囔,陆瑾之烦不胜烦,没好气道:“你去呀,谢遇安就在里面,你去狠狠教训他一顿!”

“教训谢遇安?教训谢遇安干什么?我哪敢惹谢遇安,谢家那可是……等等。”楚文景突觉脊背发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道:“难道……摘星楼是谢遇安的产业?”

终于发现真相的楚文景,脸色唰地一白,双腿一软差点从座椅上跌了下来。

他恍惚了半晌,才像是劫后重生一般,身体慢慢回温。

“不对呀,谢家家大业大,摘星楼是谢遇安的产业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谢遇安为什么会配合乔吟来演戏气你呢?”

这也是陆瑾之想不通的地方,“也许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勾搭?

楚文景没想到会从陆瑾之嘴里听到这么粗俗的一个词来。

“应该不会吧。别的不说,乔吟对你的专情那是没得说的。”

楚文景虽然瞧不上乔吟那出格放z荡的行事,但她一心一意向着陆瑾之的心意绝对天地可鉴。

陆瑾之有一次出行,马匹受惊拖着马车冲向悬崖,千钧一发之际,是乔吟从车厢跳到马背上割断了缰绳,才救下了陆瑾之的性命。

楚文景那时还开过玩笑,说就算陆瑾之的父母会放弃他,乔吟也不会。

陆瑾之也不觉得乔吟会不喜欢自己,会转头去喜欢别人。

“所以只能是谢遇安故意勾z引乔吟了!”

这是陆瑾之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

楚文景一愣:“谢遇安为什么要勾z引乔吟?因为乔吟长得美?”

除了乔吟对陆瑾之的心意,乔吟的美貌,楚文景也是认可的。

乔吟虽然不像颜如玉那样气质芳华,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鲜活的气息,就像永远开在枝头的桃花,妖娆多情,生机勃勃。

“不是,谢遇安是冲着我来的。”陆瑾之言之凿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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