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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破镜重圆:老公红眼求宠我和宝宝》精彩片段
傅老太太说罢,就让罗姨去她卧室取一条金项链。
项链吊坠是一颗刻有祥云如意的小铃铛,样式精致,小巧玲珑,随着摆动发出叮叮当的响声。
傅老太太拿着荷包和项链对比着,满意地点头,
“把这个铃铛坠在荷包上正合适,等我回头叫人用金子再打两颗铃铛,一起坠在上面。”
姜云舒有些哭笑不得,“奶奶,这个荷包就是我绣着玩的,您怎么还拿这么贵重的东西装饰它?”
傅老太太将项链放回首饰盒中,
“一个金铃铛能有什么贵重的?贵重的是心意,就当是送给肚子里孩子的礼物了。”
罗姨也应和着说,“是啊小舒,你亲手绣的第一个荷包,还是平安锁样式的,这多有意义啊。”
“好,谢谢奶奶。”姜云舒笑着应道。
傅老太太把手轻轻放在姜云舒肚子上,“福随铃至,平安喜乐,求一个好寓意。”
姜云舒点点头,侧头看向徐淑萍,
“妈,上面还需要穿一个吊绳,这个您来穿。等做完后,这就是太奶奶、奶奶和妈妈一起送给宝宝的礼物了。”
徐淑萍听到这话,眼角弯出了皱纹,“哎呦,我手笨的很,这能成吗?”
语气有些为难,但传递出来的情绪却是跃跃欲试。
“没关系,我来教您。”姜云舒应声。
徐淑萍坐到沙发上,“吊绳这里再挂一颗红玛瑙怎么样?这红玛瑙可是吉祥的护身符。”
姜云舒点了点头。
徐淑萍立即站起身,“我上楼去取。”
没一会儿,徐淑萍拿着一个装有玛瑙珠子的盒子下楼,从里面挑出品相极佳、润度最高的一颗。
傅老太太将穿好吊绳的荷包收起来,“小舒,荷包就先放我这儿了,等坠上铃铛再给你。”
姜云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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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雨过天晴,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傅老太太还在午休,姜云舒换好衣服出了门。
她跟宫妍约好了下午三点的专访,拍摄地点在一个新中式茶馆内。
不到半小时的车程,姜云舒来到了拍摄地。
宫妍正在跟拍摄组和灯光师沟通,见到姜云舒进了门,连忙走上前,“姜老师您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姜云舒说,“不用这么见外,叫我云舒姐就好。”
宫妍应了一声好,“云舒姐,你这边先请坐。现场很快就布置完了,再稍等片刻。”
姜云舒在椅子上坐下,采访主持人和专访的总负责人笑脸迎上,走过去打招呼。
谈话间,姜云舒接到了顾京砚的电话。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姜老师请。”
姜云舒起身,走到了一扇木质雕花镂空窗户前接听电话。
“云舒,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等着接受采访。”
“采访?”顾京砚问,“不会是陪傅承则接受什么商业采访吧?”
“不是,是《茶韵世界》杂志的专访,我自己来的。”
顾京砚嗯了声,“你微信发我地址,我有东西要给你。”
“你现在在北城?”姜云舒问。
“今早凌晨刚到的北城,交审核资料来了。”顾京砚说,“发我地址,让我去凑个热闹。”
“就一个采访而已,有什么热闹能让你凑。”姜云舒笑了下,“你刚才说有东西要给我,什么东西啊?”
顾京砚:“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采访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顾京砚来到了茶馆。
姜云舒提前给工作人员叮嘱过,因而顾京砚一进门就有人招待他,请他在一处坐下,还备了茶水和点心。
采访进行的很顺利,采访问题都是之前商榷好定下来的。
夜深人静,卧室内只有棋子落下的声音。
残局棋盘中,黑子几处陷落。吸取上次败给姜云舒的经验,傅承则这次格外注意并不起眼的零星黑子。
姜云舒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游刃有余地运子,采取了跟上次兀自规划布局截然不同的进攻策略。
在她落下一子围堵掉一枚白子后,傅承则颇为意外地抬眼看她。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睨着黑子获胜的棋盘,傅承则轻点了下头,抬眸,“恭喜。”
姜云舒唇角弯起,“承让。”
傅承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时间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他正要去收棋,只见姜云舒目光依旧专注地盯着棋盘,问道,“怎么了?”
“我再研究一下,怕你也是为了哄我开心,故意让给我。”
傅承则低敛着眸子看她,嗓音低缓,“故意让给你,才是惹你不开心。”
姜云舒抬头看他,眼里蓄满笑意,“去睡觉。”
傅承则收了棋盘,洗漱过后发现姜云舒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睡着的人恬静柔和。
原本她就有亮着灯睡不着觉的习惯,连床头灯都不能开。这会儿卧室大灯还开着,却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下棋确实费脑筋,看来她是困的不行。
回想起她刚才下棋时认真的神态,傅承则嘴角的弧度顿了顿。
她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很认真,看球赛也是。
只是那时她眼中的人还不是他。
关了灯,傅承则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他刚合上眼睛,手就被睡梦中的人握住。
怔愣一瞬,他侧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睡熟的眉眼,心底一时微动,凑近吻在了她额头。
现在她是他的妻子。
只要以后她眼里的人是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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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两个人都起晚了,一睁眼已经是早上九点。
姜云舒摸到床头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傅承则。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时,床边人睁开了双眼。
“已经九点了。”姜云舒提醒道。
傅承则目光缱绻,嗯了声,“不着急,今天没有早会,晚去一会儿不要紧。”
姜云舒:“好。”
等两个人一同下了楼,客厅里只有罗姨一人。
“罗姨,奶奶和爸妈他们都吃过饭了?”姜云舒问道。
“都已经吃过了。”罗姨将早餐摆在餐桌上,面色很是为难。
姜云舒注意到了罗姨脸色不对劲,关切地问道,“罗姨,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傅承则闻言,也看向了罗姨。
罗姨看着这对小夫妻,叹口气说道,
“小舒,承则,我来傅家这么多年,幸得你们称呼一声罗姨。你俩别嫌我逾越,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姜云舒神情认真,“罗姨直说就好。”
傅承则跟在姜云舒话后点头。
罗姨握住双手,刻意压低了些声音,
“虽然说小舒已经过了孕早期,但是孕期总归是不安全的……”
两个人瞬间明白了罗姨的意思。
对视一眼,姜云舒耳根热了起来,有些无奈笑了下,连忙解释道,
“罗姨,您误会了,我们昨晚没有,就是睡得比较晚而已。”
罗姨怔愣住,不确定性地看向了傅承则。
傅承则淡定点头,“云舒说的对。”
罗姨先笑了,“原来是我误会了。”
姜云舒眉眼微弯,“没关系罗姨,我知道您是关心紧张我。”
罗姨开了个话头,索性就顺着这个话题叮嘱几句,
“你们两个年轻,也是头一次经历这事儿。其实这个事也不是不行,但是要适当。还有就是承则要多在意点,把握着一个合适的度。”
姜云舒目光微闪,感觉脸上控制不住的发热,但面容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点头。
傅承则侧头看了一眼姜云舒,嘴角不甚明显地弯出一个弧度,气定神闲地同罗姨说,
“记下了罗姨,您不用担心,我们会谨慎行事的。”
姜云舒怔住两秒。
谨慎行事?
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罗姨笑着应道,“好好好,你俩有分寸就好。我就不多嘴了,再说几句,小舒就要害羞了。”
旁边人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姜云舒轻舒口气,“没有…”
“快吃早餐吧,我先去忙。”罗姨说完进了厨房。
傅承则若无其事地盛了一碗粥,递到了姜云舒面前。
“我今天上午去产检,不能吃早餐。”姜云舒说着就将这碗粥又推给了傅承则。
傅承则拿着汤勺的手顿住,侧过头去看姜云舒。
看着他颇为严肃的神情,姜云舒有些懵,“怎么了?”
傅承则微微皱眉,脸部线条绷的紧,“上次不是说好了,再去产检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
“我给忘了。”姜云舒语气轻快,
“你工作那么忙,其实不用陪我去。有罗姨在呢,这次妈也要陪我去,我真的不用这么多人陪着。”
傅承则微叹,缓下声来,“云舒,我是孩子的爸爸。”
姜云舒眼睫眨了眨,视线停在男人沉静严肃的眸子上,情绪像开了闸的阀门似的,让她难以控制。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从傅承则口中说出爸爸两个字。
许是因为在孕期的原因,姜云舒情绪很容易激动,垂下眼,眼泪啪地一下落在了手背上。
傅承则微顿,半个身子侧过去,嗓音比平时放轻了几分,
“云舒,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是陪你去产检的时间还是有的。”
姜云舒点头嗯了声,但眼泪还是一滴滴地往下掉。
傅承则连忙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是我不对,我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别哭了。”
傅承则站起身来,将姜云舒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颇为生疏地哄道。
好半会儿,姜云舒才收住情绪。
傅承则松了口气,见她哭得眼睛鼻尖微红,又心疼又怜爱。
“我没有记下你产检的时间,而是让你去提醒我,是我的疏忽。以后我记下来,提前让助理安排好空档出来。如果我实在是忙的脱不了身,提前告诉你,行吗?”
姜云舒点头,眼眸微抬,“行。”
傅承则瞧着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问道,“什么时候去医院?”
姜云舒:“等你吃完早饭。”
“不用了,陪你上楼洗把脸,现在就去。”
姜云舒拉住他的手,声音是软的,但语气是强硬的,“你先把早饭吃完。”
傅承则凝视了她几秒,很轻地笑了下,“好,听你的。”
姜云舒松开他的手,心口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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