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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我竟是大明战神

江小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我竟是大明战神》,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朱祁镇王振,由作者“江小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起点二组签约作品]江湖,就像一局棋,谁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往往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执棋人,还是棋子。纵观棋局,谁又能真正置身局外,笑看棋生棋灭?PS:在武侠逐渐没落的今天,写我心中的江湖,那一片天,那一个人,那一把剑,那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4-02-17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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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王振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我竟是大明战神》,由网络作家“江小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我竟是大明战神》,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朱祁镇王振,由作者“江小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起点二组签约作品]江湖,就像一局棋,谁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往往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执棋人,还是棋子。纵观棋局,谁又能真正置身局外,笑看棋生棋灭?PS:在武侠逐渐没落的今天,写我心中的江湖,那一片天,那一个人,那一把剑,那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全集阅读我竟是大明战神》精彩片段


不眠之夜?

燕无双不作声,等着陆云飞继续说下去。

“我得了一种怪病,每到月圆之夜子时便会发作,一旦发作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云飞的声音不再平静。

“发作的时候,我不能插手?”燕无双想了想,问道。

“不能!”陆云飞摇了摇头,“越是有外界的干扰,我的痛苦也就越大。所以,等下你不要管我,直到我晕死过去。”

“……”燕无双吸了一口气,似乎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种病,沉默一会后突然问道,“晕死过去就行了?”

“嗯,差不多。”

“……那为什么不现在就把自己打晕,免得受那种折磨?”燕无双微微沉吟道,如果陆云飞说的是真的,这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

陆云飞摇了摇头:“没用的,早试过了,事先把自己打晕,到时候也得痛醒过来……”

“……”燕无双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这到底是什么病,如此诡异,“你到这里寻找雪参,就是为了治这个病?”

“嗯……”陆云飞把系于右侧的剑取了下来,用力的插在雪地里面,盘膝坐下,“发作时,我会有点不受控制,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我会注意的。”燕无双从地上站起来,左手抚摸着身旁半人高的雪豹,看不清神色,子时,到了!

静静盘膝而坐的陆云飞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虽然抖动的幅度很小,不过对于一直观注着他的燕无双来说,已经足够觉察得到。

陆云飞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痛苦,尽量的使自己端坐不动。五六个年头,数十个月圆之夜,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让陆云飞自然而然的总结出一点经验,只有尽量的保持镇静,内心的痛楚便会来得轻一点,否则一旦被痛楚攻破心智,到时候再想保持镇静简直比登天还难,最后只有被痛苦一直折磨到晕死过去或者一直坚持到丑时。

陆云飞握着剑鞘的左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剑鞘与冰雪不断磨蹭发出沙沙声。如果是白天,燕无双就会发现陆云飞那张瘦削的脸庞此时不断抽搐着,一颗一颗的冷汗连续不断的冒出额头。

燕无双抬头看向头顶的明月,第一次感觉到月色的冰凉,身旁的雪豹此时弓着身子发出不安的低吼声,泛着幽光的双眼死死盯着陆云飞,似乎稍有不妥便会飞身扑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短短半个时辰,让燕无双觉得这半个时辰,比平时几个时辰还漫长,同样对于陆云飞来说,每个月的此时总是那么的漫长。

啊--!陆云飞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吼叫,让燕无双与雪豹同时一惊。厉吼声远远的传开,在静寂的夜空中回荡。

咚!陆云飞向后倒在雪地上,整个身体缩成一团,不过左手依然紧紧握着剑柄。半个时辰便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那么接下来的一个半时辰,就是听天由命的时候!

陆云飞由最初的厉吼声,到悲惨的呼叫声,再到不成声音的嗬嗬声,到最后整个人无声的在雪地里挣扎,不断的呃吐,让不远处的燕无双数次撇过头,不忍再看,连那头雪豹似乎也被陆云飞的痛楚感染,低吼声中满是哀伤。

原来,世间有一种声音叫大哭无声。

就在燕无双实在不忍心准备上前帮陆云飞一把时,在雪地里已经挣扎出老大一个坑的陆云飞突然跃起身,铮的一声长剑出鞘,夹着一道寒光刺向石壁,扑哧一声生涩的声音响起,两尺三寸长的剑身完全没入石壁里面!刺完这一剑,陆云飞僵直的倒地,留下一个古朴的剑柄嵌在石壁上。

燕无双轻轻走上前,看着头发散乱僵直的躺在地上的陆云飞,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神情复杂,说不清是怜悯还是敬佩。如果杨德天在这里,或许他就会明白为什么陆云飞总是一到月圆之夜便不见踪影,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商队了。

燕无双极其小心的试探了一下陆云飞的鼻息,气若游丝,伸手入怀打算把最后一颗天山玉露丸让陆云飞吞下,随之想起陆云飞之前的叮嘱,只好作罢,或许不吃药还没事一吃药反而坏事,况且天山玉露丸一共才两颗,如果都用在陆云飞身上,到时候师傅肯定不会轻饶她。

但是任由陆云飞这样躺在雪地里,只怕迟早会被冻死,燕无双从帐蓬中拿出棉被,小心的把陆云飞裹起来,自己也披上一件棉衣静静坐在一旁毫无睡意,生怕陆云飞突然断气,最终一夜无眠。

按照以往的经验,陆云飞在第二天早晨就会醒过来,不过这次不同以往,直到第三天中午才悠悠醒转。吃了点东西后渐渐康复的陆云飞突然有些后怕,他不知道为何这次的痛楚比以往强了许多,若不是燕无双在身旁,即使不被痛死也会被冻死,以前住在江南的深山之中,并不担心出现这种情况。

又过了几天,陆云飞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准备了数日的干粮,与燕无双再次踏上了寻参的道路。

自那天晚上之后,两人之间那层若有若无的隔阂似乎已经消失,燕无双的脸上不再是冰若冰霜,陆云飞的脸上也不再是一片淡然。

“你的病,只有千年雪参才能治吗?”燕无双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世上的灵药并非只有雪参一种,或者还有其它办法也说不定。

“还有一种药可解,不过听说比千年雪参更加难得。”陆云飞回道。

“什么药这么珍贵?”

“嗯。”

“是什么药,说说看?”燕无双追问道。

“……听说在少林寺中……”

“少林寺?”燕无双一愣,既而一惊,“难道是大还丹?”

“嗯!”陆云飞心中一叹,看来这大还丹当真不俗,一提到它人们都会露出震惊的神色,之前向马途也打听过,当时马途沉默不语,最后觉得与其去少林,还不如去天山碰碰运气,可见大还丹之珍贵。

“听师傅说大还丹乃武林至宝,更是少林寺镇寺之宝,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脱胎换骨,不过极难练制,最近数十年来,少林寺本身的大还丹恐怕也所剩无几。”燕无双皱眉道,“所以,大还丹现在愈加珍贵……”

“嗯……你是天山派的?”陆云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反正是没影的事。

“不错,说起来,至今还不知你是哪个门派的,从你那把剑来看,似乎并不简单。”燕无双那天晚上帮陆云飞把剑从石壁中拔出来,只感觉寒气逼人,后来顺手试了几下,竟然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怪不得陆云飞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把整柄剑插入石壁。

陆云飞脚下一顿:“关于那把剑,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神神秘秘的?”燕无双皱眉道。

“因为那是师门规定,”陆云飞道,“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是哪个门派的?”

“我……没有门派。”

“你……”燕无双神色一变,一声冷哼,恢复以往的神态冷声道,“你刚刚还说是‘师门规定’,怎么现在又说没有门派?”这也难怪,刚才陆云飞还说是‘师门规定’,一下子又说没门派,在燕无双看来陆云飞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陆云飞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最终开口道:“我的轻身术是跟一个老头子学的,不过他已经死了,我一直不知道他名字;这把剑则那老头子临死前连同一本剑谱送给我的,说不要轻易泄露剑法以及宝剑的来历,否则徒自惹祸上身……”

就在此时,天空中隐隐传来闷雷般的声音,阵阵呼啸扑天盖地。

燕无双惊讶的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脸色惊疑不定,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话言方落,嗖嗖嗖从天空中落下鹅卵大的冰雹,威势惊人,一不小心被砸中一颗的雪豹发出一声惨叫,痛得跳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一颗两颗粒,接着冰雹下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燕无双与陆云飞左闪右闪,不得以之下拔剑格挡,可是冰雹一片片飞射下来,阵势越来越大,燕无双被砸了好几次,而陆云飞则早已被砸得头破血流,眼见继续下去,唯有被活活砸死的份。

突然遇上这种窥见的天灾,两人一时间乱了方寸。

陆云飞情急之下把身上的棉袍脱了下来,然后与燕无双每人扯住一边顶在头上,然而还没撑多久,棉袍就被砸得破破烂烂。

成片的冰雹砸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周围冰雪结构纷纷坍塌,数座山峰发生雪崩,虽然陆云飞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被波及,不过若再不想个行之有效的办法,这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冰雹将直接把他们活埋。

“跟我来!”慌乱中发现远处峭壁下因为冰雪坍塌而露出一个洞穴时,燕无双发出一声娇喝,长剑在头顶舞成一片剑花把纷纷落下的冰雹不断击飞,向北面飞奔而去,虽然她无法断定那到底是不是山洞,不过此时没有更好的选择。

已经被砸得头破血流的陆云飞用半截棉袍盖在头上紧随其后,被砸得狼狈不堪的雪豹也惨叫着跟上,冰雹依然嗖嗖的往下砸,势不可挡!


小说《我竟是大明战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杨德天是生意人,多少带有商人的通病,凡事都喜欢从利益角度出发,不过当初受马途之托把陆云飞带往天山一事上,他非但没收取任何酬金,还白搭陆云飞一路上所有开支,没其它原因,只是想报恩而已。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恰恰是这纯粹报恩的举动,到头来却救了自己一命。杨德天始终不明白陆云飞为何会豁上自己一条命而出手救他,他不懂,也没打算去弄懂,懂或不懂,他的命终究是陆云飞救下的。当杨德天捧着整个商队凑出来的一袋金银交给陆云飞时,陆云飞摇了摇头,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用杨德天几十年东奔西走的切心体会来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俗之又俗,不过有钱好办事,有时候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让磨推鬼。

陆云飞接受了,两个月后,发觉有钱果然好办事。

欲寻人所罕见之雪参,当往人所罕至之雪原------这是山脚下‘参来客栈’老掌柜听说陆云飞打算上天山寻找千年雪参时,混浊的双眼微睁语重心长说出的话。

陆云飞当时一想,觉得有道理,后来再一想,简直绝了。试想一下连绵天山,白雪皑皑,长数千里,宽数百里,当中险峰峻岭不知道有多少,高入云天,平常人空手上山都千难万难,若要带上点物资什么的,几乎是寸步难行。好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山高路远雪满天,哪斗得过真金白银来得刺眼,老掌柜介绍的十来个健壮的伙计,花了二十来天时间把陆云飞连同一批物资带到这处人迹罕至的雪域,当然,杨德天送给陆云飞的那袋金银,几乎全部易主,落入那老掌柜的腰包,或许这才是那老掌柜语中深意。

不得不说,参来客栈那些个伙计很有职业道德,带陆云飞所来的这个地方确实是一处人迹罕至之处,属天格尔峰一脉。

陆云飞站在一处山巅,遥望连绵冰川,怔怔出神。两个月前,他还在感受玉门关那一望无垠的黄沙,两个月后,他已经在这里眺望茫茫千里的冰雪,在大自然面前,人似乎渺小得太多太多。

唐代诗人岑参曾有诗云:“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八月即已飞霜,更何况此时的冬月时节,狂风阵阵,漫天的雪花乱成一团,如同陆云飞心绪。

这时候并不采参的好时节,不过陆云飞不想等,就像第一次走出那间茅屋,第一次走出那座深山一样毫无犹豫的一头钻入这茫茫雪山。

寻参,是临死前悔恨得泪流满面,满头白发因走火入魔而红得像血的糟老头子的一个心愿,也是陆云飞本身的一份期盼,剩下的,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份执著,执念!

陆云飞摸出‘参来客栈’老掌柜因为狠赚一笔善心大发之下白送给他的一本手册----《寻参记》,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慢慢看了起来。这本手册,对那些老参农来说没什么用,不过对于第一次踏上天山的陆云飞来说,用处则大了去了。里面不仅包括一些寻参心得,还有一些应注意的事项,免得一些新手一觉醒来猛然发现已经被雪埋了,或者很绝望的发现因迷路而找不到物资存放地点了等等。

手册不厚,不过陆云飞觉得句句值得寻味体会,所以路上一有时间就看看,到现在看了几遍了,还是觉得每看一次,似乎对这里的天象地理又了解了一分。

陆云飞就这样一处处的寻下去,体质虚弱加上道路艰险,成为他寻参的最大障碍,不过陆云飞并不急,他不能等,却并不表示他会很急。

寻常雪参,能有几百年参龄,便是极品,真正上千年的雪参,则是极品中的极品,能不能找得到还真得看天意,急是急不来的。

又是几天过去了,陆云飞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好在大雪已经停了,天空还泄下几缕阳光,照在雪面上五光十色,给白茫茫的雪山凭添几分妖娆。

一步步踏雪而行的陆云飞突然顿住脚步,左手伸向那把从未离身的长剑,几乎就在几同,陆云飞左侧一个小雪包后面窜出一道白影,扑向陆云飞!

这茫茫雪域,竟然有野兽出没?

陆云飞没作多想,长剑出鞘,无声无息,剑尖指向,寒芒闪闪。

一头豹子,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头通体雪白灵敏异常半空中竟然懂得伸出一只爪子拍向陆云飞剑身的豹子!

陆云飞眉头微皱,手挽一翻,剑身贴着豹子的爪子绕了个圈,依然指向豹子的嗯喉。

眼看腾空的豹子伤人不成即将一头撞上长剑死于非命,却在此时后半身使力,整个身体横移四寸,硬生生避过剑尖,可惜终究还是被陆云飞瞬间往下压的长剑削中爪子,鲜红的血液撒在雪上,格处刺眼。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俨然两个武林高手过招。

昂!雪豹对着陆云飞露出长长的獠牙,一声怒吼,却不敢再靠近半分,似乎刚刚的交手,已经让它心生忌惮。

远处传来一声娇喝,回应着雪豹的怒吼。

似乎知道强援将至,雪豹怒吼一声,往前踏出半步,分外狰狞。

豹仗人势?

陆云飞不为所动,把剑归鞘,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雪面上那早已凝结的血块,有点出神,当真剑出必见血?

一道白影飞跃而至,接着便是一声厉喝:“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伤我雪儿?”

陆云飞抬眼看过去,只见一个全身隐匿于白色裘衣当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正站在那雪豹旁边。

如果那双眼睛里面没有那冲天的愤怒,肯定十分动人,可惜此时却是一对要吃人的眸子。

“豹子先攻击我。”陆云飞淡淡回道。

“胡说,雪儿从不主动伤人!”眸子里面的怒意又增了一分,声音锐利。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陆云飞的目光移向对方挽在脖子处的一条正迎风飞舞白色丝巾,女人的天性,在这样的地方还不忘爱美。

“你……”‘白丝巾’一时语塞,接着冷哼一声,噌的一声拔出剑指向陆云飞,旁边那雪豹一声吼叫,颇壮声势,“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休想就此罢休!”

陆云飞皱了皱眉头,沉吟不语,此时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陆云飞偏过头,看着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自己的脚印丝毫没乱,倒是那头雪豹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迹乱七八遭,用心一看便能可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在此时,一声闷响,沙沙声不绝于耳,地面隐隐震动。

“不好,雪崩!”白丝巾环视一周,娇喝一声朝陆云飞来时的方向跃去,那头豹子已经先一步开始逃命。

雪崩?

陆云飞心中一惊,若是没记错的话,《寻参记》对雪崩也有记载,说雪崩是雪山最凶险的灾害,怎么便便就让自己给撞上了?

没时间细想,陆云飞跟着白丝巾往来时的方向飞跃而去,还没奔出十丈远,不远处一座雪峰上大片大片的积雪往下滑落,愈来愈快,声势浩大。

陆云飞眼中的‘白丝巾’姓燕名无双,天山派长老玉清子的得意弟子。疾驰中的燕无双回头往后看了看,发现陆云飞竟然能跟上她的速度,露出惊疑的神色。天山派虽然不怎么在中原走动,不过它的各项绝学却为武林熟知,单是一套‘踏雪无痕’便足以挤入武林一流身法。虽然燕无双还无法做到真正的踏雪无痕,不过凭借天资绝佳,‘踏雪无痕’身法已经被她练到了八成,所以发现陆云飞竟然能跟她不相上下时,心中惊疑。要是燕无双知道陆云飞的体质是何等虚弱的话,估计就不单单是惊疑,而是震惊了。

轰隆一声,两人一豹跑出不到十数丈,大地一阵剧烈的颤抖,燕无双脚下的雪地猛的崩裂开来。雪豹见机得早,远远跃开,恰恰跃到裂缝对面,而燕无双却因失去立足点,无处借力,与脚下的雪块一齐往下掉去!

陆云飞因为比燕无双落后几丈远的距离,及时在裂缝边沿停下脚步,呈现在陆云飞眼前的,是一条宽达数丈的悬崖!

这里竟然有一处悬崖,只是不知多少年来已经被冰雪覆盖,此时借雪崩之势重见天日。

跃到悬崖对面的雪豹看着燕无双往下掉,发出一声哀咆,声音在断崖两壁间回荡,倍显悲切。几乎与此同时,刚刚在崖边稳往身形的陆云飞猛然往悬崖下纵去!

也许连陆云飞都无法理解他为何会在瞬息之间决定下去救人,然而他确实是这样做了。陆云飞成功的一把抱住燕无双,然后在脚下的冰块上一点,两人再度跃起,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在这节骨眼上,陆云飞体内真气一乱,眼看不到一丈便可跃上悬崖,却已经难如登天!

一丈的距离,决定生与死!

如果不是自己身中剧毒的话,如果不是拼命跑将近十数丈内力已尽的话……如果……如果可以重来的话……陆云飞心中有那么一丝苦涩,很多事情,还等着自己去做,

当两人再次往下掉时,陆云飞想起了从小经常做的那个梦,眼神恍惚,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燕无双一开始往下坠时,背对着陆云飞,当然没发觉陆云飞纵身跳下县崖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只感觉后背突然一紧,便已被人当胸抱住,一时心中惊喜交加,喜的是陆云飞竟然会来救她,惊的是被陆云飞抱住某个敏感的部位。不过当发觉自己与陆云飞再度往下掉时,燕无双忍不住一声惊呼,悲极生乐,乐极生悲。

陆云飞被燕无双的呼声惊醒,心中一声叹息,救人不成,反送了自己的性命,好傻!

陆云飞一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燕无双甩向崖壁,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了……

燕无双感觉到了陆云飞的用意,被甩向悬崖的瞬间左手射出一束白绫,精准的缠住陆云飞的手腕,右手从腰间拔出一把金色的短剑,铮的一声插入崖壁,直没至柄。几乎与此同时,白绫被陆云飞下坠之势绷直,不过最终承受住了巨大的冲击力,并没有断裂。

头顶上的雪崩如浪潮般从崖上呼啸而过,一部分落倾泄到崖底,却并波及紧贴着崖壁另一侧的陆云飞与燕无双,伴随着雪崩停歇,余波扬起的片片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撒撒,落向燕无双那因失去裘帽而随风飞舞的满头秀发,绝世的容颜在陆云飞二十年来静如死水的湖面扬起阵阵漪涟。

三千青丝,舞动了六千里天山冰雪如画。

一张冷面,悸动了二十年遗孤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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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丈长的商队,弯弯曲曲的走在甘肃西北边境上。

身形瘦削的陆云飞此时正坐在商队的一辆货车顶部,看着前方大片的黄沙怔怔出神。两个多月前陆云飞跟着马途到了兰州,之后马途把陆云飞安排在这个商队里面,顺道去往天山。对于陆云飞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几乎不用费神,便可直抵天山,比骑马轻松多了。

陆云飞的旁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走南闯北,久经风霜雨露的人,此人姓杨名德天,是这个商队的领头人。杨德天是地道的兰州人,打小就跟着父亲做生意,从西安出发经玉门关,到吐鲁番后再折向乌鲁木齐,沿天山至阿拉木图,最后直达里海。现在杨德天子从父业,成为一个小圈子里面的领头人,组织属于自己的商队。

杨德天饶有意思的看着陆云飞,他当然看得出陆云飞必然是个有故事人,不过两个月相处下来,陆云飞没说,他也没问,不过他很好奇,什么事能让一个年轻人对任何新鲜事物淡然到清心寡欲的地步。

“看!前面便是玉门关了!”杨德天指了指前方道。车队中也开始热闹起来,毕竟过了玉门关,就相当于已经踏出国土了。

陆云飞看向远方,隐隐看到一条狭谷间有些建筑物,轻哦了一声。

虽然陆云飞对什么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绝对是一个很好旁听者,只要你说,他就会认真听,你不说,他也不在意。显然杨德天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继续说了开去:“玉门关乃汉武帝所置,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成为通往西域各地的门户。唐代诗人王之涣曾有诗云:‘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诗中的玉门关,指的便是这了。”杨德天提过羊皮水壶灌了一口水,把水壶递给陆云飞,陆云飞摇了摇头。

杨德天呵呵一笑,继续道:“出了玉门关,就相当于出了大明了。想我大明建国之初,西域还隶属于我国,不过几十年来,西域几经混乱,四分五裂,尤其二十年前亦力把里一分为三,前方的吐鲁番自立为汗,与我大明抗衡,奈何北方未平…………”

“那前方岂不是很危险?”陆云飞破天荒的插话道。

“……”杨德天明显怔了怔,呵呵一笑,“那倒不是,虽然吐鲁番与我大明作对,不过并不刁难过往商旅,否则对两国都没好处。哎……现在古道商贸大部分都由国家控制,像我们这些商旅小民,越来越不好做啦……”

随着距离慢慢拉近,陆云飞不由露出不解神色,这就是玉门关?

杨德天把陆云飞的疑惑收于眼底,眯眯一笑道:“这玉门关,废弃已久,数百年来疏于打理,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你看到那老大的土疙瘩没?那便是当年的城门,过往商旅行人,都得在那接受检查。可惜到如今,若大一座城池,也就只剩下这些断垣残壁,再不复当年雄风,就连这护城河,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景!”杨德天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果真是个险要之地!”陆云飞看着两边的峡谷道,再看看依稀的城池道。

“行兵布阵咱普通老百姓不懂,不过光看这阵式,也确实挺骇人的!”杨德天摸了摸下巴处的一抹胡须渣子,似乎想像着千军万马冲关之势,然而,千军万马没有,不过随着一声厉吼,从那残垣断壁的后面,竟然冲出百来号人马!

此时商队已经差不多都进入了玉门关旧址,被这百来号人马一吓,登时乱成一团。杨德天手一抖,羊皮水壶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清水从壶口流出,撒湿一片黄沙。

强盗?

杨德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门关什么时候有强盗出没?

非但杨德天,整个商队几乎都没反应过来,怔在当场。鉴于大明对商贸古道的重视,以往从未出现过商队在古道上被劫事件,然而,以往终究是以往,现实则是,一百来号的商旅对上一百来号匪徒,只有被宰割的份,几乎没有话语权。

混乱的商队在匪徒的驱逐下,拉着马车缩成一团,挤在两处狭长的断壁中间,前后都被匪徒守死,退后可退,已成瓮中之鳖。

杨德天着站在马车上,原本古铜色的脸庞此时失去血色,厉喝了几声,一些年轻的马夫与伙计们纷纷拿出车队中事先备用的武器,团聚在杨德天的身后,不过怎么看都无法与那些强强盗相抗衡。

铮!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出鞘,烈日下分处刺眼,让嘈杂的商队顿时安静下来。

貌似匪首的中年汉子似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很满意的点点头,扫了一眼商队,左手沿着刀刃缓缓抹过,沉声道:“谁是头儿,出来说话!”

那些商旅的眼神都向杨德天投来,饱含恐惧,恐惧于那把刀,更恐惧于刀主人**的胸部上那道狭长的刀疤。

杨德天身边的伙计不让他上前,不过形势逼人,杨德天还是排开众人上前,在距离匪首一丈余远的地方站定,弯腰作揖道:“这位官爷请了!”总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杨德天并没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全。

“抬起头来!”匪道坐于马背,居高临下。

杨德天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睛仰视匪首,身体潜意识的往后收了收,似乎生怕匪首突然间一刀奔来杀鸡儆猴。

匪首看了杨德天几眼,叹了口气:“天道不公,我唯有率弟兄们在此讨条活路,至今总共才做了三单生意,只杀过一个人,委实不易!”

匪道几句话缓缓道来,脸上古井无波,听在商队的耳朵里面却无异于一声炸雷,比任何语言都来得威慑人心。

“既然你是领头人,想来德高望重,麻烦你帮个忙,让你的人把所有物资钱财都交出来,我决不伤大家分毫,否则,即使上天有好生之德,众位怕也无法再与家人团聚!”匪首话音方落,所有匪徒尽皆把手中武器相互击打,整齐划一,没有只言片语。

一片肃杀笼罩着玉门关。

商旅们个个脸色急变,虽然自己这边有三四十个人已经拿着武器聚集起来,不过真打起来,显然是自己这边吃亏,很多人仅怀的一点稀骥也随之烟消云散,此刻只求能保住性命便已万事大吉。

“当然,”匪首继续道,“我们并非穷凶极恶之人,只要你们好好配合,到时候每人发二两银子,让你们继续往西,三个月后可安心返回,不过,若发现有人私藏钱财,哼!”

一切交易都在无声中顺利进行,偶有几个商旅因损失太大而悲痛异常,也只敢捂着嘴巴极力的压制,不敢哭出声惹恼了那些强盗。

当看着几个小弟把所有金银集中起来竟然装满了一个布袋时,匪首旁边一个敞着大肚子手提一把开山斧的大汉,一把抢在手中,探眼往袋子里瞅了瞅,然后惦了惦,咧着嘴巴笑了,摸了摸那光溜溜的头道冲着匪首道:“大哥,这些商人还真他奶奶的贼有钱!”

匪首露出微笑的神色,众匪徒个个喜上眉梢,牵马的牵马,拉车的拉车,把看得上眼的货物统统拉走,到时候把这些货物贱买出去,又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银两!

当所有钱财资都搜刮到手之手,一群匪徒准备撤人,只留下几辆破车,而之前允诺的每人发二两银子之事,不知被抛到何处。

此时,一个小罗罗兵跑到光头大汉跟前耳语几句,让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顺着光头的眼光看去,杨德天死灰色的脸庞一阵扭曲,而此时两个罗罗兵已经在光头的授意下,从人群中拖出两个女眷!

这是商队里仅有的两个女眷,母女关系,顺道投奔身乌鲁木齐的亲人。两人原本一直呆在马车当中,刚才被一个罗罗兵搜刮钱财时发现,此时上报给大哥,用意不言而喻。

待两母女被拖到跟前,匪首微微皱了皱眉,而旁边的光头则两眼放光:“他奶奶的,这小妞儿模样忒生俊俏,这老一点的也风韵尤存呀!大哥————!”光头看向匪首,那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不行!不行!”杨德天扭曲着脸,冲了上去,此时那母女俩已经哭成了一团,她们两人皆宋全的家人,而宋全与杨德天是几十年的老友,也难怪杨德天豁着命不要上前抢人。

“带走!”光头手一挥,两个罗罗兵每人拽着一个,就准备把母女俩推到一辆车上去。

“不行呀官爷!求求你啦---!真的不行呀!”杨德天嘶喊着,壮实的身板此时愤而发力,一只手个,拉得两个匪徒不能往前半步。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杨德天很快被旁边的几个匪徒冲上来一番好打,最终被踹翻在地。

杨德天还是挣扎着抱着那妇女的腿,不让拖走:“官爷,求求您啦,您不能这样啊……这让我回去怎么跟老宋交待呀……啊……”

“他奶奶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就借用三个月,到时候自当完好送还,你再纠缠不清,老子一斧劈了你!”光头见杨德天依然不知死活,怒火中烧,加之两母女两哭声震天,好不火大。

那匪首坐在马背上直皱眉,一言不语。

杨德天任凭拳打脚踢,就是不松手。

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个匪徒立马操着一把长枪走了过去,杨德天趴在地上没看见,妇女梁氏却知道杨德天命在旦夕,哭着道:“杨大哥,你快放手吧,莫枉送了性命……”

杨德天哇了一口血:“不行……我……我若放手,日后有何颜面去……”

那拿枪的匪徒也不废话,抡起枪便待插下,却猛的顿住,看着突然从胸口处窜出的一截剑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伴随着剑尖缓缓缩回去,匪徒保持着抡枪的姿势倒地,压在杨德天的身上,至死都没能回头看一眼。

突然的变故让所人有大吃一惊,伴随着抡枪匪徒倒地所露出来的那个瘦弱的身影,让众匪徒心中一阵气短,这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病痨子,竟然在此时突下杀手,杀了自己的一个弟兄!而让其中一个匪徒发愣的是,之前病痨子手中那把被他认为是废品而不屑一顾的剑,此时竟然成了杀人之剑!

病痨子是陆云飞,是那个一向寡言少语年轻人,两个月来整个商队中与他说过话的人绝不超过十个。众人看着陆云飞缓缓把剑插入剑鞘,无声无息,就跟刚才出鞘时一样,只是谁都没注意到,收回去的剑刃上却滴血未沾。

商旅们看不到陆云飞脸上的森然,而众匪徒气结的同时却有一种错觉,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是魔鬼的化身,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命,却全然忘了刚才是谁要收割别人的生命。

又有谁能知道,这个冷酷得让人心生压抑的年轻人,会是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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